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章 節目錄 第133章 大結局 文 / 四喜奶黃包
他看到是她跟賀蘭敏之成親的喜堂!
他相信她一定不知道自己那一刻的心情,他真的有一種想要將這二人斬殺的衝動。
可是他還是忍下了這樣的衝動,只是將賀蘭敏之關了起來,為的就是讓她來求自己,現在他終於得償所願了,為何他卻沒有意料中的喜悅?
忽然,他腦海中冒出個想法,他想看看她到底能為賀蘭敏之做到什麼程度。
於是,他冷冷地開口道:「茜娘,你真的願意為賀蘭敏之做什麼都願意?」
楊雲茜聞言,心頭一跳,垂在身邊的雙手緊緊攥了下後,才回道:「是,奴家願意!」
「好,那你去隔壁沐浴更衣,今晚侍寢後,我會考慮放過賀蘭敏之!」李弘看著楊雲茜的頭頂,風輕雲淡地說出了自己的條件,想看看楊雲茜真的會為了賀蘭敏之做到什麼份上。
楊雲茜聽後,眉心微微一跳,卻沒有任何反駁,只是恭敬地應了聲「是」,然後便退了出去,準備沐浴更衣。
李弘看著這般順從的楊雲茜,心中覺得更加無力起來,這不是自己一直想要的結果嗎?
可是為什麼就沒有一絲一毫的開心,甚至還有一絲悲哀隱在其中。
他甩了甩頭,將這不該屬於自己的情緒甩出腦海。
他此時還要去看看另外一個讓他恨不得咬其肉飲其血的人,他不明白以賀蘭敏之那紈褲的名聲,怎麼會得到楊雲茜的青睞,還寧可放棄成為自己正妃的機會,也要跟著賀蘭敏之!
只是不知如果自己告訴賀蘭敏之,楊雲茜會為了他給自己侍寢後,賀蘭敏之的臉上會是何等精彩的表現呢?
他不由得有些期待起來,並快步朝府衙地牢走去。
府衙地牢,昏暗的燈光搖曳。將那斑駁的血跡襯托得更加駭人,地牢深處,一個絳衣男子爬在牢房的草堆中,絳色的衣袍上同樣佈滿了斑駁的血跡。
一陣腳步聲傳來,絳衣男子不由得轉臉望去。只見一抹紫色出現在眼前。他知道來人是誰了,隨即將頭轉了回去。
來人正是李弘,李弘看到賀蘭敏之這樣的舉動。猶如火上澆油一般,令他想要再次命人鞭笞賀蘭敏之,可當他的視線停留在賀蘭敏之那絳色公服上時,他壓下了心中怒火,冷笑道。
「常住,不知你當日設計茜娘和你詐死之際,可有想過你們會再次落到我的手中?難道你就不想知道,此時的茜娘如何了嗎?」
果然,賀蘭敏之在聽到李弘提起楊雲茜。頓時轉回頭來,並掙扎地起來,看向李弘,很不客氣地回道。
「五郎,你我當日也算得上是朋友,說句心底話。茜娘原本並不會離開你,但是是你自己造成了這一切,你憑什麼將所有的罪過都怨在我們身上,難道你就不會反省一下自己到底有沒有錯?」
「我有什麼錯?是茜娘不肯相信我,如果她肯相信我。派人給我送信,又怎麼會讓阿娘找到機會給她下毒!」李弘不肯承認地反駁道。
「五郎,你就不要自欺欺人了,如果不是你想讓茜娘能早日習慣後宮的爾虞我詐,又怎麼會在那個時候那麼聽話的離開長安?其實你最不能忍受的就是茜娘明知後果是死,都沒有派人給你送去口信,或是依靠你留給她的人!」
賀蘭敏之將李弘最不願面對的一切說了出來,其實當初李弘安排的一切,他都清楚,正因為他清楚,才安排了兩人的詐死,可是卻怎麼也想不到還是逃不出李弘的掌心,他同樣不甘心,可更多得卻是對楊雲茜的心疼。
李弘的臉色更加難看起來,他無法否認自己當時的確存了這樣的心思,但是他不承認賀蘭敏之後面所說,他對楊雲茜的感情沒有比他自己更清楚,如果不是這樣,他又怎麼會將好不容易理順的朝事放到了一邊,千里迢迢過來清源郡!
一切都是賀蘭敏之為了擾亂自己的心神才這樣說的,他是不會中了賀蘭敏之這詭計的!
「常住,你不用說這些來擾亂我的心神,好讓我心軟放過茜娘和你。其實我現在過來也只是想告訴你件事情,就是茜娘為了讓我放過你,自願侍寢!」
李弘說完後,大聲笑了起來,並抬腳朝外走去。
賀蘭敏之聞言,連忙掙扎著拉住了李弘的腳腕,「五郎,我不要茜娘這樣做,我答應你,我以後永遠都不見茜娘,我願意一死來換茜娘的自由,你放過她,我求求你了!」
賀蘭敏之沒有想到楊雲茜會為了自己,甘願送上她自己給李弘,難道她不知道這樣換來的自由,會讓自己永遠都無法面對她,他痛恨自己的無能,如果不是自己無能,她又怎麼會這樣做!
他寧可死也不要她為了自己做出這樣的事情!
想著,他更加緊緊攥住李弘的腳腕,並使勁磕起頭來,只要李弘能放過楊雲茜,他做什麼都願意。
李弘看著分開兩地的人,都在為彼此乞求著,同樣不計條件,他好不容易壓下去的無力感再次湧了上來,並且隨之而來的濃濃的怒氣,他到底有什麼不好,讓他們倆人都好似洪水猛獸一般看待自己!
越想他越覺得怒氣難平,命人將賀蘭敏之拉開,然後俯身在賀蘭敏之耳邊說道:「常住,你不是不願看到茜娘這樣做嗎?那不如你就親眼看著茜娘如何在我身下婉轉呻吟,如何啊?」
說完後,命人押著賀蘭敏之跟自己一起出了地牢,朝楊雲茜所在的屋子走去。
此時的楊雲茜早已經梳洗完,如墨的長髮簡單地用繩子繫住,半倚著床頭看著一處發呆。
她心中隱約覺得李弘這樣要求自己,並不會如約放過賀蘭敏之,可如果為了自己的直覺就放棄這渺茫的機會,她又不甘心。
反正左右不就是跟李弘滾個床單,想起前生也不是沒有嘗試過,如果能以此救出賀蘭敏之自然最好,如果不行的話。就當是被狗咬了一口罷了!
正想著,門被人推開,她忍不住緊緊攥住了身側的裙邊。
李弘緩緩走進,看到脂粉未施的楊雲茜,眉心微挑。他知道她容顏絕美。可她好似為了掩蓋自己的容貌,平日裡老是用脂粉將自己十分的容顏遮蓋成五分,現在看到她真實容顏。自然難免驚艷。
可越發覺得她好,就越發覺得心中怨恨難平!
想著,他拍了拍手,楊雲茜不由得好奇地抬起頭,只見兩名隨侍宮人從外面拖進一個身穿絳色衣袍的男子,她定睛一看,原來那人正是賀蘭敏之,雖然身穿絳色公服,卻依然能看到上面斑駁的血跡。
楊雲茜緊緊咬住下唇。才沒讓自己擔心的話語從口中溢出。
李弘一直盯著楊雲茜,自然沒有錯過楊雲茜眼中濃濃的擔憂,尤其是看到楊雲茜貝齒緊咬著的下唇瀰漫出鮮紅的血色,他大步走上前,捏起楊雲茜的下巴,冷冷地問道:「茜娘。怎麼看到常住也不打聲招呼?對了,我忘記告訴你,常住是來看你如何侍寢的,是不是很驚喜啊?」
說完後,李弘大手一揮。隨侍的宮人點了賀蘭敏之的穴位後,悄然離去,並為他們關好了房門。
楊雲茜卻是一臉驚恐地望向李弘,不敢置信地問道:「郎君,你怎麼能這樣做?」
李弘聞言,冷笑道:「我為什麼不能這樣做?讓你的心上人在旁看著你如何在我身下婉轉綻放,豈不是一件快事!」
「你瘋了!我是不會讓你這樣為所欲為的,我要離開,之前的約定作廢!」楊雲茜說著就要離開,她要遠離這已經陷入瘋狂的李弘。
可惜她還沒有邁出一步,就被李弘一把抓住,扔到了床上。
只聽「刺啦」一聲,楊雲茜身上的短襦便被撕破,那如玉的肌膚在黑髮的襯托下更加誘人,楊雲茜明顯看到李弘那如墨的雙眸更加得幽深,並閃著異樣的亮光,楊雲茜知道這些亮光代表著什麼,她不禁想要掙脫李弘的掌控。
卻不想她的掙扎反而使得李弘更加地瘋狂,一手控制住她的雙手,並附身吻上了她裸露在外的肌膚,隨著他的嘴唇掠過,她如玉的肌膚上佈滿了星星點點的紅色……
賀蘭敏之在旁看著楊雲茜被李弘這樣對待,不顧一切地想要衝開穴道,奈何點穴之人手法高明,他根本無法衝開,反而嘔出一口血來。
慢慢地,李弘不再滿足這樣,他鬆開了楊雲茜的雙手,伸手想要撕開楊雲茜的長裙,並沒有主意楊雲茜的嘴角浮出了一抹絕望的笑容,賀蘭敏之在旁卻看得一清二楚,心中生出濃濃的不安,更加賣力地用內力朝那被封的穴道衝去……
就在李弘撕掉楊雲茜的長裙,準備再進一步剝去她身上其他衣物的時候,他的脖子被一雙玉臂摟住,他不禁好奇地望了過去,只見楊雲茜眼角含情地望著自己,並主動覆在了他的唇上……
李弘頓時好似被甜美包圍住,尤其是唇間那甜甜糯糯的觸感,更令他好似身處仙境,口中飲的是那瓊漿玉露一般,使他沉浸其中不願自拔,根本沒有注意到楊雲茜的小手慢慢攀上了自己的頭頂,將那固定帕頭的簪子取了下來……
就在這時,賀蘭敏之終於衝開穴道,大聲喊道:「茜娘,不要!」
李弘意識到不對,連忙看向楊雲茜,才發現她唇角那絕望而解脫的笑容,他的心頓時慌了起來,仔細檢查起來,看到自己的簪子此時正插在她的胸口……
十日後,楊雲茜睜開雙眼,看著周圍熟悉的擺設,不禁有些奇怪,難道自己沒有死嗎?
想著,她想起身找人詢問,卻不想還沒有起來,就聽到一陣鈴響,然後門「砰」的一聲被人推開,一臉邋遢憔悴的賀蘭敏之衝了進來,看到楊雲茜醒來,頓時喜笑顏開地拉住楊雲茜的手,說道。
「茜娘,你終於醒來了!」
「賀……郎……」楊雲茜一開口,才發現自己聲音沙啞低沉,只得看向賀蘭敏之,示意想要喝口水潤潤嗓子。
賀蘭敏之連忙端來水杯。小心地喂楊雲茜喝下,楊雲茜喝下這口水,才覺得嗓子好了不少,遂開口問道。
「賀郎,我怎麼沒有死?太子呢?你怎麼會在這裡?」
賀蘭敏之看著楊雲茜一臉疑問。雖然很是擔心她的身子。但是他更明白如果自己不說清楚的話,她是不會好好休息的,隨即開口將那日後面的事情說了出來。
原來那日賀蘭敏之衝破穴位後。依然沒有及時阻止楊雲茜自裁的舉動,李弘被楊雲茜的烈性子震住,連忙叫了鬼醫過來為楊雲茜診治,而他則趁此機會跟李弘好好談了一次,最終李弘選擇了退讓,成全他跟楊雲茜。
楊雲茜聽後,覺得賀蘭敏之一定是隱瞞了自己什麼,以李弘的性子,怎麼會那麼容易放手。可事已至此,只要李弘不在找兩人的麻煩,她也就不想追究賀蘭敏之到底答應了李弘什麼。
她一直所求的就是平平安安地過完這生,現在皆大歡喜,她心中的大石也算是落了下來。
賀蘭敏之見她沒有繼續追問,心中的大石也終於放了下來。想著李弘提出要讓自己的女兒嫁入皇家,他一點兒都不擔心,反正以後生男生女不是他掌控的,只要不生出女兒,李弘也奈何不得自己什麼!
兩人各自想著心事。臉上卻是一片輕鬆,在這午後的陽光下,是那樣的溫馨和諧……
待楊雲茜身子休養後,已然過了一個月,她跟賀蘭敏之的婚事再次被提上了議程。
最終在大家的建議下,他們定在了十日後舉行婚禮。
可惜賀蘭敏之之前備好的婚服已經不能再用,他們只得在清源郡重新定做,卻不想他們還沒有出門,門房就送來了兩個木盒,說是故人想贈。
楊雲茜很是奇怪,將盒子打開一看,原來裡面正是之前她成為太子妃時,李弘專門在長安為她定做的婚服,看著這熟悉的婚服,她不用想也知道是誰送來的,可她應該要嗎?
她看向了賀蘭敏之,賀蘭敏之卻是笑著對楊雲茜說道:「茜娘,既然是故人所贈,那我們就不要辜負了人家一番好意,收下就是,大不了日後送些喜糖之類的給故人就是了!」
心中卻是腹誹李弘的腹黑,來這麼一手,自己就是想拒絕也難,他一定想著用他準備好的婚服讓自己跟楊雲茜成親,自己不願意的話就是讓楊雲茜難做,如果自己願意的話,那就是自己心裡不痛快,可惜他想不到的是,自己根本不介意,這還正好省了自己的銀錢不說,茜娘還可以風光地嫁給自己,兩全其美!
十日後,李府中再次飄起了紅色的綢緞。
楊雲茜穿著比起那日還要奢侈繁複的釵鈿禮衣,頭簪四支赤金鑲紅寶石的釵鈿,戴著禮冠緩緩走到正堂,看著早就候在那裡的賀蘭敏之,心中再無上次的忐忑和茫然,而是滿心的喜悅和期待。
直到那隻大手再次放在自己面前,握住自己放上去的小手,兩種不同顏色的手交疊在一起,一直飄忽不定的心終於有了落腳的地方,只要這隻大手的主人不將自己放開,自己就會陪著他一直走下去,直到永遠。
接下來,賀蘭敏之牽著楊雲茜完成了一連串的行禮。
因為這裡沒有兩人的親朋好友,行禮完後,屋裡就剩下了兩位新人。
賀蘭敏之看著坐在喜床邊上的楊雲茜,紅燭微動,將楊雲茜那絕美的容顏帶出一絲不同往日的魅惑,好似一抹幽香纏繞在他心間,讓他心生恍惚。
楊雲茜被賀蘭敏之盯著,覺得自己的臉都快燒了起來,不由得瞪了他一眼。
卻不知她這樣一瞪,在那紅燭的映照下,非但沒有一絲惱火的樣子,反而如同那美人嬌嗔一般,似嬌似媚,更是讓心神恍惚的賀蘭敏之想起了那日在陷阱中的甜美感受,忍不住抬手撫上了她嬌嫩的雙唇。
楊雲茜更加臉紅起來,想要低頭躲開這樣曖昧的接觸,卻被賀蘭敏之抬起下巴,迫使她和他的目光交纏,令她覺得此時整個房間內瀰漫出更加令人臉紅的曖昧。
賀蘭敏之看著楊雲茜通紅的小臉,目光中含羞帶惱,如花瓣般嬌嫩的雙唇更是散發著誘人的光亮,令他不再滿足於手指間的碰觸。俯身吻向了那他嚮往已久的嬌嫩之處。
楊雲茜只覺得溫熱的氣息撲面而來,還沒來得及反應,就被賀蘭敏之擒住了自己的唇,她正想開口說讓他等等,卻正好給了他攻城略地的機會。唇齒間的交纏令兩人之間的曖昧慢慢升溫……
兩人隨勢躺在床上。楊雲茜明顯感到俯在自己身上的那具身軀是何等的火熱,她微微閉著眼眸上的睫毛輕輕抖動起來,口中被他糾纏著的丁香小舌開始慢慢回應起來。賀蘭敏之的動作為之輕輕一頓後,變得更加溫柔纏綿起來……
慢慢的,賀蘭敏之的大手游移到了楊雲茜的胸前,將她的衣物溫柔地褪去,緩緩吻向了她的長頸。
隨後一路向下,劃過弧線優美的鎖骨,又越過那山峰間的低谷,最後落在了她的前胸,攀上了那頂端的紅梅。並輕輕咬噬了起來。
楊雲茜為之身子輕輕一顫,從下腹湧出一團酥麻感,好似洪水般將她淹沒,並從口中輕輕溢出那勾人的嬌吟聲,她頓時用貝齒輕輕咬住下唇,不想再發出這般羞人的聲音來。
賀蘭敏之聽出了楊雲茜的情動。便又輕輕咬噬了幾下那紅梅,卻沒有聽到意料中的嬌吟,抬頭一看,看到她那嬌嫩的雙唇被咬得快要露出了血絲,便又將唇覆到了她的唇上。將那貝齒輕輕頂開,用著自己溫潤的舌尖去舔舐那已經微微咬破皮的櫻唇。
而自己的大手卻在自己吻向楊雲茜的時候,撫上了蘭汐的前胸,在那裡來回把玩著,感受著自己身下那具嬌軀的輕顫。
低沉暗啞的聲音從口中溢出,「茜娘乖,叫出來,我喜歡……」
說著,他的大手一路向下,滑向那叢林深處……
楊雲茜終是控制不住,鬆開貝齒,讓那羞人的嬌吟溢出口中,喘息不止,雙手忍不住緊緊抓住了身下的床單。
那絲絲的嬌吟從賀蘭敏之的耳中一路進入了他的心中,如同那美妙的樂章,讓他沉迷的同時,令他下身的隱忍更加脹痛起來,他忍不住將那處抵在她腿間的敏感,輕輕地來回動著……
兩具火熱的身子終於交疊在了一起,汗水一點點浸濕了彼此的身子,在那紅燭的照耀下,紅鸞帳中瀰漫著動人的旖旎樂章……
帳外的龍鳳喜燭一點點地消融,只聽到帳內一聲低吼後,帳中的人兒終於結束了那曖昧的極致,安靜了下來。
賀蘭敏之看著懷中羞澀的楊雲茜,低沉地說道:「茜娘,我們就這樣一輩子可好?」
楊雲茜聞言,抬頭看向賀蘭敏之,點了點頭道:「只要君心似我心,定不負君相思意!」
「好,我們一定會白頭到老的……」
兩人的故事到此算是劃傷了一個句號,這裡面也許有悲傷、難過、歡樂,以後他們也許也會繼續這樣悲歡交織,但是唯一不變的是兩人的感情和幸福!
後記:
上元三年,高宗禪位給李弘,改國號顯慶,號唐慶宗,高宗和武後避居東都洛陽行宮。
慶宗即位,後宮未立一人,不管百官如何勸說,慶宗不為所動,直至顯慶十年,大明宮中來了一個十三歲的小娘子才發生改變。
顯慶十一年,慶宗立賀蘭氏為後,並宣稱永不選秀,帝后恩愛十五年,將皇位傳給太子後,微服私游,據說在去見賀蘭皇后的父母。
而楊雲茜和賀蘭敏之的真味齋,開出了清源郡,一步步開遍了整個大唐的版圖,成功達成了楊雲茜的心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