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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章 節目錄 003、那些不一樣的需求 文 / 欲不死

    003、那些不一樣的需求——

    「倩姐,我要,我就是要!我天天晚上都想你,想要你!」張勁松呼吸急促地喘息著。

    這時節的衣服比上次要穿得要厚一些多一些,不像上次那麼容易就清除障礙。然而這難不倒張勁松,面對徐倩的掙扎他無動於衷,依然我行我素。

    經驗,這真是一個好詞語。幹任何事情,只要有了經驗,那麼第二次的時候明顯就會比第一次會順手許多,做工作是如此,zu愛也是如此。呃,強迫性地zu愛,當然同樣如此。

    在張勁松的力量和經驗面前,徐倩的掙扎沒有發揮出強大的作用,防線一道道被突破,最終徹底淪陷。

    當反抗像上次一樣無助,她便又只能像上次一樣享受。甚至她心裡還湧起了一個疑問,這一次,張勁松會不會擁有像上次一樣強悍的戰鬥力呢?

    她為自己心裡冒出這個念頭來而感到羞恥,但她卻止不住這個念頭,在這種時候,身體的感受主導了她的思維,她想反抗,可無能為力。她只能在心裡告訴自己,就當被鬼壓了,反正也不是第一次

    當所有的激情完全釋放,衝動也隨之冷卻了下來。張勁松伏在徐倩身上,心裡湧起一股後悔和內疚的感覺,但卻沒有像上次強暴了徐倩之後那般害怕。

    喘了幾口粗氣,他說:「倩姐,對不起」

    「你又想說太喜歡我太愛我了所以情不自禁是不是?」徐倩任由他壓在自己身上,冷笑著問道。

    「我知道你不相信,可事實,事實就是這樣。」張勁松說得心虛不已。

    「無恥!」徐倩猛然揚起手掌,往張勁松臉上抽去。

    張勁鬆手一抬,便攔住了她這一巴掌,身子一翻,下了床。他是對自己做的錯事感到後悔,可不代表希望被徐倩扇耳光。他看著她,皺起眉頭道:「倩姐」

    「滾,你給我滾!」徐倩神情激動,揮手大吼道。

    張勁松看著她這憤怒的模樣,一時間覺得很難以理解,剛才她在自己身下不是蠻享受的嘛,在靈魂飄上雲端的時候還發出了舒服到了極致的呼喚,那時候的她多動情多嫵媚啊,怎麼事兒一結束,她就這麼一幅深惡痛絕的樣子呢?

    這臉變得,那真比翻書還要快啊。

    在心裡歎了口氣,張勁鬆開始穿衣服,邊穿邊說:「倩姐,我不管你怎麼看我,反正事情已經發生了,你要恨就恨吧。說別的都沒用,我道歉你也不會接受我唯一能做的,就是努力拉投資,你放心,聖金鯤投資那邊,我一定會想辦法搞定!」

    徐倩身子縮在被子中不說話。

    張勁松穿好衣服,卻並沒有馬上離開,反而在床上一屁股坐下,心中有許多勸慰的話想說,卻不知道如何開口。

    良久,他站起身,繞到床的另一側,看著徐倩那雙眼緊閉的臉,蹲下身子,湊近前說:「倩姐,如果打我幾巴掌能夠讓你好受一些,那你就打吧,我不擋,也不躲,你就是把我的臉打腫,把牙都打掉,我也心甘情願。」

    徐倩睜開眼,冷冷地說:「我不想看到你!」

    張勁松看著徐倩,從她眼裡看到了冷漠和恨意,好像還有一層霧氣,他不敢確定她是不是快哭了,可心裡卻微微一顫,不敢也不願再和她對視,欠疚而溫柔地說:「那你好好休息,我明天早上過來接你。」

    說完,他站起身,往外走去。

    聽到防盜門打開又關上的聲音,徐倩從被子裡鑽了出來,下床,走到到衛生間放熱水沖澡,不用洗髮水淋浴液,只是任由水流自上而下沖刷著自己的身體。她不是想洗去什麼,沒那個必要。她只是單純地想沖一衝,再衝一衝

    張勁鬆下了樓,抬頭看了看五樓徐倩房間裡的燈光,有心再上去一下,可想想還是作罷,打開車門坐進去,沒忙著發車,細細回想了一番剛才自己突如其來的衝動以及在床上時的表現,眉頭就皺了起來。

    自己骨子裡是一個邪惡的、一跟漂亮女人單獨相處的時候就想把人家推倒的色狼嗎?可是為什麼跟黃欣黛一起的時候再衝動再熱血沸騰,卻從沒有出現過這種狀況呢?兩次犯罪都是在徐倩身上,那應該就不是自己的問題,最起碼,不全是自己的問題吧?

    也許,是由於自己跟徐倩之間的關係特殊,第一次強暴她是各種原因形成了一個結果,而今天這一次,原因不如上次複雜,可能是做事情有著一種習慣成自然的慣性吧。()當然,他覺得那個陰陽雙修的功法也是自己對徐倩施暴的一個重要原因,自從上次和徐倩的事情之後他就再也沒有跟女人交合過了,憋得有點久,需要釋放了。

    亂七八糟地胡想了一通,張勁松在心裡把自己主觀的過錯和責任用這些理由一中和,心裡好受了許多,打火發車,將車窗落下,探出半個頭再望了一眼五樓的燈光,便開車出了糧食局宿舍,奔自家的小院子而去了。

    第二天,張勁松起得很早,打了套拳後快速沖了個澡,開著車往糧食局宿舍去接徐倩了。他連早餐都沒吃,準備挨了徐倩的罵之後再去吃,這樣做雖然不會讓徐倩感動,可他覺得讓自己難受一下,是對自己的一種懲罰——哪怕這懲罰相當的微不足道。

    然而徐倩並沒有罵他,只是叫他打車去上班,然後她自己鑽進了駕駛室,落下車窗,像是昨天晚上什麼都沒發生過一樣,看著他道:「武小姐那邊,你要盡快談妥,越快越好!」

    「好的,我馬上去談。」張勁松回答道,語未落音,徐倩的車已經開動了。

    「靠!」張勁松忍不住輕輕罵了一聲,然後站在路邊攔了輛出租車,往武玲她們所住的酒店而去,他聽出了剛才徐倩話裡的急躁,聯想到昨天晚上她司機都沒帶一個人奔上山到紫霞觀面見武玲,他覺得似乎應該有些事情要發生了。

    趕到酒店的時候,武玲還在睡覺,倒是武雲和黃欣黛二人已經起了床,正準備下樓吃早餐,見到張勁松過來,也不準備在酒店吃了,要他帶著去吃隨江這邊的最好吃的本地口味早餐。

    「最好吃的地方啊,那都是小店子,衛生環境不達標啊。」張勁松目光在武雲和黃欣黛臉上掃過,略有幾分為難地說,「帶你們去那種地方,不太合適。」

    「有什麼不合適的?好吃的東西,往往都在小店子裡,場面一大,再好吃的東西也像是少了點味道。」黃欣黛笑著道,「還記得學校外面那間小店嗎?也同樣衛生條件不達標,我常去那兒吃。」

    「走,不乾不淨,吃了沒病。」武雲在一旁附和著,看了一眼張勁松,冷哼一聲道,「走啊,我們都不怕,虧你還是個大男人呢。」

    「丫頭,沒看出來呀,像你這種大小姐居然還知道不乾不淨吃了沒病這句話,奇怪,實在是奇怪!」張勁松笑道。

    武雲白了他一眼,沒好氣地說:「真是少見多怪,從小就聽我爺爺說。」

    張勁松頓時明白了,武青松武老爺子可是戰爭年代過來的人,吃過苦的,在身居高位之後面對自己的孫女能夠說出這話,不得不令他肅然起敬。

    幾個人去吃早餐,開的自然是黃欣黛的奔馳車,在車上,張勁松問了些有關聖金鯤投資公司的情況,這真是不問不知道,一問嚇一跳,那個看上去無比奔放的便宜姐姐手中居然掌握著那麼大一家公司,難怪徐倩對她那麼客氣了。

    吃完早餐回酒店的路上,張勁松突然問:「黃老師,你說,玲姐有沒有可能在隨江投資?」

    「這個我可不知道,小姑的投資向來都有她自己的思路,我可看不透。」黃欣黛笑呵呵地說,「你想讓小姑在隨江投資,那隨江就要有讓小姑值得投資的理由才行。我給你透露一下,對小姑來說,只要項目好,錢不是問題!」

    張勁松眼神一亮,趕緊追問道:「那玲姐她一般都對哪些類型的項目感興趣?」

    「你這兒需要的投資肯定是實業了,製造業、酒店、旅遊開發什麼的,你能想到什麼,給她介紹什麼,她投資的方向太雜了,還真說不好。」黃欣黛搖搖頭,心想武家這位五小姐做生意真是個奇才,自己和她同歲,在美貌上不輸她,在學歷上高她一籌,可是說到賺錢的能力,她足足甩了自己五條街都不止啊!

    「張勁松,我勸你還是別抱太大希望,我小姑不會在這兒投資的。」武雲在一旁淡淡地說。

    「丫頭,你存心跟我過不去是不是?」張勁松瞪了她一眼,沒好氣地說,「你還說要給我介紹投資呢,有你這麼說話的嗎?」

    武雲毫不示弱地反擊道:「我只負責介紹,至於人家肯不肯投資,那就是你的事了。自己沒本事拉來投資,還怪到我頭上來了,狗咬呂洞賓喲。」

    「你」張勁松為之語塞,冷哼一聲道,「你個小丫頭懂什麼?我不跟你一般見識!」

    武雲也冷哼一聲:「我警告你,少在那兒丫頭丫頭亂叫。」

    「行了,你們一人少說一句不行嗎?」黃欣黛打斷這二人的話,一臉無奈地說,「剛吃早餐就吵,吃得太飽了還是怎麼的?張勁松,小姑的事,你到酒店了自己問她吧,她應該快起床了。不過估計她會拉著你陪她再吃頓早餐。」

    「啊?她不用睡到中午?」張勁松睜大眼睛,搖頭道,「早知道這樣,剛才應該給她打個包帶一份回去的。」

    黃欣黛搖搖頭,笑著道:「小姑吃東西,都吃得呃,比較精緻。」

    張勁松知道了,黃欣黛這是在委婉地告訴他,這種路邊小店裡的早餐,帶回去武玲也不會吃的。昨天看她在紫霞觀不是吃得蠻香的嘛,真沒想到她還不吃這種路邊小店的東西,這武家姑侄倆,還真是不一樣啊!

    武玲不止跟武雲不一樣,她跟許多人都不一樣。除了吃飯,做事的風格也有她自己的性格。大家族裡出來的人,做生意的不少,可做得像她這麼成功的少之又少,而且很多都在公司的公開資料中看不到名字,比如說黃欣黛是樂泉公司的實際掌門人,可樂泉公司卻沒有她的名字。而武玲就不一樣,她就是聖金鯤投資的董事長!

    黃欣黛料到武玲起床了,卻沒想到她居然不吃早餐,拉著幾個人又要上紫霞山,說是要陪她乾爹吃飯,好一幅孝順女的樣子。

    武雲是個無事人,黃欣黛雖然有個公司,可是她只管決策,下面有很強大的執行團隊,一般都沒什麼事情要她操心,表示要跟著武玲一起到山上去。張勁松自然不可能反對,心想反正奧迪車還在山上呢,上去一趟,當取車了。武雲沒問他要鑰匙,他也就裝癡。

    在路上,張勁松沒忍住,坐在副駕上扭頭往後看著武玲,介紹起了隨江開發區的情況。武玲聽了些之後笑著搖頭道:「小弟弟呀,你跟我說這些也沒用,公司的投資,都是由公司的團隊考察決策的,我不管的。」

    張勁松愣了一下,他知道自己要說服武玲肯定得費一番工夫,可他沒料她拒絕得這麼快這麼直接!這樣一來,他倒是有點不知道說什麼好了。

    「小弟弟,是不是想泡你那位美女領導啊?」武玲見張勁松不說話了,就笑著自己說了起來,「只要你說是,那姐沒二話,私人出個千兒八百萬的隨便弄個公司,讓你拿去給她充政績。就這麼個弟弟,姐要心疼你嘛。」

    張勁松吃不準武玲這話是什麼意思,無奈笑道:「姐姐,您就別開我玩笑了。」

    「我沒開玩笑。」武玲臉色一正道。

    張勁松這下就更猜不透她是什麼意思了,不知道如何回答。

    「如果你要覺得不好意思呢,那就早點教我練氣功。」武玲又笑了起來。

    原來是打的這個主意呢,張勁松心中暗想,我倒是想早點教你,可這不是許多東西不好教嘛,咱倆呆在一個房間裡面討論床上那些**,怎麼想怎麼彆扭啊。而且,萬一到時候心猿意馬起來,一個守不住像昨天晚上強暴徐倩那樣把你給強暴了那可怎麼辦啊?你是師父的乾女兒呢,他老人家不剝了我的皮才怪!想到這兒,他笑了起來:「姐,就那麼一個功法,能值兩千萬?」

    「值!」三個女人異口同聲地說。

    「確實值!」開車的曾秀也說話了,「張局長,你是不知道能夠永葆青春對於一個女人來說意味著什麼。你要肯把這個方法拿去拍賣,肯定還不止這個數!」

    「那倒是,對有錢人來說,錢就是個是數字符號。一件古董都能拍出幾個億來,我這門功夫是直接對人有好處的,再怎麼也不會比古董差。」張勁松點頭稱是。

    「問題是你不會拿去拍賣。」黃欣黛笑著說。

    「那倒是。」張勁松點點頭,無限感慨,「幾個億啊,一輩子也花不完了。唉,可惜只能想想。」

    「小弟弟,你是不是想告訴我,要我在這兒投資幾個億了,你才肯教我呀?」武玲似笑非笑地問。

    「不是,絕對不是。」張勁松趕緊搖頭,「你是師父的乾女兒,是我姐姐!你就是一分錢不投資,我也會教你。你不要急,我說了,最遲明年三月份,我一定教。我現在剛當局長,得做點成績來,要不然沒法服眾啊。這門功夫不管是教是學,都需要靜下心才行,我現在真的沒辦法靜下來。」

    「哼,說來說去,還不就是想讓我小姑投資嘛。虛偽!」武雲冷哼一聲道。

    張勁松嘴歪了歪,還是忍住了沒跟武雲鬥嘴。

    「小弟弟呀,我這麼跟你說吧。只要你這兒有能夠讓我動心的項目,我可以讓人過來考察。」武玲笑著道,「不過你要想清楚,現在接近年底了,如果拉過來了投資,算的是今年的業績。如果到明年初呢,那可就是開門紅呀。搞招商工作,應該也是每年都定了任務的吧?今年完成得多,明年就會在今年的基礎上往上加,是不是這樣?」

    被她這麼一提醒,張勁松也意識到了這個問題,是啊,今年自己的任務完成得很漂亮了,但明年還不知道從哪兒拉投資呢,武玲這邊,就算要拉過來,等到明年那就最好了。他覺得自己最近是太過得意忘形了,當了招商局局長後只想著再拉個投資證明自己的能力,卻沒有長遠地考慮問題。當然,這也跟徐倩催得急不無關係。

    心裡認同了武玲的觀點,但張勁松嘴上卻說:「這投資考察不是需要時間嘛,現在開始考察,等到正式簽約,基本上也就翻過年了。」

    「唉,我算是怕了你了,行了,你整個書面的東西給我。」武玲擺擺手,一臉鬱悶地說,「我這是去看我乾爹呢,一大早就被你弄得不舒坦。」

    她這話剛落音,黃欣黛撲哧一聲就笑了出來。

    「欣黛,你笑什麼?你學生欺負我,你不幫我居然還笑,有你這麼做侄女的嗎?」武玲板著臉道。

    黃欣黛繼續笑,沒回武玲的話,沖張勁松道:「張勁松,聽到沒?你弄得你姐姐不舒坦,她不滿意了。你得找個機會,趕緊把她弄舒坦嘍。一大早呀,哈哈哈」

    這話說得太直白了,武玲終於反應過來自己剛才的話曖昧得接近於挑逗了,縱使她再豪放,但在自己的親侄女面前,還是不免有幾分尷尬。

    張勁松就更尷尬了,車裡就他一個男人,雖然這種曖昧的話聽起來很舒服,可他還是恨不得找個地縫鑽進去。靠,黃老師什麼時候也學會這麼調戲人了?

    不過調戲就調戲吧,反正剛才也算是打動了武玲一點點,呆會兒到山上取了車,就要趕緊回單位跟徐主任好好商量一下。多瞭解一下聖金鯤公司以往的投資喜好,對症下藥,專門為武玲做一份招商計劃書,不說一下子就打動她,至少也要讓她對隨江不再持懷疑態度。

    雖然接觸的時間不長,可張勁松還是感覺得出來,武玲對於隨江這個城市,是不怎麼看得上眼的。

    若不是跟武玲同車,張勁松都有心現在就打電話給徐倩,請她馬上著手瞭解一下聖金鯤投資公司以往的所有投資方向和數據

    不用張勁松打電話,徐倩就通過不同的渠道弄到了幾份有關聖金鯤投資公司近幾年來的大動作,然而將資料看了一遍又一遍,她悲哀地發現隨江開發區還真的沒什麼能夠吸引人家的地方。

    她站起身,打開窗戶,外面陽光燦爛,她長吐一口氣,近處的路上有車馳過,遠處可見開發區內各落地企業的樓房,還有更遠處的雜草和山巒。一陣風吹過來,涼意透過衣服,刺激得她肌膚一緊,同時心中閃過一個念頭,天冷了!

    開發區,真得開發得太少了,也太慢了。不過現在自己接手了,一定不能讓開發區再這麼丟人現眼下去,一定要讓這片冷清之地紅紅火火起來。

    想到自己的理想、抱負,她覺得心裡有一股激情在湧動。而等這激情退卻,她又感覺到一陣無奈,自己只想踏踏實實地幹點事,怎麼上面就有人要瞎搞呢?有企業要來投資,想順便搞個房地產開發,也並不是說不可以,但是因為這麼一個房地產開發而引起的諸多連鎖反應,那就不是她徐倩想要看到的了。

    市委書記陳繼恩和市長高洪之間有什麼事情她不管,可就算是高洪不反對,她也會盡力阻止這件事情。開發區內只要有人搞房地產開了個頭,那麼後面的人就有樣學樣。房地產開發牽動著方方面面的神經,利益一起來,到時候市裡的各位領導都會往開發區這兒來插一手,還有市裡各個職能部門伸手進來也就名正言順了,到時候各個生活小區建進來,開發區就成了居民區了。管委會對開發區的管理力度將會小到不能再小,甚至是被撤銷都有可能。

    而且,在那種情況下,她這個管委會主任肯定會夾在各方勢力之間苦不堪言。

    她到開發區來當一把手,是想幹出成績的,不是來混日子的,更不是來受夾板氣的。真要搞成了那種程度,她何苦從市招商局跑到這兒來?

    所幸,到目前為止,市領導裡面還只有副市長粟文勝對她施加了一次壓力,當然,這個壓力也不小,畢竟粟文勝是分管副市長。當然,她也不是很怕粟文勝,她雖然只是個副處,但開發區管委會主任的份量,不比市裡一般的行局一把手差多少,而且,在這件事情上,市長高洪是挺她的。

    高洪是從市委專職副書記提拔上來的市長,在隨江也算是根基扎實之人,市政府方面雖說不是鐵板一塊,但在他高洪的威望之下,粟文勝雖然背靠市委書記陳繼恩,想要翻出什麼大浪來只怕也是沒有可能的。

    粟文勝畢竟只是一個非常委的副市長,分管的部門又沒什麼重要的,話語權不大。若是常務副市長緊跟市委書記,那在市政府裡面才能對市長形成極大的制肘。不過徐倩聽高洪說過,常務副市長屈玉輝雖然和他不是一條心,但平日裡對他也表現出了足夠的尊重,屬於那種擺得正自己位置的副手。

    所以徐倩覺得,在隨江這一畝三分地上,只要不是陳繼恩親自出手,高洪都能從容應對,可為了開發區這事兒,陳繼恩會親自出手嗎?顯然不會,做為市委書記,陳繼恩一向都給人留下一種不過多插手政府事務的大氣形象。

    不過現在針對開發區而來的浪潮,高洪的應對,也要建立在自己能夠把開發區的舵掌穩、使之能夠快速前進的基礎之上,要不然,就會搞得高洪相當被動。

    正如徐倩心中所想的那般,高洪也認為只要陳繼恩不出手,粟文勝最多也只敢玩點小動作,沒有膽量跟他這個市政府的一把手正面抗衡,然而粟文勝卻出乎了他的意料,居然在會上直接提出了開發區的發展方向問題。

    今天一上班,高洪就主持召開了市長碰頭會,就近期各副市長所分管的部門中出現的問題、遇到的困難作一個探討,也商量一下今後的工作。到粟文勝的時候,他簡單地把一直就存在也一直都沒有得到解決的困難老生常談了一遍之後,話鋒一轉道:「在這裡,我有個事情還要說一下,想請大家幫我看看要怎麼解決才好。啊,開發區那邊來了個投資商,準備在開發區建一個五星級的別墅酒店,投資很大,但投資商又有個要求,想同時開發商品房。這個事情,開發區班子裡意見還沒統一,報到我這兒來,要我拿主意。唉,這個主意我也不好拿啊。開發區搞了這麼多年,一直沒發展起來,招商引資的成績差強人意,原因是多方面的,但有一點太明顯了,人氣太弱啊,投資商過來一看,覺得太荒涼,留不住人。嘖,建生活小區把人氣衝起來,這也是好事。不過,這個跟開發區的定位又不符。唉,我還真是為難吶。」

    會議開始的時候氣氛都還不錯,甚至粟文勝剛說話的時候也沒有什麼特別的,可他把開發區這個事情一提出來,會議室裡的氣氛頓時就微妙了起來。幾個副市長要麼喝茶要麼拿只筆在面前的本子裡裝模作樣的寫著東西,都不接口。

    高洪眼睛瞇了一下,然後翻翻眼皮看了看粟文勝,木訥的臉上沒有絲毫表情,等這沉默過了三秒之後,他才淡淡開口了:「大家有什麼看法,都談談。」

    在座的眾人沒一個是傻子,自然都看出了粟文勝剛才說的問題惹得高洪不高興了。雖然這個事情聽上去不是什麼大事,就是一個投資商提了點要求嘛,但他們都是副市長,知道投資商的要求只是表面上的幌子,實質的東西還是開發區的發展方向問題。

    這可不是小事情!這種事情,應該是分管副市長先向市長匯報,市長覺得有必要討論的話,再把開發區負責人叫過來,一起開個市長辦公會討論,出結果後上報市委常委會。可是現在粟文勝明顯就沒按常理出牌,在碰頭會上就這麼毫無徵兆地拋出了個這問題,這裡面的東西,就值得斟酌了。

    從高洪的表情和剛才故意等那幾秒的冷場中,眾人就看出來了,粟文勝說的這個事情,事先壓根就沒向市長作匯報,市長很生氣。說得好聽點,粟文勝這是在搞突然襲擊,說得嚴重點,他這是在公然挑戰市長的權威!

    一個非常委的、排名不靠前的副市長居然敢在碰頭會上挑戰市長的權威,這說出去都是個大笑話。然而眾人心裡卻沒一絲笑意,只覺得格外壓抑。他們都知道粟文勝是市委書記陳繼恩的人,他粟文勝今天突然搞這麼一出,背後有沒有市委陳書記的影子?

    這個問題太讓人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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