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雜務 第四十六章 天機破日（二） 文 / 大蝦小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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馬家老號的馬老爺子這半年來過得很舒坦，因為無他。馬家老號自從在拍賣會上一舉奪魁拍得三十台紡織機之後，馬家老號的布匹產量就大大增加。又由於成本比之手工織布低了一大截，馬家老號今年的生意可是越來越紅火。這不，上半年的利潤就已經超過了去年一年的利潤了。馬老爺子心情非常好，就跟天上的太陽一樣燦爛。要不是有皇家紡織廠在那裡壓著價錢，馬老爺覺得這利潤還可以高出一倍來。可是沒有辦法，誰叫皇家紡織廠是萬歲爺開的呢，要是私自把價錢提上去了，那生意就要跑到別家去了，不能忘了那江浙財團也有二十台紡織機呢。
這天馬老爺子又談成一筆大買賣，對方以雙倍的價錢向自己定了一萬兩銀子的貸物。把個馬老爺子高興的當天就給全廠的工人加了餐。不過馬老爺子有點不喜歡對方的是，對方這個倭奴人好像對買賣不太上心，卻總是拉著自己談這談那，搞得馬老爺子幾次都以為對方是拿自己開涮的。還好問了一大堆事情之後，看到馬老爺面上的不喜之色，對方對馬老爺趁機抬高價錢根本沒有在意，很爽快的就答應，而且還是現金交易。這下馬老爺子總算臉上笑開了花了。倭奴人的錢真好賺啊。還好引進了洋人的玩意兒，不然這一萬兩銀子的貸怎麼能及時趕出來呢。只能看著銀子溜走了。馬老爺為自己引進了洋機械的高明遠見自得不已。
談成了大買賣，馬老爺子心情舒暢地坐在後院裡歇著涼，丫環識趣地給他捶著腿。日子就別提有多舒服了。馬老爺子舒服地伸個了懶腰，咂吧了幾下嘴巴，這時老管家匆匆跑了進來，沖馬老爺子欣喜的叫道：「老爺，大買賣啊，又有大買賣上門了。」
馬老爺這幾天對於大買賣這幾個字非常敏感，一聽老管家叫著大買賣，人頓時精神了起來，從躺椅上一豎了起來，迎上老管家道：「什麼大買賣，又是倭奴小矮子？」他被小日本的生意搞爽了，雙倍價錢啊，那就純賺了近五千兩銀子呢。又大買賣上門，馬老爺子仿若年輕了十歲一樣。興奮地問道。
「呃，老爺，看樣子不像是倭人，來人可是說著地道的京片子。」老管見問，頓了一下，感覺自家老爺心是跟倭人做買賣，做上癮了，哪來那麼多傻不拉機的倭人給他殺油水啊。
「本地人，嗯，叫大少爺去跟他談好了。老爺我這些累著呢。」一聽是本地，馬老爺子剛剛激起的興奮勁頓時減了一大半。懶懶地沖老管家道。
「老爺，對方指明要跟您談呢。」見老爺對於應負自己人沒什麼興趣，老管家有種想抽老爺子一巴掌的衝動。這什麼人啊？
「哦，那叫他進來吧。」馬老爺子無奈，只得淡淡地說道。馬老爺子是商場老將，這商場就有如戰場，也得講究氣勢。自己不能一聽是大買賣就表現地太過熱情，不然對方會以為你很想做筆生意呢，到時候講價錢就不開了。
老管家應了聲是，便下去了。不一會兒便帶進來一個穿著錦緞長衫的年輕公子像的人走了進來。客人帶到，老管家吩咐丫環去泡茶，自己則識趣的回到了自己的職位上去了。
來人三旬不到的年紀，鷹眉劍目，臉上稜角分明，馬老爺子覺得這年輕人從骨子裡透著一股子精幹勁。不由將輕視之心收了起來。站起身來對著來人揖了一下，伸手示視他坐。
「聽說老闆又跟我談一筆在生意，不知道你們想要多少貸，我馬家字號在北京城裡那是絕對的老字號。」等來人坐了下來，馬老爺子才開始將話莢子打開。首先就將自己家百年老字號的招牌打出來。省得別人挑東撿西的。
「老爺子請了，這買賣咱先不急著談。在下能否向老爺子打聽點事？」來人似乎對於談買賣也不太感興趣，這讓馬老爺子聽了頓時皺起眉頭，心想這陣子都怎麼了，怎麼談生意變成打聽消息了。這馬家老號可是賣紡織品，可不是什麼包打聽。臉上也開始不悅起來。來人也不在意，只是目光迥迥地望著他。馬老爺無奈，畢竟對方是客人，自己總不能因為這個把財神爺趕跑吧。點了下頭表示同意。
生意談到了下午，馬老爺子才將客人送走，一臉凝色地回到了府內，越想越覺得不對勁，這一午，那輕年漢子根本沒跟自己談生意的事，竟跟自己打聽倭人的事了。老道的老爺了心裡頓覺得會有什麼事情發生。急急地吩咐下人把管家找來商議事情。
正在此時，京郊的一座小院落裡，正有一群穿著和服的倭人來往進出著，整個院落都被這群人買了下來。門口還有人站著崗。中心的屋裡，兩個貴族打扮的倭人面對面地坐著，神色很凝重。
「正村君，你在上海，廣東那邊有什麼心得沒有？」一個面色蒼白，人中上一點仁丹胡的率先發話了。這人之前便是望著報捷飛騎發呆的小日本。嘰嘰喳喳地倭語聽起來讓人有一種想吐的感覺和。
「高衫君，這些地方大多有洋人在經營，情況和我大日本的情況相差無幾。」被稱為正村的倭人鞠躬道。
「南邊支那叛軍有什麼動向？」高衫問道。對中國的情況如此瞭解，可見此人來中國不是幾日的時間了。事實上，高衫晉作早在去年便受日本改革派向位領袖人物山縣，伊騰等人的請求來到中國訪查，希望著能從這個曾經的老師身上再學到一些什麼，讓日本能夠擺脫半殖民地半封建社會的道路來。高衫在中國一年多之久，從起初的失望到如今的振驚，中國正不可思意一步步慢慢覺醒著。起初高衫看到是一個日本一模一樣的中國，甚至比之日本還不如。因為這裡的人根本沒有人想過要變通，要改革，仍然以天朝上國自稱。可是時間進入後半年之後，中國的情況立馬就開始轉變了，新興的資產階層在快速倔起，沉重的柯捐雜稅在減少。最可怕的是事，中國的軍隊已經開始在戰場上贏得勝利。在高衫看來，中國正是一步步地擺脫內憂的困境，向著振興的方向邁進。
「暫時還沒有什麼動向，兩方都處在對峙況態。不過清朝的官府正在組織將舊軍編練成新式軍隊。高衫君，我看支那人的叛亂不會太長久的。」正村一狼面帶憂色地道。他半年時間起遍了中國的沿海城市，看到的景像使他羨慕不已。雖然他口裡說是這些地方跟本土的情況相差不大，其實就憑那些小島的城市，就連一國之都的京都的繁華情況都比不還是一個小縣城的上海。中國實在太美麗了，有那麼長的海岸，那麼廣闊的土地。
「正村君，我們要馬上回去報告情況。支那人的皇帝清醒了，並且找到了一條振興支的道路，支那人正在超越大日本帝國，正趕超洋人。我們得回去建議天皇陛下學習支那皇帝的策略，引進西洋技術，練訓新式軍隊。」聽完正村一狼的話，高衫晉作站起來道，「中國人太**了，只要我大和民族努力發展，終有一天，支那就會成為我大日本帝國的領土。哈哈……」
兩人在心裡充分yy了一把之後，放聲大笑起來。似乎真的就看見了自己的矮子軍隊正浩浩浩蕩蕩地開進了中國的領土，正肆意搶掠中國人的財物，強姦中國的漂亮女人。咸豐如果在這裡看見這兩個人如此具有豐富的想像力也許會被嚇倒。在這樣的情況下他們也能yy出如此情景來，不得不讓人對日本大讚一聲——真他媽sb。
與此同時，咸豐收到了來自天機處的準確消息。消息不得不讓鹹感到吃驚，收回來的消息顯示，日本人從去年就開始來到中國收集情報，起訪工廠商店，。這些小矮子還真是不知死活，現在自己都是泥菩薩過江，自身難保，還有心情想著將來對中國的政策問題，只看他們這麼積極地收集有關中國的一切情報就知道，日本小矮子無時無刻不想著佔領中國，家邊上養著這樣一條白眼狼，讓咸豐睡覺都覺得不踏實。
「皇上，這倭人如此別有用心，我們是不是……」圖先起初以為咸豐生氣是因為被高衫衝撞了，等到他一拿到消息，心裡不由一驚，這才明白為什麼咸豐看到日本人臉上就沒有好臉色。情報上顯示，這兩年來，日本分幾批次用各種方法收集了有關大清的所有情報，他們收買官員，賄賂官府，打著來華朝貢的大旗，卻從來沒有來見過大清皇帝一面。倭人自從前朝便脫離了中國的管制，不再接受中國屬國的事實，這次來中國的朝什麼貢。這樣大肆收集自己情報的行動，聰明一眼便能看出小矮子們的險惡用心。於是圖先對衝著自己的脖子再次狠狠地抹了一把。
咸豐放下情報，面色也不善地看了一眼圖先。對於圖先有這樣的先見之明感到很欣慰。冷冷道：「去把安豐叫來，朕有事要他去。」
安豐自從被咸豐派出去打探日本人的消息之後，便一直在外奔走。那個去馬家老號「談買賣」的年輕漢便是他打扮的。安豐從馬老爺子那裡打探到日本人高衫晉作對於時段時間發生在大清的事情非常感興趣，打著跟馬家老號做生意的旗子，瞭解了大清民間的很多事情。
「安豐參見皇上，不知皇上招安豐前來有什麼吩咐？」一臉面無表情的安豐跨進大殿便大聲道。
「現在日本人有什麼動向？」咸豐雙眼注視著安豐道。
「回皇上的話，近日倭人一百餘人都集中在京郊一個隱匿的院子裡，看樣子有打道回國的打算。」安豐恭敬地回著話。
「哼，打道回國，以為我大清是什麼地方，想來就來，想走就走。朕不知道也就算了，既知道了，那便叫你們有來無回。」咸豐第一次用無比陰冷的話語說著。圖先頓時感到一陣寒意從背脊之上直下心底。就連一向陰冷的安豐都不禁打了個寒顫。看著兩人不理的表情的表神，咸豐心裡暗歎，現在的中國人哪裡能夠明白自己這個來自後世的人對於日本人的仇恨有多麼大，不顧這些，咸豐猙獰著面孔湊到安豐的面前冷冷地道：「招集人手，肆機殲滅，但是要做的手腳乾淨，不要留下把柄。」雖然很恨不得將這批日本小矮碎屍萬段，但是大清現在的國情不容咸豐做得太過了。
「喳！一個不留嗎？」被咸豐的突如其來的陰冷，安豐有些不適，趕忙應是。還重複地詢問了一下。在這些天來，安豐清楚地感覺到咸豐不是個殘爆不仁的君王，但是為什麼對日本如此仇視，他一時還不能明白。因此心中疑惑。
咸豐點了下頭，揮手讓安豐退下了。
高衫晉作等人自以為自己這些人做得滴水不露，卻不知道遇上了咸豐這個來自後世的人，對於日本人的對中國的野心知道的一清二楚。要是他們知道一定會大罵那個被日本人世代yy了不知道多次的，被人神化成日本天神的大嬸為什麼不保佑大和民族了。不過高衫晉作已經沒有機會知道了。
在全部人員回到了院落之後，高衫晉作等人便開始起程回國，這一趟中國之行讓高衫收穫良多。他親眼看到了中國的進步，雖然還不是很明顯，但是憑借中國的實力，很快便會趕上西方國家成為亞洲的霸主。這是任何一個日本人都不願看到的。所以高衫才要趕快回國，將自己兩年來在中國的所得，如實地向天皇報告，勸通天皇學支那皇帝一樣與洋人和合作，發展經濟，軍事。這樣日本才有挑戰中國的實力。
一行人近百人，趕著大大小小的馬車，裝著從中國買回來的貸物，走在寬大的官道上，突然，高衫等人似乎感到大地一陣陣振動。似有千軍萬馬向自己衝來一樣。高衫大驚，他實在想不出是誰會來打日本商隊的主意。這裡可是官道，有這樣大膽的馬賊嗎？
不等高衫多想，車隊的正前方就出現了一條黑線，黑線在迅速擴大，一瞬間來到了車隊的面前。扮成中國平民模樣的日本浪人武士紛紛從車底抽出長刀，用鳥語大叫著四散開來。
三百多人的騎士，將日本寵大的車隊包圍在間。高衫晉作打量著對方的人馬，只見他們一個個都穿著黑色服飾，個個面無表情，卻神情肅穆。他心裡在暗道，這哪裡是馬賊，哪裡有這樣訓練有素的馬賊？
高衫正要開口質問對方為什麼要將自己包圍起來，卻見黑衣騎士這邊一個領頭的漢子向同伴打了個手勢，高衫以為是對方要衝殺過來了，忙叫手下作好戰鬥準備。將所有的馬車都拉攏到一起，圍成一個圓陣。這是平常步兵在遇到騎兵時的正常陣列。可惜，高衫遇到的不是一般的騎兵，而是被咸豐武裝到牙齒的天機處的精銳人員。看見近百倭人都縮在車陣當中，安豐不由冷笑了一聲。他就是要倭人這樣做，那樣自己才能完成咸豐「一個不留」的命令。
安豐向同伴打了個手勢，於是人人都將腰間別的手榴彈拿了出來，不一時日本的車陣當中便看見數百冒著煙的鐵鉈丟了進去。當日本浪人們正奇怪的時候，數百聲轟轟聲在車陣當中響，高衫等人還未明白是怎麼回事，便被安豐等人手雷送去跟天照大嬸玩玩實戰去了，這近百的浪人終於可以不用整天yy他們的大神嬸嬸，而可跟大神嬸嬸亂搞了。
安豐等人在搜撿了了一陣之後確認沒有一個知口之後，打了一個手勢三百多人瞬間消失在了天際裡。其實不用搜撿也知道，數百枚手雷集中爆炸的場面何其壯觀。那近百的日本人又是集中在一起的，到安豐他們去找的時候，這些人大都肢體不全了，不知道大神嬸嬸會不會喜這些肢體不全的男人干她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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