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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1章 .44坦白 文 / 月櫻雪

    回到朽木宅,凌純鈞跟在白哉的身後完全不敢擅自離開。然而白哉的腳步卻不是往書房或者客廳,而是向著他自己的房間走了過去。

    「進來。」白哉回頭看了一眼站在他房間門口不知道應不應該跟進來的凌純鈞一眼,從櫃子裡拿出了一套自己的死霸裝遞過去,「換上。」

    「……這是不是……」

    白哉低頭看著他,「你原本的身高應該和我差不多,換好衣服我們再談談,換好去書房找我。」白哉說完就把自己的房間讓給了凌純鈞換衣服,自己走了出去。

    不明白白哉是什麼意思,猶豫了一下,凌純鈞還是解除了偽裝,他本身就有大一號的死霸裝,所以他還是將白哉給的衣服放在了旁邊,穿著自己的衣服走了出去。

    彼此跪坐在對面,凌純鈞和白哉這次才是這麼多年以來第一次真正的面對面用屬於他們自己的身份坐在一起。

    凌純鈞有些忐忑的看著白哉,他不知道白哉到底知道了多少事情,白哉的沉默讓他很不安。有些尷尬的開了口:「你多知道了多少?」

    「我不知道的你就不打算說了麼?」

    「……」

    白哉皺了皺眉:「村正之前為了引誘我翻過了我的記憶,多虧他讓我發現了很多以前完全沒有注意到的東西。」

    「最開始的記憶,說起來有些可笑,畢竟每個人小時候總是有些幻想的,很小的時候我知道有一個好心的『天狗』會在我屋外的櫻花樹上出現,後來姑姑說那是櫻花樹上的精靈,以為我告訴了別人他的存在所以他不見了。」白哉似是回憶的說著。

    「原本以為父親不關心我怨恨我的,卻在父親死後才發現,原來每天晚上那個出現在我房間裡為我蓋被子的人其實就是父親,我就將曾經的你當做了我的父親。我發現了你和曾經的那個『天狗』的相似讓我以為你就是父親……」

    聽到這裡凌純鈞的嘴角抽了抽,微微張開了嘴還是沒有打斷白哉的話。

    「後來從你的口中我知道了,原來我一直都沒有發現你的存在,是父親才讓我和你相識的,知道你不是父親之後我是失望的。」白哉看著凌純鈞。

    「幸福之後的痛苦,讓我只顧著自己的痛苦卻沒有看看自己的內心。等我想起你的時候我去過內心世界……但是我發現我找不到你了……」白哉歎了一聲,「後來發現了露琪亞,因為長老院的壓力我才起了收養你的心思。」

    「也許你自己也沒有感覺到,斬魄刀和死神之間的聯繫遠比我們想像中的深。」白哉低頭將刀放在了兩個人的中間,「也許你自己都沒有發現其實你根本一點都沒有想要隱瞞我。」

    「作為景嚴的你對我的排斥讓我立刻想到了曾經剛剛見到千本櫻的時候,一模一樣,即疏離又關心,一副好像厭惡的樣子,實際上卻又在偷偷的看著我的態度。」白哉說著微微的笑了起來。

    「其實我早就已經注意到了,但是卻又覺得刀魂不可能這麼長時間的偽裝成死神,又或者……其實我自己也希望能夠像現在這樣和你相處,」白哉說著低頭看向了刀,「內心世界中太孤單了,我也並不是一個十分擅長交流的人……抱歉……」

    「我原本就並沒有想要責怪你的隱瞞,說到底還是我的問題。在刀魂叛亂之前其實我已經在想要不要和你談一談了,只是一直都沒有找到機會。現在全都說出來了……」白哉停了下來,「抱歉……原本曾經答應過讓那片林子永遠燦爛的,卻還是讓它枯萎了。」

    凌純鈞看著在他面前鄭重的道歉的白哉,原本的愧疚更深了一些,他並不知道自己什麼時候會離開這個世界,他不知道他還能和白哉相處多少時間,甚至他都不知道他離開之後『千本櫻』會不會消失……

    「我沒有怪你。」凌純鈞聽到他自己這麼說著,「的確,我曾經不滿過,曾經怨恨過。所以我選擇了成為死神,我想知道是為什麼。後來經歷了這麼多,我也明白了你的感受,我不怪你。」

    「就算我是這樣自私的只考慮著自己,你還願意留在我身邊麼?」

    「咳……這種事有什麼好說的!」白哉的話讓他愣了一會兒,看著白哉一直看著自己似乎等著自己的答案,凌純鈞尷尬的咳了一聲摸了摸鼻子,「我們不是已經是主人和刀魂了麼,而且蒼純那傢伙最後的詛咒怎麼可能那麼容易就解除。」

    「何況作為『死神』楷模的朽木隊長要是還能算是自私的只考慮自己的話,其他死神不是都不要活了嘛」凌純鈞不好意思的撇開頭不去看白哉,有些惱羞成怒,「這麼煽情幹什麼啊,要是你這句話被青梅聽到了指不定她要怎麼瞎參合呢!」

    說道青梅,兩個人之間的氣氛又沉默了下來,白哉又歎了一聲站起了身:「跟我來吧,這件事還是應該讓你知道的。」

    凌純鈞皺了皺眉,跟著起了身,向著朽木宅子的深處走了過去,原來在青梅住的那個院子的裡面還有一個院子,整個院子裡都是空空蕩蕩的,只有在整個院子的正中一個很小的只能擺放一個佛龕的祠堂。

    「這裡是?」

    白哉靜靜的站在那裡:「這裡原本是封印村正的地方,我也是之前讓你幫我隱藏蹤跡的時候悄悄回來調查資料才知道的。當初將村正封印在這裡就是姑姑的主意,所以能夠解開這個封印的人只有姑姑本人。」

    「……這不可能……她為什麼要這麼做?」凌純鈞詫異的轉頭看向了白哉。

    白哉搖了搖頭:「我也不清楚,不過被會掉的封咒上的血跡確實是姑姑的。」

    「也許她是被人挾持過來然後被……」

    「不排除這個可能,如果真的是這樣的話……那麼這次叛亂事件很有可能是人為的,並且目的就是為了將讓靜靈庭無法分心顧及其他。」

    「……藍染?」

    「可能性很大。」

    凌純鈞的表情凝重了起來,之前他都沒有考慮過這種可能,因為青梅所寫的刀魂叛亂根本就是突然穿插在了其他的劇情中間,所以他完完全全的沒有考慮過村正為什麼會在這麼多年後才出現。

    接下來還有刀獸要處理,藍染則在背後繼續操控著其他,誰也不知道當初取得藍染信任的四楓院若欣到底和藍染說了什麼。

    「如果真是藍染……當心藍染對黑崎一護下手。」凌純鈞抬頭對著白哉認真的說著,「他是……」

    凌純鈞的話被系統封住了,幾乎就是瞬間他的靈體直接碎成了光點進入了千本櫻的本體之中,不論白哉怎麼呼喚都沒有了任何的回應。

    「……你到底知道了什麼東西……你到底還隱瞞了什麼……」白哉抬手摸上了他的心口,剛才的心悸不是假的,恐怕是因為凌純鈞將要出口的東西影響到了什麼才會突然被這樣打散了靈體。

    白哉擔心的看著手中的刀,如果不是感覺到凌純鈞的靈壓是真的還存在,他差點真的以為凌純鈞就這麼在他的面前消散了。

    他並不知道是從什麼時候開始他能夠感受到凌純鈞的感覺,不過確是這種感覺才讓他知道了凌純鈞對他的隱瞞讓他發現了他的身份。只是他以為這次他全都知道了,結果卻如同曾經一樣,只是『他以為』……

    第二天,白哉看到了穿著死霸裝的凌純鈞就靜靜的躺在他放著千本櫻地上,愣了一下,輕輕推了推他。

    凌純鈞微微皺了皺眉,才睜開了眼睛,揉著額頭:「怎麼了……頭好疼……」

    「你昨天在祠堂前突然……消失了。」白哉斟酌了一下並沒有用消散,而是用了消失。

    「……昨天?不是剛過……」凌純鈞的話頓了一下,他發現此刻他在的地方並不是祠堂前,而是白哉的房間裡,他皺了皺眉,「你說昨天我們去祠堂之後我突然消失了?」

    白哉點了點頭。

    「但是我記得……我還在跟著你去祠堂的路上啊……」凌純鈞皺了皺眉,誰改了他的記憶麼?白哉不會騙他的,那麼只有一個可能他的記憶少了一小段……但是為什麼?

    「我們在祠堂都說了什麼?」凌純鈞立刻讓白哉重新帶他過去祠堂前。

    白哉拒絕了:「沒什麼,這件事你不用知道了,今天六番隊的其他人都會過來,你去準備一下,等下跟我過去。」

    「但……」

    「沒有但是。」白哉阻止了凌純鈞的問話,「關於昨天的事情,你不用想著去問其他人,我是唯一的知情者,既然有人不希望你讓我知道,那麼你還是什麼都不要再問了,這件事到此為止。」

    凌純鈞看著白哉的臉色最終點了點頭,他不喜歡這種感受,但是既然白哉是為了自己好,他也並不會拒絕,慢慢的起了身:「那我去換回千本櫻的衣服……」

    「換什麼衣服?」白哉阻止了凌純鈞的動作,「這樣就很好,別忘了你不只是千本櫻,你還是朽木景嚴,這點沒有人可以改變,你自己也不行。」

    白哉有的時候就是如此的強硬不給別人任何餘地的霸道,就如同曾經對待露琪亞的事情上一樣,他決定的事就不會和你商量。

    「那至少也讓我換回原來的樣子吧?」凌純鈞撇了撇嘴。

    「不必。」白哉看著凌純鈞的樣子,似是滿意的點了點頭,「這樣很好。」

    「……」好個屁啊,按你的說法我可是連洗漱都沒弄剛起床好麼!凌純鈞腹誹著徑直走了出去,「那我先回房間了!」

    「等下我來叫你。」

    「……」凌純鈞啪的合上了白哉房間的折門,他怎麼發現白哉有向老媽子發展的趨勢?

    在自己的房間裡洗漱完,發了一會兒呆白哉就已經過來找他了,凌純鈞才知道了白哉原來將家裡的院子空出來設宴,讓六番隊的所有人都休息一下。

    所有人看到跟著白哉出來的他都是先愣了一下,然後表情有些不自然。

    「隊長!這是……景嚴?(ふuふ)в~yo小景嚴居然長高了啊!」銀美羽看到白哉身後的人立刻就認了出來一巴掌拍在了凌純鈞的背上。

    「……喲你……」

    「咳!」白哉清咳了一聲把凌純鈞到口的粗話讓他吞了回去。

    「戀次和露琪亞在那邊哦,我們一起過去吧!」銀美羽拽著凌純鈞就跑了出去。

    「……」

    露琪亞和戀次愣了一下,看著被銀美羽拉過來的青年版的凌純鈞,露琪亞的表情都快變成=0=的樣子了。

    「怎麼啦?別因為人家長高了就不認識他了呀,難道露琪亞你最近都沒見過他?」銀美羽調笑了一聲,對著凌純鈞眨了眨眼,「我去找笨蛋土方啦,你們慢慢聊。」

    「……那啥……」戀次撓了撓臉頰,「幹嘛突然這麼大個啊!一點都不習慣,還是小小的比較好!」

    「……摸頭很順手麼?」凌純鈞臉色黑了一下。

    「對對,就是這樣……」戀次點頭應著。

    「喂,戀次……」露琪亞胳臂撞了一下戀次的肚子。

    「哦?原來你真的是這樣想的啊?」凌純鈞微微的笑了起來。

    「……」戀次意識到剛才一下子似乎不小心把心裡話說出來了,呸,他根本不是這麼想的,不過的確曾經有這麼想過,挺順手的……

    「我去讓他們再準備點茶水吧。」露琪亞看著兩人似乎要打起來了,果斷後退著溜走了。

    「啊!」一聲侍女的尖叫聲,凌純鈞立刻警覺的望了過去。

    「哎?怎麼了?」戀次順著凌純鈞的方向看了過去。

    「好像出事了,我先過去看看。」

    「啊……」戀次應了一聲,凌純鈞的影子已經不見了。

    刀獸出現了,儘管刀獸的失去了主人,但是他們始終是擁有卍解水平的斬魄刀,即便能力下降,但是對於現在還不會卍解的露琪亞來說要輕易戰勝還是困難了一些。更何況袖白雪才被折斷重新修復過,兩人對戰兩個刀獸還是太過吃力了。

    「縛道之八十一,斷空。」看到即將要砍到袖白雪背後的刀,凌純鈞果斷的詠唱了鬼道,不得不說被白哉鍛煉下的這種條件反射,危機時刻想到的不是拔刀衝上去而是用鬼道不知道該說是他作為刀魂的進步還是沒落。

    露琪亞的反應也不慢,在凌純鈞救下了袖白雪之後立刻放出了一個蒼火墜,將其中一個刀獸打昏了。

    另一個刀獸則是趁著幾人分心的瞬間就從院子裡逃了出去。

    「……景嚴就算了……為什麼你也沒有恢復成刀的形態?」露琪亞這才有機會驚訝的看著他們兩人。

    「大概是村正的影響還並沒有完全消除的關係吧。」凌純鈞挑了挑眉。

    「發生了什麼?」白哉也從院子的另一邊繞了過來,看到一地的冰霜還有牆面的大洞微微皺了皺眉,低頭才看到了那個被打倒的刀獸,而在他們的注視下,那個刀獸變回了刀的樣子。

    擔心之餘,白哉帶著露琪亞還有凌純鈞和袖白雪去了十二番隊,結果只有關於刀獸可能會引發更多的混亂就沒有其他結果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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