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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4章 .31夢境 文 / 月櫻雪

    「你去了哪裡?」

    凌純鈞剛剛推門走進二樓的房間就聽到了夏洛克的聲音。()

    夏洛克此刻正陰沉著臉合手坐在沙發上死死的盯著他。

    「額……發生了什麼?」凌純鈞無辜的眨了眨眼睛。

    「就在約翰被綁架差點被燒死之後,我們回來的路上卻在221b的門口發現了彈痕以及一枚沒有被清理掉的麻醉子彈,然後是在一旁的垃圾堆裡發現了一個沒有發出去求救短信的手機,以及一個應該等在家裡的孩子突然失去了蹤影,你覺得發生了什麼?」夏洛克挑眉看著凌純鈞。

    「啊,不用說,讓我直接告訴你,有人用非常不客氣的方式將你請走了,而那一方的人恐怕你還是知道的,所以在你受傷被制住之後,你選擇了妥協,所以給赫德森太太留了話。」夏洛克起身走了過來,一把抓住了凌純鈞的手臂。

    被一下子抓到傷口處的凌純鈞忍不住的嘶了一聲。

    「一枚子彈擦著手臂,不過卻也足夠將你的半邊身子麻痺了,我在牆壁上看到一個血點,但是周圍沒有噴濺的痕跡猜測你應該是手臂中了槍,顯然中了。」夏洛克扯了扯嘴角,動了動鼻子,「特質的熏香味道,應該是賓館裡用的,這個味道最近才聞過……」

    夏洛克眨了眨眼睛思索了一下,腦中立刻得到了結果:「博寧希頓酒店。」

    「對,你說得對。」凌純鈞淡定的應著。

    「不過……對方沒有送你回來,你們還去了森林?殺人滅口?不,不是,從你鞋子上沾染的泥土看起來是倫敦郊區的那片樹林,車子的速度絕對不夠你一個來回……」

    「不用猜了,我只是因為被威脅了不爽所以自己去發洩了一下。」凌純鈞打斷了夏洛克的話,他將手掌在夏洛克的面前攤開了,冰在他的手上彙集變成了冰雕的玫瑰,「我已經不能再算是人類了,爸爸~」

    夏洛克睜大了眼睛瞪著凌純鈞手中的花,乾巴巴的問了一聲:「所以是你自己跑去了森林又跑了回來?」

    「是的~爸爸~」

    「……我就知道你叫我爸爸一定沒好事。」夏洛克搓了搓臉,「我需要冷靜一下。」

    凌純鈞攤了攤手。

    「最後一個問題。」夏洛克盯著凌純鈞問道,「你現在的時速……能到多少?」

    「沒試過全速,不過每小時一兩百公里的速度應該是可以做到的。」

    「……所以今天晚上我到底是為什麼沒讓你去的……?」夏洛克捂著臉嘀咕了一聲,扭頭看著一臉無辜的凌純鈞,破有些惱羞成怒的說道,「洗澡睡覺,現在,立刻,馬上,明天跟我行動!」

    凌純鈞幽幽的醒了過來,鼻尖充滿了血腥味,全身都無法動彈,但是並沒有疼痛的感覺,他微微的皺了皺眉。

    「嘖嘖嘖……真狠心,當初最寵他的不就是你麼?」男孩的聲音讓凌純鈞一下子就辨識了出來,這分明就是他剛剛見過的玖蘭李土的聲音。

    「寵他?」另一個人的聲音響了起來,「你說的是誰?」

    凌純鈞的全身都是一個激靈,這個聲音分明就是鷹宮海斗的!

    一種夾雜著震驚、傷心和絕望的感情席捲了他的全身,這一刻凌純鈞終於發現不對勁了,他不能動並不是他自己不能動,而是他此刻正被迫的感受著這件事情,這件事是發生在過去的或者現在的又或者可能是未來發生的事情!

    「海斗哥哥……」凌純鈞感覺到了自己的口中傳出了及其微弱的聲音,聲音中帶著最後的意思希望。

    「哦?原來你醒了啊……」鷹宮海斗走了過來,用腳對著凌純鈞的身體就是猛地一踢,即便感覺不到疼痛他也忍不住皺起了眉,那人是鷹宮海鬥,不,或者說是肖牧,在那張溫和笑著的臉上卻有一雙冰冷刺骨的雙眸。

    凌純鈞感覺到自己的身體因為疼痛而捲曲了起來,然而他的視線卻死死的盯著肖牧的臉:「為……為什麼……」一邊問著,一口血就吐了出來。

    凌純鈞覺得,這具身體裡恐怕已經斷了不知道多少根骨頭,能不能活下去都是一個問題了。

    「為什麼?什麼為什麼?」肖牧蹲下了身溫和的問著,他的手卻是直接抓著凌純鈞的頭髮將他提了起來。

    「為什麼……這麼對我?」

    「呵呵……」肖牧笑了出來,他的手已經摸上了凌純鈞的臉頰,他的聲音如同對情人的私語一般的溫柔,「就因為你的這張臉,這張和他一模一樣的臉,就因為你和他是兄弟,就因為……你和我一樣擁有著和他最親密的關係卻不懂得珍惜。」

    凌純鈞已經從肖牧的眼中看到了此刻自己的樣子,或者說,他已經知道了此刻他附身的這個人到底是誰……錐生一縷……他到這個世界之後沒有見過一面的雙生弟弟。

    一縷的眼中露出了一絲瘋狂:「是他?是他?!又是他?!!!!憑什麼……憑什麼你們在意的人都是他!就因為他比我早出生?就因為他吃掉了原本應該屬於我的……唔……」

    肖牧一腳將一縷踹飛到了一旁的牆壁上,卡嚓的聲響和垂落癱軟的身體讓凌純鈞知道,錐生一縷已經沒救了,即便現在能夠被人送到醫院急救也絕對逃不掉終身癱瘓的結局。

    「哼,你的?從頭到腳的一切都應該是屬於他的,他的仁慈才讓你能夠活下來,只是誰能想到,出生在吸血鬼獵人世家中的最疼愛的弟弟竟然想要將自己一家都殺死?」肖牧冷冷的看著一縷。

    一縷一口一口的嘔著鮮血,雙眼的瞳孔已經擴散了。

    「別這麼著急啊,玩死了可怎麼辦?」李土的聲音傳了過來,他慢慢悠悠的走到了一縷的視線範圍之內。

    凌純鈞戒備的看著那邊的兩個人。

    「玩死了就玩死了,難道你還想留著他等最後讓你再被殺一次?」肖牧嗤笑了一聲。

    李土的臉色變得很難看,冷冷的哼了一聲:「你就不怕我現在就去殺了另外那個?」

    「你不敢。」肖牧呵呵的笑了一聲,「別說是他正在注意著你的行蹤,就是元老會也夠讓你喝一壺的,你是想等著被元老會的人抓回去再做上百年的容器?」

    李土的臉沉了下來一語不發,一雙異色的瞳孔中透著寒光。

    「你打算把他怎麼辦?」李土抱著手臂不鹹不淡的問著。

    肖牧看著牆邊的人,哼了一聲,抬手取出了一個連著針管的瓶子,直接將它刺入了一縷的動脈,鮮紅的血就這麼灌入了他準備好的袋子之中,一縷的臉色也隨著鮮血的流逝越來越慘白。

    『哥哥……對不起……』

    凌純鈞的腦中突然一閃而過的是一個少年脆弱的聲音,緊接著他的眼前就暗了下去。

    「不!」凌純鈞猛地睜開眼睛,旁邊就傳來了咚的一聲。

    「怎麼了?!有消息了?」夏洛克從地板上跳了起來然後看到冷汗連連的凌純鈞和地板上掉落的被子就立刻知道了到底是怎麼回事,有些無語,揉了揉頭髮看著凌純鈞說道,「又做惡夢了?」

    凌純鈞呼出了一口氣點了點頭:「今天……我沒有忘……」

    「哦……那是什麼?」夏洛克應了一聲,眨了眨眼睛似乎在等下文。

    凌純鈞看了他一會兒之後,倒頭蒙被子就閉上了眼睛。

    夏洛克此刻的心情大概就是『我褲子都脫了你就讓我看這個?』『你到底是逗我呢還是逗我呢還是逗我呢?』,抿了抿嘴巴之後,將床單猛地一掀將凌純鈞給摔到了地板上之後自己睡到了床上裹上了被子。

    於是第二天的時候赫德森太太就看到了兩個頂著黑眼圈的傢伙正坐在客廳裡面背對著背。

    「……昨天晚上發生了什麼?我似乎聽到了好幾聲東西掉在地上的聲音……你們沒有亂丟什麼東西吧?」

    「什麼也沒有!」凌純鈞和夏洛克同時說道,然後對視了一眼,同時一撇頭哼了一聲。

    赫德森太太聳了聳肩,這時候樓下的門鈴響了,她立刻就下樓去開門了,沒一會兒夏洛克就聽到了讓他更加不面對的事情。

    「夏洛克,你看看你又不知道好好照顧自己,瞧瞧你的黑眼圈!」一個精明的老婦人開門走了進來,身後還跟著一個和藹的老頭。

    「哦,這就是你認養的那個孩子吧?」老婦人轉頭就看到了凌純鈞。

    凌純鈞立刻一臉乖巧的說道:「祖母好,祖父好。」

    「真是個乖孩子,來,這是祖父母給你的禮物。」福爾摩斯女士笑著讓福爾摩斯先生拿出了一個大袋子給了凌純鈞。

    凌純鈞笑著走過去親了親福爾摩斯女士的臉頰接過了袋子。

    「你別被他騙了!這個小惡魔是在裝乖。」夏洛克不滿的說道。

    「你才是個小惡魔,整天就會惹是生非。」福爾摩斯女士毫不客氣的開始教訓兒子,教訓完之後開始各種講述他們的事情。

    所以等到華生來的時候就看到夏洛克一臉不耐煩的坐在那邊,凌純鈞在旁邊乖乖的坐著玩手機。

    「抱歉,你在忙?」華生看著坐在沙發上的兩位老人就打算先出去。

    「不不不!」夏洛克立刻打斷了華生的話,「他們正準備走。」

    「嗯?不,我們還沒打算走啊。」福爾摩斯女士才說著就被夏洛克直接從沙發上拉了起來。

    「如果你有案子的話……」

    「不,不是案子,嗯,走吧!」夏洛克將他的父母往門外推著。

    「我們要在這裡住到週六,記住。」福爾摩斯夫人也習慣了兒子的這種態度。

    「記住了,記住了!快出去!」夏洛克不耐煩的回著。

    「記得給我們打電話。」

    「好的,沒問題,快出去!」夏洛克直接將兩個人推出門去。

    福爾摩斯女士怎麼會讓他立刻得逞呢,抬腳就卡住了門:「我們都很高興,夏洛克,你隱姓埋名的艱難歲月結束了,做父母的很開心。」

    「常給我們打電話行麼?她很擔心。」

    又關了一次門被堵住的夏洛克無奈的點了點頭。

    「你保證?」福爾摩斯女士不信任的看著夏洛克。

    夏洛克回頭看了看華生,小聲的低頭說道:「我保證。」

    福爾摩斯女士高興的笑了,摸了摸夏洛克的臉頰,在他耳邊說道:「這小伙子看著不錯,喜歡就早點帶回家來,我都聽麥考夫說過了,我們不介意的,等你的好消息!」

    「……」夏洛克無語的看著說完了這句話就帶著他老爸轉身走的老媽,連要解釋的話都被堵在了嘴裡。

    凌純鈞偷偷的抬眼看了一下華生,顯然他什麼都沒聽到,略有些失望皺了皺鼻子。

    「委託人?」華生聽到了關門聲才轉了過來問道。

    「我的父母。」

    「……你的父母?」華生的臉上露出了不可置信的表情。

    「嗯,對,他們來倫敦玩幾天。」

    「你的父母?」華生臉上露出了一種想笑卻不知道為什麼笑的表情。

    「麥考夫帶他們看日場的『悲慘世界』,還想稍帶上我。」

    「那是你的父母?」

    「對。」

    「well……我還真沒想到……」華生往窗外看了好一會兒,「和我想像中的……」

    「什麼?」

    「我是說,他們看起來很……」華生似乎有些找不到形容詞了,憋了一會兒才說道,「普通?」

    作者有話要說:「這種事情我別無選擇。」夏洛克似乎帶著一臉無奈的樣子,然後他和華生都笑了起來。

    兩個分別多年的人在幾句話之後就冰釋前嫌,為了一個案件開始奔波起來。

    「凌,你去找麥考夫讓他注意莫蘭爵士的行動,得到消息之後就可以執行抓捕,別讓他跑了。」夏洛克出門前給凌純鈞留了一條命令,「順到你去盯著,看看他還沒有什麼接觸的人,最好做到一網打盡。」

    「……你可以自己打電話給麥考夫!」凌純鈞不滿的嘀咕了一句。

    「我和他在冷戰。」

    凌純鈞無語的看著帶著華生走遠的夏洛克,摸出了被夏洛克找回來的手機也開始了行動。

    305的門外,凌純鈞蹲了大約半天的時間都沒有一個生物出入。

    我們平安出來了,那邊有消息麼?

    你當所有人真蠢得幹完壞事立刻就逃?凌純鈞回了一句。

    只是沒想到他才剛回完,305的房門就吱的一聲打開了,莫蘭爵士鬼鬼祟祟的走出了房間。

    我錯了,原來真有人蠢得如此。凌純鈞又給夏洛克發了一條消息,同時拿出了對講機小聲的說道:「目標出現,行動。」

    三把槍同時對準了正在按電梯的莫蘭爵士將他截了下來。

    「你有權保持沉默。即便你不保持沉默,我想你也明白這對你沒有任何意義,爆炸犯先生。」

    莫蘭爵士不可置信的看著說話的凌純鈞,不過他很快也就被接手的其他人押走了。

    將兩條任務完成的短信發出去之後,凌純鈞對著一處招了招手,黑喵塔爾就從走廊上竄了過來跳到了凌純鈞的懷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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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華生:簡直太讓人不可思議了!

    夏洛克:……什麼?

    華生:你和麥考夫居然會有父母!

    夏洛克:……

    華生:我完全無法想像你們兩個還會有小時候。

    夏洛克:……

    凌純鈞:也許只是買一送二?

    夏洛克:買一送一,贈品是麥考夫

    華生:……有差別麼?

    凌純鈞:只是讓他覺得自己比較有價值一些。

    神探夏洛克還有兩個故事……然後就要回去了!初中什麼的……總覺得好像是事件頻發的年齡段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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