《》第2卷 縱橫都市 第17章 為老不尊 文 / 三個小黃人
嗡嗡。
嗡嗡。
嗡嗡。
一陣陣聲音響起，只知道那是聲音，卻不知道是什麼東西發出來的，人？動物？還是其它的什麼？
林靖宇一概不知，不過他發現一個跡象，那就是隨著時間的推移，這一陣陣的嗡嗡響，逐漸變得清晰，估計沒錯的話，用不了多久就可以分辨出來，到底是什麼東西發出來的聲音。
也不知道為什麼會去注意這無聊的嗡嗡響，可能是因為現在林靖宇真的很無聊，他此刻能聽到的東西，除了這個嗡嗡響，沒有第二樣，因此除了去關心這個嗡嗡響，還能做什麼？
終於，經過一番掙扎，但不知道過去了多長時間，林靖宇沒有去計算，嗡嗡響現出它的輪廓了，還真是一個人的聲音，但不知道是男的還是女的。
嗡嗡。
嗡嗡。
男的，的確是個男的，林靖宇確信下來。
嗡嗡。
嗡嗡。
男的，老的，老男人，老頭，額不對，應當尊老愛幼才是，那叫老人家。
是的，林靖宇確信那是一個老人的聲音。
「小朋友？」
「小朋友？」
嗯？這個聲音好熟悉，在哪裡聽過？
爺爺？不對，爺爺的聲音不是這樣。
喊自己『小朋友』的，會是誰？
很快，一個人的身影在林靖宇腦中浮現，是莫老？是的，真的是莫老，只有他才喊自己『小朋友』。
「小朋友，該起床了，太陽曬屁股咯！」
莫老的聲音不斷地傳來。
「哦？哦，太陽曬屁股，太陽呢？」
林靖宇終於應了一句。
「呵呵，太陽在你的心中，人心向善，天天太陽照！」莫老笑呵呵，聽到林靖宇的回應，他好像很開心。
「好有哲理的話，人心向善，人心向善，天天太陽照，阿彌陀佛~~~~」
林靖宇故作沉穩，附和了一句，一副慈悲為懷的模樣。
「呵呵，你這小朋友還挺有趣，這麼有雅興，難道你不打算清醒？」莫老笑道。
「清醒？」
林靖宇愣神，「我現在不正清醒？」
「你確定？」
「有何不確定？」
「那我問你，你的小懿表妹呢？」
「小懿，表妹……呢？」
提到這個，林靖宇語氣變了，緊張了，終於想起來了，現在是什麼狀態，發生了什麼？
「莫老，我現在是什麼狀態？」林靖宇急忙問道。
「重度昏迷。」
莫老吐出四個字，語氣不含有感**彩。
「什麼？重度，昏迷？」
林靖宇喃喃自語，「那怎麼辦，莫老，我怎麼辦？」
「小朋友，你該不會因為昏迷昏傻了吧？昏迷當然是要快點清醒，還能怎樣？」莫老鬱悶道。
「快點清醒，對，快點清醒，那怎樣才能快點清醒？」
林靖宇又問。
「你真想知道？」
「真想！」
「小朋友，不要忘記現在你已經是一名武者，所以，我希望你可以自行解決問題。」
「武者……」
「對！」
「好的！」
「可是莫老，我要怎麼做？」
林靖宇還是回到了原來的問題。
「心法，運轉它。」
「那我什麼時候才能清醒？」
「現在不能，等你將實力穩固下來，才能清醒。」
「穩固實力，好，我馬上做！」
……
心法一運轉，林靖宇立刻發現了不同之處。以前運轉它時，除了胸口處產生疼痛幾乎沒有任何反應，體內體外都沒有任何變化，現在麼……不太一樣了。
氣流，沒錯，就是氣流，有一縷縷的氣流在體內湧動，竄來竄去，然而這些亂竄的現象很快得到緩解，只要意念按照心法上的要求去做，那一縷縷的氣流會遵循一定的路線遊走，看起來就像是一個個乖巧的孩子，很是聽話。
遊走在體內的氣流，簡直就像是靈丹妙藥，走到哪裡就會在那個位置產生滋潤的作用，那種舒爽的感覺，只有林靖宇這個當事人才能體會到。
對了，我的皮膚，我的骨頭，我的經脈……
林靖宇變得緊張，連忙將注意力投向那些位置，下一刻，重重地鬆出一口氣，因為他想看到一切都還在，沒有受到任何的損傷。
難道說，那時候經歷的痛苦都是一種幻覺？
不可能，絕對不可能，真真切切的存在，又怎會是幻覺？
林靖宇確信那是真的，可現在身體卻完好無損，這個現象有些令人費解，莫老興許知道。
「莫老，為什麼我的身體會沒事？」林靖宇問道。
「你為什麼覺得你的身體會有事呢？」
莫老卻是反問了一句。
「因為之前我感覺它出事了。」林靖宇道。
「感覺？哦對了，你的感覺其實是對的，因為你的身體的確經歷了一場大蛻變，知道什麼叫蛻變嗎？」莫老道。
林靖宇搖搖頭，「不太明白。」
「呵呵，很簡單，所謂蛻變，就是一個人往更好的方向發展，經過蛻變的人，往往會變成另外一番模樣，這裡的模樣，不僅僅是指相貌，包括的東西很多，一時間也說不清楚，當然，蛻變之所以被認為是一件大好事，因為對一個人有著莫大的好處，同時它帶來的痛苦，也是非一般人所能承受的。」
莫老道，「現在回想起之前那一段經歷，是不是歷歷在目？如果讓你再次經歷那個過程，你是否還願意？我敢肯定，你必然不願意再去嘗試！」
林靖宇點點頭，「是的莫老，那個過程，我這輩子也不想再去承受了，非人的折磨！」
「嗯。」
莫老應了一聲，「回到原來的問題，現在你的身體之所以沒有損傷，還是因為蛻變這個過程，蛻變可以幫你重塑身體，所謂重塑，想必你可以想像出來，就是將原來的東西摒除，換上一副全新的模樣，從裡到外都需要重新洗牌，而摒除舊東西這個過程，就是你感覺到痛苦的過程，爽死了對不對？」
「額，是的，爽死了。」
林逸黑線，忽然感覺莫老有點『為老不尊』……
「摒除掉原來的東西，然後你又被重新塑造，將損壞的東西恢復到正常的狀態，不過這個正常狀態與之前相比，已經完全不一樣，身體各方面的強悍程度，將是以前的數倍不止！」
莫老的話不含有一絲開玩笑的成份，反正林靖宇是相信了，果真厲害了！
「那莫老，那個過程總的來說，就是我的身體被莫名地摧毀，後來又被恢復，是這樣嗎？」林靖宇問道。
「呵呵，看來你不是很笨嘛！」
莫老笑著調侃了一句。
林靖宇黑線，不過對於莫老的調侃，他沒有什麼排斥，覺得莫老其實挺可愛的。
於是，林靖宇繼續他的修煉，運轉著心法，連綿不斷。
一陣陣舒爽隨著氣流的遊走，自體內各個部位傳來，這一次，林靖宇是真的體味到，修煉的確是一件很開心的事情，如果以後一直這樣修煉，那該多好？
這個問題，能算作是問題嗎？
不能，林靖宇不由暗自尷尬，自己都已經成為武者，修煉這種事還不是正常的？不需要去奢求什麼，想到就去做，不用避諱。
成為武者，果真是一件爽到爆的事情！
這樣算來，之前經歷的那一段痛苦，也都值得了，是的，已經值了！
所謂鞏固實力，當然是穩固當前的實力，可現在到底是什麼實力，林靖宇不太確定，莫老之前說勉強可以成為一個d級初期的武者，那現在應該是d級初期，不會有什麼錯誤。
「莫老，我有個問題。」
「什麼問題？」
「我的問題是不是太多了？」
「咳咳，難道你的問題，就是這個問題？」
「你先回答我這個問題。」
「那，好吧，你想聽真話還是聽假話，或者說，你想聽好聽的，還是想聽不好聽的？」
「啊？哦。」
林靖宇反應過來，「我想聽真話。」
「好，真話就是，你的問題真的很多。」
「哦……」
林靖宇有些垂頭喪氣，猶豫著要不要繼續說下去。
「小朋友，我的話還沒說完呢！」莫老補充道，「你的問題的確很多，這是不可否認的事實，不過，你的問題並不是太多，至少對我來講，不是太多，因此我不會感到厭煩，反倒挺樂意幫你解決那些零零碎碎的問題。」
林靖宇神色變得精彩，「真的嗎？」
「我的話什麼時候有假？」
「嘿嘿，沒有。」
林靖宇開心了，轉變很快，前一刻還悶悶不樂，「那莫老，我可以繼續問問題了吧？」
「隨時歡迎。」
「好。」
林靖宇組織了一下語言，道，「是這樣的，現在我已經是一名武者，具體的實力等級是多少？」
「d級初期。」
「是勉強的嗎？」
「不算勉強，勉強不算。」莫老道。
林靖宇黑線，不過這句話還算勉強可以理解。
「莫老，我還有問題。」
「繼續問，不要放過我。」
「咳咳，不會不會，晚輩先謝過莫老的慷慨解答。」
林靖宇心裡那個無語，這莫老是越來越『為老不尊』了，還說什麼『不要放過我』，簡直太邪惡，慘不忍睹，一把老骨頭還想糟蹋人家花季少年，咳咳……
「是這樣的莫老，現在我的體內出現一股股的氣流，我的意念想讓它們去哪裡，他們就會就會去哪裡，可我不清楚，那些氣流到底是什麼東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