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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4章 .21故人 文 / 月櫻雪

    明明應該是歡樂的聖誕夜聚會最終草草的收場了。

    夜刈十牙揉了揉眉角,看著凌純鈞說道:「我也走了。」

    凌純鈞剛剛還在和麥考夫發信息的手頓住了,然後哦了一聲。

    夜刈十牙想了半天結果發現自己也不知道應該和凌純鈞說些什麼,忍不住問道:「你難道就沒有什麼想對我說的?」

    「……有一縷的消息告訴我。」凌純鈞想了想之後中規中矩的回答道,「一路順風。」

    夜刈十牙歎了口氣,揉了揉凌純鈞的頭髮,走之前最後說了一句:「別讓你師兄發現你。」

    「……為什麼?」凌純鈞看著夜刈十牙,然而他卻似乎並沒有打算解答他的問題,而是笑了一下轉身就離開了。

    「我不想跟夏洛克.福爾摩斯搶男人。」

    凌純鈞轉身上樓就聽到了如此勁爆的一句話。

    華生有些頭疼的說道:「我可以幫你遛狗,說到做到……」

    「我根本沒有養狗!」珍妮特忍不住的提高了聲音。

    「哦,那是上一個女友。」華生自己都不知道如何解釋了,只能歉意的說著,「抱歉。」

    「真是難以置信!」珍妮特拍了拍自己的衣服轉身就走。

    「我再打電話聯繫你。」華生看著她的背影。

    「不必了!」

    「好吧……」華生揉著鼻樑小聲的應著。

    「你們看來是沒戲了……對麼?」赫德森太太看著華生有些同情。

    「無畏的掙扎。」凌純鈞嘀咕了一句,在整個屋子裡面掃了一眼之後立刻說道,「那我也走了,晚安。」說完就鑽進了夏洛克的屋子,直接回了222號。

    塔爾已經將小蛋糕和茶放在了一邊,問道:「怎麼樣?」

    凌純鈞托著下巴皺著眉毛:「師傅離開前的最後一句話有點奇怪。」

    「哦?」

    「他讓我不要被師兄發現……」凌純鈞皺著眉頭,揉了揉自己的額頭,之前的夢境他已經讓自己找回了關於錐生零的大部分記憶,然而在這些記憶當中,有家人,有師傅,他卻完全不記得自己應該有一個師兄。

    「鷹宮海鬥?」

    凌純鈞點了點頭,在麥考夫調查的關於他的人際關係裡面有師兄的名字,只是看著那些關於鷹宮海斗相關的資料卻讓凌純鈞十分的心驚肉跳,他太像另外一個人了,然而那個人難道不是應該是眼前這個人麼?

    凌純鈞將所有的想法全都隱了下去,轉移了話題:「塔爾,幫我查一個人。」

    「誰?」

    「錐生一縷。」

    「請稍等。」塔爾淡淡的說了一聲就消失在了凌純鈞的面前。

    咚咚……咚咚咚……

    二樓的牆壁傳來了敲擊聲,凌純鈞抬起了頭,看了看一旁的表,此時已經是第二天上午,塔爾還沒有回來。

    咚咚—咚咚……咚咚……咚—咚咚……

    凌純鈞猛地抬起頭來,他發現了敲擊的聲音裡面根本就是有規律的的。

    夏洛克.福爾摩斯,你有事不能發短信,敲個p的莫爾斯密碼!

    我只是想找找看能不能發現那個密道。隨著凌純鈞的短信,樓上的敲擊聲果然就停了。

    凌純鈞無語的將筆記本電腦裡面的東西保存了之後丟在了一邊直接一樓的另外一個密道到了221b,站在夏洛克的房門前:「你有空找密道,幹嘛不去想想怎麼開鎖。」

    「我就是在想怎麼開鎖。」夏洛克穿著睡袍猛地轉過身來,「同樣是『鎖著』說不定能發現什麼相通的地方。」

    凌純鈞翻了個白眼,看著夏洛克折騰了好半天之後他問道:「要我告訴你麼?」

    「不!」

    「well……」凌純鈞對著赫德森太太攤了攤手。

    夏洛克終於折騰夠了,雖然還是沒有找到那個機關,不過他算是暫時不想再折騰他自己的房間了,拿著小提琴站到了窗口。

    這一折騰就又是兩天……

    「你家的貓呢?」夏洛克將琴弓放下寫了兩個音節之後抬眼看了一下凌純鈞。

    「出去覓食了吧。」

    夏洛克挑了挑眉,似乎並沒有在乎凌純鈞的答案的意思,又開始拉起了琴。

    華生吃完了早飯看了看夏洛克一點都沒動的盤子,有些無奈。

    「你的博客上的計數器依舊卡在1895上。」夏洛克指了指華生的筆記本電腦。

    「是的,程序出錯,調不回來。」華生側了一下頭,他已經習慣了最近這兩天夏洛克總是突然出現的莫名其妙的問題。

    「程序出錯,或者是你的網站被黑了,這是條線索。」夏洛克呢喃了一句摸出了手機按了一下,一聲清脆的報錯之後,夏洛克皺了皺眉,「只是程序出錯。」

    「好吧。」華生看到夏洛克又回去拉小提琴無語的回應了一句,「那我出去一下。」

    顯然夏洛克根本不會給他任何的回應,他變得比平常更少言寡語了,除了他想要問的,根本就不搭理任何人。

    華生走到了廚房壓低了聲音對赫德森太太說道:「問你啊,他曾經交過女朋友,或男朋友……談過戀愛麼?」

    赫德森太太搖了搖頭:「我不知道。」

    華生呼出了一口氣有些感歎的說道:「我們怎麼都不知道呢?」

    「他是夏洛克呀。」赫德森太太指了指夏洛克的背影,「我們怎能猜得透他的腦子裡面在想些什麼?」

    「好吧,」華生撇了撇嘴道別了一聲就出門了。

    夏洛克拉著小提琴的動作突然頓了一下,雖然琴音還在繼續,但是調子卻變成了重複的那麼一個小節,沒有絲毫的變化了。

    凌純鈞抬起了頭看著夏洛克。

    夏洛克突然問道:「麥考夫那邊有什麼新消息?」

    「no。」凌純鈞翻了翻手機裡面什麼新消息都沒有。

    夏洛克立刻把小提琴往旁邊一放,一邊脫著浴袍一邊說道:「凌,盯著華生的手機坐標,叫輛車過來,我們馬上出發。」

    還在收拾東西的赫德森太太探出頭來問道:「你們也要出門了?」

    「去捉姦。」凌純鈞答道。

    夏洛克一巴掌拍在了凌純鈞的後腦上:「快走。」

    車停在了一個荒郊的廢棄廠房,夏洛克讓凌純鈞留在車上等著他下來。

    凌純鈞應了一聲低頭玩起了手機,沒過一會兒夏洛克突然衝到了車上淡淡的說道:「貝克街221b。」

    司機愣了一下,從後視鏡裡面看了看他們兩個人才踩下了油門。

    「怎麼了?」凌純鈞感覺到了夏洛克那種茫然的情緒,從手機上抬起了頭。

    「一個你認為已經死了的人突然出現……你是什麼感覺?」

    原本凌純鈞沒想過夏洛克會回答他的問題,所以聽到夏洛克的問題微微愣了一下,想了想之後說道:「一般人來說的話,如果是朋友或者熟人的話應該是慶幸吧,敵人的話就另算了。」

    車裡沉默了好一會兒之後,夏洛克說道:「……顯然我不可能是一般人。」

    凌純鈞瞪著他,不過夏洛克整個人卻看起來自然多了,似乎恢復到了這件案子開始之前的時候一樣。

    付了車錢,凌純鈞和夏洛克下了出租車,夏洛克正要抬手敲門的動作頓了一下,他的視線向著旁邊掃了一圈,眉頭皺了起來,抬手在凌純鈞的肩膀上點了兩下。

    凌純鈞的動作一頓,比起夏洛克在意的門似乎被人撬過鎖的痕跡,他明顯的感覺到了一個人的視線死死的釘在他的身上,直到他和夏洛克進入了房間關上了大門才阻斷了那個視線。

    夏洛克正在看著周圍的痕跡,並沒有發現凌純鈞的異樣,讓凌純鈞留在了樓下先躲起來之後一個人走上了樓梯。

    凌純鈞有些心不在焉的走到了一樓赫德森太太的起居室裡,站到了靠窗的一邊。

    兩個人的腳步聲陸續下來了之後,他撩開了窗簾看了一下,那兩個人上了一輛黑色的車子然後慢慢開走。

    然後樓上就傳來了砰的一聲。

    「凌,可以上來了。」夏洛克的聲音傳了過來,「拿點繩子,封箱膠帶什麼的。」

    「哦。」凌純鈞應了一聲,視線剛剛要轉開的時候,他看到了一個栗色頭髮的青年站在馬路的對面對著他的方向微微的笑了一笑。

    凌純鈞不由自主的抽了一口氣,那個笑容他太熟悉了,他在陳道然的臉上看過了無數次,那種輕佻曖昧不清的笑容,那妖孽的笑容。只是他的眼睛裡充斥著讓凌純鈞並不熟悉的陰暗,甚至還有意思瘋狂。

    然而他的眼睛卻告訴他了這個人的身份——鷹宮海斗……

    『找到你了,凌。』鷹宮海斗的口型如此說著,那並不是英文,也不是日文……而是……中文……

    一隻手突然搭在了凌純鈞的肩上,夏洛克撩開了凌純鈞面前的窗簾問道:「你在看什麼?叫了你半天都沒反應。」

    「什麼?」凌純鈞回頭看了他一眼之後再回頭,馬路上哪裡還有剛才那個鷹宮海斗的身影,「你有沒有看到一個栗色頭髮東方面孔的青年?」

    夏洛克皺了皺眉:「沒有,你發現了誰?」

    「……沒什麼。」凌純鈞閉上眼睛歎了口氣,「對了你剛剛說要什麼?」

    夏洛克無語的看著凌純鈞:「早就弄好了,如果還要等到你有反應,他早就醒來逃跑了。」夏洛克將一張紙給了凌純鈞,「掛到門上,然後上去陪赫德森太太。」

    犯罪現場,務必打擾凌純鈞彈了彈夏洛克給他的這張紙,往大門上一夾,就上樓去了。

    「動作真棒……」凌純鈞上來的手正好看到赫德森太太一圈將那個昏迷的男人鼻子打出血。

    赫德森太太捂著手:「天啊,好疼,太疼了,我怎麼能用手,應該直接上腳才對……」

    「……」夏洛克和凌純鈞同時看了一眼赫德森太太之後再看向了那個鼻子歪了不停滴著血依然昏迷不醒的男人,然後一個看天一個看地。

    「現在我們做什麼?」凌純鈞問著夏洛克。

    「好問題。」夏洛克坐在沙發上頓了一下,然後摸出了手機,一邊按鍵一邊說道,「我們應該報警。」

    夏洛克的電話還沒通,樓下就傳來了開門的聲音。

    凌純鈞剛回過頭去就聽到夏洛克說道:「別緊張,是約翰。」

    就在夏洛克說完,華生就三步並作兩步的衝上了樓:「出了什麼事?」

    「赫德森太太被美國人襲擊了。」夏洛克簡單的講了一句。

    赫德森太太捂著臉對華生說道:「哦,我真傻。」

    明白赫德森太太這句話的隱含意思是什麼的凌純鈞和夏洛克同時保持了沉默。

    夏洛克轉頭對著華生說道:「扶她下樓,好好照顧她。」

    「好的,我會看著。」華生應著,拉起了坐在沙發上的赫德森太太要扶她下樓。

    赫德森太太掙開了他,一邊自己往外走一邊說道:「我沒事,我沒事。」

    夏洛克的電話這個時候也通了:「雷斯垂德?有歹徒闖進了我的公寓,派你手下最不煩人的警官來,再派一輛救護車。哦,不,不,不,我們都沒事,你,是那個歹徒,他吧自己弄傷了。」

    夏洛克說著轉頭看向了那個美國男人。

    被封了口固定住四肢的男人抬頭看向了他。

    夏洛克惡劣的笑了起來說道:「斷了幾根肋骨,腦震盪,還可能傷了肺……」

    男人的眼中露出了一絲不可置信。

    「他從窗戶摔下去了。」夏洛克說著掛上了電話,淡淡的對凌純鈞說道,「過來幫個忙。」

    「我可搬不動一個人。」

    「沒叫你一個人搬,抬著腳。」夏洛克說著自己從背後一用力將男人從椅子上給拎了起來,砰的一聲,他就從旁邊那扇敞開的窗子被兩人合力推了下去砸在了地上。

    凌純鈞往下望了一眼:「聽著好像很疼,不過似乎砸到其他東西了,估計可能不會像你說的那麼慘。」

    「那就多摔幾次。」夏洛克說著就往樓下走去。

    「好吧……」向下看了一眼,凌純鈞決定他只負責抬腿就好了,搬上樓這種事就交給夏洛克就夠了。

    「他到底從窗戶裡掉出來多少次?」雷斯垂德看著那個早已經昏迷不醒,臉都已經快被砸爛了的男人問道。

    作者有話要說:「當時場面太亂了,探長,我沒數清。」

    雷斯垂德斜眼看著夏洛克,他才不相信他的話。

    一隻黑貓越過了雜亂的人群,跑到了凌純鈞的腳邊,蹭了蹭他的腿。

    凌純鈞低頭一看,就將塔爾抱了起來,對夏洛克說道:「我先回去了。」

    夏洛克看了他懷裡的貓一眼,然後點了點頭。

    凌純鈞直接衝回了222,將塔爾往邊上一丟之後問道:「你去了哪裡?怎麼會要這麼多時間?」

    塔爾化作人形之後才皺著眉說道:「我找不到錐生一縷的任何蹤跡。」

    凌純鈞猛地轉過頭來:「你說什麼?」

    「錐生一縷現在不存在在這個世界中。」

    「這不可能!」凌純鈞不由自主的提高了聲音,然後整個人都慌亂了起來,「一縷他怎麼可能會死?」

    塔爾沒說話。

    凌純鈞的腦袋罷工了足足五分鐘之後才恢復了思考,咬了咬牙之後說道:「我要知道所有關於錐生家發生的慘案的消息,還有當天晚上和我有關的所有事情,我只給你三天的時間,三天後,我要知道結果。」

    「是。」塔爾應了一聲。

    凌純鈞煩躁的來回走了兩圈之後皺眉看向了塔爾:「你怎麼還不走?」

    塔爾眼中帶著些許陰暗,只是在接觸到凌純鈞的視線之前低下了頭:「我不在的時候,小心一些。」

    凌純鈞擺了擺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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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看著專門下的文字版同時刷字幕發現兩組翻譯的內容之間還是有著一定的差別Σ(ゲ°⑸°;)ゲ

    作為一個英盲表示此刻的心情很複雜!!!

    嚶嚶嚶嚶嚶……刷新了留言之後木有發現新留言的作者菌怨念的蹲角落逗七月去……

    華生:我們真的不是一對!

    珍妮特:呵呵!

    赫德森太太:呵呵!

    艾琳:呵呵!

    雷斯垂德:呵呵!

    麥考夫:呵呵!

    夏洛克:呵呵!

    華生:……夏洛克你呵呵什麼!

    夏洛克:……我只是覺得偶爾的時候也需要……嗯……三占從二。

    凌純鈞:其實是你覺得這樣好像很不錯吧。

    夏洛克:沒錯,就是你說的這樣。

    華生:……我對這個搞♂基世界絕望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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