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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章 節目錄 第六十八章 瑣事(一) 文 / 懶語

    麥子又快到到了揚花時節,冒節的麥子盡頭正足,晚渝想到自己去年剛來千溪村的時候,家裡連溫飽都解決不了,沒有想到經過一年的努力,家裡會發生翻天覆地的變化,感觸真的很深。

    村民按照晚渝的要求,家家開始翻肥晾曬,準備今年試栽水稻用。對於水稻的栽種,村裡人心情都很激動,去年秋天晚渝家的收成在那擺著了,誰不羨慕?

    今年晚渝主動要指導大伙種植,村民還不喜出望外呀。

    「這些田頭的水塘也不要挖得太深,按照我的標準就行了。等挖好了,要先放水曬些天,再施上肥,將水肥一下。」晚渝挨家挨戶指導,村民都不敢馬虎,嚴格執行她的標準去做。

    晚渝在山中建立的兩個魚塘放養了許多魚苗,可是也不夠村裡人用。所以,她採取老辦法,讓天成帶著家裡、村裡的孩子到自然河道裡捕撈一些魚苗,以補給不足。

    這幾天,孩子們都忙著到河裡捉魚苗去了。有些荒山那邊植樹就有些耽擱在那裡了,她也不著急,飯不是一天吃的,慢慢來,今年不行,明年繼續唄。不過,在她的倡導下,村裡很多人空閒時,也會自覺在圈中栽樹。

    村裡、河道旁先栽的各種樹都成活了,當初栽的時候也死了一些,可是很快又被補給上了,這些小苗都抽出新芽了,黃嫩嫩的,到處一片生機勃勃的景象。

    「晚渝,都是一個村的。嬸子當時有做的不到之處,你就諒解些。我也想跟你學種田了。」鮑氏不知從哪冒出來,出現在晚渝面前厚著臉皮請求著。她嘴裡求著人,眼中卻充滿不屑。一個小姑娘天天和小子混在一起,能清白嗎?連名聲都不要了,到底是沒爹沒娘的孩子,沒有家教。

    晚渝雖然不知道她心裡想些什麼,可是她眼中的鄙視還是瞧個一清二楚的,又聽到她有些傲氣的語氣,心中就不樂意。自己雖然是個大方的人,但那也是看人的好不好,像鮑氏現在來求人還敢托大的人是萬萬不能對她好的。否則,說不定哪天自己就成了農夫和蛇中的農夫,好心辦事還被咬了一口,那就得不償失了。

    「哎呦,你還需要我們家公子指點呀。就怕公子教不了你這個大佛。」沒等晚渝拒絕,夏荷不樂意了,出言諷刺了鮑氏。

    「也對,公子,說不定有人背過去,你就挨罵了。明上不是已經罵過了嗎?」秋月也不好氣,上次修渠,這個死女人就罵過自家公子。看到她,就想扁他一頓,要不是公子不許她們多事,哪兒輪到她囂張。

    鮑氏吃了癟氣得內傷,但是她現在有求於晚渝,不敢得罪她身邊這兩個丫頭。她深吸一口氣,將心中的憤怒硬壓下去,陪著笑臉。「以前都是嬸子做事欠考慮,對不住你們,你們大人有大量,就別和嬸子計較了行不行?」鮑氏厚著臉皮死纏爛打。

    「喲,現在打著嬸子旗號來求人了?當初誰罵人的?」有村民嘲笑他。接著,在場的人你一言我一語的將鮑氏批得體無完膚。

    鮑氏在村裡一直橫慣的,村裡人還沒有人敢和她叫板的,沒有想到今天會被這麼多人譏諷嘲笑。最後,她顧不得求人示好的事,當場破口大罵起來。「你們不要欺人太甚。一個小騷蹄子跟那麼多的男人不清不白的,你們跟著她也不是什麼好東西……」

    她罵出的話太難聽了,晚渝現在才知道她這個潑婦果然不是浪得虛名的。

    「閉嘴。」夏荷秋月忍不住上去一人給了一巴掌。

    啪啪,兩聲傳過來,鮑氏兩邊臉頰上出現了對稱的五指山,她的臉當場腫了起來,變成了豬頭。在場的人不僅不同情她,還拍手稱快。

    鮑氏一下被打蒙了,等緩醒過來可不得了了。她跳起來就想抓夏荷秋月的臉,想把她們的臉撕破了。可是夏荷秋月都是練武之人,怎麼會被她抓住。她們身形一閃,鮑氏衝過去的身子因為收不住腳一下撞在了地上。這下好了,她連鼻子都破了,整張臉真是慘不忍睹。

    「你們等著,我找裡正、族長講理去。」她見討不到好,還不算蠢,立刻爬起來找裡正族長評理去了。

    「東家,我們一起去看看。誰怕誰。」村民們都互相呼應,給秋月夏荷打氣。

    「好呀,就一起去看看吧。」晚渝帶著一行人慢吞吞地跟在鮑氏後面。鮑氏見人都跟過來有些心慌,想到自己是吃了虧,有傷作證的怕什麼,又壯大了膽子,急匆匆地想先去告狀。

    可是無論她走得有多快,就是甩不掉晚渝他們。

    裡正在院子裡和老伴正打掃雞圈,等會兒還要割蘑菇了。家裡兒子媳婦都在晚渝廠子裡上班,孫子在學堂學習,家裡的事都交給他們老兩口,忙得連空閒時間都沒有,不過這樣的日子有事忙的日子才充實了。

    「今天撿了四十多個蛋了。晚渝教的用地龍養雞的法子真好。待會不要忘記將藥拌入食裡。」裡正老伴提著一籃雞蛋笑瞇瞇地囑咐他。

    「知道,忘不了。」裡正不耐煩地回答了老伴。

    「里長,你可要為我做主呀。」一聲驚雷平地起,里長和老伴正驚詫誰的聲音了。鮑氏那貞子的鬼樣子猛地出現在他們面前,嚇得裡正老伴差點將手中盛雞蛋的籃子扔了出去。

    「你這是怎麼呢?看你那鬼樣子能將人給嚇死了。」緩過神的裡正將眼睛一瞪有些不滿。這個鮑氏整天就會過來找麻煩,每次過來總沒有好事。

    裡正夫人也將手中的籃子抓緊了,媽呀,這個鮑氏想嚇死人怎麼的。

    「里正,你得給我做主呀。我這都是被蘇晚渝那個小賤人手下的夏荷秋月打成這樣的,她們這是要謀財害命呀。」鮑氏抹著眼淚大聲嚎著,差點將裡正夫妻倆耳朵給震聾了。

    「有話好好說。你有啥值得人家謀財害命的?」裡正沒好氣地說,晚渝家人打她肯定是這潑婦惹著她了,還好意思來告狀,人家的家產那麼多來謀她,真是笑話。裡正夫人聽她告狀的對象是晚渝,直接無視她進屋去了。

    鮑氏看到裡正夫人手裡的一籃子雞蛋,簡直是羨慕嫉妒恨。每天一籃子雞蛋這得多少錢呀,偏偏村裡家家都有,怎麼就多了自己家的。

    「蘇晚渝仗著家裡人多有武功就欺負人,你看我成了這樣都是被他們打的。里正,你得好好治治他們呀。」鮑氏惡人先告狀。

    「晚渝,你來了。過來坐下。」裡正一眼瞄到跟在後面的晚渝,馬上熱情地招呼她。裡正夫人也從屋裡出來,搬來凳子給晚渝。「累了吧,地裡活多。就讓其他人多幹些,你看著就好。夏荷秋月你們跟著跑前跑後的,也坐下歇歇。」她給晚渝還端來一碗糖水。晚渝為村裡謀劃栽稻,她家也有份,現在的好日子都是晚渝給的,她當然喜歡心疼晚渝了。

    鮑氏見了氣得頭頂差點冒煙了,這待遇和對自己的簡直是一個天一個地嘛!

    「里正,你可要公正呀。」她不甘心地喊叫。

    「你哪只眼看我做事不公正了?」裡正被她氣個半死,這個女人真討厭。「晚渝,你說說是怎麼回事?」他和聲細氣地問晚渝,好像生怕將她嚇著。

    「里正,我們都看著的。這個潑婦出口不遜,夏荷秋月姑娘才給她教訓的。就是我們都想揍她的,要不是東家攔著,要她好看。」許多村民怒視著鮑氏,眼神差點將她凌遲了。

    「她罵公子可難聽了。」夏荷恨不得再給她一巴掌。面對大伙凶狠的眼神,鮑氏有些慌了。

    「里正,別聽他們的。他們都是一夥的。」她繼續狡辯。

    「那好,山子你來說說。」被村民請過來的老族長接過話說。這山子是鮑氏家的堂哥,按理不會瞎說的。

    於是山子就將事情的經過講了一遍,「她這是找揍。」末了,他還生氣地總結了一句,不再理鮑氏。

    「好你個山子,你竟然胳膊肘往外拐,你拿了她多少好處?」鮑氏出溜爬了起來,手指著山子就準備罵開。

    「住嘴,你挑釁在前,挨揍也活該。還在這裡丟人現眼的幹什麼?就不能在家安生點過日子。」老族長一點情面也沒有留。

    鮑氏環顧四周,見沒有一個人向著她的,心口悶得差點氣都上不來。「你們都是一丘之貉,你們看我一個婦道人家好欺負不是?蘇晚渝今天你不拿出二百兩銀子給老娘,這事就沒完。」她跌坐在地上開始哭天罵地起來。

    大伙拿這個潑婦一點辦法也沒有。就是老族長和裡正的呵斥也不起作用。

    「夏荷,將她扔出門外去。再敢罵的話就讓她永遠講不出話來。」晚渝看夠了笑話,站起身來淡淡地對夏荷說。「多謝奶奶的茶,地裡還有事,我先去忙了。」

    哭鬧的鮑氏聽了晚渝的話差點背過氣去,她剛要回擊。夏荷已經將她提起扔出了門口。「聽清楚公子說的話沒有?」她臉上是不懷好意的笑容。

    鮑氏被摔個半死,剛要開口罵,聽了她的話,嚇得頓時緊閉了嘴。晚渝家有一個神醫,同時也新來個毒尊,她是知道的。好漢不吃眼前虧,這個道理她也還是知道的。

    她費力地爬起來狼狽地離開了。

    晚渝和村民們回到田頭繼續忙剩下的事,族長、裡正鬆了口氣各自忙家裡的事了。

    下午,沒有想到,鎮裡衙差過來客氣的請晚渝到鎮裡一趟。她這才知道鮑氏跑到鎮裡將她告了。這鎮裡縣老爺知道晚渝和三王爺、五王爺、世子的交情好,上次修河道他們就住在晚渝家。很明顯的他們關係不一般。何況在工地上,他還親自見到晚渝敢給王爺他們臉色看,王爺他們都沒有生氣,他一個小七品芝麻官巴結晚渝都來不及,傻子才會找她麻煩了。

    可是既然有人告了,這過場還是要走的,所以縣老爺和師爺商量了一下,讓衙役客氣地請晚渝走個過場。

    村裡人見衙役找上門,又聽說鮑氏將晚渝告了,都氣得準備將鮑氏再給揍一頓。晚渝攔住大伙,帶上夏荷秋月,裡正、族長也跟著,蘇老爹也鬧著跟著再加上幾個去作證的村民,坐了兩馬車的人。

    到了堂上,鮑氏和她丈夫正跪在下方了。這縣官也是個腹黑的主,他愣是讓鮑氏跪了一個多時辰沒讓她起來。鮑氏的腿都跪麻了,但是沒有得到縣老爺的允許她也不敢起身。

    「晚渝見過大老爺。」晚渝規矩地給縣老爺行了禮。其他人也一起行了禮。

    縣官很滿意,這個蘇晚渝沒有仗著王爺的權勢耀武揚威,對他還是很尊重的,這讓他很有面子。

    「來人,給她搬個椅子坐下,嗯,那三個歲數大的也坐。」縣官很有眼力,照顧得很周全。晚渝和蘇老爹幾人謝過就坐下了。鮑氏跪在那鼻子差點氣歪了,這個蘇晚渝怎麼到哪都吃香,憑什麼她是被告還能坐著,而自己作為原告還跪了這麼長時間。

    「讓你們過來是想問清一些事。有人告你傷人,不知是怎麼回事?」縣官的語氣哪像在問案子,簡直就是和老友聊天。

    「人是我打的,我來說吧。」夏荷快人快語。

    縣官對這個小丫頭有印象,她好像是蘇晚渝身邊得力丫鬟。這個小丫頭也不能得罪了。

    「那好,你來說吧。」他贊同的點點頭。

    於是,夏荷巴拉巴拉將事情經過講了一遍。

    等她講完了,裡正、族長也將鮑氏撒潑的事講了一遍,跟來的村民集體作證,此事經過是真的。

    有了證人的證詞,事情就好辦多了。「好你個鮑氏,做錯了事挑釁在前,還敢惡人先告狀。今天不給你一些教訓,還讓你認為老爺我真是個糊塗官了。敢來糊弄我,來人打二十大板。」

    兩旁的衙役就出列了,將鮑氏和她丈夫按住準備行刑。

    「冤枉呀,老爺。他們才是在糊弄你呀。」鮑氏掙扎著喊冤,她的丈夫則嚇得臉色發白,不敢出聲。

    「我們還有事,是否可以離開?」晚渝輕聲問縣官。

    「有事,你先忙。」他樂顛顛地說。「這個潑婦,我不會輕饒她的,放心好了。」

    晚渝一行人輕鬆地離開了,就像來做客一樣。縣官一直目送他們離開。鮑氏這才慌神,明白了自己惹了什麼樣人。「晚渝,求你救救我們。我們真的錯了,不該冤枉你罵你。你就大人大量放過我吧。」

    晚渝走到她面前蹲下凝視著她,「要我救你。」

    鮑氏見有希望,眼含淚水使勁點著頭。

    「可是我只是一個孩子沒有那麼大的度量。」她站起身飛快的離開了,裡正、族長搖搖頭,現在知道後悔,那何必當初呢?

    蘇老爹對她則是恨之入骨,這個潑婦竟敢這樣欺負自己乖孫女,死都不足惜,村民們也沒有人同情她,都面不改色地離開了。

    身後徒留下辟里啪啦的板子聲和鮑氏夫妻兩的嚎叫聲。這些都和晚渝沒有任何關係了。

    傍晚,鮑氏夫妻是被抬著送回來的。這下子,夫妻兩人變得老實許多,在村裡除卻幹活,平時輕易都不敢出門。因為他們家現在成了全村人的公敵了,鮑氏從心裡也怕招惹了他們。

    家裡少年氣不過,還想讓她家吃些苦頭,但是被晚渝攔住了。今天在衙門受得罪估計已經夠他們受得了。只要讓她家人老實不再招惹她就行了。

    美容產品的實驗還在如火如荼地進行著,晚渝考慮到了人手的問題。他找來月白和千機鶴、張伯。「張伯你們帶幾人進京,在那邊留幾天,幫我物色一些流浪孩子帶回來。只要是忠心的,人越多要好。做得隱蔽些,分批帶回來。千機鶴你也選幾人到別的地方給我買些孩子回來。」

    幾個人也不問為什麼,就找人安排動身了。

    村裡家家的水塘都挖好了,晚渝歇下空帶著秋月夏荷又進山看看。

    山中蔬菜中午時已經不用油布,只是早晚蓋上。有的蔬菜都收完了,工人正忙著補給,種上新的蔬菜。晚渝有些歎息,這些蔬菜的種類還是太少了,也不知道到哪裡能找來新的品種種下。

    溜躂一圈,各個地方被這邊工人都安排的很好。實在無聊,她帶著秋月夏荷跑到羊場,逗弄了一陣小羊羔玩。「公子,你看看這玩意能不能敲碎了喂雞喂鴨?」一身泥水的石頭抱著一個黑不隆冬的大傢伙過來。

    晚渝仔細一瞧,這東西竟然是河蚌,好傢伙長得都有臉盆大小了。

    河蚌喂雞、喂鴨的確很好。「這麼大,河裡多嗎?」

    「這還不算是大的。往裡去遠些的淺水裡多了去的,比這大多了。」石頭憨厚地笑了。

    這麼大的河蚌餓不知道有沒有珍珠,這是個運氣的問題,不是所有的河蚌都能長珍珠的。「將這河蚌小心打開,注意不要傷了裡面。」

    河蚌閉合起來力量非常大,幾個人費了九牛二虎之力,終於將它打開了。還真讓晚渝猜著了,她的狗屎運不是一般的好,打開的河蚌中間排滿了大大小小的珍珠。這些珍珠呈淡粉色,足有四五十顆,大多是圓形的,在陽光的照射下發出柔和的反光。

    「公子,太漂亮了。」夏荷秋月盯著珍珠捨不得眨眼睛。石頭也目瞪口呆地看著眼前的珍珠說不出話來,咋撿個河蚌就撿了這麼多的珍珠了。

    「先將這河蚌收起來,石頭你帶著我到你撿河蚌的地方看看。」晚渝果斷地說。

    石頭將河蚌交給喊過來的蔣二亮,就帶著她們尋河蚌了。蔣二亮撿了這些珍珠也嚇了一跳,畢竟珍珠可是稀罕物。

    走了很遠,石頭帶著他們來到一個自然湖邊,這個自然湖是田園邊上的湖的支流,像個大月牙形,這裡大多是沙土,河水特別清澈。透過河水就可以清楚的看見大大小小的河蚌懶洋洋地躺在水底。

    「再撈上來一個試試看。」她沉著地指揮著。

    石頭連忙撈了一個邊上的,夏荷秋月主動上前幫忙,又是費了好多勁才將河蚌打開,這個河蚌比之前的要小,裡面的珍珠總體也要比先前的小上一些,顏色是白色的,顆顆飽滿。

    毫無置疑,這些河蚌大多是產珍珠的。

    「公子,咱們發財了。」夏荷抱住晚渝的胳膊高興地跳著。

    「先留著,摸清楚有多少再說。」晚渝拍拍她讓她穩下來。夏荷這才不好意思地淡定下來。

    幾個人將這個河蚌也帶上,回到院子那邊。晚渝、夏荷、秋月小心地將河蚌中的珍珠用小刀取出來,細細一數,兩個河蚌取出大約百十來顆珍珠了,數量還不錯。

    「這些河蚌,你們先不管它,等過些日子再說。」晚渝吩咐石頭、林明遠他們,然後帶著珍珠和秋月、夏荷一起回去了。

    「有沒有辦法將這些珍珠穿孔?」回到果園裡,她將手中的小盒子遞給玉流景詢問。

    玉流景打開盒子一看,嘿,有好多珍珠了。「哪來的?」

    「山裡河蚌產的。」晚渝也不瞞他。

    「多嗎?」

    「應該有不少。」

    「我又不是打孔的,不會。」

    「不會,你還囉嗦這麼多。」晚渝瞥了他一眼。

    「送我幾顆。」

    「你一個大男人要這個東西幹什麼?」她沒好氣。

    「放這些東西裡試試。」玉流景揚揚手中的護膚品。

    好吧,珍珠美容效果她還是知道的。「給你五顆。」

    「太少了,真小氣。」

    「拉倒吧,就這些了。」晚渝也不管他,扔了五顆珍珠給他,將其餘的全帶走了。

    玉流景哼哼幾聲,繼續做手中的實驗不再看她了。

    到了主院,晚渝又顯擺地將拿來的珍珠給奶奶他們瞧瞧。

    「真沒有想到,山裡還有這些東西。」下工的葉氏陳氏吃了一驚。

    「還是少些人知道為好。」周大娘考慮到了安全問題,雖然家裡人會武功。可是要被有心人傳出去,當官的紅眼過來強搶,麻煩還是很多的,預防些總沒有錯。

    「不錯。小心點還是好的。大家別說溜了嘴。」蘇老爹嚴肅地吩咐,屋裡人都同意了。

    高木、寧路根本不當一回事,有他們在,誰敢來搗亂呀。

    ------題外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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