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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雜務 第四章 兒女情長 文 / 大蝦小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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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易飛看著慈安皇后靜靜退下了,自己卻在床榻上開始反覆地思慮起來。按照歷史的地步算下去的話,在太平天國起義後不久之後,中國的另一支起義部隊也在當時的淮河流域發生了吧,而且這支部隊在太平天國運動失敗後還支撐了許多年才喧告失敗。

    這一支起義軍叫做捻軍,捻軍由於是不像後期的太平天國一樣有了固定的國都和政權,才導致了清軍在撲滅他更難了。「難啊難啊!」易飛在心底裡痛苦的呻吟了一聲。咸豐一朝雖然還不像後來的光緒一朝那樣四面楚歌,可是也好不到哪裡去。為了撲滅起義的太平天國和捻軍,幾乎耗盡了當時清王朝的國庫了。國庫裡的存銀連發軍餉都成問題了。

    要想將來不被英法聯軍打進北京,發生火燒圓明園的慘劇,就得先有一支強大的軍隊,至少在陸地上要能把那兩萬五千英法聯軍給收拾掉。可是要想有一支能在當時打敗兩萬多英法聯軍的軍隊,就得有銀子來砸。一想到現在清王朝國庫裡沒幾兩的庫銀,易飛心裡就痛得慌。

    沒有錢這軍隊怎麼來,沒有軍隊拿什麼跟英國佬法國佬玩命,難不成要自己帶著一群拿大刀片的八旗綠營兵跟英法聯軍打嗎。先不說打不打得過人家。能打過,帶那麼多人去跟人家玩命,總得意思意思吧。最後還是得要有錢才行。「怎麼也得想個辦法弄錢啊。」易飛覺得自己真的是很命苦,自己後世是個小工人,整天為了錢發愁,現在做皇帝了,還是一樣為錢而發愁。

    想到沒錢,易飛就開始習慣性地開始猛抓頭髮,只是當抓到頭上的時候才發現這是清朝,頭髮都梳成辮子了,抓不起來。不能抓頭髮了,易飛只能繼續來算他的變天帳:「從現在起鼓勵工商好像來不及了,現在都咸豐二年了,再過個三四年,英法聯軍就要打到北京了。

    這鼓勵工商雖然好,但既然是鼓勵,開頭幾年當然要做些優厚的政策了比如免稅個幾年啦什麼的。」易飛算了老半天還是被自己否決了第一個想法,沒別的就是來錢太慢了。他現在恨不能天上掉下錢來把自己砸死。當然否決歸否,做還是得做的,又不是除了第二次鴉片戰爭就沒事了。加稅的想法易飛是想都不想的,開玩笑,那不是找死嗎。現在的大清還經得起自己這麼樣來一下,豈不是死得更快了。

    「錢啊錢啊,我要錢啊!」易飛的變天帳算到最後結果是一個也用不上來。辦法沒有想到,睡意卻是湧了上來。畢竟是剛剛病好,疲憊是正常的事。而且易飛已經決定用太平天國起義來好好整治一下現在的社會環境。雖然老百姓還是得要受很多苦,不過比起以後那幾十年不見天日黑暗來,易飛覺得這些苦還是值得的。不知不覺中,易飛便想著他的銀子入睡了。

    「哇!好大的金元寶啊!啊,壓到我了。」不知多久,易飛大夢見一個巨大的金元寶壓身之後,終於從發財大夢裡醒了過來。睜開眼,發現根本沒有看見那個能壓死人的巨大金元寶,抹抹嘴邊,還流著哈瀝子。易飛心裡沒來由的一陣苦笑,大概是想錢想瘋了,連做夢都能夢見金元寶壓身。伸了個賴腰,感覺沒有第一次醒來時那種全身疼痛的感覺了,心想自己應該是恢復地差不多了。現在太平軍已經永安突圍了,用不了多久就會攻下武冒,順江而下,克九江,蕪湖,安慶,定都天京了。易飛可不想在床榻上浪費光陰了。

    歷史上的咸豐皇帝本來命就不長,也不知道自己附身以後是不是還是如歷史上所說的那樣三十一歲就歸西,如果是的話,那留給自己的時間就不多。現在的每一分鐘都是寶貴的,雖然現在身體還是很虛弱,但懶在床上也沒用處,還不如出去走走,熟悉一下故宮呢。

    後世裡易飛因為只是一個小工人而沒有機會參觀故宮這座舉世聞名的中國瑰寶,現在自己就身在其中,總不能對不起自己。放眼打量了一下四周,突然發現不知道自己的衣服在哪裡,於是汗顏不已。看來穿越果然不是一件容易的事啊。連衣服都不好找。

    「來人!誰在外面?」沒有找到自己的衣服,易飛只能求助於別人了。他對著外面大喊了一聲,不一時,見一個著藍色襄白的錦衣漢子恭敬地小跑了進來。易飛沒看清他的衣服上繡的是什麼動物,卻見那漢子來到床榻前「噗」得跪倒,口裡恭聲道:「老奴,圖先叩見皇上。不知皇上有什麼吩咐,奴才馬上就去辦。」說完也不抬頭,易飛看不出他的年紀來,不過聽他自稱老奴,應該是年紀不小了,而且聽嗓音,就知道是個太監。易飛心裡暗想,圖先在咸豐這裡擔什麼職務。

    「啊,沒事。朕只是想知道朕睡了多久了。」易飛想得太入神不覺把眼前的人都忘了,等回過神來才發現圖先還還跪在那裡,不禁有些尷尬。他是在代人,見別人跪在自己面前總覺得不自在。

    「回萬歲爺的話,您已經睡了兩天一夜了。」圖先依舊敬聲道。

    「什麼什麼!睡了兩天一夜了?」易飛不敢相信地望著圖先。心裡吃驚不已。不就是被人氣病了嗎,用得著人世不醒好幾天,醒了以後還連續睡了兩天一夜。這也太誇張了吧。易飛心裡不禁bs了自己一下。

    「萬歲爺還有什麼吩咐?」圖先遲疑的道。他有些奇怪易飛的反應。只是作為一個太監,雖然是咸豐皇帝的親隨,但是在這大清國,誰敢質疑皇上呢。

    「哦,沒事了。朕只是覺得悶,想出去走走。」易飛無所謂地道。他心裡卻急得不行,兩天一夜啊,又浪費了。只是感到了圖先的遲疑,只能裝出一副無所謂的樣子來。

    「萬歲爺龍體剛有些起色,外面風大,這要是萬一……」他是咸豐皇帝親隨太監,從小便侍候咸豐起,幾十年過來了,也對咸豐有了些感情。雖然是個太監,但太監也是人不是。這幾日咸豐不醒人世,宮裡頭兒最擔心的人就是他了。現在聽說咸豐皇帝要出外走動不覺有些慌了神了。

    這個萬歲爺,自己是看著他長大的,身體一直就不怎麼好兒,這病剛剛好些,要是在外面又染了什麼風寒什麼的,可怎麼好。於是便沒有馬上答應易飛的要求來。他還怕易飛責怪於他,因此趴在地上一直沒有抬頭。只是他也不知道如今的咸豐已經脫胎換骨了,換在了一個二十一世紀的人了。他怎麼會知道,易飛根沒覺得這是忤逆了自己,反而覺得這太監真不錯對自己這麼關心。

    圖先正在那裡想著萬一咸豐皇帝責怪自己忤逆他的意思時怎麼辦呢。易飛卻是這邊感激地看了一眼跪在眼前的太監,微笑著道:「無事,朕已覺好多了,正好去散散心,這病也好得快點。」心想原來太監也是有好的啊。

    「喳,奴才這就叫人來為皇上更衣。」沒等來想像中的責怪之語,圖先心裡一鬆,不禁又心裡又奇怪起來。這萬歲爺怎麼轉性了呢,平常要是誰忤逆他的意思早就發火了。難道是這一場病。圖先思緒萬分的退了出去。不久便帶著兩個道粉色侍女裝的女孩進來,兩個女孩穿的都是清時後宮中婢女的服侍,模樣嬌嬌俏俏地侍立在圖先旁手裡拿衣服,只是都低著頭不敢看易飛一眼。

    圖先對著易飛躬身道:「請皇上更衣。」易飛坐床榻上走到那兩個女孩旁,正想拿衣服自己來穿呢,不想那兩個女孩子卻是將手一放,把衣服放平,走到易飛身後就為他穿戴起來。易飛不禁心中一歎:「當皇帝真是不錯啊!」

    易飛剛要出門,卻聽殿外一個鴨公嗓子高聲喧了一聲:「皇后娘娘架到!」不多時就有一隊宮女擁著一個嬌美的宮裝少女模樣的女子進來。那女子黛眉微蹙,美目含情朝著易飛婷婷地走過來。易飛這才發現,這少女模樣的女子赫然就是那天守在自己床榻前的慈安。易飛不想到慈競會如此年輕,自己那天因為思緒萬千根本沒有認真的打量過慈,今天一見,真是不同那日。較那天的嬌美,今日的慈安又多了幾分風流,當真就是一個活活的陣曉旭站在自己面前了。

    那隊宮婢列隊來到易飛面前停下,站到兩旁,讓出一條道來,慈便婷婷地走到易飛面前,道了個萬福道:」臣妾見過皇上。皇上吉祥!」易飛看著慈安一時不覺有些癡了,倒讓慈安面上有些不好意思起來,又不好說破。待回到神來,易飛才覺得自己失禮了,連忙道:「皇后平身。」其實易飛不知道,咸豐皇帝1831年出生,1850年繼位,到現在也不過是二十二三歲的光景,而慈安更是比咸豐皇帝小了六歲,算來現在也不過十六七樣子。這樣的年紀當然是少般模樣,還能是什麼樣子。

    慈安見咸豐望著自己發癡,臉上雖然嬌羞,但是心裡卻不由一甜。後宮裡的女人哪個不盼著皇上能多看自己一眼,現在咸豐這樣癡癡的望著自己,心裡自是高興,又怕人看著自己笑話,不覺嬌羞不已。

    「咳……皇后來得正好,朕正要到外面走走散心,現在正好陪我一道去走走。」感覺場面有點尷尬,易飛不禁咳了一聲,打破覺靜。

    慈安正自嬌羞不已,聽咸豐說要出外散心,不禁道:「皇上龍體剛復,還是先好好休養為好。臣妾剛剛做了些燕窩,來給皇上時補身子呢。」

    「呃,這個……」易飛不覺頓了一下,心下想,自己好不容易出來透透氣打量著身體能快點好起來,怎麼能就這樣回去呢,不禁打了個哈哈,「哈哈,這個朕已覺無礙,而且外面空氣清新,對病也好處不是,至於這個燕窩嘛,好辦,端上來吧。」說完,就見慈安身後一名宮裝婢女走上前來,福了一福,雙手捧著一個青花瓷的小鍾送到易飛面前。易飛瞧這婢女,衣著與其他的婢女不同,無比材質,剪裁,樣式都要比其他的宮女好上很多,知道是慈安的貼婢女了。接過小鍾「咕咚咕咚」幾下便將裡面的燕窩喝完了,喝完還不忘用手抹了抹嘴。

    易飛不知道他這不經意的一下,卻嚇了恬靜的慈安一大跳。想不到平日裡心焦氣燥的咸豐皇帝怎麼大病了一場就像是換了一個人一樣。而事實咸豐皇帝確實是換了一個人。

    東西也吃了,話也講明白了,易飛也管怔在當場的慈安心裡想些什麼,上前一把拉住她那懶滑的小手,便往外走,走前還不忘對身後的圖先說了一句:「圖先帶路。」這故宮佔地何止幾十萬平方米,可謂是真正的城中之城,不說易飛從沒有來過,即使是來過,憑易飛那個天生路癡的性格也會迷路的。在圖先左拐右彎的帶路下,才終於出了殿門,易飛側目回頭,見一琉璃門上方書著「養心門」三個琉璃大字,才知道自己這些天住在了養心殿中。

    易飛回頭,心中終於噓了口氣。在養心殿裡悶了好那麼久,終於可以出來透口氣了。這養心殿雖然大,易飛卻總覺得有些死氣沉沉的,讓人不大舒服。出了琉璃門,易飛心裡大呼:「紫禁城,我易飛,哦不,現在我是咸豐皇帝了(為了稱呼方便下面的文字都有咸豐來代替易飛這個主角了),我咸豐現在是這裡的主人了。」心中大為暢快。

    且說咸豐一行人,在圖先帶領下,朝著御花園而來。一路上,咸豐總是有意無意地向慈安這個後宮這方打聽些關於紫禁城的事情,不過是為了熟悉故宮環境而。而對於慈安來說,這好像卻是有說不完的話題一樣。嘰嘰喳喳地說個不停,人也好像是從已為人婦的大清皇后一下回到了初諳世事的少女一般活躍。

    也不知道走了多久,拐了多少彎。咸豐只知道,一路上來往不絕的宮女,見到自己前來,便退過一旁,跪倒在地,還有那各處守衛的宮殿侍衛同樣是規規矩矩的跪在地,直待自己一行人走過了才站起繼續侍立。咸豐看了,心中不覺一動,似乎想到了什麼,勿自點了點頭。進入御花園,咸豐就感覺到了不一般的天地。

    只見園林舒展而不零亂,各種松竹柏林之間雜著奇石假山。亭台樓閣,奇花異草,珍禽異獸應有盡有。咸豐不禁感歎道:「果真是集結了華夏園林藝術的精華之作啊!」咸豐只覺耳邊鳥語吟吟,不絕於耳,心中舒爽不已。

    慈安雖是後宮之主,大清的皇后,平時確很少來這御花園玩賞。人都有見景生情的心理。一個來與兩個人來,而是自己的丈夫,那種感覺是完全的感覺。慈安今天也不禁覺得這御花園比起往日來要美上不知道多少倍。咸豐與慈安被世間舉世無雙的美所迷。一路上行行停停,不覺半日便過去了。渡過一座彎曲幾折的小橋,拐過一座假山,眼前赫然有一座小亭,小亭四周被青竹所圍,清爽清新。此時正是陽春三四月,清風席席,吹得竹葉沙沙作響。美不可言。

    咸豐微笑著看了眼身邊慈安,雖然臉上泌出了細細的香汗,可看樣子還是玩興不減。不覺憐惜之意又起,心想以前也不知道慈安是怎麼過來的。怕也如前朝那些被冷落的皇后們一樣,獨自品著孤獨吧。不禁緊緊慈安的小手道:「皇后累了吧?就在此處休息一下吧。」

    慈安自進宮之後難得如今天這般盡情開心過。聽咸豐如此言語,方覺得自己香汗淋淋,渾身有些酸軟,便點點了頭羞澀地笑了笑,讓咸豐偕著自己的小手走進小涼亭。一時宮人們都侍立咸豐兩人身後。望著美景佳人,咸豐一時鹹慨萬千,拿過慈安手小的絲質手帕,為她將頭上的細汗細細擦拭。

    慈安不知道咸豐會對自己如此親暱,不覺心裡激動萬分,不由自主地叫了一聲:「皇上!」

    「呵呵……朕一時興起,卻讓皇后陪朕受累了。如此美景佳人,只差一絲音律那便真是天上人間了。皇后以為如何。」慈安此時已是說不出一句話來。咸豐也不待她說什麼,便對侍立一旁的圖先道,「圖先,去為朕取一支簫來了。朕要為皇后吹湊一曲。」圖先應了一聲去了。不多時便拿來一支玉簫。晶瑩惕透。簫尾依舊繫著一縷明黃的吊穗。

    咸豐後世裡本不太會吹簫,只是小時候因為好奇,跟著一個老老師學過一陣子,勉強分得出音律來。因為非常喜歡笑傲江湖裡的那首曲,因此不知道練了多少次才算練熟悉了。今日因為一時心動想起來這個來。

    咸豐,試了一下音質。然後便悠悠然的吹了起來。那鬆動清脆的音律,笑傲江湖,遊戲人間的節湊,一時讓慈安心裡說不出的歡喜來。就連侍立一旁的宮女們也唯之側目。而其中最為歡喜的卻不是慈安,而是她身後的宮女小桃兒。身為宮她身然知道,在這皇宮大內能得歡寵愛是如何不易,也是如何的幸運。做奴婢的,在這後宮之中便如那螻蟻一般,被管事的說打就打,說罵就罵,這還算輕。搞不好時怕是怎麼死的都不知道。小桃兒雖是慈安的貼身婢女,而慈安又沒什麼架子,但正是如此她才更希望慈安能得皇上的寵愛。所謂主子好了,做奴婢的也面上有光彩。

    就如何前不久被皇上一直寵著的蘭貴人。就因她一人得寵,她身邊跟著的小太監,宮婢們一個個都眼看到天上去了,就連身為皇后的心腹的自己他們都不放在眼裡,著實讓小桃兒惱怒不已。如今看到皇上對慈安竟是如此寵溺,才發現原皇上一直都是把皇后放在放裡的。你叫小桃兒心裡怎麼不歡喜呢。

    咸豐不知小桃兒這小小宮婢心裡還有這麼多鬼心思。一曲吹完,便覺得身心舒暢開來,彷彿又回到後世之中那段難忘的歲月裡。待回到現實中來時,卻看慈安,雙眼微微泛紅,隱有淚珠,不禁心裡大亂:「皇后這是為何,哦,怕是朕吹得不好,惹得朕的愛妃生氣了。」那慈安原本就因為咸豐為自己擦汗感動不已,繼又聽一曲咸豐為自己吹的一曲。雖從沒有聽過,但細細體味來,在此時此景卻是再合適不過了。

    「不是,臣妾該死,萬歲爺吹得比誰的都好聽。臣妾只是一進歡喜。」慈安心中感動,加上原本就言語木訥,此時更是語無論次了。咸豐哈哈一笑:「只要愛妃喜歡,日後朕便天天吹給皇后聽如何。只是這曲子本是琴簫合湊的才最好。」

    「嗯。」慈安用力的點點頭。她還能說什麼呢。作為後宮的女人,能有這句話便是世上最大的滿足了吧。

    正當各人思懷心思的時候,圖先不知從哪裡領來了一個小太監。那小太監怕只有十七八歲年紀,跑得氣喘噓噓。顯見得是有急事。咸豐心裡一驚,發生什麼事了。這年頭應該沒什麼大事吧。

    小太監叩了幾拜,氣喘喘地道:「奴才叩見皇上。幾位軍機大人有要事求見皇上,差奴婢來稟報。幾位大人正御書房候著呢。」

    軍機大臣?是哪裡又打敗仗了?咸豐心裡越想越不是。急急便要走,突想慈安還在。於是又回過來,剛想說些什麼,卻聽慈安道:「皇上國事要緊,不必在意臣妾,只是皇上龍體剛逾,切不是太過操勞。」咸豐只望著慈點點頭,也不說什麼隨著那小太監急急得去了。只是心中卻想,慈安如此識大體如真是個好皇后,只是原來的世界裡,結局太慘了。既自己來這一朝,老天給了自己這一使命,他便要好好保護這個女人,不使她受一點傷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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