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078 誰更厲害 文 / 木離力
「尤佳。你覺得師傅對你怎麼樣？」
「師傅對我不僅恩同再造，你就是我在世間唯一的親人。」
女人帶著金尤佳沒有進屋，從後門去了外面，挾著她跳上一處懸崖，這裡除了風聲，便是蟲鳴，絕對沒有第三個人，而且女人在空中布下了一道高大的結界。
金尤佳感覺到前所未有的凝重和不同。師傅似乎有很重要的話和自己說。立即緊偎在她懷裡。自五年前從幼兒園出來，和媽媽一路嬉戲，不小心撞到一棵行道樹上，被師傅即時相救時，便把她當作至親至信的人。
「師傅。」金尤佳嬌憐地抱緊女人，噙淚道：「如今除了師傅我一個親人都沒有了。」
「大衛呢？難道這些年來你和大衛一起成長，一起玩耍，你沒把他當作親人？」女人輕撫她的額發，聲音柔媚地問。
「徒兒一直牢記師傅的教誨！心中只有師傅一個親人！」
「連你師父，都不算親人？」
「師傅！」
金尤佳嬌嗔地叫一聲。令女人心裡舒服透了。這個女徒弟對自己還真是沒有二心。她比袁大衛出息多了，雖然喜歡他，終究沒有淪為他的情感奴隸。
「師傅為什麼不相信我？」
「我相信你。正因為相信你，才會把你帶出來！從今晚起，你除了每日修煉懾心術，還要修一個法門……」
「師傅終於肯教我新的東西了。」
「你呀。貪多嚼不爛。就說你的懾心術吧，真是不堪一擊，竟然鬥不過莊可欣。」
黑暗中，女人的聲音有幾分寵暱的責備。
金尤佳不出聲。
女人道：「這個法門有點邪，本來想等你十二歲後再教你……」
「師傅！如果再等三年，我更不是莊可欣的對手！」
「哎。你且聽好了……」
「嗯。」
近十米高的眺望台上，袁大衛盤坐如山一動也不動。師母帶著尤佳出去了。師傅還在沉睡。為什麼師傅常常不明原因地一睡就是十多個小時？
雖未成年。男女之事並不神秘。師傅只有智腦，沒有師母深厚的修為，所以……
黑暗中，袁大衛猛地睜開眼睛，向後門方向望去。
漆黑中，十里外的山懸上有個奇的隱性光波，這只有他才看得見。
師母可謂天人，她有特別的法門……
袁大衛心中一動，突然一下明白了麗景山莊前些天的紅光異象意味著什麼。
莊可欣這麼厲害？
心中閃過莊可欣四歲時奶糯的樣子，像個誘人的奶酪娃娃，令人想啃食。
如今莊可欣已經有幾分少女的姿采，長得仙姿玉骨，烏目如星，粉唇如蓮，修長美妙的四肢……穿一身面料奇特的短袖衣和馬褲……
袁大衛發覺修了築靈術後，怎麼老想著莊可欣仙雅靈動的樣子，心中莫名產生出一種情愫。
他心中可是一直只有尤佳。
尤佳那嬌嬈迷人的樣子一浮現，心裡便軟軟的，甜蜜蜜的感覺升起，這是他未來的女人！
突然一個成熟的女人穿一襲動動人的白旗袍風情萬種地站在面前。
他嘴唇動了動，還未出聲，女人身上的衣服消失，呈現出火辣迷人的**！
呀！我怎麼有這種幻覺？
袁大衛死死閉上眼。狠狠敲一下自己的頭，怎麼可以對師母有非份之想？
連忙收斂心神，專心依照新學的法門行氣。
「大衛。」
黑暗裡輕輕響起一個溫柔的聲間，一隻柔軟溫暖的手輕輕撫過他的肩。
袁大衛似觸電一般，猛地張開眼。
「很好。你的悟性很好。」女人鼓勵的聲音很輕，很真切。
這一次是師母真的站在面前。
袁大衛嚇得站起來，畢恭畢敬地不敢出聲。
「你剛才是不是起了一些不該起的幻覺？覺得自己很壞？」女人直接相問。
袁大衛渾身臊熱，不解她的意思，不敢回答。
「那是正常現象。這本男子修的築靈術，實稱為陽靈術，專門為男子所習。你一靈二性，可謂靈性雜駁，在一些法門裡需要二性生剋，那是好事，可是我黑月門卻是以純修為上。陽靈術的本質就是幫你扶築正陽，專修男子的陽剛銳氣。初修時，因體內陽氣異動，所以會有異相，不過這也是修煉你心神專注的法門。你明白我的意思嗎？」
「明白。」
袁大衛如釋負重，師母這番解釋正好為他解惑。
「可惜你師傅年紀大，不能習此術。此術必須從童子時習起，需修得正陽聚頂，且成功築基後，方能近女色。這事你不能告訴你師傅。如果他煉了這個法門，反而會害了他。你明白嗎？」
「是。大衛謹記師母的吩咐。」
「嗯。子夜中了。莊可欣已經神秘消失。現在你的透視能看透五里。所以你去莊家五里外查看查看。」
「是。」
「為了遮人耳目。服下這顆隱形丹吧，除了我，或者很厲害的人，沒有人會看得到你。」
袁大衛服下隱形丹，身形立即消失。
「我送你一程！不必驅車！」女人手間拿出一道符紙貼在他的背上，「給你一個小時時間。莊可欣消失後的出現時間似乎都在子丑之間。回來時，你只需誦個小口訣就能催動符紙的能力，然後快速回來。」
「是。」
袁大衛覺得自己像一道箭風一樣飛出去，耳邊風聲如嘶，快得跟飛一樣。
師母真的好厲害。
袁大衛對師母手段的見識，也是最近幾天的事。飛馳之下，興奮不已。只要在莊家十里之外，就能看透莊家的事。不過他的透視能力有所隱瞞，所以他必須去離莊家五里處的地方查看，絕不能讓師母發現他真正的秘密。
不知師傅和師母到底誰更厲害。
想到師傅不堪一擊，每一次被師母……之後便要睡上十個小時，心裡暗暗遺憾，男人怎麼可以如此慘淡？
或許師傅不是師母的對手。
不過，師母肯教自己法門，那麼袁大衛將來絕不作有辱男人雄風的窩囊之物！
半刻鐘不到，袁大衛便到了西區某處，在這裡微微停足，向西區中央的一幢公寓望去，透過密密的樓林，果然看到了莊家所在的位置，樓層，和黑乎乎的房間。
哈哈哈……
袁大衛狂喜不已，「師母的修煉太慢。還是師傅這套智腦系統好用！」
瞬間停頓後，催動符紙，向前奔去。
袁家的一套房間裡，水晶球上有個淺灰的圓點在飛駛，女人專注地盯著上面，背後的床上，**的男人腰覆薄被，還在鼾然沉睡。
灰點突然停頓一下，女人怔了怔，只片刻，灰點繼續飛沖，不一會，又停頓一下，然後又飛沖，就這樣走走停停三次後，大約到了離莊家四里多的地方，徹底停頓下來。
嗯。女人滿意地點點頭，原來袁大衛在測試自己真實的能力，以為他會在七八里處停下，誰曉得他卻在離莊家五里之內，就算他有埋伏，真實的能力不會超出七里。
女人繼續專注地盯著水晶球上。
就在袁大衛行至距離莊家二十里處時，立翔陡然從黑暗中坐起，他聽到有人從普華山上來了，而且速度快得驚人，跟風一樣。
從床上跳起來，跑到客廳的外陽台上，注視著普華山的方向。片刻後，敏銳的心耳果斷地判斷，的確有人衝著莊家來了。
怎麼辦？通知可欣嗎？立翔怕自己一驚一乍的驚醒所有的人，而且會暴路自己有修為的事。晚上回來，在醫院裡，給小天作解釋足足花了一個多小時，小天才勉強相信了早上的確是自己沒起得來，才被他們留在家裡的。
如果不通知可欣……
立翔微皺一下眉，想起可欣說的，對方有神秘監視物，可以洞察莊家的形跡，現在又來了不明飛行物？
難道是袁大衛研製的簡易飛行球？
眼前浮現在大裡山上出現的古怪飛行球的事。立翔暗暗思付，「該怎麼辦最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