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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章 節目錄 第八十章 我的故事我做主 文 / 懶語

    下河村的孩子每天清晨也都過來開始習武習字,果園的書塾就顯得擁擠不少,他們也加入做絹花做手鏈的隊伍中,不過每天只能拿八文大錢,剩下的錢就是中午的午餐費用了。

    晚渝見這些孩子的基礎差,就為他們專門開了一個班,從月字輩的人中抽出幾人給他們上習字課、算術課、思想課和醫藥課。就是這樣孩子和村民們也是非常滿意的。

    工廠裡情趣內衣和玩具的生產也需要人手,晚渝從下河村選了一些女紅好的小媳婦、小姑娘加入進來,這些人都是經過考核的,所以落選的人除去懊惱以外,倒是沒有人抱怨。

    下河村的人到了千溪村一參觀,都不住地咋舌稱讚個不停。村裡栽的很多花現在已經開放了,有規劃栽下的楊柳片片成行,引得蜜蜂在期間翩翩起舞,村裡不時傳來母雞的咯咯噠報喜聲。各家院子雖然也比較破,可是家家的院牆上都爬滿了葡萄,沉甸甸的多好呀。地裡的莊稼鬱鬱蔥蔥,自己村裡的莊稼不僅矮小而且比較枯黃,和人家就不是一個檔次的。村裡大人小孩上工的上工,上學的上學,老人則負責家裡的家畜和蘑菇。提到蘑菇,很多人都不淡定了,原來這東西還可以這樣種呀。

    不過,想到自己村以後也會變成這樣,很多人都很高興起來,對今後美好的生活充滿了期待。大家到了牲畜場更是嚇了一跳,五六百頭的豬竟然趕著上山,河道裡的鴨、鵝不計其數,河邊果樹裡則放養了大片的雞,它們正悠然自得地刨食吃了,負責牲畜的工人也正有條不紊地打掃了。

    「大家聽好了,每戶抓五十隻小雞仔回去。聽孫家媳婦的指揮,然後到水生舅舅這邊領藥,這些雞仔回去要餵藥加強抵抗力,不要忘記了。現在先聽孫家媳婦給你們講講養雞的一些注意點。」月黃大聲吆喝著。

    過來抓雞仔的村民就都應和著,不再大聲喧嘩了。孫家媳婦經過一年半的鍛煉,早就能獨擋一面了,她大大方方地上前,很認真地將養雞需要注意的地方和大家說了,「特別要注意每天給雞通通風,將雞捨打掃乾淨了。否則,雞容易生病,而且產蛋率也會低上不少。」現在什麼率、什麼成分之類的,千溪村那是人人口到擒來的事。

    然後,大家排好了隊,每家領取了五十隻小雞仔。在古代每家的雞蛋都是拿來換錢了,五十隻小雞仔那就是大把的錢呀。抓到雞仔的人小心翼翼地將它們放進帶來的背簍裡,這些寶貝得小心伺候著才行呀。又到水生那兒領了藥,大家剛要離開。月黃又講話了,「藥每天一粒就行,一個月後再派人來領。關於糞便的處理,聽聽蘇老漢給你們介紹一下。」

    糞便還要特殊處理?前所未聞,難怪人家千溪村各項都發展得那麼好,大伙立刻豎起了耳朵聽。蘇老漢拿著一根小棍,咳了咳嗽嗓子,聲音洪亮地說。「糞便要統一堆放,挖些蚯蚓放在裡面養,等蚯蚓養肥了用來養雞,可以增加蛋白質。糞堆裡的蚯蚓要是多了,還要將它們分堆。」沒了,蛋白質是什麼,他也不知道,反正晚渝說的,照搬就是了。

    蚯蚓還能養,還可以喂雞,下河村村民又長了見識,他們無比慶幸自己和晚渝簽了合同。「這都是秘密,以後你們村和我們成為一家才告訴你們的,誰要是不識好歹,洩露出去,哼哼!」

    月黃見蘇老漢發狠的樣子,暗笑憋得肚子都疼,公子的洗腦行動還真是深入人心呀。

    新買的荒地土質不是太好,長滿了各種雜草。晚渝要下河村的村民將土地翻整了,準備種上綠豆、黃豆改善土質,在河邊打算同樣圈養一些牲畜好積肥。

    她將王伯、水生舅舅調過去負責那邊的牲畜和拌肥,這兩個人都是她信得過的人,而且肥的配方他們也知道。

    事情都安排妥當,兩個村子裡的人都忙開了,嗯,山裡的人也忙。就是她比較自在了。晚渝不知道山裡那幾百個孩子訓練得怎麼樣了,帶著四個跟班的又進了一趟山。

    到了練武場,從這些孩子身上散發的氣勢明顯不同。「你看,這些人我幫你訓練得不錯吧?」寧路一副我很棒的樣子。

    拜託,能不能每次對白不要都是這樣一句話,晚渝難得理他。她帶著四個跟班的走在人群中默不作聲,偷偷給四人一個眼神,五個人頓時同時動手對身邊的人發起進攻。月字輩的孩子早就退到一邊了,剩下的孩子條件反射般和他們動起手來。

    半柱香功夫不到,這些人就躺到了地上,晚渝幾人也停止了動手。「身手還不行,意志力還不錯。」她給這些孩子一份評價。

    寧老頭鄙夷地望了他們五人一眼,你以為所有的人都像你一樣妖孽,有這水平就不錯了。

    倒地的孩子爬了起來,滿面通紅很是羞愧。

    「知道學武的最終目標是什麼嗎?」晚渝環視一圈朗聲地問。

    「變成強者。」

    「變成最厲害的人。」

    ……

    答案五花八門,什麼都有。

    「錯,練武的最高目標就是想著法子將敵人打倒,讓他毫無架招之力。所謂招式,那是對敵的招法,可是實戰的時候,你只顧招法的話必敗無疑。還是多想想怎麼能將敵人一招斃命最好。」講話完畢,場上一片寂靜。

    千機鶴聽了眼睛瞇成了一條縫,這個道理他是通過無數次受傷無數次殺人得出來的,所以,他的劍越來越快,也越來越刁鑽,可是她年紀這麼小是怎麼知道的?

    寧老頭心思也複雜,難怪這小丫頭每次出手那麼狠,進步那麼大,感情人家一早就領悟到了武術的精髓,起點就與眾不同,妖孽中的大妖精。他高興還有些嫉妒。

    她的話給場上的孩子很大的衝擊力,練武的最終目標不就是公子說的嗎?自己對敵時太流於招式了,這樣反而落於下風了。

    晚渝見大家都有所啟發,悠閒地帶著跟班地走了。

    「將高老頭叫來和我換換。」寧老頭在身後鬼喊,可是沒有人理他。他賭氣般地一屁股坐在地上不起來了,那些沉思的孩子看了他賴皮的樣子都不厚道地笑了。

    晚渝來時一陣風回去也是一陣風,而且揮揮手沒有帶走一片雲彩,這讓寧老頭十分生氣。

    回到山洞,晚渝想到了古代故事型的書籍也太少了,如果讓現代一些故事在這個朝代傳播的話,應該會有不少的銀子賺吧。現在,家裡的事情需要自己操心的事比較少,每個部門都有負責的人,總體方面又有月白、天成、張伯他們管著,就是家裡幾個哥哥也在用心學習。閒暇來的時間,不如回憶一些故事將其重新印發下來,說書、出書也是很好的賺錢門路。再說,還可以回憶一下現代的生活,回不去,想想總可以吧。

    想到了就干,這是晚渝的一貫風格。她取出筆,夏荷秋月手疾地給她取來紙和研墨。第一個故事寫什麼好呢?略一思索,她提起筆開始寫起來。

    夏荷秋月不知道她寫些什麼,只看見她下筆如飛,也不帶歇氣的,一個下午,書桌上就有了厚厚的一沓紙。她們過來收拾整理,好奇讀了內容,一下就被其中精彩的故事情節所吸引住了,後來,她們讀得太快,晚渝寫得跟不上。這兩個孩子就站在旁邊著急地催促,氣得晚渝直翻白眼,這寫的哪能趕上讀的。

    到了晚上,紅腰過來請她們出去吃飯,晚渝才放下手中的筆,揉了揉僵硬發酸的肌肉。兩個丫頭立刻搶上去捧起紙張讀了起來。

    「什麼這麼好看?」紅腰好奇地問。夏荷秋月不理她,直擺手,眼睛就是沒離紙張。紅腰好奇,也拿起她們讀過的紙張開始讀起來,好了,她也迷住了,忘了叫人的目的。一屁股坐在邊上的椅子上不動了。

    「走,吃飯了。」晚渝活動後,肌肉舒服一些,倒過來叫她們回去吃飯。可是三個人沉浸在故事中愣是沒有人答應她。她啞然失笑起來,就說嘛,這些故事到這邊還是挺有市場的嘛。人們常說聰明的腦袋不長毛,自己這麼聰明,可是頭髮也是很好的,她開始自戀起來。

    「公子,後面的怎麼樣呢?這個包惜弱怎麼那麼笨呀?這好心也過了頭吧。」夏荷恨鐵不成鋼地說。

    「快走吃飯了,明天再說。」晚渝在前先出去了。夏荷秋月一把拉過讀的入迷的紅腰,將她帶了出去,紅腰望著被奪走的稿子使勁掙扎也沒有用。

    「待會吃完飯,讓納涼的人集中到祠堂,你們過去在四周點上香,噴一些殺蟲藥水。就說,今晚公子我要為大伙講故事說書。」晚渝邊吃飯邊吩咐月黃等人。

    「公子,是講下午的故事嗎?」夏荷眼睛一亮咬住嘴裡的筷子問。秋月也期待地看著她。

    「嗯。」聽在夏荷秋月耳裡這個字簡直就是天籟之音呀。這兩個傢伙為了佔據有利地位,早早地就放下了手中的碗,一溜煙跑出去了。

    晚渝吃完飯,收拾一下,就趕往祠堂那邊的空地了。蘇老爹、蘇楊氏等人聽說晚渝要說書,為了給她捧場也早早就過去了,就是肖瓊丹、玉流景高木因為好奇也過去了。

    到了祠堂一瞧,黑壓壓一片人,估計村裡大多數人都來了,人群中間搭了檯子,放了一張桌子、一把椅子在上面,桌子上還準備了木板和扇子,好傢伙,這是將她當做單田芳老師了。

    「晚渝,說啥書?」族長和蘇老爹他們坐在一起,面前的桌子上放了瓜子之類的。

    「馬上就好了。」晚渝站到桌子搭成的檯子上坐下來了,「大家都靜一靜,公子要開講了,可不能搗蛋呀。」夏荷跳出來大聲嚷嚷。

    拉家常的村民立刻安靜下來,孩子們坐成一小團也不再皮鬧了。

    「今天我為大家說的是一本新書,我自己瞎編的。叫《射鵰英雄傳》。」抄襲別人,晚渝一點也不臉紅,她在現代是金庸迷,所以第一個作品挑選的就是他的。「這個故事發生在一個虛無的朝代叫宋代……」她講得繪聲繪色,這個時代故事型的書籍又少,何況這又在是鄉下了,村民們哪裡有什麼娛樂項目呀。大家聽的津津有味,一下子就被晚渝吸引了。整個場上就晚渝一個人講故事的聲音。大伙全被迷住了,其入迷程度趕上射鵰第一次在大陸播放時人們入迷的程度了。

    晚渝一連講了六章才住了口,講得口乾舌燥的,喝了好幾口水才覺得好受些。

    這時都是月上柳梢的時刻了,大家也不覺得困,每個人都是精神抖擻的,還是覺得有意未盡。

    「那金賊真是該死,包惜弱咋就眼睛瞎了救了她?」有人惋惜。

    「那郭嘯天、楊鐵心都是熱血男兒呀。」

    …。

    場上一片議論之聲。

    「大家都散去吧,明天還要上班了。」月黃在晚渝的示意下出來清場,他也想知道後面的故事好不好?人群邊走邊議論,都散了回家去了。

    「晚渝,後面怎麼呢?這兩家妻子都有了身孕也不知後面會怎樣呢?哎,包惜弱糊塗呀,這不是引狼入室嗎?」蘇楊氏還沉浸在劇情中,擔心著裡面的人物。跟在後面的夏荷他們都豎起耳朵聽。

    「奶奶,對你也要保密哦。明天再講。」晚渝調皮地說。眾人一陣失望。

    千溪村的村民從沒有像現在這樣盼望夜晚能早點到來,家家戶戶早早地就燒火做飯了。孩子更絕了,放學回到家就會把家裡的小凳子搬到祠堂面前佔位置。

    晚渝白天就窩在山洞裡寫,夏荷、秋月他們就一飽眼福先睹為快了。進來的人太多了,晚渝嫌他們吵,就將他們都趕了出去,只留了秋月夏荷下來,把這兩個人得意的,其他人則垂頭喪氣地離開了。

    晚上的時候,離開許久的千機鶴、寧路過來蹭飯。見大伙今天吃起飯來都匆匆忙忙的,就是蘇老爹等人都加快了速度,很是好奇。

    「怎麼一些日子不見,家裡鬧饑荒,飯不夠吃的嗎?」寧老頭圓溜溜的眼睛望望這個,看看那個的。

    「狗嘴吐不出象牙。」肖瓊丹摔下冷冰冰的話,人就放下碗筷飄出去了。

    其餘的人沒有理他的,都是埋頭苦吃。

    一轉眼功夫,飯桌上就剩下他和千機鶴了。

    「你們怎麼還在呀,沒去聽書嗎?」章氏進來收拾東西見了他們倆很是好奇地問。

    「聽書?」寧老頭眼睛閃了閃,也放下手中的碗筷,「這就去。」

    得去看看什麼好書讓他們這麼著迷,自己好不容易回來一趟都不招他們的待見。

    這傢伙怨怨叨叨地循著聲音找去了。千機鶴本身不是趕熱鬧的人,為了消食也出門去了。

    寧路、千機鶴趕到了祠堂,晚渝還沒有開講了。村裡老老少少、大大小小的人都聚在一起議論昨天的劇情了。

    等晚渝上了檯子,下面頓時一點聲音也沒有了。「昨天講到了……」晚渝清亮的聲音響起。

    不一會兒,千機鶴和寧路也被她的故事吸引住了,還別說晚渝講故事的水平還真不是蓋的,結合原著,她還加入不少自己的理解,故事裡的人物形象立刻鮮明起來了。

    千機鶴倚在一棵大樹幹上,望著場子中神采飛揚的晚渝,心頓時變得溫暖起來了,嘴角就微微地翹了起來。

    這天晚上,晚渝又足足講了四章讓大伙過了把癮,夏荷秋月已經讀過她寫的文,聽起來都有身臨其境的感覺。

    她無視大伙的要求,四章結束後立刻打道回府了。

    這樣的日子很精彩,書院裡下河村的孩子晚上要回去,聽不到故事,第二天他們聽到千溪村孩子的議論,心裡就像有螞蟻爬似的,癢癢得很。

    寧路和千機鶴也聽上了癮,每天晚上準時過來吃晚飯,然後到場子中聽晚渝說書。

    「這樓房再過一些日子就可以上二樓了,現在給它牢固牢固。下河村邊上的廠工房我先派人給你蓋著,不耽誤你的使用。」郭工頭見晚渝過來視察,帶著她在工地上前後轉了一圈。

    「牲畜圈也要先造好了,急用。這階段辛苦你了,郭師傅。」晚渝很誠懇地謝過郭工頭。

    「還用得著和我客氣嘛?」郭工頭嗔怪道。

    「我還真沒有和你客氣,這不事情全交給你了嗎?」晚渝笑著說,這樣一說,郭工頭也笑了起來。

    「晚渝,什麼時候送點下水過來吃呀?」有工人見了她大聲吆喝。

    「明天吧,我就叫人送過來。」晚渝回應他。

    「你這小子不用心幹活就知道吃。」郭工頭瞪著眼睛批評自己手下不爭氣的吃貨。工人笑嘻嘻地過去幹活了,晚渝答應了,「明天就一定會送來的。」

    「別理他。」郭工頭回過頭對晚渝說。

    「這都是小事,讓紅腰她們做就行了,這階段大家這麼辛苦,也該吃些好的了。」晚渝說。

    「晚渝,還是你好。」路過的工人抬著大石頭笑著說。

    協商好後,晚渝吩咐夏荷他們不要將下水的事忘了,然後帶著他們又轉到新開的荒地那邊看看。雖然由於水生王伯把關,不過,自己這個東家也應該適時露露面才行。

    荒地已經全部被開墾出來了,種下的豆苗都長出一手指高了。「王伯,水生舅舅,你們帶人再將這些地翻一遍。」

    「東家,這苗剛長出來怎麼就翻了?」邊上一個工人疑惑地問,還有些捨不得。

    「這樣可以肥地,這兒的地土質不是太好。這一次再將一些草木灰撒進去一起翻進去。」晚渝對工人說明了原因。

    「聽東家的準沒有錯。」一個村民接過話說。

    大家都不說話,趕緊將牛套上,準備犁地了。這邊的工人都是下河村的村民,晚渝考慮到,等這邊新的廠工房蓋好了,還得買上一些人住在這邊管理才行。最好有一批像石頭他們那樣的人。

    這件事暫時就先放在一邊了。

    經過這一階段的回憶書寫,一本神雕已經被她完成了一半。而對故事人物的爭議村裡人都達到了白熱化的程度了。

    晚渝還想買一批人過來,訓練成說書的和訓練成舞孃,畢竟今後自己還要開夜總會之類的娛樂場所,離開這些人還真不行。最起碼也得訓練一些小領隊能撐起場面的人才行呀。

    等書院蓋好以後,練武場也可以在那邊,場地很大了。可是家中的老師卻偏少了,自己又不願意找外面思想迂腐的先生,那樣的人找回來還不把自己精心訓練的成果全帶壞了?

    樂師、舞孃、老師?這樣得心的人到哪去找你了,想想頭就疼。想的心煩,她乾脆放下筆朝床上一躺,閉目休息起來。

    「公子,起來吃葡萄。」秋月端進來一盤子紫色瑪瑙似的葡萄。

    晚渝支起身子嘗了一些,味道不錯。夏季都過去一大半了,這些葡萄都成熟了,又到了釀製葡萄酒的時候了。

    村裡家家院牆上都爬滿了葡萄,今年千溪村孩子有口福了,因為每家的日子都紅火起來。家裡的大人也就不吝嗇這些葡萄了,由著孩子和老人吃了。

    「再過幾天,山裡的葡萄也可以摘一些回了,將山中的孩子拉回去做一次野訓吧。」晚渝吃著葡萄將種子吐出來吩咐說。

    「好,就後天吧。摘回來的葡萄用來釀酒嗎?」夏荷問。

    「當然,我們店裡的果酒銷售量還是很高的。」晚渝認真地說。

    「丁一山說地裡的瓜苗、聖女果的苗都成活了,讓你放心。」秋月收拾桌子上的果皮,對她說,

    晚渝點點頭表示自己知道了,這些交給他們就可以了,有什麼問題再來找自己吧。要是什麼事都過問的話,自己還不累死了。

    吃中飯的時候,大家見她無精打采的樣子,都不知道出了什麼事。她從來都是生龍活虎的樣子,咋一見她這焉不拉幾的樣子,大伙很是不適應。

    「孫女,發生什麼事了嗎?」蘇楊氏首先問。

    「是誰惹你不快了嗎?」肖瓊丹問的咬牙切齒的,晚渝毫不懷疑,這個護短的師父找到罪魁禍首能剝了人家的皮。

    玉流景也擔心的看著她,還不由分說地拉過她的手細細把脈起來,晚渝一頭黑線,這搞的像她出了什麼大事似的,這氣氛也太嚴肅了。

    「怎麼呢?」蘇老爹眼巴巴地望著玉流景,聲音都帶著顫音。這孩子以前身體相當不好,好不容易這一年多身體好了不再犯病了,不會老病根又犯了吧?要是這樣,該怎麼辦才好了?

    「心情鬱結所致。」玉流景把了很長時間脈,終於得出結論。

    「去,你行不行啊。我來!」肖瓊丹一把將晚渝拉過,自己給她把脈,她是毒醫,那也是醫。「我的醫術可是天下無雙的。」玉流景怒了,怎麼能懷疑他的專業呢?是可忍孰不可忍,他爆發了。

    肖瓊丹理都不愛理他,繼續把脈。玉流景的臉更黑了。

    「流景呀,不是懷疑你的醫術不好,而是擔心你過於擔心晚渝的身體,關心則亂嗎?」蘇楊氏不忍心了。

    這話愛聽,晚渝身體不好,他真得很著急的,說不定就像奶奶說的,心裡意亂就出了意外,這傢伙第一次對自己的醫術不確定了。玉流景立刻偃旗息鼓,沒了脾氣。

    「還真是氣悶所致。晚渝,你在煩什麼呀?」肖瓊丹把過脈,放心了。兩個最有權威的郎中都下了結論,大伙也都放心了。

    「我說我沒事的。沒有大事,都是一些小事而已。」一直沒有插上嘴的晚渝也很委屈,怎麼大家都不給自己這個當事人發言呢?

    「到底怎麼呢?」周大娘追問。

    「我考慮到家裡缺樂師、老師和舞孃正煩著了?」她說出自己的煩惱。

    「這事有什麼好愁的,留意到就能買了。」肖瓊丹不以為然。

    「其實,我會吹簫的。」玉流景小聲地說。

    「那你不早說?玉流景你真是太帥了,哪個女人找到你就知足吧。」晚渝一聽,頓時覺得天空亮了起來,一個勁地誇他。

    這番表揚的話讓玉流景又誤會了,以為晚渝鐵定喜歡他的,這傢伙笑得就相當得意起來,昂首挺胸,面帶笑容。

    不就是誇你兩句嘛,至於得瑟成這樣,晚渝有些鄙視他,這兩個人想岔道了。

    知人善用是晚渝優良傳統,於是多才的玉流景又多了項光榮的任務:教蘇字輩孩子吹簫。村裡這下熱鬧了,傍晚時分到處都是烏拉烏拉的吹簫聲。

    夏季眼看就要過去了,美容產品衝上市場成了迫在眉睫的事。

    晚渝到了美容產品的生產間一看,還好,積累的產品有不少了。

    山裡的孩子訓練過後,就會將那邊的各種花送過來,村裡的花就交給了這邊的孩子。所以,原材料基本上是夠的。

    書已經寫了三分之二了,要是將這些書都印刷出來成本是很高的,可是這些書今後都是要推向市場的,怎樣大批量生產呢?用現在的方法肯定不行,又沒有打印機掃瞄儀之類的。晚渝想到了天朝的老祖宗的活字印刷,這種方法雖然比不上現代的儀器,可是有勝於無吧,好歹比起市場上的方法先進不少了。

    玉流景、月白的字好,這兩個人就被晚渝抓來做苦工了,晚渝讓他們抄寫道德經,並且將其中常用的字多寫上十幾遍,月白從來不會違背晚渝的命令,她有些擔心的是玉流景不幹。沒有想到,玉流景陷入了單戀中,對於她的要求同樣二話不說答應了下來,倒是讓晚渝疑惑了半天,不知道這傢伙為什麼會轉性了。

    ------題外話------

    昨天大家投票積極呀,又是週末,多寫了幾個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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