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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2章 .53替身 文 / 月櫻雪

    血腥味淡淡的飄入了凌純鈞的鼻中,他微微的側過頭去,沒想到順著血腥味的方向看到的竟然是雲,在他的身上掃了一眼,凌純鈞就看到了雲袖口處還沾著斑駁的血跡。

    看來女鬼被他甩掉並不是自己運氣好而已,恐怕是雲拖住了她才讓他輕易的逃脫了吧。凌純鈞想著,伸手握住了雲的手腕。

    雲微微的閃了一下避過了凌純鈞的手。

    「你受傷了。」凌純鈞直接說道,女鬼的鐮刀既然能夠有如同千本櫻一樣的煞氣那麼它對於靈魂的傷害一定也不弱,不論雲是多少道行的鬼,這傷害也不會短時間內就立刻消失的,甚至如果弱小一點的話都有可能因為只是被鐮刀劃傷而導致靈魂崩潰。

    雲看著凌純鈞,歎了口氣還是將手伸了出來,小臂上有一條長長的傷口。

    『是我大意了。』雲一字一頓的用口型表達著他的意思。

    凌純鈞簡單的查看了一下他手上的傷口周圍,並沒有靈魂崩潰的跡象,看來那把鐮刀也並非真的能夠和千本櫻相敵,倒也放心了。

    雲突然對著地上的一個人指了指,凌純鈞抬眼看去正是產砂老師。

    『她就是施咒者。』雲說道。

    凌純鈞自然是知道的,他點了點頭,眼睛瞇了起來,他可不想自家弟弟妹妹那麼好說話,敢企圖到他的頭上來,有些東西讓她自己常常才更好呢。虛空中畫下了一道符直直射入了產砂老師手中的那捧鮮花之中,人形的木牌微微亮了一下,除了一直盯著的凌純鈞和雲任何人都沒有注意到。

    雲轉頭看著凌純鈞,微微搖了搖頭。

    凌純鈞淡淡的哼了一聲:「我可不是為你報仇,我是為了自己。」

    雲又歎了一聲,先一步去了涉谷一也的病房。

    「關於學校發生的情況已經知曉了,那是詛咒造成的,而且是有人使用了木刻人形製作『厭魅』。這就是這次事件的真相。」涉谷一也在簡單的問了高橋、笠井和產砂老師幾個問題之後這麼說道。

    看著高橋和笠井有些不明白的樣子,涉谷一也又簡單的說明了一下詛咒和厭魅是什麼,而後又說道:「因為是詛咒,所以只需要處理掉人形,然後讓真兇停止使用詛咒就可以了。」

    「……所以把我叫到這裡來就是為了這個?你是說真兇是我咯?」笠井的雙手在膝蓋上握成了拳瞪著涉谷一也口氣不善的說道。

    「怎麼會……」涉谷一也搖了搖頭,「笠井同學不是真兇。」

    「……哎?」不只是高橋,連笠井都驚訝的出了聲。

    「真兇應該是產砂老師。」涉谷一也沒有給他們問話的時間直接這麼說道。

    笠井和高橋都瞪大了眼睛看向了旁邊因為涉谷一也的話而將微笑僵在臉上的產砂老師。

    「將我、真砂子、麻衣,還有學校裡其他人的名字寫在人形上的,就是你吧,產砂老師。」

    「你在說什麼啊,什麼人形啊?」產砂老師的表情僵硬了一下隨即又放鬆了下來,一臉鎮定的問著,只是她抱著鮮花的手緊了幾分,右手還輕輕的在花枝間碰觸著什麼。

    一道黑氣從產砂老師的腳下溢出分成了兩部分向著凌純鈞和涉谷一也飄了過去,看著那兩道黑氣,凌純鈞的臉色露出了一抹冷笑,就看到那兩道黑氣在房間裡打了個轉竟然回到了產砂老師的身上,她原本蒼白而疲倦的臉上此時竟然蒙上了一層淡淡的灰黑。

    「就是你製作了詛咒的道具,被丟棄在廢棄的井中和放置在校園幾處的人形已經收集起來燒掉了,如果除了這些其他還有的話請立刻說出來,然後請保證不要再使用詛咒了。」涉谷一也看著產砂老師嚴肅的說著。

    產砂老師的表情微微的變了一下,但是她還是極力的否認著自己做過的事情。

    「不是的!這些都是我做的!一切都和惠老師沒有任何關係。」笠井辯駁道。

    「受到詛咒的人,都是在笠井同學的超能力事件中表現喂否定派的人,至少犯人的動機與實踐有關聯。」

    產砂老師聽到這裡笑了起來:「那樣說來,笠井同學不是比我更可疑麼?他自己不是也這麼說了麼?」

    這句話出口,幾乎所有認識產砂老師的人全都用愕然的表情看向了她,根本想不到他們所熟悉的溫柔的產砂老師竟然會說出這樣的話來。

    凌純鈞看著地上因為產砂老師的小動作而不斷湧出的黑氣漸漸回到了她自己的身上臉上也不自然的皺起了眉頭,原本凌純鈞也只是想要給她一個小教訓而已,只是他忘記了這個世界已經被提升過等級了……

    原本也許只是無傷大雅的小詛咒此刻卻因為產砂老師心中的怨氣而不斷的升級,此刻她自己的身上已經纏繞上了灰暗的怨氣,在凌純鈞的眼中就好像全身的顏色都被去除了一樣只剩下了黑色和灰色。

    「如果再繼續下去……她會死……」凌純鈞呢喃了一句,他已經感覺到了在這件病房之外遍佈在醫院之中的怨靈已經開始向著這邊匯聚了。

    雲皺起了眉頭,似乎詢問的看向了凌純鈞。

    「再等等……」凌純鈞搖了搖頭,現在並不是插手的好時機,不過想了想,他轉頭又對雲說道,「你幫我去找兩個人……」

    凌純鈞將龍和淳一的相貌和這個時間他們可能會出現的地方交代了一下,雲點了點頭立刻就化作一道黑影急衝而去。

    「不是她,」涉谷一也堅定的說道,「因為笠井同學認識村山同學。」

    「村山……同學?」

    「嗯,就是那個被詛咒的椅子的第一個受害者。如果是笠井同學的話完全沒必要用詛咒作為這種繞彎子的方法,她可以直接寫下山村同學的名字。」

    高橋立刻證實道:「笠井同學和村山同學都曾是文學部的一員。」

    「但是這種事情,我也只要調查一下就可以……」

    「怎麼調查?」涉谷一也看向了高橋,「有座位表之類的東西嗎?」

    「不……是沒有啦……」高橋搖了搖頭。

    「只要問一下別人就可以了吧?」產砂老師這麼說道。

    「但是,那時候您和笠井已經被學校的人孤立了吧?問一個將要施以詛咒的對象的名字……一般都是會有牴觸情緒的吧?」

    「……」產砂老師此刻不知道如何辯駁了。

    涉谷一也也沒有給她辯駁的機會直接說了一下:「另一個證據是名字,這次除了學校有關的人以外,受到詛咒的人就是我、麻衣和原真砂子三個人。姑且不算經常出現在電視上的有名人原真砂子的話,同時知道我和麻衣兩個人的原名的人很少。」

    「知道我全名是涉谷一也的人只有校長先生和產砂老師您了,而麻衣的名字連校長先生都不知道,所以就我所知的範圍內,知道我們三人名字的,老師,就只有您一個人了。」

    凌純鈞有些焦急了起來,此刻他的眼前所見產砂惠已經完全被黑色的煙霧吞沒了,就在病房外不遠處已經有不少的怨魂等在那邊,然而忌憚著病房內的靈能者他們此刻還並不敢靠近。

    「龍……淳一……快點……不然就來不及了……」凌純鈞嘀咕著,他擔心的可不是自作自受的產砂惠,他怕的是那些鬼不管不顧波及周圍,畢竟凌純鈞只是將咒術反彈了回去並不是真正的解除,而此刻在病房之中的麻衣和涉谷一也才剛消除了詛咒流逝的氣運並不會這麼快的補充回去的。

    「……等等……」和尚突然出了聲,「我覺得好像有些不太好,你們有沒有聽到什麼?」

    「我也……」巫女在周圍張望了起來。

    「這是……鬼哭的聲音……」約翰的臉色變了變。

    砰——病房的門被人撞開了,賀茂淳一冷著一張臉直接走了進來在幾人的身上掃過之後徑直走到了產砂老師的面前。

    「你做什麼!」產砂老師看著他似乎要搶捧花猛地站了起來驚叫道。

    「做什麼?」賀茂淳一冷哼道,「你想死我還怕你連累別人!」隨著賀茂淳一的動作捧花之中掉出了一個寫著涉谷一也的人形。

    在房間裡的所有人都看向了產砂老師。

    「這……這是……一定是你……」產砂老師的話還沒有說完。

    賀茂淳一的手已經掐出了一個法訣,地上的人形無火**,一瞬間就化為了灰燼,只是賀茂淳一的瞳孔卻是收縮了一下,他自然看出了被燃盡的人形上的詛咒已經被人改動過了,而那個手法正是凌純鈞的。

    賀茂淳一的眉頭皺了起來看向了麻衣:「那傢伙來過?」

    「……那傢伙……」麻衣嘀咕了一聲,「你是說哥哥?」

    「除了他沒有人做得出這種手法?既然回來了怎麼不自己處理?」

    「淳一哥,哥哥他不可能回來的,他……出了意外昏迷不醒,現在還在中國……」麻衣回答著。

    「……」賀茂淳一沒想到竟然得到了這個結論,只是又一轉頭就看到了之前帶他來的式神旁邊竟然就站著凌純鈞的靈體,看著凌純鈞搖頭的動作賀茂淳一將到口的話吞了回去,轉頭看向了產砂老師,「雖然我毀掉了詛咒,不過詛咒本身的反噬對你的影響恐怕也不會小,好自為之。」

    說完賀茂淳一就直接出了病房。

    凌純鈞看了一眼因為賀茂淳一出現完全亂套了的病房,留下了雲看著別出什麼亂子,就跟著賀茂淳一走了出去。

    繞過了一個拐角到了樓梯口,賀茂淳一轉頭看著凌純鈞:「皺著眉頭怎麼回事,你應該不至於將自己搞成現在這樣子吧?」

    凌純鈞苦笑了一下:「我也不清楚,原本我以為可能和麻衣這邊有關,剛好是麻衣被詛咒掉落井中的時候收到了牽連,不過好像雖然有些關係卻並不完全都是這件事,我現在無法回到自己的身體之中……」

    賀茂淳一愣了一下:「難道是和曾經一樣?」

    「不清楚……那邊的人也在看,不過到現在為止也沒有一個結果。」

    「難怪龍最近接到了一個電話之後就跑得沒影了,原來是因為你啊。」賀茂淳一嘀咕了一句,「估計是去想辦法把你弄回來了,我看你身上那個替身咒也可以解了吧?麻衣身上的詛咒已經完全去除了,而且她已經這麼大了,難道你打算就這麼保護她一輩子?」

    凌純鈞剛想張口說什麼,賀茂淳一又打斷了他的話:「我知道麻衣現在在spr打工,這次的事情也算是麻衣自己惹出來的,你上次說你只剩下兩年的壽命,現在你是打算直接為了麻衣變成只有幾天麼?」

    凌純鈞沉默了一下來,他知道淳一是為了他好,畢竟比起麻衣來說,自己跟他們更親近一些,而且淳一也不是想說管麻衣去死,他只是想表示凌純鈞這樣將麻衣保護的太好了會讓麻衣完全不知道危險是什麼,一股腦的往前衝。

    「再等等……」凌純鈞歎了一聲。

    「……隨你。」賀茂淳一深深的看了他一眼沒再說什麼。

    「啊——!!!」

    砰——

    巨大的響聲和淒慘的尖叫聲讓站在樓梯口的兩個人都是猛然一震,兩人同時向著剛才出來的房間跑了回去,不過兩人很快就在不遠處的電梯口看到了驚坐在地上的麻衣和站在一旁的笠井幾人。

    黑洞洞沒有關上的電梯門裡面已經沒有了那條用來拉扯電梯的繩子。

    「怎麼回事?」賀茂淳一問著一旁臉色蒼白的和尚。

    和尚愣了一會兒才回答道:「電梯門開了之後,突然有股力量將產砂扯了進去然後就突然墜落下去了……」

    凌純鈞的瞳孔收縮了一下飄到了電梯井上向下看去,巨大的撞擊力已經將電梯變得有些變形了,黑暗之中有許多的鮮血向外留著,纏繞著產砂惠的黑氣此刻已經消散開來幾個怨靈正在她的屍體周圍轉著……

    「看來需要除靈了……」凌純鈞歎了一聲飄了回來,「那傢伙的怨氣不小,搞不好會變成怨靈。」

    「這件事我去做,你又欠我一次。」

    凌純鈞看了賀茂淳一一眼,無所謂的聳聳肩,債多不壓身,反正他能留下來的時間也不多了。

    回過神來的和尚幾人都有些不善的看著賀茂淳一。

    「殺人犯!!」笠井指著賀茂淳一尖叫了起來。

    賀茂淳一既沒有否認也沒有承認,只是看了凌純鈞一眼。

    「……」麻衣慘白著一張臉直直的看著凌純鈞的方向不知道在想些什麼。

    警察很快就來了,就算被笠井指責,賀茂淳一也並沒有任何嫌疑,反而因為產砂惠之前所做的詛咒的事情曝光而讓她的死變得讓人覺得這件事更加的詭異。

    因為麻衣的關係,和尚幾人並沒有在審查結束之後立刻離開,而是等在了門口。

    賀茂淳一一出來麻衣就立刻撲了上去:「淳一哥,哥哥是不是在這裡?!」

    賀茂淳一愣了一下四處看了一下之後搖了搖頭:「現在不在了。」

    「是麼……」麻衣沮喪的低下了頭,踟躕了一下還是問道,「剛才的事情……難道是哥哥做的?」

    「只是那傢伙自己自作自受罷了。你怎麼會這麼想?」賀茂淳一看著麻衣眉頭皺了皺。

    「……因為我好像在電梯間看到了哥哥的身影……」麻衣的表情更加的糾結了,「不過我覺得應該不是個他……但是……就算產砂老師做了不對的事情也不應該……」

    賀茂淳一淡淡的看了一眼麻衣,他自然知道和尚等人就站在不遠的地方聽著他們的談話:「那我問你,如果你哥哥出事就是因為她的詛咒呢。」

    「……哎?」麻衣整個人都愣住了。

    作者有話要說:「哼,他果然是把你保護的太好了。」他本來就是冷漠的人,賀茂家一直以來也從來都不是什麼善男信女,即便這次的事情是凌純鈞自己下的手他也不會說什麼,畢竟他是受害者,更何況這件事完全就是那個人自找的,結果作為凌純鈞一手帶大的妹妹不關心自己哥哥反倒是要為了一個陌生人拆哥哥的台,賀茂淳一看著麻衣的眼神也冷了幾分。

    「你是什麼意思!」和尚走了過來冷冷的看著賀茂淳一。

    「字面上的意思。」賀茂淳一淡淡的說著,側身就要走。

    「等等!」麻衣攔在了賀茂淳一的面前,「哥哥到底是因為什麼才會變成這樣的!」

    「你不知道麼?也對,那時候你太小了,即便是親身經歷也不會記得了吧!奈良之所以會被你們家收養就是因為他是作為你的替死鬼。」

    「閉嘴!」凌純鈞的暴喝已經來不及了,賀茂淳一的話還是說出了口。

    麻衣整個人都愣住了:「……什麼……」

    「閉嘴!不許再說了!」凌純鈞擋在了麻衣的面前,此刻的他完全沒有隱藏的釋放著自己的靈力,哪怕是麻衣也能清清楚楚的看到凌純鈞。

    先入為主是很容易影響人的感官的,也幸好現在涉谷一也和林興徐並不在,而凌純鈞的靈體也並非如同被麻衣的夢境所影響而穿著和涉谷一也相同的黑衣,所以這時候所有人都沒有發現凌純鈞的臉和涉谷一也是這般的相像。

    「哥哥……」麻衣的聲音有些顫抖有些虛弱,「這是真的麼?」

    凌純鈞瞪著賀茂淳一,放柔了聲音說道:「沒事的麻衣,和你沒有關係。」

    「是真的吧!」麻衣堅定的說著,眼睛裡面已經流出了淚水,「難怪同樣是掉落井中小戀都受了傷我卻毫髮無損最多只是擦傷而已……因為哥哥替我受了對嗎?」

    凌純鈞歎了口氣,搖了搖頭:「不關麻衣的事,是我自身出現了一些問題。」

    「我不信。」

    「……」凌純鈞看著麻衣,直接轉身消失在了空氣中。

    「哥哥!」麻衣叫著四處找著卻始終找不到凌純鈞,終於嚎啕大哭了起來,這段時間所有的壓力完完全全的爆發了出來,哭著哭著就這麼直接昏了過去。

    賀茂淳一這下倒是沒轍了,揉了揉鼻樑摸出了電話:「龍,我不行了,麻衣估計承受不住了。」

    「……你是不是直接說了?你是白癡嗎!告訴我在哪裡,等我過去!」龍在電話裡面直接咆哮了出來。

    賀茂淳一歎了口氣,交代了地址。

    「作為麻衣和奈良的朋友,我覺得我們有權利知道真相。」和尚讓巫女扶著麻衣,他則和約翰一起走到了賀茂淳一的面前。

    賀茂淳一又歎了口氣道:「行,等奈良的師兄到了我們去別處談。」——

    麻衣:真的是哥哥干的?

    賀茂淳一:是他幹的你怎麼辦?不是他幹的你又怎麼辦?

    麻衣:……雖然覺得不對,但是如果是哥哥干的話……應該不會留下什麼證據吧?不過萬一的話……需要我幫忙銷毀證據麼?

    賀茂淳一:……

    龍:你確定你不是來拖後腿的?

    麻衣:……很失禮哎!我雖然笨了點但是也不用這麼看不起我吧!放心吧!我絕對不會讓別人發現哥哥是兇手的!

    凌純鈞:……喂……我根本什麼都沒做……

    麻衣:哥哥相信我,我不會把你交出去的。

    凌純鈞:……我真的什麼都沒做啊……

    賀茂淳一:豬隊友,你加油。

    龍:……你有資格說別人麼?

    o(╯□╰)o早上一碗中藥,兩碗中成藥,一顆藥片……中午兩萬中成藥……晚上一碗中藥兩碗中成藥一顆藥片……

    作者菌覺得自己一整天都不用吃飯了一肚子都是藥水舌頭都麻木沒有味覺了quq……

    麻麻再也不用擔心我怕吃藥苦了……

    我可以放棄治療麼……_(:3∠)_

    感謝高修史維德的地雷p(# ̄▽ ̄#)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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