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雜務 第八十五章 一戰天津(上) 文 / 大蝦小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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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搖大擺,再次回到天津的普提雅婷,再次受到了天津大小官員的禮待。在被暫時安置在臨時的驛官內後,普提雅婷就被告之咸豐皇帝現在很忙,來不及招見他。帶著一絲勝利者的傲慢,普提雅婷並沒有將這些放在心上。大戰在即,兵臨城下,任誰也會感到恐懼的,天津城裡忙亂一片,普提雅婷也是能理解的。他不在乎咸豐什麼時候招見他,等待的越久,他也許便能從大清這個古老而富饒的土地拮取更多的好處。
普提雅婷在等到,等著大清國的皇帝帶著慌亂不知所措的官員們來求自己,到那時候,他能想見這群迂腐的黃種人痛哭流涕向自己哀求的樣子。普提雅婷在天津靜靜等候了兩天,卻一直不見有慌亂大清官員來向他通報任何消息。彷彿已經被世人遺忘了一樣,沒有一個來理睬他。
漸漸覺察到事有蹊蹺的普提雅婷,再也無法忍受了。他決定要主動去見見那位不太文明的大清國皇帝了。聯軍就快開到天津城下了,到時候如果那群傲慢到骨子裡的英法佬把清國皇帝逼急了,他不敢保證那個一臉冷淡的大清國皇帝會做什麼樣的舉止來。畢竟兔子逼急了也會咬人的,何況這個一直以天朝上國自居的古老國度。雙方要是撕破了臉皮,怕也就沒他普提雅婷什麼事了吧。
剛剛邁出大門,普提雅婷便被兩個一臉冷漠的大兵給攔了回來。他驚奇的發現,守衛在自己門外的清軍再不那些穿著土不拉機,形容蕭索,手拿大刀長矛的士兵了,出現在他眼前是是兩個訓練有素,裝備精良的大兵。手中拿的傢伙普提雅婷是不會陌生的,大俄羅斯帝國的士兵們正在更換這種新式的步槍。
說起來,普提雅婷受到的「待遇」絕對是高規格的,在天津城內,隊了新軍將校與咸豐之外,怕也只有普提雅婷才能享受到有新軍士兵守衛的待遇了。在洋人裡面更是獨此一家,別無分號了。
大清什麼時候有了這樣裝備精良的軍隊了?普提雅婷想不到,想想在俄羅斯,由於農奴經濟的制約,沙俄政府表面上看起來風光無限,可是底裡了卻是一個不折不扣的弱國。除了軍事上要比大清強在很多,其餘的都不怎麼樣,由其是地處偏寒之地的大俄羅斯,經濟上要遠遠比英法差上不止一點半點。因此在歐洲大換裝的時候,俄羅斯才開始緩慢地進著新式裝備的更換。這不是上筆小數字的經費。
普提雅婷疑惑了一會,突然想到這兩個無禮的大兵攔住自己的去路,頓時感覺受到了奇恥大辱,高聲用俄文抗議道:「我是大俄羅斯的使節,我要見你們的皇上!」
「……」回答他的一陣沉默,兩個名新軍士兵在攔回他之後,便再不多鳥他一下,回到崗位在持槍立正。
「我是大使,是來幫住你們的皇上調停糾紛的,你們不能攔我!」突然想到在中國沒幾個人能聽懂俄語,便換用中文再次向門口的大兵抗議。同時再次伸出腳要走出去。
「皇上很忙,沒空!」一名新軍很惱火地向普提雅婷冷然道。同時另一名新軍士兵見普提雅婷再次邁出腳來,頓時不客氣的給了這個不聽話的小雜毛一槍托。將普提雅婷砸了一個啷嗆。這兩上個新軍是被上級硬性命令來看守普提雅婷的。原本看到別的兄弟們一個個意氣風發上戰場殺洋鬼子去了,自己則被調來看守一個小雜毛,早就一肚子怒氣了,現在普提雅婷還一臉的可愛神色,頓時找到一個發洩口,當然不會客氣了。
普提雅婷終於知道發生什麼了事情了,大清國皇帝騙了自己了,他根本就沒有要停戰的意思,這是一個不折不扣的騙局。想到雙方即將大戰一場,自己這個無緣無故被牽扯進來的人今有什麼樣的下場,他心中便如同掉進冰洞裡一般。
咸豐確實很忙。在分配的各各方面的任務之後,想到列強艦隊的厲害,咸豐便坐不住了,不顧圖先與天津大小官員以及各新軍將校的極力反對,硬是親自隨著前去伏擊聯軍艦隊的炮兵軍團去到了白河附近。
望著滔滔不絕的白河河水一路東去,那相對於大型艦隊來說並不大的白河河道,咸豐心中充滿期待與擔憂。只從書上知道列強艦隊的如何如何厲害的咸豐並不知道聯軍艦隊到底厲害到了什麼樣的程度。
他只是拿著單筒的望遠鏡遠遠地觀望著無處正在忙碌著瘋狂構建炮兵掩體的新軍炮兵們。出於安全的考慮,也是對圖先作出的妥協,咸豐被安排一座遠離陣地,而又能將戰場盡收眼底的小山頭之上。咸豐不知道此次的安排是對是錯,他不能再去考慮這次新軍會有怎麼樣的損失了,既使戰到最後一人,咸豐也要把聯軍的艦隊送去見龍王。此時的態勢就像一支射出去的利箭,再也沒有回頭路可走了。幸好,咸豐手裡還有一張王牌足夠給聯軍艦隊一個不小的驚喜,這讓咸豐稍稍不安的心,打上了一針強心濟。
已經過去兩天時間了,依然沒有聯軍的任何消。咸豐心裡雖然充滿了期,但是他去又希望著聯軍能夠晚些,再晚些才到達,這樣可以給伏擊的炮兵們更充足的時間去將並不太堅固的掩體,修建的堅固再堅固些。在這種矛盾心裡的刺激之下,咸豐就這樣艱難得度過了兩天時間。
在離新軍炮兵陣地不遠的白河河道之上,一群穿著並不顯眼的人正坐著小船,停留在寬闊的河道中心,他們的跟中都充斥著渴望與憂慮。小船並不大,上面裝載著長有長長觸手的黑黑的像西瓜一樣的鐵製東西。船上的每一個都望眼欲穿地望著河道的盡頭,像在盼望著誰的到來。
「頭兒,你說咱們送給洋人的大禮夠不夠份量?」一名黑壯的漢子大咧咧地沖一名滿身書香氣息的青瘦青年說道。列開的大嘴裡一排雪白牙齒,很難讓人相信會長在這樣一名壯漢的身上。
看著壯漢戲謔的笑容,青瘦青年沒由得苦笑了一下道:「份量不夠我也不敢說大話呀,鐵老三,你就我老實呆著,等著萬歲爺那邊的消息,這次要是搞砸了,咱也不用萬歲爺來問罪了,直接跳進白河裡給大清的百姓和皇上謝罪得了。」這群人並不是別人,而是一直貓在軍械所裡的班書一行人。自列強來襲之後,咸豐便第一時間派人向班書下達的命令,讓他帶人裝著全部研製成功的水雷守在白河北遊,只等一來信號,便將那些鐵西瓜送給聯軍艦隊當見面禮。
開頭說話的是一直跟在班書身邊的鐵老三,這斯跟著班書這幾年,啥希奇古怪的問題都問過了,偏這斯臉皮厚得跟城牆似的,經常一副死豬不怕開水燙的表情,搞得班書頭都有幾個大了。加上這誰家老一副不把萬事放心頭的個性,班書也拿他沒辦法,誰叫人家技術過硬,又好學上進,人家偶爾來個不恥下問也沒錯啊。
只是現在這個節骨眼上,咸豐就等著看軍械所這一年來的成果了,班書也沒心情跟鐵老三開玩笑,一臉正色地答完鐵老三的話便再次將目光收回,雙眼一眨不眨地望著水道下遊方向。
鐵老三也知道這次任務的重要性,之所以突然發言也是憋了幾天悶得慌才開口打破一下沉悶的氣氛。見班書一臉正經,他也不敢怠慢,老老實實地坐了下來,雙手抓著水雷,一門心思地等著信號。
而此時的白河下遊方向,一隊大型的艦隊正浩浩蕩蕩順著河道開航行著。這樣一支艦隊放眼到整個亞洲也有數的。聯軍艦隊司令官卡爾蒙德少將正拿著單筒的望遠鏡觀察著周邊的地形。雖然覺得在中國這樣的舉動很可笑,但是作為一名優秀的皇家海軍指揮官,他從骨子裡不願去輕視任何一個對手。
原本在得到巴夏禮這位傲慢的大英駐華大使要求他將艦隊毫無保留得開進白河的時候,他也有過抗議。但是一想到在整個大清都沒有能夠威脅到皇家海軍的水上軍事力量的存在,也就沒有一直堅持自己的己見了。在白河上航行了幾天,在根本沒有發現任何異常的情況下,卡爾蒙得也覺得是自己多心了。
卡爾蒙德在觀察了一陣之後,確定沒有什麼異常情況便放下了望遠鏡。只是他沒發現,一隻巨型的紙鳶在艦隊前方不顯眼的地方悄悄地升起,既而一直往艦隊行進的方向遊走著。
「報告將軍,前方戰艦發來信號,艦隊將進入一個急轉彎的河道。」一名大副模樣的海軍士兵跑過甲板,來到卡爾蒙德而前敬禮道。
卡爾蒙德眉頭輕輕一挑,沉思一會合便果斷地道:「打旗語,命令所有船隻減整慢行,盡量拉開距離。」
大副應了聲是,便跑著去傳達將軍的命令去了。而卡爾蒙德去沒來由地從心裡泛起一絲不好的預感。一直等到艦隊全部通過了那個急轉彎的河道之後,提著心的卡爾蒙德才稍稍放下心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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