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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章 節目錄 第六十六章 尋上門的人 文 / 懶語

    「公子,沒想到效果這麼好,我們以後也要做。」黃衣對這些東西很感興趣。

    「我也想試試。」月心也動心。

    ……

    大家七嘴八舌地要求。「沒問題,現在只是實驗階段。等成功了,少不了你們的,天天用都可以。」晚渝舉起雙手阻止她們的瘋狂,女人啊愛美的天性改不了呀。

    有了晚渝的保證,女孩們才鎮定下來。天色不早了,大伙就各自回房休息。

    第二天,晚渝和玉流景交流了經驗,晚渝告訴了他實驗的效果。玉流景為了見到實景,兩個人又逮來了胖嬸、周大娘、月心和黃衣做了一次實驗。親眼見證了效果,玉流景這個神醫又改進了配方,希望能提高化妝品的效果。

    為了多方面取材,再加上玉流景對蒸餾瓶有了空前的熱情,他們泡在實驗室的時間很長,於此同時,夏荷秋月、月心、黃衣幾人也加入了實驗組。

    雲傾城見晚渝整天和玉流景泡在一起,生了半天氣。見晚渝不理他,她又是在幹正事,也沒有辦法,只得眼睜睜地瞧著,心裡犯堵。

    好在工程終於結束,這傢伙要離開了,否則還不酸死了。「晚渝,過幾日我會給你寫信的。你要想著我哦。」依依不捨。

    「你是我的朋友,不會忘了你的。」快點讓這愛使小性子的傢伙離開吧,讓她快點重新過回安靜的日子。

    雲傾城不知道她的想法,聽了她打馬虎的話,很高興,晚渝果然對他很好。他得瑟地望了玉流景一眼。

    「等有空,我們會回來看你的。」安慕辰也自作多情。

    「好呀,歡迎你們。」怎麼還不離開,真是囉嗦。你們這些大神在這裡,家裡人都不方便好不好。

    「這些日子打擾了,晚渝。爺爺奶奶請止步。」難怪莫清休最討人喜歡,看人家說的話多上道。

    「不打擾,一個人在外要多學會照顧自己才行呀。」蘇楊氏是真得喜歡這個文雅的少年,對他的叮囑是發自內心的。

    雲風揚和雲傾城身在皇家,看慣了爾虞我詐,這會兒得到蘇楊氏真誠的祝福,心裡也是極其感動的。也許就是這樣的家庭才培養出晚渝這樣出色的孩子吧,就是天青幾個孩子也是極其厚道的。

    安慕辰四人帶著大軍浩浩蕩蕩地離開了,帶走的是千溪村和下河村村民真誠的感激。特別是下河村離這兒還比較遠,很多村民聽說駐軍要離開,都自發過來了。他們將家裡做的糕點和小零嘴拚命地塞給軍士們,這樣的場景讓晚渝不禁想起抗戰片中老百姓送八路軍的片段。

    軍士們也沒有想到百姓會對他們如此熱情,都挺直腰桿自豪起來。有付出才有回報一點也不假呀。

    大軍走後,晚渝讓人用水車給田里灌水,車上來的水經過干渠汩汩流過,好使呀。圍觀的村民都驚歎不已。

    村裡人現在都跟著晚渝種田、澆水、滅蟲、施肥,家家的麥田像澆了油一樣肥得很。村民們對晚渝都是非常感激的,對晚渝說的,要求的都是深信不疑。而晚渝的確是個好東家,對村裡忠心的人從來沒有藏私過。

    「公子,你快點回去看看吧。高師父、寧師父和仇家打起來了。」晚渝正和村民們欣賞干渠,月舞飛快地越過來稟告。

    「什麼人?」晚渝吃了一驚,她雖然對江湖上的事不感興趣,可是也聽玉流景講過,這兩個老頭放眼江湖,就沒有幾個人是他們的對手。家裡少年、姑娘們經過一年的訓練,武功也進步不少,沒和別人比劃過。可是千機鶴也曾說過,除去內力大家有所欠缺,武功行走江湖自保肯定沒有問題。現在竟然有仇家來上門挑戰,怎能不讓她吃驚呢?

    「是個女人,好像是他們的師妹來著。她還揚言滅了我們家了。」月舞氣呼呼的,這個女人也太猖狂了吧,她以為她是誰呀。

    晚渝跟著一臉哀怨的月舞回到了主院,剛到院子裡就發現一個身穿火紅裌襖,同色長裙的女子,從後背看,此女子身材窈窕,小腰不堪一握。美中不足的是一頭及腰長髮竟然是銀白色的。

    「找了你們這麼長時間,沒有想到你們竟然躲在這鄉下角落。你們還真行,再跑呀,怎麼不跑了?」女人聲音像黃鶯清脆嬌嫩,和滿頭白髮多麼不搭呀。

    「師妹,事情都過去了。你何必還耿耿於懷呢?」高木的語氣充滿了無奈,還有些說不清道不明的情愫在裡面。

    「師妹,我知道當年千錯萬錯都是我的錯,要怪就怪我吧。如果你要殺了我解恨的話,我也毫無怨言。」無賴寧路變成了可憐的怨男,語氣中的悲涼誰都能聽得出,人看起來也好像老了幾歲。

    「殺了你就能解恨了嗎?做夢吧!」女人咬牙切齒,聽聲音恨不得將寧路揚灰挫骨了。「當年對我犯那麼大的錯,現在就憑一言就想將我打發了?你們不是會躲嗎?現在你們躲呀。信不信我將這村子的人都活剝了皮?」夠狠夠自大的。

    院子裡的響聲早就驚動了村裡很多人過來一探究竟。在村民的眼中,晚渝家任何事都不是小事。女人的話激起了圍過來人的不滿。「就算你是師父的師妹又怎樣,怎麼能如此歹毒?」月雷第一個不服氣。

    「就是,你比師父小,也太目中無人了。即使師父有不對的地方,你也不能有這樣的心思。」初九上前贊同。

    「說得對,這個女人太歹毒了。」

    「高師父、寧師父,你們應該給她一些教訓才是。」

    ……

    不平的響應聲彼此起伏,一時間場面有些失控了。急得高木和寧路團團轉。「閉嘴,你們都別再說話。」語氣是前所未有的嚴肅。

    騷動的人群頓時變得鴉雀無聲。晚渝也意識到了情況不妙,沒有古董,這兩個老頭絕不會急成這樣。

    「閉嘴,晚了。喜歡講話,我就讓你們講不出話來。」女人陰森森的語氣讓人渾身雞皮疙瘩都起來了。

    「師妹,手下留情。」高木、寧路急得聲音都變調了。可是真得晚了,周圍的人都抱著脖子瞪著眼睛說不出話來了。他們一副活見鬼的神情,集體瞪著中央的女人,張著嘴巴卻發不出聲音。

    「怎麼呢,高老弟、寧老弟?」被高木、寧路吩咐留在屋內不許出來的蘇老爹、蘇楊氏實在忍不住出來了,見到場中人的樣子吃了一驚。

    「不是讓你們在屋裡,無論發生什麼事都在裡面呆著不要出來了的嗎?」高木差點急瘋了。

    「師妹,別再鬧了。這些人都是無辜的人,你有什麼不滿都發在我的身上吧。」他的語氣甚至帶了哀求。

    師妹?搞不清狀況的蘇楊氏和蘇老爹一下愣住了。「既然是同門兄妹,那還有什麼過不去的坎?到屋裡坐下喝杯茶滿滿聊。」蘇楊氏先清醒過來以主人的身份招呼紅衣女人。

    她的好意人家根本不承情,剛剛還說話的蘇楊氏突然發現自己和在場的人一樣講不出話來了,眼中也頓時充滿了恐懼。

    「交出解藥。」千機鶴不知從哪冒了出來,冷冷地望著女人一字一頓地說。

    「沒有。」紅衣女人一點也不怕他身上散發的殺氣。

    千機鶴沒有再吭聲,直接動手,手中的劍直接刺了出去。可是,明顯的是這個女人也不是吃素的。她欺身迎了上去,手中不知什麼時候多了一條絲帶。她用帶子纏上了千機鶴的劍,竟然毫不費力。相反,這帶子碰上劍,千機鶴的身體還晃了晃。

    高木、寧路在一旁不知怎麼辦,只是看著場中著急,眼中哀求之色也很明顯。

    幾個回合過去,千機鶴落於下風也顯現出來了,可是他一點沒有放棄,出手的招式全是要命的。

    「住手吧,你不是她的對手。」晚渝從外面走進來喝住了千機鶴。

    千機鶴不情願地退了下來,身上好幾處被絲帶擊破了,傷口正往外流著鮮紅的血。他彷彿不知道疼痛似的,不甘心地望著場中囂張的女人,毫不在意自己的傷口。

    或許是因為晚渝年紀小,而說話很有份量,場中的女人也轉過頭來認真地打量著她。

    晚渝這時才看清她的正面,皮膚很白。眼角稍稍有些皺紋但並不怎麼明顯,丹鳳眼,柳葉眉,鵝蛋型的臉,這個女人年輕時肯定是個大美人。此刻她考究的眼神很是犀利,看著晚渝就像看著一塊貨物估量著,有不屑有疑惑。

    蘇楊氏和蘇老爹見晚渝過來,急忙跑過去張開雙臂護住晚渝,表情激動,嘴裡呀呀地發不出聲來。圍觀的人也像找到了組織似的圍過來,用手不停地比劃著,推晚渝出去。

    晚渝知道大家的意思是在保護她,可是躲避從來就不是她的風格,還有這事根本就躲不過去。

    她輕輕地拍了拍蘇楊氏和蘇老爹的手讓他們放心,「大家不要著急,這件事我來處理。」她的聲音稚嫩而溫和,不急不躁,無形中能安撫人心。「爺爺奶奶,你們先帶著人到果園那邊去,該做工的做工,該下地的下地。晚上再到這兒集中拿解藥。」

    大伙見她篤定的態度,村民都將信將疑地出去了。家裡少年姑娘們在晚渝的眼神下也簇擁著蘇楊氏蘇老爹到果園那邊去了。

    千機鶴始終一聲不響地站在晚渝身旁,一絲不苟地警惕地保護著她。

    「你就那麼堅定能拿到解藥?」女人眼中帶笑,語氣卻一點溫度也沒有,充滿了諷刺的意味。

    「小晚渝,我們……」寧路一肚子委屈看著晚渝似笑非笑的眼神後,又理虧地縮了回去。

    「我不管他們欠你什麼。可是這兒是我家。有什麼事先說清楚了,說不定我能替你解決了。」她的語氣始終不溫不火。對待比你強大的對手時,首先就得沉住氣輸人不輸陣才行。

    「為什麼告訴你?」女人不是講理的人。好,她忍了。

    「你找他們茬本來不關我的事,可是他們是我家的下人,我總得問一聲吧。你是不是捨不得整他們,只是故意做做樣子?」裝蒜誰不會呀,她故意做出恍然大悟的樣子。

    下人?女人的眉頭不自覺皺成一團。這個娃娃也敢說出口,橫掃一旁的兩個老頭,老頭連忙將頭縮起來。

    氣勢不足,看來這個小丫頭不是在說謊。也好,三個人追躲了大半輩子也夠煩人夠累得了。說不定這個小女娃真能將事情解決了。

    「那你就好好問問你的好下人,對我做了什麼?」美艷女人斜著眼獰笑著拉長了聲音說。

    「你們做了什麼對不起人家的事?」兩個老頭裝死不回答。「怎麼,難以啟齒?這會兒知道害羞了。不要想著一走了之,果園裡的人都等著你們了。你們是不是男人呀?」

    事關男人的顏面,可兩個人愣是沒有開口。

    「你看,他們都不當自個是男人了。你敢不敢說?」晚渝轉過身又問女人。「聽話音,你該是他們的師妹。難不成他們對你始亂終棄?所以才讓你如此恨他們?」

    晚渝只是信口一猜,沒有想到她的話音一落,那三個人像見鬼似的望著她。「你怎麼知道?」寧路脫口而出。

    然後或許是意識到自己的失言,他條件反射般的將嘴巴捂上了。

    美艷女人的臉難得紅了,少了囂張多了幾分嫵媚。

    「看來我猜中了。」晚渝就是個人精,「誰來說說,是誰做出這種不負責任的事了。」她盯著兩個老頭問。

    兩個老頭一個鼻孔朝上假裝看天,一個低頭數地上的螞蟻,就是沒有一個敢看她的。

    「都這麼大歲數了,黃土都埋到脖子以上,要等什麼時候承認?乘現在還有口氣在,用自己餘生賠罪,說不定這美麗大嬸還會原諒你們。」死老頭,做事有心無膽,算什麼男人,竟然讓自己這個孩子給他們擦屁股,沒天理。

    兩個老頭死不悔改,繼續裝。

    「他倆沒有種不敢說。你來說吧。」晚渝改變策略,找另一個當事人詢問。「看來你對他們其中一個還有感情,不過,現在他們這副糟老頭的樣子,可惜了你這朵鮮花。」

    剛剛還囂張的女人此刻也像吃了啞巴藥似的,光張嘴不說話,臉紅得能滴血。

    「俠女,你那性子不會也不敢吧?」晚渝覺得自己的好性子都快磨光了,這叫什麼事。

    「好,你們不敢說,我來。」終於,女人下定決心開口了。「當年,他們兩個跟著我的父親習武,我們三個人是青梅竹馬,一起長大的。他們兩個對我都很好……」女人巴拉巴拉回憶了很多,過去美好的記憶讓她的眉眼都溫柔下來。「可是,在他們知道都很喜歡我後,竟然都跑了。沒有想到,他倆倒混到一起去了。」

    果然狗血的故事到處都有,辟里啪啦一大通。不就是,三人一起長大了,師父將自己寶貝女兒許給了大師兄,臨到要結婚了。師妹才發現喜歡的是二師兄,喝醉酒對小的表白,結果小的沒有把持住自己,和師妹上床了,可被大的抓奸在床,老大就難過的離家出走了,小的覺得對不住大師兄也跑了,只剩下這個傷心的小師妹了。

    切,誰說古人保守的,再說劈死他得了。

    「人都被你找到了,怎麼你們倒呆在一起了?」搞不明白,美艷女人也激動地注視他們想得到答案。

    「我找到大師兄讓他回去,可是他不回去。我就看著他,再說我也沒臉回去。」寧路受不了晚渝鄙視的眼神,喃喃地倒出理由。

    「你呢?」問的是高木。

    「我是大師兄,破壞了他們的姻緣有愧呀。」高木語氣哽咽,估計心結難開。

    「我給你點建議聽不聽,前輩?」晚渝問女子。

    「別聽她的,總沒有好話。」寧路吃過晚渝不少虧,聽她要亂出主意頓時急了。

    「小丫頭你說。」越是不讓越要聽,美艷女人和他扛上了。

    「前輩看起來是巾幗英雄,是敢作敢當的真英雄,不想某些敢做不敢當的人當縮頭烏龜。如果你還是放不下了,就留下來想好了抓緊某人。畢竟你們都這歲數了,不要讓自己再蹉跎歲月,錯過彼此。好好管教某些人,讓他知道女人不是好惹的。不過這樣一來就有些委屈你了,一朵鮮花就插在那啥上了。如果你沒有感情了,我希望你能放手,拿別人的錯誤懲罰自己沒有比這更蠢的了。不如乘容顏還在,再找個帥哥,何愁天涯無芳草了。留在這天天顯擺給他看,讓他鬱悶妒忌。」晚渝笑瞇瞇的樣子,一點讓人看不出出損主意的人是她。

    高木、寧路氣得臉都變形了,這叫什麼主意呀。吃虧得都是他們好不好,這個破徒弟不要也罷。千機鶴在一旁聽了,嘴角抽搐了一下,小人和女子最難養,古人不欺也。今後還是離這個主子遠些吧,珍愛生命呀。

    女子聽了,認真思索一下。氣憤的神情變成眉開眼笑的了。這個小丫頭主意不錯,這輩子剩下的時間的確不多了,就這麼辦。

    「好,我留下來。你給我當徒弟。」你們是下人,自己可是名正言順的師父,高出你們許多,哼!她奸詐地望了兩個師兄一眼,這一眼讓兩個心虛的老頭嚇得心臟差點停止了跳動。

    「徒兒給師父行禮。」晚渝是很上道的孩子,當場就給女子跪下行了拜師禮。

    ------題外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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