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第2章 第一次 文 / 苗鼕鼕
當她見到曉東時，他正滿頭大汗的在學校球場邊休息。
「寶貝，我一個初中同學在這打工，家裡有事他回老家去了，他在附近租的有房子，走時鑰匙放我這了，晚上咱們去他那，我給你做好吃的。」他一邊說一邊擦汗。
她已經一天沒吃東西了，說起做飯才感到一陣陣飢餓。
三年來，他們唯一的財產是一輛山地自行車，並且是後面沒車座的自行車。每次出去，他總讓她坐在前面的車樑上，像寵愛孩子般擁著她穿行在人流中，那種感覺像飛一樣，她總是閉上眼享受那飛一般的感覺。
他看著她無精打采的樣子，道：「媳婦，咱今天刺激一下，你坐好，扶好車把，聽聽到菜市場我能超幾輛汽車。」
她坐上車，聽話的閉上眼，在呼呼的風聲中，聽他在耳邊數著「一、二、三、四……」感覺著他的氣息，聞著他身上的味道，她忘卻了沒有工作、沒有住處的煩惱，依在他懷裡，心裡安靜多了。
兩人騎著車來到菜市場，儼然一對夫妻般，買了青菜、魚、肉、蔥、姜等很多東西，去了朋友的住處，朋友租的是一室一廳的房子，屋子非常雜亂，讓他們萬分驚喜的是臥室竟然有空調、電視。
「寶貝，去，你在房間呆著，等著品嚐我的手藝吧！」
她聽話地走進臥室，吹著空調，悠閒地看著電視，而他，在廚房忙碌著。
「我幫幫你吧！」她忍不住想看看他做飯的樣子，關了電視，拖著雙大拖鞋走到廚房門口。
「不用，快了，把桌子收拾一下，有你愛吃的酸辣白菜。」
她很吃驚，高大笨拙的他做起飯來竟如此迅速而嫻熟。
她匆忙把桌子收拾好，看他一個盤子一個盤子擺滿了小桌，又變戲法似的拿出一瓶白酒。
「老婆，你畢業了，咱們農村的孩子能上大學不容易，四年的學費、生活費不知費了父母多少心血，那都是他們從土裡地裡刨出的血汗錢，咱不容易，父母更不容易，咱不能被暫時的困難嚇倒，更不能讓他們失望。畢業是一件值得慶祝的事，從此你就離開校園，走向社會！今天咱們喝兩杯，慶祝你畢業，預祝你即將踏入社會的生活順順利利！」他眼裡盛滿了柔情看著她道。每當他這樣看她的時候，她覺得他的愛如父親般，如兄長般，更如情人般，讓她內心酥軟、溫暖。
望著這個陪伴她走過三年大學生活的男人，苗莉的眼淚一滴一滴順著臉頰往下淌。
「老婆！哭啥？咱不哭，畢業了是好事，咱們餓不死的，麵包會有的，工作會有的，一切都會好起來的。」他撫著她的背輕聲道。
這是她平生第一次喝酒，酒經過喉嚨，辣的她好難受，不知是多日的壓抑需要酒來釋放，還是看著心愛的男人在身邊開心，她一杯杯的喝下去，喝的頭暈暈的，胃裡像火一般的燒！
「哥，扶我到床上吧，頭暈的很，我可能對酒精過敏。」一直以來，她都叫他哥，他像哥哥般的照顧和疼愛，是她無奈現實生活的一束亮光。
「早知你過敏，就不讓你喝了。」看著她臉上、身上通紅，他自責道。
「沒事，都說酒能解愁，喝多了就沒有煩心事了。」
他抱起她，他老說她是個孩子，90多斤的體重，輕飄飄的，抱在他懷裡柔若無骨。
「哥，我沒有工作，父母在農村，弟妹在上學，將來都需要我照顧，生活會很辛苦的，你以後會不會不要我？」
「傻瓜，不會的，你就是我一直想要的小女人，我還怕你不要我呢，我總想把你放在口袋裡，走到哪帶到哪，跑不了也丟不了。」
「哥，我熱。」
他把她抱起，放到床上，解開拉鏈，脫下她的裙子，順便拉了單子蓋在她身上。
「你躺著，我出去給你買幾個冰塊。」
門口有家超市，他很快就回來了，把冰塊用毛巾包著，放在她額頭上，一絲絲清涼除去了她心中的熱躁。
「哥，你別忙乎了，躺在我身邊吧。」
他聽話的躺下，攬著她，默默地看著她。她掀起單子，搭在他身上點，順勢躺在他懷裡，由著他在她身上撫摸。
涼涼的空調風讓心不再煩燥，酥酥的感覺湧上了心頭！
曉東不知是激動，還是興奮，也是滿臉通紅，他慢慢的、輕輕的褪下她的內衣，如欣賞一件藝術品，癡迷的看著她艷若桃花的嬌俏的小臉，堅挺的花蕾，潔白光澤的處子之身，還有那迷戀三年的芳草地。
以前他親她，總是隔著衣服，被她推推搡搡，今天他終於可以盡情的毫無顧忌的親她，他俯下身子，一點一點自上而下親吻她，撫摸她，消除她心中的緊張和不安。
苗莉羞紅了臉，眼神迷離地看著這個壯實的、她深愛的男人，在酒精的作用下，他的親吻令她極度渴望，但內心又很是緊張。
他用手在她下面輕輕的摩挲，她羞得閉上了眼睛。
她感覺那粗大的東西在她兩腿間遊走，慢慢充脹在她體內，聽說第一次會很疼的，她緊張的咬緊牙，一絲疼痛在她心低漫延，夾雜著一絲絲舒意，她感覺到他在她身上由慢而快的急促的運動。
「老婆，」他痛惜的大聲叫道，她感覺他要在她體內爆炸似的，他慢慢的停了下來，從她身上輕輕滑下，緊緊的抱著她，雖然吹著空調，可他額頭上都是細細的汗珠，她慢慢用手給他擦拭。
「寶貝，我要一生一世疼你愛你！」他用力的攬著她道。
她不語，只是深深的看著這個健壯的男人，是的，她就是他的女人，而他，也只屬於她，從此之後，他們要恩恩愛愛，相伴一生。
「老婆，你畢業了，咱得租個房子，工作咱慢慢找，還是那句話，麵包總會有的，一切都會好起來的。」
她依然不語，眼裡盛滿了情，看著他，她的一切他都懂，他輕吻她額頭，道：「我抱著你，睡吧，累了一天了。」
苗莉閉上眼睛，有曉東在她身邊，她什麼都不怕，她很快睡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