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雜務 第七十七章 利益才是王道(上)完整 文 / 大蝦小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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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顆棋子的命運通常在失去利用價值的時候都將只有被拋棄的結果,這是一般人的想法。()而對於有些來說,既使是失去利用價值的棋子,也許有一天也會成為別一場角逐的主角,重新奐發出神彩。
世上沒有垃圾,只有放錯地方的資源!聰用總能想到一些不可思意令人費解的招式來利用每一樣資源,盡量不使其浪費掉。可中國有句俗語叫做,智者千慮必有一失。智者畢竟也是人不是神,上帝還有打盹的時候呢。
對於咸豐將周秀英這顆極度危險的不定時炸彈放棄,圖先心中有著重重的的疑惑,這不該是一個帝王應該有的。而看起來,咸豐似乎對於放走周秀英還有著些許愧疚之意,這更讓圖先不解了。但是作為咸豐的親隨,這麼多年來他明白什麼該問什麼不該問。
為什麼要放了周秀英,而且還玩味地跟她訂下十年之約,這可笑而荒唐的決定不僅僅是圖先一人感到不解的。而咸豐心裡固然對周秀英這個可憐的秀美女子有著一分同情與憐惜,很大程度上,卻是對她的愧疚之情,因為咸豐放了她的很大一個原因是,這位可憐的姑娘再次成為別人的棋子,咸豐的棋子。
整個刺殺過程中,小刀會這群殘餘成員都是一枚別人擺好的棋子,而刺殺的失敗令周秀英成了一枚毫無意義,甚至於已經威脅到操控這枚棋子的幕後之人,周秀英這枚棋子已經成為了一枚無用的敗招了,既使咸豐沒殺她,他相信不久的將來,這個可憐女子也會被幕後指使者除去。
咸豐要做的就是尺力保證周秀英的安全,引出幕後指使者,就這麼簡單而已。畫蛇添足從來就是一個不好的成語。
七月的時候咸豐帶著一個連的近衛軍從鎮江坐船順流而下前往上海,長江上清軍水師雖然還是無法佔據優勢,但是由於鎮江失陷造成的一系連鎖反應,天軍水師再不能直接威脅鎮江以下的長江水域了。
張宗禹與聶士成的進展因為洪秀全的收縮兵力,受到一定的阻擋在恢復了江南大大部分舊營的時候便停下了腳步。新軍不比八旗兵與綠營官兵,新軍的補給需從北方艱難的運來,而新軍的消耗卻又是駭人聽聞的。這一點爆露出了新軍後方的補弱點。
西線上的曾國藩經過一輪又一輪的猛烈進攻,依舊拿石達開毫無辦法。自石達開開始有退兵跡以後,曾國藩就搞不清楚石達開到底想幹什麼。江面上時不時遊蕩的天軍水師戰船像一枚毒刺一樣紮在曾國藩的心上,別提有多難受了。可無奈的是,湘軍水師雖然看似強大,卻一次又一次地被石達開蹂捏,狼狽不堪。
左宗棠因為害怕剛剛組建起來的楚軍在九江城下受到太大的傷亡而暫緩了對九江的攻擊,集中全力將東西其餘各地一一收復之後便向聶士成等人靠攏,意圖恢復全部原來的江南大營的局勢。
天軍幾乎各條占線上都處於被動防守與潰退之中,這讓洪秀全幾乎要崩潰了。而最讓洪楊兩個坐臥不安的是,石達開磨稜兩可的意向,不同的是前者由怒而怕,而後者卻是無比期待。
唯一讓洪秀全放心的是對於他絕對忠的陳玉誠與李秀成這支強大的天軍精銳,死死扼制著李鴻章的進攻態勢,不然的話,天京早已經在淮軍的威脅之下了。而為了換救這越來越危險的糟糕形勢,陳李兩人對釘在天國節骨眼上的揚州城發動了一次暗襲,雖然暗襲並沒有成功,相反還損失了上千人。但是這唯一方的主動出擊一定種度上緩解了天軍各條戰線上的恐慌。
七月的江風,已經有些寒冷刺骨了,咸豐一個人拿起單筒的望遠鏡站在甲板上眺望著水天相接的遠方,不知道在看些什麼。這時的江面上幾乎沒有任何東西可看。咸豐面無表情的放下了望遠鏡。這次去上海的路上,咸豐見識到了洋人的貸船在江面上橫衝直撞的蠻橫,而作為這條生命之河的主人的中國貸船與漁船卻像是外人一樣,慌忙地給洋船讓路,這一幕令咸豐看了可笑又可悲。
行了不幾時,突然江面上便有一支大形的貸船隊伍出現在咸豐的視野裡,不一會便與咸豐所坐的戰船擦肩而過。那相當於清軍水師主力戰船一般大小的貸船,雖然沒有掛任何國家的旗幟,但咸豐知道這隊船隊不是中國的。因為從南下以來,咸豐就沒看到過中國人裡面有這樣的大船。
咸豐眉頭皺了一下,雖然這幾天看了不少洋船,但是由於戰爭的原因,洋人貸船很少會出現在鎮江附近,既使有也不過是形單影隻的小型號貸船。此時這一隊如此龐大的貸船隊伍讓咸豐感到有些難以理解。看著再次消失在眼簾的洋人貸船隊伍,咸豐皺著眉頭沉思著,突然像是想到了什麼,釋然一笑,不再理會。
順流而下的咸豐並沒幾天便到達了大清最重要的港口城市之一,上海。得到咸豐御親臨消息的英桂已經帶領著附近的大小官員們在長江巷口上等候著咸豐的到來了。在幾條戰船護送之下,咸豐終於安全地到達了上海了。
大清國的皇帝陛下親臨上海,這是一件天大的事情,幾乎牽動著中國和列強以及租界的各國移民的心。這座大清早早接觸到西方文明與工商業衝擊的巷口小城,如今的繁華程度與內陸的許多大城市都要更好。
雖然經過了小刀會的戰爭,這座小城卻很快地恢復了原先的生氣,百姓們舊按著原先的軌跡生活著。咸豐的到來讓這個小小而繁華無比的小城頓時翻起了天,百姓們幾乎擠滿了街頭想要一睹天子的風彩,這給英桂的保安工作造成無與倫比的麻煩。他不得不出動三千新參與了維持治的行動。這一行動讓兩位自發前來迎接咸豐大架的洋人大吃了一驚了。
當三千新軍踏著整齊的步伐,小跑著進入街道的進修,站在人群當中英美兩代表幾乎要以為是不是英桂將他們兩國的駐上海軍調來維持治安了,因為在他們的腦海之中,中國是沒有如此紀律嚴明,訓練有素的軍隊的,何況這三千人都是清一色的洋槍。雖然有清軍消滅了一千來英美聯軍的記錄,但一來帶隊的少校戰死在那場偷襲之中,二來,兩國打心底裡不願意承認自己是敗在了這個落後的腐朽王朝的手上,
不管怎麼樣,當咸豐的帶著親衛隊出現在人群當中的時候,兩位英美代表不得不相信他們真得看到了一支能與自己的軍隊相比的中國的軍隊。騎在馬上的咸豐制止了一大群官員的叩拜行禮只是微微示意了一下便率領官兵們快速離開了擁擠的人群向衙門走去。
上海縣衙內,咸豐將所屬官員都一一揮退下去了。看著他們那些拍馬屁的可笑臉蛋咸豐就覺得跟這群駐蟲談國事簡直就是浪費時間。光亮的大堂只有英桂被咸豐留了下來。對於咸豐來說,英桂再不濟還算是帶過兵,打過仗的人,雖然成績不怎麼樣,還算是盡職盡責。更何況他在上海這麼久,跟洋人打過很多交道,咸豐想瞭解此時上海列強之間的事情,還得靠英桂不是。
英桂被咸豐留了下來,知道咸豐心意的他,可算是放下了一件心事。說實話,這段時英桂可沒少頭痛。起初為了剿滅太平軍,好不容易按咸豐的意思將江南大營營建穩固,可沒想到背後卻出了小刀會這檔子事,等他帶著人馬撲往上海的時候,背後江南大營又被發賊給全滅了,這樣還不怎麼樣,關鍵是江南大營滅了,自己卻沒有收復得了上海。真是東牆還沒補上,西牆又倒了。
幸運的是,咸豐並沒有因此責難他,這令英桂好一陣感恩。好不容易一股作氣藉著咸豐御架親征的勢頭打下了上海,洋人又跟見血的蒼蠅似的盯了上來。一想起那幾個洋雜毛,英桂心裡就有氣。明明是他們想偷襲自己的大營,結果居然被他們反咬一口說是新軍偷襲了他們。見過不要臉的,沒見過這麼不要臉的。
不過氣歸氣,英桂也不能拿他們怎麼樣。皇上正在鎮江跟發賊叫勁呢,自己總不好再給皇上添麻煩。這洋人可不跟發賊一樣,發賊好歹還打著為國為民的旗子呢,洋人可是隨時隨地都可能給大清叩上一頂帽子,然後發兵來打在清。雖然英桂恨不得將那群洋鬼抓起來全部砍成十塊八塊的去餵狗,但是他告訴自己得忍,至少也得忍到皇上收拾了發賊之後才行。
得知咸豐要來上海之後,英桂可謂是欣喜若狂了。隱約知道咸豐是為了洋人的事而來的英桂,總算覺得自己有了主心骨了。此刻在大堂英桂並沒有什麼波動,恭恭敬敬地站著,等著咸豐的問話。
「英桂,說說洋人這陣子都在搞什麼鬼吧?」咸豐等那群馬屁精退下了之後,便望著大堂上靜靜等待的英桂淡淡道。
英桂心裡暗叫一聲來了,便上前一步,沉聲答道:「皇上,洋鬼子這陣可沒消停過,嚷嚷著說咱們打了他們的人,要向咱大清開戰呢。皇上啊,那可不是奴才下的命令啊,皇上……」
「行了,朕又沒怪你打了洋鬼子,相反朕還要獎賞你。洋鬼子算什麼,別看他現在像對婊子跟嫖客一樣親親蜜蜜的樣子,其間不過是利益使然而已。」聽說英桂最後開始有點像怨婦哭訴的話,咸豐就不耐地將他打斷了,他就想不通這中國人怎麼就看著洋人跟見著祖宗似的害怕。
英桂聽著話,覺得自己像是在天書一樣,最不可思意的是,皇上居然說話這麼世俗,不由得張大嘴巴說不出話來。
「一句話,利益就是王道,懂了嗎?」見英桂還是一副癡聽夢一般,咸豐就恨不得一腳把他踢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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