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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2章 .32離開[倒V] 文 / 月櫻雪

    「這個空間在幾百年前就已經存在了,每一代都會由一個所屬的『主人』繼承這個空間,每個『主人』一般都會在每百年間或者特殊情況下得到命令之後選擇合適的人選發出邀請,邀請分為三種,參與者、見證者和監控者。」

    人偶說著停了下來,視線停在了他們四個人的身上:「參與者和見證者的邀請函其實是相同的,就是說能挺過去或者如同她一般不會被附身的人才會真正成為見證者。而你們則是監控者,或者說是歷練者。」

    「……你的意思是說賀茂家這麼多年來一直都是這件事的參與者?!」賀茂淳一整個人都不淡定了,想到短短三天的經歷,生在和平年代的賀茂淳一哪怕表面再平靜現在也無法接受自己的家族竟然在這背後還扮演著這種劊子手一般的角色。

    人偶的頭歪動了一下之後搖了搖頭:「自從賀茂琉被趕出賀茂家,賀茂珄辭去家主之位之後監視就和賀茂家已經沒有瓜葛了,哼,不過是一群跳樑小丑的傢伙,若不是……」

    人偶突然想到了什麼閉上了嘴。

    凌純鈞卻沒那麼好心放過他:「既然沒有關係了,那麼為什麼我們三個人會收到邀請函,還是作為你所謂的……歷練者。」

    人偶緊閉著嘴裝死。

    凌純鈞瞇了瞇眼睛,手中的刀就再一次舉了起來。

    「我說!我說!」人偶立刻開了口,「是賀茂琉得到消息之後來要的帖子,不過……」人偶看著凌純鈞的身後的尾巴和龍頭上的耳朵,「看來也只有一個人挑戰成功了。」

    「哼……」凌純鈞冷笑了一聲,一扯,帶著鮮血的貓尾巴竟然就這麼被他丟在了地上,而他卻似乎完全沒有感覺到疼痛一般,或者說根本就沒有任何疼痛。

    龍摘下了帽子一撩頭髮,頭上竟然完全看不到半個耳朵。

    「……」人偶的眼睛都快瞪出來了,「你們這是欺騙我的感情!」

    「我和你有什麼感情?」龍挑了挑眉毛,「若不是如此能輕易將你引出來?」

    人偶此刻悔得腸子都青了,他到底是哪根筋不對非要找這個機會出來看老朋友,被人家砍了一刀就算了還被威脅來威脅去的,一雙眼睛都紅了盯著凌純鈞:「你欺負人!」

    ……臥槽……好像哪裡不對!畫風突然變了好嘛!凌純鈞被人偶幽怨的一句話手上的刀子都抖了一下差點沒直接掉地上。

    「別廢話,到底為什麼要做這種事!」賀茂淳一將話題扭了回來。

    人偶哀怨的看了凌純鈞一眼,才繼續說道:「這是……為了平衡……你以為我們妖怪喜歡看到他們這種東西敗壞我們的名聲嗎!他們這些沒有能力只有怨懟的傢伙憑什麼能夠稱之為妖!」

    平衡?凌純鈞的心中微微一動之前人偶也說了百年間,而賀茂琉如果真的就是指山崎琉生的話,那到現在為止距離之前那次的時間也沒有過百年,自然是特殊情況了,而自己剛剛因為非法穿越者而將這個世界的崩潰停止,現在難道說是世界的一種自我修復?

    「你的話是什麼意思!」賀茂淳一追問了下去。

    「這個世界上本生活著人、妖、神、魔,經過封神一戰神魔盡滅,若是妖怪或者人類亦死那這個世界將會完完全全的毀滅。最終是那位大人勸動了陛下停止了殺戮,才保住了這個世界,那位大人勸動了陛下不對人類動手,才將人類保存了下來。」

    「三十年河東三十年河西,即便妖物的生命漫長卻也頂不過時間的,妖不同於人類不論是誕生成長都是漫長的過程,但是人不同,靈力衰微,妖終究還是沒落下去了,人類卻總是一代又一代的繁衍不停,人類沒有抑制,遲早會將這個世界毀滅掉的,但是即便存活在世界上的大妖們聯手此刻也不得做什麼。」

    人偶有些激動的說著:「那位大人早就不在這個世界上了,陛下也曾經對那位大人發過誓,所以他不能對人類做什麼!所以……所以最後……有人提出了這種辦法……」

    「這個方法就是將人類最險惡的內心引導出來,讓他們自身成為他們眼中的妖魔,人滅妖,妖殺人!這才能保證這個世界能夠一直循環往復,然而幾年之前突然這個世界發生了動盪,被封印的大妖死的死傷的傷,妖怪勢微這才在陛下的要求下在百年之內重開此處。」

    人偶口中的大人和陛下兩個稱呼讓凌純鈞的腦中嗡嗡作響,有一種疼痛的感覺讓他無法集中精神,臉色也漸漸白了起來,他突然問道:「你說的陛下是誰!」

    人偶不敢說:「陛下的名諱沒有人可以說!」

    頭上的疼痛讓凌純鈞的眼中閃過一絲寒光。

    人偶全身一冷,但是他還是說了:「即便你殺了我,我也不會告訴你!」

    龍的手拍在了凌純鈞的肩上,一股真氣透過他的手傳入了凌純鈞的體內:「冷靜下來!」

    凌純鈞的手攥著手中的刀緊了幾分,猛地一把插在了地上:「你只要告訴我,你口中的陛下是不是最近來過這裡了!」

    人偶沒有答話。

    「說了我會放了你,不然……」

    人偶閉上了眼睛一副等死的樣子。

    凌純鈞已經明白了,那人一定來過了,不然人偶不會如此反應,而自己失去的記憶也一定就和這件事有關。他一下子失去了追問的心思了,只是有氣無力的說道:「算了,你只要說了怎麼去掉我們體內的『妖魔』然後怎麼離開就好了。」

    「說話算話!」人偶這才開了口。

    「自然。」凌純鈞點了點頭。

    「你們體內本就沒有妖怪,來到這裡之後也並沒有任何妖怪附身,一切都是有心而發,被選中的人全都是原本心底就有惡魔的人,是他們自己的**引出了自身的惡魔,你們出現的情況不過只是催眠產生的錯覺。」

    「鬼一口原本是個催眠師,有他和煙羅一起製造的幻覺任何人都破除不了。」人偶最後補充了一句,才一臉嚴肅的看著凌純鈞,「說好的,別說話不算話。」

    「你還沒說怎麼離開。」龍似笑非笑的看著他,拔出了凌純鈞的刀指著他。

    人偶的眼睛一眨不眨的看著凌純鈞,裡面所包含的那種意味不明的感覺讓凌純鈞有些熟悉。

    凌純鈞擺了擺手:「讓我們離開,你就自由了。」

    「好,我信你。」人偶抬起了剩下的那隻手,對著桌子上的某個地方用力的拍了四下,原本凌純鈞坐的那張椅子竟然陷了下去,那整塊地方此刻都已經變成了一個鄉下的樓梯,「這裡下去就是你們進來的時候看到的那條走廊了,出口已經有了,現在可以讓我走了吧?」

    龍看了凌純鈞一眼,將刀遞了過去:「我先下去。」

    賀茂淳一跟著他走了下去,過了不到三分鐘,賀茂淳一走了回來,點了點頭。

    凌純鈞讓他帶著少女也走了下去,看到他們離開他才走到了人偶面前,手搭在咒符下面,卻沒有撕下來。

    「還等什麼?你又要說話不算話麼!」

    「又?」凌純鈞輕輕的呢喃了一句,他感覺到了手下人偶因為他的話抖了一下。

    「快點!快點!」人偶瞪著眼睛,只是凌純鈞此刻站在他的背後,他這麼做凌純鈞也看不到。

    凌純鈞沒有再戲弄他的心思,只是淡淡的說了一句:「告訴你的陛下,我記住了。」手一絲,一個閃身,凌純鈞已經貓腰竄入了出口。

    人偶先是一顫,隨後卻露出了驚慌的神色。

    那個穿著黑色龍袍的男人出現在了人偶的身邊,抬手一揮,人偶中飄出了一個娃娃臉的青年,缺了一隻手的肩上滿是鮮血。

    男人又揮了一次手,娃娃臉青年的手臂就一下子恢復如初了。

    娃娃臉的青年立刻一個躬身,做了一個標準的臣子禮:「陛下……大人他……」

    「不必說了,算賬也算不到我們頭上,讓他自己去找他自己的男人去。有事你們自己看著辦,最近別來找我。」龍袍的男人哼了一聲,一轉眼就消失不見了。

    娃娃臉的青年一臉抽搐,嘀咕了一句:「秀分快!……你們兩個都是!」

    一路出來,賀茂淳一開車,四個人完全不敢停留的立刻離開了這座山,直到開到了國道上才齊齊鬆了口氣。

    此時少女才敢出聲,她看著和她一起坐在後排的凌純鈞的身後問道:「剛才那一下……你身後真的不疼麼?」

    凌純鈞噎了一下:「又不是真尾巴當然不疼!……你一個女孩子總是盯著我後面真的好嗎!」

    少女想到了什麼臉上一紅:「不好意思……我……我只是……好奇……咳……」

    「好奇心害死貓。」凌純鈞吐槽著。

    「所以被選為『貓』就是因為你的好奇心過剩?」賀茂淳一也吐槽了一句。

    「忠犬閉嘴吧!」凌純鈞此刻特想噴他,他也不知道為什麼原本他和賀茂淳一的關係還挺不錯的,但是經過這次之後莫名的就特別喜歡和他吵,還真頗有一副貓狗大戰的架勢……呸!那是奪兄之恨!

    賀茂淳一卻一副被誇獎的樣子還對著龍挑了挑眉。

    「這次能夠一起活著出來也算是一種緣分……不知道我能不能知道幾位的名字?」少女第一次開口問起幾人的姓名,「我姓玉藻,名妲,不介意的話你們可以叫我小妲。」

    「玉藻?這還真巧,你拿到的還是小狐仙,也許你和那個妖狐玉藻還真有點什麼關係呢。」龍笑了一聲,「我叫張龍,叫我龍哥好了,我是個道士。」

    「賀茂淳一,陰陽師。」

    「小師弟?」見凌純鈞就就沒有說話,龍轉頭看了一眼,玉藻妲對著他做了一個噓的手勢,龍仔細一瞧,原來凌純鈞不知道什麼時候竟然已經靠著車窗睡著了。

    「沒事,若不是累得夠嗆,他也不會這麼容易在人前睡死的,」龍笑了一下,「他是我的小師弟,叫谷山奈良,今年高二呢,你叫他奈良就好了。」

    「高二?!」玉藻妲有些吃驚,「竟然比我還小兩歲。」

    「哦?你已經大一了?」

    玉藻妲笑著點了點頭:「臉長的小一些,經常被人當做是高中生呢。」

    「今天你先跟我們回去吧,去神社住幾天確定沒有問題了再送你回家。」龍對她眨了眨眼睛。

    玉藻妲點了點頭,這三天的照顧她的確被他們保護得很好,不然她也不確定自己能否堅持下來,也許是因為放鬆了,此刻她也覺得疲憊不堪,不一會兒也靠著靠背睡死了過去。

    龍搖開了窗子去了根煙抽了起來,給賀茂淳一也塞了一根,然後才問道:「你打算怎麼辦?」

    賀茂淳一沉著臉:「這件事既然和賀茂家有了牽扯不弄清楚怎麼行,父親恐怕知道這件事,所以被那位支開了,這次回去可能我要很久才能回來,你自己小心一點。」

    「沒事,有師傅在那兒頂著,你以為有誰敢動的了我們?」龍呵呵笑了一聲,一張咒符已經在他的手中燃了起來,灰燼竟然化作了一隻黑色的獵鷹消失在了夜色之中。

    凌純鈞後來查了失蹤和死亡的人員信息終於找到了那些和他們一起參加了這次遊戲的那些人……

    入內雀——山口平田,因為一分之差落榜,又因為志願填報的原因而失去了讀大學的機會,接著一年又因為家裡的變故最終不得不成為了一個最普通的維修工,鬱鬱不得志,不懂人情世故,不斷的失利中他卻將一切都歸咎於天時、他人,心生怨懟……

    骨女——伊江美惠子,有一對失敗的父母,有一個失敗的家庭,有一個失敗的丈夫,從小被父親打罵,婚後被丈夫虐待,又因為美貌被筱川宗介看上之後被丈夫賣了,逃回家中卻又一次被自己的父母給賣了,而她在筱川宗介這邊依然只是被當做一個玩物罷了……

    若何尊——筱川宗介,雖然為人圓滑,但是再商海摸爬滾打多年之後心中暴斂黑暗的一面早就被挖了出來,對待他的幾個情人不順心的時候打罵都是難免的,手中有著威脅的籌碼他也不怕那些情人翻臉或者逃跑,甚至曾經逼得一個情人上吊自殺。

    供養娃娃——小松宮遙鬥,作為一個富二代,中年不過生活在父母的操控之中,金錢買不了感情的空虛,母親的極端掌控欲也讓他變得失去了對生活的憧憬,反正他要做的一切母親都會不遺餘力的安排好,麻木冷漠最終讓他變成了一個沒有心的傀儡。

    姑獲鳥——秋吉雅美,公司白領,女強人,因為一次又一次的墮胎變得很難生育,但是她其實很像要一個孩子,最後一次懷孕的時候卻被愛人無情的拋棄,鬱鬱寡歡之下流產了,並且得到了再也無法生育的消息,當晚瘋魔的她吞吃了自己流下的那個未成形的胎兒……

    人面樹——巖崎悠介,h大教授,因為多次懷疑妻子出軌而殺死了自己的妻子,將她埋在了公園的樹下,後來又殺死了自己唯一的女兒,埋在了自家的院子裡。

    飛緣魔——阪岡亞希子一個小粉紅的明星,私生活混亂。

    他們都是在好幾個月之後才被發現登記為失蹤,最終也都不了了之了……

    而煙羅和鬼一口,凌純鈞找遍了資料都沒有找到兩個人類似的信息,恐怕他們作為人類的時間更早,要查詢到恐怕已經是一件不可能的事情了。

    整件事到此為止,那封邀請函不知道什麼時候會再次出現,不過凌純鈞卻知道,這件事永遠也不會停止……

    作者有話要說:otl……一個不小心感覺又有點劇情脫節出去的質感……o(╯□╰)obug多的自己都不想吐槽了……於是就讓他這麼過去吧……遠目……

    預告~明天(週五——4月25日)入v,所以明天會有三更喲!_(:3∠)_麻蛋這兩天每天寫到凌晨兩點多鐘趕稿子神馬的整個人都要崩潰了……於是明天開始另一個新單元呢……點兒掐的真準揮汗……原作劇情開始前的最後一個原創單元~劇情人物們開始陸續登場啦!

    大家可以先去看個舌尖上的中國然後文就刷出來啦!(等等!植入式廣告自重!

    tt-tt哪怕自己也知道結局但是想到某些場景就是會怕怕的……嚶嚶嚶嚶嚶……我是永遠都套著作死buff的作者菌!

    今天早上本來就起晚了,結果七月這個二貨(作者菌家裡的小黑喵)居然在我要出門的時候把一包乾燥劑撕碎還撒了滿地,嚶嚶嚶嚶嚶怕被家裡的貓貓狗狗誤食不得不打掃乾淨才出門……遲到了快半個小時otl……好累不會再愛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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