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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章 節目錄 番外 圓夢篇 文 / 懶語

    「娘子,這些滋補的湯一定要喝了。」玉流景從廚房端出一碗豬肝西紅柿濃湯。

    「喝這個湯幹什麼?」晚渝皺著眉頭問,這些日子玉流景想著法子給她不停地換各種湯喝,喝得她十分地難受。

    「你的體質偏瘦而且偏寒,喝這個湯正好。食補比藥補要好。」玉流景的眼神幽暗了一下,面上卻什麼也沒有流露出來。

    玉流景的醫術天下無雙還是很有說服力的,所以那幾個也看住她,這些湯一頓也不少喝。

    藥和湯比起來,晚渝寧願選擇喝湯,所以,她任命地端起湯喝了起來。

    「這些賬本交給月白等人就可以了,你自己還是少勞累一些。」洛喬給她按肩膀去乏。

    「今天看完外城的店面就回去。」這幾天進了皇宮、到了安王府,還溜躂了莫府,雖然幾個婆婆對她熱情有加,但是應酬太多還有有些勞累的,還不如回到村子裡當甩手掌櫃的好了。

    再過幾天就到端午節了,正好回去和大家包粽子吃,也熱鬧些。

    「順道出去看看,然後就回村。」雲傾城斬釘截鐵。這天是週末才有空出來轉轉,今天肯定是要趕回去的,明天還有課了。

    「是得速度快些,明天大家都有課。」莫清休放下手中的賬本說。身為老大的他,以前又是做生意的,所以,晚渝店裡很多的賬目,他還是不時要督促的。

    決定好了,大家也不耽擱,「黃衣,綠蕪,你們將東西整理一下,我們準備回去了。」所謂的東西,當然是皇上皇后,安府莫府送出的禮物了。

    「再這樣送禮,皇宮、安王府和莫府遲早被東家你給搬空了。」月心開著玩笑。

    「安王府是我的,莫府是清休的,我們搬自家的東西有什麼說不過去的。空了就空了,只不過移了一下地方而已。」安慕辰毫不在意。

    「我的王府內的東西不也是娘子的嗎?」雲傾城聽見月心的話更是不高興,這話聽起來怎麼那麼生分?

    「各位姑爺,我錯了。你們就饒了我吧。」月心拱著手說。

    「好了,不要打口水戰,快點過去看看。」晚渝第一個走出了店舖,洛喬等人也緊隨而出。

    城外所開的分店品種也比較多,賬本也多。但是他們人多,幾個人分開看,不大一會兒也能看結束了。

    三輛馬車順著人流慢慢向城外駛去,前兩輛坐了晚渝和洛喬等人,中間坐了黃衣月心等跟班的,最後一輛馬車則是裝了滿滿一車的禮物。

    馬車終於出了城門,來到了外面離城裡兩里外的小城鎮上。

    「待會兒看了賬本就回去。」夏侯呂強調,他不太喜歡人多的地方。

    「嗯。」晚渝閉上眼睛假寐,淡聲答應他。這幾個男人白天看起來都很溫和,但是晚上只要一到了床上,什麼理智就都全沒有了,一個個就像餓狼似的餵不飽。雖然有肖師父教給的內功,身體不會有損傷,但是睡眠每天總是有些不足的,所以,每天的午睡是晚渝必不可少的功課。

    「前面出了什麼事?馬車怎麼停下來呢?」洛喬皺著眉頭問。

    「前面有人在打架,擋住了馬車。」駕車的是月星、月舞,他們沉聲回答,同時也做好了防備。

    月字輩的人都是人才,幾乎是全才。這些人留在千溪村負責安保,分外不定期出去負責各個州查賬。

    「你去死,竟然敢養外室。也不想想你是什麼德行。」這個女聲很耳熟。

    「呸,你以為你還是什麼大小姐?我算是倒了八輩子霉才被你們柳家人騙了,將你娶進門來。得罪城裡的權貴不說,成親這麼長時間連個蛋都沒下,要你何用?就是將你休棄,你們柳家也不敢說什麼。」晚渝透過毛玻璃窗望去,一個年輕男人正站在路中間指著一個披頭散髮的女子罵著。

    「我們柳家的姑娘可是你們齊家明媒正娶過去的,怎麼現在這麼不著調?」一個消瘦的中年男子顫聲指著年輕男子怒斥。

    「明媒正娶怎麼呢?那也是你們柳府欺騙在前,什麼八十抬嫁妝,那裡面一半是假貨。什麼你們柳府是蘇記東家的至親,我呸。至親還想要人家的命?還想著謀財害命?道貌岸然,你們柳家就不是什麼好東西。」年輕男子站在大街上一點兒面子也沒有給柳家。

    「說夠了沒有?真以為柳家沒人?柳家就那麼好欺負的嗎?」柳俊握著拳頭青筋暴露,柳家做出的那些見不得人的事,這會兒被人抖露出來,讓他簡直是深惡痛絕。做是一回事,被人說出來就是另一回事了。

    這兒形成的小鎮上人口還是比較多的,街道相對也比較繁華,這會兒正是人們出來買菜消費的時候,當年柳府做出的驚天動地地大事,其實早就傳開了。也就剛搬過來的齊家不知道罷了,想當年那柳府的小姐京城裡稍有些頭面的人根本就不敢娶,生怕得罪了皇家和蘇家,也就這齊家傻蛋和蛇蠍之家結親還當做寶,現在事情水露石出,可惜還有些晚了。

    這些看熱鬧的人沒有同情柳家的,有的人還旗幟鮮明地支持那個柳家女婿,「這樣惡毒的女人早就該休棄了,還和他們囉嗦什麼?」

    「就是,也就你們齊家好性子能忍到現在。」

    ……一時間,市場人指指點點開始議論開了。

    柳府雖然損落了,但是往日積累的餘威還留在骨子裡,哪裡受得了人們如此的奚落。

    柳老爺站在門口氣得身子發抖,花白的鬍子一翹一翹的,但是卻說不出話來。清瘦的身子裹在寬大的長衫裡面顯得是那麼地蕭瑟。

    「那也是你們齊府貪圖柳家的財產和盛名才願意結親的,雅思哪點兒配不上你呢?」柳逸容簡直是怒火滔天,要是當年的柳家,像齊家這樣商賈之家,怎麼會娶到他如花似玉的嫡女?再說,有了韓府偷偷的接濟,當年柳雅思的嫁妝並不少呀。

    「要是當年你們柳府說清楚和蘇家的關係,你說我們齊府會娶這樣一個狠毒的女人嗎?過來,你可是我們齊府的人,要你生就生,要你死,就你這身份你也得受著。等回去就扁你,你那主母的位置還是騰給別人吧。」有了大家的支持,齊府的公子就什麼話都敢說了。

    「夫君,你?」柳雅思聽自己的夫君當著眾人的面子這麼說,臉色頓時變得煞白,她悲涼地叫了一聲,還有些害怕,她這是被齊家打怕了的。

    晚渝像看戲般,心中對柳府一點兒同情也沒有,但是也沒有往日那種記恨了。反正自己的日子過得好,柳家對於她來講只是個外人罷了,好不好和她又有什麼關係呢?不過她倒是沒有想到,柳家會打著她的旗號去和人家結親。

    「你敢?今天雅思是不會再跟你回去的,你就死了這條心吧。」對於柳雅思,柳逸容是真得喜歡加疼愛,哪裡能眼睜睜地看著她落入火坑。「你不要太過分了,即使蘇家和我們的關係不親密,但是韓府和我們的關係還擺在那裡了。」他冷冷地威脅著齊公子。

    姓齊的聽到他們提到韓府,稍微縮了一下,但是想到柳雅思成親幾年還沒有子嗣,心中的底氣又上來了。「不管怎麼說無所出,這也算是犯了七出之罪。我們不休她已經是照顧了你們的面子,韓府又能拿我們怎樣?」他有恃無恐。

    這是個把柄,柳府的人詫異了,卻也無話可說。

    「上去讓他們讓路,我們還急著趕路了。」安慕辰冷聲吩咐趕車的月星、月舞。

    「知道了。」月星答應一聲就跳下了馬車。「請各位讓一下,我們的馬車要通過。」

    正在吵鬧的雙方這才發現人群外面的三輛馬車。

    「看呀,是蘇家的馬車。」有人失聲叫起來,蘇記的馬車都是有獨特的標記,讓人一眼就能看出來。

    正在僵持的柳家和齊家聽了也驚詫地轉過頭來。

    「蘇晚渝,裡面的是蘇晚渝對不對?我求求你出來證明給他看,我們柳家是你的外家對不對?」忽然柳雅思衝過來跪在地上叩頭嚎叫著。她曾經是天之驕子,柳家衰落以後,京中所有權貴再也不看她一眼,甚至還有人落井下石的。要不是韓府偷偷地接濟他們,這柳府的日子就沒法過了。

    到了適婚年齡,要是有往日的風光,媒人早就踏破了門。可是現在她和哥哥,竟然落到無人問津的地步,就是哥哥上門求娶,那些貴族小姐也沒有一個願意的,最後沒有辦法,只好娶了一個小門小戶的鄉下姑娘。而她,則千辛萬苦,等到了一個南方富家子弟,齊府剛搬到京中不瞭解情況,聽了媒人的吹噓就娶了她。婚後開始時,這個夫君對她還是很好的,年輕有才,她也算是滿足了。可是世上沒有不透風的牆,在她的夫君知道柳府和蘇家的恩怨以後,齊家人就對她冷嘲熱諷的,她也哭過鬧過,可是柳府的親人都讓她忍忍,說有了孩子傍身就好了。她也明白母憑子貴的道理,可是想盡了辦法,成親好幾年也沒有得到一男半女的,那個英俊的夫君就三天兩頭不在家,喝醉了酒就將她往死裡揍。現在竟然不要她了,在這個時代要是被夫家休棄了,那她還有什麼日子可過的?

    蘇晚渝的名聲大,齊家必然會顧忌了,現在晚渝是她的救命稻草,所以,無論如何也要讓晚渝幫她一把。

    「你好像忘記了我們的警告。」安慕辰揭開簾子下了馬車。陰柔的滿上全是寒霜。

    「要不要再嘗嘗我的藥粉味道?」接著玉流景笑嘻嘻地也跳下了馬車。

    「不要。」柳雅思嚇壞了,柳府那幾年備受折磨就是拜玉流景所賜,那些藥簡直讓人疼不欲生,他們再也不想嘗試了。

    「不想嘗試,那就老實一點兒。」雲傾城包子臉上全是怒氣,他們還要趕著回千溪村了,這些礙眼的人擋著馬車算是什麼回事。

    「齊聲見過各位王爺世子公子,放心,這個賤人我會帶回去好好處置的,絕不會給蘇家添堵。」齊公子上前打著哈哈,賣好。柳雅思面如土色。

    「我知道我們柳府對不起你,但是我們已經遭到報應了,求你放過我們吧。」柳逸容望著場子中帶給柳府災難的馬車,他知道這幾個蘇家聲名顯赫的姑爺在,蘇晚渝肯定也就坐在馬車裡。

    「俊兒,跪下。」柳逸容此時就是一個心疼女兒的父親,什麼恩怨都不顧給晚渝跪下了,他使勁拉著倔強的兒子也給蘇晚渝跪下,以求得她的諒解。

    「我們柳府固然對不起你,但是我們接受的懲罰已經足夠了,你就那麼狠心要置我們死地嗎?你這樣的心腸和我們當年又有什麼不同了?」柳俊的聲音很悲涼,這幾年看盡了人間百態,也看清了世人的嘴臉,人開始變得成熟起來。對於蘇晚渝從怨恨到現在的熟視無睹,這也是一種心境的轉變,今天蘇晚渝的見死不救,卻讓他很是不平。

    「不夠,當然不夠。要不是娘子當年聰慧,早就變成了皚皚白骨,不要忘記當年你們柳家可是要三番五次的要了她的命,還有蘇家的財產。你們現在憑什麼要娘子放過你們,又不是娘子逼你們的。你怨恨娘子不願意搭救你們,可是你們憑什麼要求她一定要救你們呢?」洛喬冷笑著說出一通話,站在一邊繼續看笑話。

    看他絕色的面貌,就知道他是天下第一才子洛喬。要是當年,柳雅思早就嫉妒出言諷刺了,但是成親後,她的傲氣早就被齊家和時間磨平了,所以,她只是哭,卻也無話可說了。

    柳老爺什麼也沒有說,只是上前拉起孫女的手,「回你的夫君家吧。」他長歎一聲。

    「爹,真的讓雅思掉入狼窩?」柳逸容悲鳴。柳俊站直不動,對齊公子滿臉憎恨。

    「賤人,還不跟著走?」齊公子見蘇家出言諷刺,心中更是得意,有心討好晚渝,上來就抓住柳雅思的頭髮給了她一耳光,然後就想拖著她走。

    圍觀的人都知道蘇柳兩家當年的恩怨,所以大家也不出聲就看著。

    「放開她。」柳俊上來救自己的妹妹,但是卻被齊府帶來的奴才給一腳踹到了邊上,一時吃痛起不來了。

    「一個男人連自家的女人都下得了狠手,還真是好樣的。」從馬車中傳來一聲好聽的女聲。眾人眼前一亮,看來傳說中的蘇記東家真的在馬車中。

    「你當我們蘇家是什麼?好歹柳家和蘇家還有那麼一點兒兩點的關係,齊公子也太目中無人了吧。」蘇晚渝輕笑著跳下了馬車。

    「小心點。」玉流景衝出來扶住她。

    「怎麼那麼冒失?」莫清休也寵溺地看著她從馬車上下來。

    「你是願意和他回去呢?還是願意和離?」晚渝冷冷地看著跌坐在地上狼狽的柳雅思問。

    和離?回去?忽然驚醒的柳雅思心中只有這兩個詞在爭鬥著,自己到底該怎麼辦呢?

    「回來吧,孩子。」柳逸容滿面滄桑,但是對自己女兒的愛卻不減少一分。

    「不要跟著那個畜生回去。」柳俊也命令,自己妹子每次回家帶回來的傷痕都是驚心動魄。柳家雖然沒落,但是多養一個人還是可以的。

    「好,我同意和離。」柳雅思此刻卻是淚流滿面。

    「蘇夫人,這是我們家務事,你插手並不太好吧。」齊聲還有些搞不清狀況,不是說蘇家柳家不和的嗎?怎麼蘇家還會為柳家抱打不平?

    「怎麼和離你有意見?」晚渝冷冰冰地斜睨著那個人渣。

    她的目光太清冷了,身邊的六個身份顯赫出色的男人見她不高興,也跟著散發出陰霾。

    齊家雖然到京中時間不久,但是對時事還是瞭解的,齊公子嚇得臉色都變了。因為他想到柳家的沒落就是拜蘇晚渝所賜,他們齊家哪有當年柳家的輝煌,要是蘇晚渝有心對付他們,齊家不堪一擊。為了一個沒有感情的女人而使齊家遭殃,想想都不划算。

    「好,和離。」齊公子立刻就有了決定。

    「南鳴,這件事交給你了。」晚渝輕輕地吩咐聞聲過來的南鳴。

    「沒問題。」南鳴輕蔑地斜視了柳家一眼,恭敬地答應了東家的命令。

    「謝謝你幫了柳家一把。」柳老爺抖顫著聲音說,裡面還有說不清道不明的期盼在裡面。

    「只是看不慣一個男人打女人罷了,柳家什麼的和我又有什麼關係了。」晚渝毫不留戀重新上了馬車,玉流景幾人也上了馬車,放下了簾子。周圍的人聽了自然又是唏噓一陣,蘇家的人還是很仁義的,多少還是顧著當年那點親情,縱然柳家人不地道。

    馬車開始重新啟動,望著遠去的馬車,柳老爺知道他和蘇晚渝的情分真得一點兒也沒有了。柳雅思、柳俊望著馬車,心中自然也是複雜萬分。但是,今天蘇晚渝用行動告訴他們,柳蘇兩家的恩怨到此為止了。

    「為什麼幫他們?就這樣放過他們?」雲傾城有些不高興。

    「我現在有了你們過得很高興很幸福,他們柳家現在給他們天大的膽子也不敢再過來傷害我。忽然覺得和水平低的人鬥,一點兒意思也沒有。再說了。沒有愛就沒有恨,這就是我對他們現在的看法。」晚渝靠在莫清休的懷中,找了個舒適的姿勢窩在他身上。「最重要的是我看不得男人打老婆,看到了,就想整死那個男人。還有,你們不覺得柳家現在的落魄就是對他們最大的懲罰嗎?」

    「一個無關緊要的人,的確不值得娘子在意。」聽了晚渝一番話,洛喬等人也覺得柳家實在是無趣,也不配讓他們惦記著。

    城外的店面賬本看得很快,他們也不在店裡用餐,而是打包直接在馬車上享受。馬車上可以調節的餐桌性能相當好,完全不用擔心飯食溢出來。

    回到家中已經是傍晚時分,看著村中炊煙裊裊,老牛歸家的場面,晚渝和玉流景等人覺得相當地幸福。

    「這兩天,晚渝在調養身體,所以,你得悠著點。」今天晚上陪晚渝的是安慕辰,剛準備帶著晚渝去享受兩人世界,那邊玉流景的警告就傳來了。

    早就接到過肖師父的警告,晚渝的身體偏寒,要孩子的話,一定要讓玉流景調製好了才行。現在權威人士都發話了,安慕辰自然不能不聽。「明白了。」然後就滿面春色拉著晚渝上樓去了。

    剩下幾個也不嫉妒,反正大家都有份,日子都是安排好的,所以,下棋的下棋,看書的看書,也沒有人搭理他們。其實平時大家吃吃小醋,使使小手段以外,幾個人還算是相親相愛的。

    玉流景看著上樓的人,目光炯炯,殷切得很。「玉狐狸,你又有什麼壞主意了?」雲傾城一臉防備。

    「哼,我能有什麼壞主意,真是不識好人心。」他一邊奚落著,一遍搖著頭離開回房去了。

    「蘇源北、蘇源東、蘇源西,你們好乖喲。」所有人都在忙,最清閒的蘇晚渝沒事幹,只顧逗著幾個孩子玩。

    三個孩子還只有六個多月,見熟悉的姑姑逗他們,個個樂呵地直流口水。

    晚渝親親這個,捏捏那個,捨不得放開任何一個。

    「這麼喜歡孩子,自己生一個就好了。」肖瓊丹意味深長地看著她。

    「是呀,你們成親也有半年了,是該有個孩子了。」蘇楊氏慈愛地注視著三個重孫子,也跟著肖師父勸。

    「等晚渝生下孩子,得讓我教。」一直倍受欺負的寧路眼前一亮,欺負不了孩子的老娘和老爹,那就欺負孩子。

    「做夢!你會什麼?」肖瓊丹哼哼,要教也是自己教,哪裡輪到他。老婆發話,寧路焉了。

    「這幾個叫東西北,要是晚渝生了孩子該叫什麼呢?」蘇老爹扶頭一臉沉思。

    「那得看是誰的孩子。」陳氏快言快語。於是給寶寶起名字成了大家爭論的話題。晚渝看著一幫窮忙活的人,頭疼,真是說風就是雨,八字還沒有一撇了。

    「這麼熱鬧,都說什麼?」洛喬他們放學回來,見屋子裡的人討論得激烈,也有了好奇心。「我們在討論,給你們的孩子起什麼名字比較好了。」夏荷笑嘻嘻地抱著自己的兒子小北。

    「娘子,有了?」安慕辰驚呼,目光轉向晚渝平平的肚子。

    洛喬和雲傾城則滿眼難以置信地盯著晚渝的肚子看。玉流景神神道道,似笑非笑。

    「小心些,有沒有什麼反應?」莫清休見過自己姐姐懷孕時的情景,有些擔憂了。

    「什麼亂七八糟的,沒有影子的事,那是他們想像的好不好。」晚渝大囧。

    「娘子,我給你號號脈。」玉流景上前不由分說抓住了她的手腕。

    「告訴你是大家鬧著玩的,還當真。」晚渝甩掉他的手。

    「那不一定喲,娘子忘記你的月事有多久沒有來了嗎?」玉流景趴在她的耳朵邊小聲說,屋子裡的人很多都是練武之人,那點細小的聲音大家還是聽得見的。

    晚渝臉紅,她的月事一直都是有時准有時不准的,哪裡注意到這個。但是細想一下,她好像是很長時間沒有來月事了。不過這也不能代表著她懷孕了,一點兒的反應都沒有。

    玉流景也不說話,將手指搭到了她的手腕上細細把脈起來。不一會兒,他就笑容滿面了。

    幾個注視著他的男人看到他的笑容,心情不由自主地緊張起來。「怎麼樣?」安慕辰第一個問出聲。

    「今後大家要注意,胎兒還小,經不起折騰。」玉流景一言驚起千層浪。

    「真有了?」蘇楊氏吃驚地站了起來。

    「嗯,一個多月了。」玉流景回答的很肯定。

    「怎麼會?不是說娘子體寒嗎?」雲傾城還有些不相信。

    「那你也太不相信我的醫術了。」玉流景得意。

    「真有了?」晚渝還處在石化之中,自己都沒有感覺。「怎麼沒有反應?」

    不是說孕婦的反應都是很大的嗎?

    「這個月份還小,等過些時間就會有反應了。」反應過來的蘇楊氏和蘇老爹嘴巴都合不攏,小荷秋月等人也相互轉告。

    「從今天開始,你們得分房睡。」蘇楊氏想起很重要的事,趕緊囑咐幾個。

    晚渝還處在驚喜之中,沒什麼感覺點頭同意了,而洛喬幾人則在思考,晚渝肚子中的孩子到底會是誰的?

    只有玉流景一個得意洋洋地盯著晚渝肚子看。

    很短的時間內,千溪村的村民就全知道東家有孕的大喜事了。

    而晚渝被當做第一國寶被保護起來,就是起身站起來,身邊那幾個男人自動值班分成幾組保護她照顧她。現在晚渝出場堪比國家老佛爺,可謂驚天動地。

    至於蘇楊氏等長輩擔憂的孕期反胃,根本就沒有出現在晚渝身上。她在懷孕期間比誰都能吃,人都胖了一大圈。「你們看,要是我再吃的話,非得成大胖子了。」晚渝抬起手臂很嫌棄自己。

    「誰說的,在我們的眼中,你就是最漂亮的。」安慕辰拉下她的手臂,很誠懇地說。

    「誰也比不上娘子漂亮。」夏侯呂隨心而語。

    「今天兩個寶寶聽沒聽話?」洛喬從外面進來問。晚渝肚子裡的寶寶好像回應他似的動了起來,晚渝手摸著大肚皮滿是驕傲。

    「今天爹爹給你們彈琴。」洛喬放下焦尾琴開始了每天的胎教,也不知肚裡的孩子是不是聽懂了,竟然安靜下來了。

    ------題外話------

    本來寶寶篇想放到這章一起結束的,但是昨晚沒有寫完,明天再上傳了。千機鶴番外往後退了。大家還有什麼意見可以暢所欲言呀。嘿嘿,懷孕原來也是禁止的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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