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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章 節目錄 第一百零六章 開張風波 文 / 懶語

    「舅舅,讓舅母和表哥們過來吃飯吧,今天咱們在自己店裡吃個簡單的飯。」晚渝見鋪子忙得差不多了,對陳家舅舅說。

    「爹、二叔,我們回來了。」正說著了,從門外走進來一個少年。從外形看,和陳大舅很像。

    「來,奔兒,過來見見姑姑、姑父,還有弟弟妹妹。」陳大舅招呼少年。

    陳氏聽了定睛一看,頓時歡喜起來,「這是奔兒?沒有想到長這麼大了,當初離開時只有幾歲,這一轉眼就長成大小伙子了。」說著她拉過陳奔的手上下打量著。

    陳奔是個靦腆的小伙子,被她看得有些不好意思,整個臉都染上了紅暈。「姑母、姑父好。」

    「好,大小伙子了。」二郎也很喜歡這個孩子。

    「表哥,我是天明,那是哥哥天青,邊上的是晚渝。」天明主動介紹了自己,順帶也介紹了哥哥和晚渝。

    「弟弟妹妹好。」小伙子見了同齡人就大方多了,他偷偷地打量了晚渝,這個就是好幾個店面的東家?

    「不能叫妹妹,就叫晚渝。」天青糾正他。陳奔聽了一下子不知所措起來,以為天青怪他高攀了貴人了,頓時羞紅了臉,人恨不得鑽進地裡去。

    「他多想了。」夏荷拉拉天青的袖子低聲說。

    大大咧咧的天青這才發現表哥的異常,「表哥,你別瞎想。晚渝的命格弱,遇到高人說要當男孩子養,我們平時也叫她晚渝。」

    聽了天青的解釋,陳奔才釋然,一旁有些侷促的陳家舅舅也鬆了口氣。剛剛他們也以為晚渝不願意和他們認親了。

    這邊的飯菜都收拾的差不多了,陳奔跑回家裡找母親和二嬸她們過來吃飯。

    「大嫂、二嫂。」陳氏見到門外進來的兩個婦人立刻熱淚盈眶。

    「妹子。」兩個婦人也激動地迎上來。

    陳家兩個舅媽都是三十多歲,大舅母沉穩,而二舅媽則顯得瘦弱多了。晚渝旁觀見她們兩個人眼睛乾淨,知道都是實誠的人,心中就暗自喜歡起來了。

    「今天是大喜的日子,都不許掉眼淚。」陳大舅見她們三個都是淚眼婆娑,趕緊打斷了她們。

    三個女人這才擦乾了眼淚笑了起來。

    接著,雙方又介紹了自己的孩子,大家又是一陣高興。

    晚渝店裡大多都是少年、姑娘,歲數都不大,所以很快陳家舅舅的幾個孩子就和他們打成一片。

    大家在一起歡天喜地地吃了一頓飯。

    陳家第一次吃到這麼好吃的飯菜,都開了眼界,也同時為晚渝開心。

    「來的時候拉的貨物太多,也沒有給你們帶什麼好東西。但是托晚渝的福,她說這幾個店裡的東西隨你們挑選了。」陳氏拉著最小的侄兒手,對哥哥嫂子說。

    「自家人,哪用得著那麼客氣?」陳大舅媽說。

    「正因為是自家人才不用那麼客氣的。舅母替我們照看著房子,還為我們養著奶牛和羊,我們都沒有客氣呀。」晚渝笑著說,已經很喜歡淳樸的舅母了。

    「那都是舉手之勞,哪用著提呀。」陳大舅媽很不好意思,推辭著。

    「店裡的東西都是自家做的,也沒有什麼好的。但是都是生活中用得著的。」晚渝拍拍手。

    夏荷秋月、黃衣和月離捧出了八件套和兩套化妝品放在她們面前的桌子上。

    陳氏熱心地給她們介紹了產品的使用。

    是個女人就愛美,兩個舅媽聽說自己妹妹就是經常使用這些產品皮膚才那麼水嫩的,立刻對這些產品就喜歡上了。

    但是她們也沒忘記謝了晚渝。

    「都是自家人不用那麼客氣。幾個哥哥和弟弟等明日到店裡自己選自己喜歡的。」晚渝對邊上的幾個哥哥弟弟說。

    陳家弟兄聽說自己也都有禮物,再看到晚渝店裡的東西,早就心動羨慕了。現在晚渝許諾他們,他們開心地不得。

    「天都這麼晚了,你該休息了。」夏侯呂冒了出來對晚渝溫柔地說,順便還瞪了陳家舅媽一眼。

    這個少年很美,可是那眼神也太嚇人了,陳家舅媽和舅舅都嚇得不敢出聲了。

    「又犯病了不是?在一旁待著,這些都是長輩,好好說話。」晚渝訓斥他。

    「太晚了睡對身體不太好。」夏侯呂堅持。

    陳氏在家領教過夏侯呂的倔強,「好了,夏侯呂說得對。我們一高興就什麼都忘記了,明天還要開門做生意了。都回去歇著。」她拉拉自己嫂子的手。

    「對,我們都糊塗了,這就回去。」陳家舅舅舅媽站起身告辭。

    現在為了照顧晚渝的幾頭奶牛和羊,兩家人都搬到了晚渝新買的大宅子裡住了。陳氏和二郎一家自然也跟著他們回去了。

    到了外面,二郎怕自己妻舅生氣,從而有了隔閡,就將夏侯呂的來歷和個性簡單講了一下。

    陳家人這才放下心來,並且打定主意今後絕不招惹他。

    「他就是太在乎晚渝了,也只有晚渝才能治得了他。」天青笑嘻嘻地說。

    「你呀,今後對長輩說話一定要客氣,要不我都不好做人。」晚渝知道夏侯呂比較在乎他,也捨不得多教訓他,拿他真是一點兒辦法也沒有。

    夏侯呂直直地看著她就是不做聲,晚渝見他的樣子就知道沒有將自己的話聽進去,只得長歎一聲回去休息了。

    次日,幾個鋪子同時開張。秉著蘇記一貫的作風,這一次的開張,晚渝也算是比較低調的了。她也沒有請什麼舞獅舞龍隊伍表演,只是讓夏荷等人在街上發了傳單,放了炮竹,揭了大紅綢子就算開張了。

    南來北往的商人很多,蘇記的大名在密州大戶人家也算是如雷貫耳。加上散發的宣傳單,很多的客人就聞風過來了。

    到了各個店一瞧,客人頓時都挪不開腳步了,縱然這裡來的很多都是大戶人家而且是官宦人家,但是也沒有見過如此新穎獨特的東西。

    蘇記無論是吃食、日常用度還是生活用品,蘇家的產品那都是一等一的好呀。

    有的人已經用過了蘇記的一些商品,那是到了京城和青州的朋友帶來的,此刻親自逛了蘇記的鋪子,心中喜悅可想而知了。

    特別是化妝品和家紡那邊,人擠人,人摞人,店員差點忙死了。

    很多人買的都不是一件兩件產品,那是成套地往家抱呀。

    蘇記虞美人天下第一的名號早就傳開了,很多愛美的小姐夫人托人都買不著蘇記的胭脂水粉等美容產品,現在店不聲不響地開到了家門口,自然都蜂擁而至。

    先到裡面做護膚的人出來後,等候的女人更是瘋狂了。天了,簡直是脫胎換骨了,效果也太明顯了,畫的明明是淡妝,怎麼就那麼明艷動人了。

    前台服務的姑娘嘴也巧,適時為大家推薦了裡面其他的產品。

    當聽說當今皇上和皇后都自願討腰包買香皂、肥皂、牙膏牙刷、還有沐浴露之類產品的「秘聞」。這些小姐、夫人二話不說,當場就定了不少回去使用。

    「沒有想到,這些人這麼瘋狂?」陳奔張大嘴嚇住了。

    「用了咱們的產品以後,再想停下來就難嘍。」天青自信地說。

    「蘇記不僅是虞美人第一了。」夏荷昂著頭從他們身邊走過,天青看著她得瑟的樣子一下子笑出了聲。

    「在京城和青州,你們的生意也這麼好嗎?」陳池問。

    「有過之而不及。」天青肯定地說。

    還多呀,陳氏兄弟都愣住了,那得多少人呀?

    「看來,我們店的名聲早就傳到這裡了,不用我們多費心了。」秋月說。

    「這邊不少人都是托關係帶過來的。」天成上次來就做好了調查。

    「哎呦,這鋪子不乾淨呀。要出人命了。」有人從快餐店吃完後出來,剛到了門口忽然就倒下了。

    「怎麼回事?過去看看。」晚渝皺著眉頭直覺不會有什麼好事發生。

    「你們都來看看,這蘇記都是什麼東西,做出的飯菜不乾淨,我們的弟兄都要沒命了。快讓你們東家出來。」地上躺著一個大漢抱著肚子直叫喚,另一個滿臉橫肉的傢伙則在一旁叫喚著。

    「怎麼呢?」二郎聽到外面的嘈雜聲,趕緊出來。

    「你就是這鋪子的東家。」滿臉橫肉的人凶神惡煞地問。

    「不是,但是。」二郎還沒有說完。

    「不是東家那就滾一邊去。」壯漢蠻狠無理,就想推二郎。

    「他不是我是。」一聲清脆的聲音打斷了他。他抬頭一看,一個粉嘟嘟的小公子出現在他的面前。

    「你一個毛都沒有長齊的小子會是蘇記東家?」大漢明顯不信。

    「晚渝。」二郎想說什麼卻被晚渝抬手制止了。

    「怎麼回事?」晚渝也不耐煩了。

    「我的兄弟在你鋪子裡吃完東西剛出門就感覺肚子疼,你看他臉都白了。」地上的漢子為了配合滿臉橫肉的漢子的話,立刻叫喚的聲音就大了起來。

    「然後了。」晚渝面無表情地問。

    「然後?」出了狀況與自己設想地不一樣,漢子呆了一下,「你還好意思問然後,然後你得賠我們醫藥銀子,這可是吃了你們店的東西才倒下的。」大漢清醒過來就是暴跳如雷。

    「想訛人了。」夏荷輕輕對天青說。

    「晚渝會怎麼治他呢?」天青很好奇。

    「這可怎麼辦?看來是訛上了,他們可是城中一霸呀。」陳奔著急了,「忘了給他們孝敬銀子了。」

    「放心,只有咱們訛人家的,還從來沒有人敢訛我們的。」夏荷和天青嘿嘿地笑,一點兒也不擔心。

    「銀子?多著了。」晚渝冷聲說,大漢聽她說銀子多著了,頓時眼睛露出了貪婪的笑意。

    「但是,沒你的份。」但是晚渝下一句話就讓大漢跳腳了。

    「我勸公子還是花錢消災的好,強龍不壓地頭蛇的道理你應該懂吧?」一個二十出頭的年輕男子搖著扇子走出來了。「況且,人家的確是在你的店裡吃出問題的。」

    看閒的人看到說話的公子全小心地往回退了兩三步,離他遠遠的瞧熱鬧。

    「你哪只眼看到他在我的店裡吃出問題的?」晚渝忽然笑意盈盈。大冬天的有病扇扇子,同樣是扇扇子,安慕辰扇起來比他有氣質多了,也順眼多了。

    出來勸架的公子手中的扇子一下子停住了,「好意相勸不聽會吃大虧的。」他臉上的笑容忽然僵住了,不識抬舉的小子。

    「晚渝什麼都吃過,還真沒有吃過虧了。那玩意通常都是留給別人吃的。」晚渝一點兒也害怕,冷笑著。

    「你知道是和誰說話嗎?」公子身後的隨從說。

    「他是誰關我什麼事?」一點兒面子也不給。

    「那好,弟兄們給我砸了這個黑點,將這個黑心的小白臉給打折了手腳,看她還敢不敢開黑點了。」橫肉的大漢接到年輕公子示意的眼神,立刻帶著二十幾個壯漢衝上來。

    「糟了,晚渝、姑父快躲一躲。」陳奔著急,高聲喊起來,人就要往前衝。可是他跑不動,低頭一看,腰帶讓天青給勾住了。

    「放開我,那個年輕的公子是州府的少爺,那就是密州一霸。你們沒給保護費,晚渝、姑父會吃虧的哦,他們人多。」陳奔急了,說出的話都不帶歇氣的。

    「沒有,沒聽晚渝說嗎,吃虧那是專留給別人的。」天青笑嘻嘻的。陳奔又急又怒,到了這個時候,他還有心說大話了。

    那邊的大漢對準晚渝的臉,大拳頭就出去了,這一拳要是打中的話,按照晚渝的小身板,估計就得被打殘了。

    圍觀的人都知道是怎麼一回事,但是誰也不敢說什麼,心中都為晚渝偷偷捏了一把汗。

    可是還沒等拳頭落到晚渝的身上,那個滿臉橫肉的傢伙已經被斷了一隻手臂這個大身板就被甩了出去。

    而斷臂卻被一個紅髮美少年抓在手中,然後又被丟棄了,整個過程沒有一人看清是怎麼回事。

    大漢在地上疼得直叫喚,滿地打滾。「手,我的胳膊。」

    剩下的大漢像被定格了一樣,殺人般看著場中的變故。

    「既然敢來找麻煩,就將命留下來吧。」少年人美聲音美,但是話卻陰森森的能嚇死人。

    「他又開始發瘋了。」夏荷睜大眼睛說。

    「嗯,只要晚渝不痛快,他就不痛快。找事的人倒霉了。」天青幸災樂禍。

    陳奔則傻了,不知怎麼回事。

    「夏侯呂,咱們是開門做生意的,別真的殺人呀。」二郎怕他真的凶性大發,鬧出人命就不行了。

    可是那些壯漢接到了錯誤的信息,以為二郎他們還是有所顧忌,怕了他們的。

    「我是密州知府的少爺,在這密州還從來沒有人敢不給我的面子的。」公子手一揮。那些壯漢又開始動起來了。

    「晚渝不想你們死,那好,就每個人留下一隻手來。」夏侯呂的聲音像來自於地獄。

    隨著他的話音一落,一個白衣人出現了,轉眼間,那些壯漢包括知府的少爺一人少了一隻胳膊,而那個白衣人身上沒有沾上一滴血。

    「屬下拜見宮主。」他單膝跪地,對著夏侯呂。

    夏侯呂一言不發,白衣人起身消失在人群中。

    這個人來無影去無蹤,圍觀的人見了鬼似的相互望著,地上躺倒的人還在哀嚎著。

    「你們有種,有本事等著。」知府少爺忍著痛叫囂著。

    「跑不了,有店在這兒了。」晚渝不在意地揮揮手,就像在趕蒼蠅。

    「晚渝,這樣不會出大亂子吧?」二郎有些擔心。

    「不會。」回答的是惜字如金的夏侯呂。這話是安慰晚渝的,也是給她的保證。

    知府少爺連滾帶爬地回到了府中,知府夫人見兒子一轉眼回來就少了一條胳膊,人一下子暈了過去。整個府中一片雞飛狗跳的。

    「怎麼回事?」知府見愛子斷了手臂,大叫。他不是不知道自己這個兒子不成器,但是因為是府中獨子,夫人嬌慣他,所以一直是睜一眼閉一眼。此刻見兒子吃了大虧,就將自己兒子的惡性忘得一乾二淨了,心中只有對施暴的人滿滿的仇恨了。

    回來的人見知府詢問就添油加醋顛倒黑白地將晚渝罵了一頓。

    「來人,帶著所有的衙役將蘇晚渝給我捉拿歸案,看她還有什麼本事?」知府怒極了,在自己的地盤上還敢如此囂張。

    捕頭知道府上公子的德行,知道他肯定是闖了禍,有心不去。但是知府下了命令又不能不從,只好帶著手下的衙役萬般無奈地過去抓人去了。

    這邊衙役剛離開不久,一道匕首就從院牆外唰地射進來,就貼著知府的耳邊插在了木柱上。知府被嚇得一下子跪在了地上,耳邊被匕首擦傷的傷口還是流下了血。

    剛醒過來的知府夫人看見了頓時又暈了過去。

    「老爺,這上邊有信。」管家撞著膽子上前將匕首上的信取下來遞給了知府。

    知府顫抖著打開了信,等看清信中的內容卻嚇得半死,管家伸頭一看也面如土色。「敢找蘇記麻煩,當天就是你的忌日。」落款是魅宮。

    整個天下誰不知道魅宮殺人如麻,認錢不認人,宮主脾氣陰晴不定,做事只憑喜好。就是四國的皇室輕易也不敢惹著他們,自家不爭氣的兒子怎麼就那麼大膽惹著他們呢?

    可是蘇記怎麼和魅宮扯上關係呢?

    忽然,他想起了自己派出的衙役,這下連站都站不穩了,聲嘶力竭地喊,「快派人追出去,讓人都給我回來。」

    管家也醒過來連滾帶爬追出去了。

    這邊街道上,人們見蘇記東家如此膽大包天都為他們擔心。在密州誰不知道,知府的公子要風得風要雨得雨呀。其實算起來,這個知府大人除去對這個不著調的兒子睜一眼閉一眼,其他的還說得過去。可是,那個不成器的傢伙做得壞事也太多了,所以密州的人看到他們就恨得牙都能咬碎了。

    現在晚渝斷了這傢伙一隻膀子,估計等會兒他回到府中肯定不會善罷甘休的。哎,蘇記好不容易開到了密州就一下子玩完了,好多人都開始歎息起來。

    就在人們擔心之際,有人眼尖,看到府衙的捕快帶著人過來,大家明白,蘇記這下真的惹下了大麻煩。

    自古民不與鬥,蘇記翻不了身了。

    「誰是蘇記東家,給我們出來。」捕快大聲吆喝。

    「我是。」晚渝站在那裡連眼皮都沒抬一下。而夏侯呂站在她的身旁則充滿了騖氣。

    隱在人群中的殺手見到自家主子的眼神,嚇得渾身冒冷汗,王八蛋都去警告過了,還敢過來找麻煩,這下子自己慘了。他在心中將知府凌遲了一百遍還不解恨。

    捕快本來還有些同情蘇記的,他們知道府衙公子的秉性,來時還有些牴觸的,可是見了晚渝和夏侯呂等人的態度,他們也有些生氣了,這些人也太不將他們放在眼中了。

    「有人告你們蓄意傷害,得到衙門去一趟。」高捕快上前朗聲說。

    「不想去。」晚渝淡淡地說。

    不想去?所有的人聽了她的回答都覺得不可思議。這府衙都找上門了,你說不想去就能不去呀?

    聞訊過來的陳氏兄弟聽了差點嚇得跌坐在地上,這孩子惹大事了。

    「不想去也得去。」高捕快還從來沒有見過這麼囂張的人了。他剛要帶著弟兄們動手,耳邊就傳來府中管家的叫聲,「老爺讓你們趕快回去。」

    怎麼峰迴路轉了,發生什麼事呢?不止衙役們驚訝,就是晚渝和看熱鬧的人也摸不著頭腦。知府公子吃了那麼大的虧,這就沒事呢?

    晚渝瞄了一眼身邊的夏侯呂,夏侯呂感受她的目光,轉過頭溫柔地看著她。

    既然知府都發話了,高捕快當然求之不得,立刻帶著衙役們就要往回走,「你們好自為之吧。」臨走時,他警告一聲晚渝,意思讓她不要太張狂了。

    「不許走。誰讓你們走了嗎?」可是還有人比蘇記更橫的,「到蘇記惹了事就想離開?哪有這樣的好事?」

    大家都轉過頭望向了聲音的來源之處。

    晚渝聽了這聲音,頭又痛了,這個傢伙又過來搗什麼亂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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