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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章 節目錄 第三十七章 旱旱情 文 / 夏染雪

    連城乖乖的跟著孫大夫,連溫玉也是放心,知道孫大夫是去看連城到底怎麼樣了,這樣也好,讓孫大夫看上幾天,也好讓連城多吃些草藥,雖然說它是食肉的。

    連溫玉剛才從山上回來,這腳還沒有休息一會,就連一口水都是沒有來的及喝,就聽到清歌說,連波華和方秀如來了。

    她放下了杯子,微微擰了擰秀眉。

    來者不善,善者不來,不會是什麼好事的。

    你要去嗎,清+歌站在一邊,懷裡依舊抱著自己的劍。她挑了一下眉,涼涼的問著。

    「為什麼不去?」連溫玉整著自己的衣服,「我又不是不能見人,」再說了,她這輩子還真的沒有怕過什麼。

    等到她到前廳時,就見連雪容帶著面紗,雖然把自己給裹的嚴嚴實實的,可是臉上依舊可以看出來一個又一個的濃包,還有那股子臭氣熏天的味道。此時,連波華一見連溫玉,用力的拍了一桌子。

    「你給我跪下,」他吼出了聲。

    連溫玉輕抿了一下紅唇,她上跪天,下跪地,可跪父母,為何要跪他?她直直的站著,不對,站著也累。

    清歌拿了一把椅子放下,連溫玉大搖大擺的坐下,然後將手撐在了扶手上。

    「連老爺找我何事?」她淡淡的問著。

    啪的,又是一聲,連波華再次拍了一下桌子,「你反了是不是,葉會蘭是怎麼教你的,有你這樣對爹說太話的嗎?」

    連溫玉依舊用著這樣的姿勢,「我娘自然是教過我要孝敬長輩,我當然也是做到了,我對我娘和爹向來都是很好的。」

    連波華脖子上的青筋都是跟著跳了起來,「逆女!」他猛然的站了起來,就向連溫走來,可是一把劍卻是橫在他的面前,正是清歌,而連溫玉連動作都是未曾變一下。

    「連老爺,我想你是認錯了,」連溫玉坐直了身體,將自己的衣服整理好,然後慢條斯理的說著,「我可不是你的女兒,你的女兒在哪裡,喏……」她指了一下連雪容,「你要教訓女人就去教訓吧,如是要沒事,我要先走了。」

    「娘……」連雪容哭著拉著方秀如的衣服,「娘救救我啊,」她摸著自己的臉,「要是我的臉再是這樣,女兒還不如死了算了,」看了不知道多少大夫,藥也是吃了不少,可是都是說是熱症引起的,她說自己中毒了,連一個人信都沒有,孫大夫又不管她,現在除了連溫玉這個下毒的,根本就沒有人可以救的了她。

    雖然她恨不得將這個女人給千虧萬剮了,可是她這張臉還是不能好。

    方秀如拍拍女兒的手背,也是跟著站了起來,「玉姐兒,突然的,她的眼睛一紅,我知道以前是我不對,你把氣撒在我身上我都可以接受,可是雪容畢竟是你的親妹妙啊,你們身上是流著同樣的血……ぼ她邊哭邊說,

    讓一連的下人眼神都是變了,似乎連溫玉就是沒有人情,心狠手辣的女人一般,也都是在跟著竊竊私語了起來。

    連溫玉淡笑的看著她,裝啊,繼續啊,她在看著呢。

    「玉姐兒,如果你真的恨,你就殺了我吧,放過我的女兒好不好?」方秀如走了過來,一雙眼睛哭的極紅,那樣子,就像連溫玉已經罪大惡疾了一樣。

    連溫玉輕輕的扯了一下唇角,「殺你,我還嫌髒呢。」

    這話一出來,果然的,方秀如的臉色變成了豬肝色,就連眼淚也不知道要不要再繼續掉。

    「你……」方秀如終於裝不下去了

    連溫玉卻是在這時湊過了方秀如,「你最好告訴你的寶貝女兒,讓她不要再打我們那邊的主意,否則,我也會給下絕子湯,就像你給我娘下的一樣。」

    方秀如的臉色瞬間變的如紙般慘白,身全也是搖搖欲墜了起來。

    連波華不知道連溫玉對方秀如說了什麼,他想要上前,可是清歌的劍卻是擋在他的面前,劍尖犯著的冷光,不時的刺著他的眼睛,一時之間,讓他竟然無法直視,就當他轉過身時再看時,連溫玉就已經離開了這裡。

    方秀如像是僵在那裡一樣,已經無法再說出任何的話了。

    「娘,」連雪容跑過來,拉著方秀如的衣服,「娘,你怎麼讓她走了,我這臉……」

    方秀如看著自己的女兒,心裡如同壓了一塊大石頭一樣,怎麼樣也是無法放鬆下來。

    連溫玉無聊的端起了杯子,時間已經過了有三月之多了,她不時的轉著手中的茶杯,心裡卻是跑的有些遠了,她好像給連雪容下的藥有些下的輕了啊,現在都是好了,又是那般討厭了。

    對了,她放下了杯子,「清歌,今天是什麼日子?」

    「五月初九,」清歌脫口而出,這記日子,記的還是很清楚。

    「都五月了,」連溫玉輕歎了一聲,她站了起來,走到了窗戶連,看著外面依舊明媚的陽光,「這都已經有近半年沒有下過雨了。」

    清歌秀氣的眉毛,緊緊的皺了起來,「是,確實是有半年的時間沒有下過一滴雨了。」

    「唉……」連溫玉又是輕輕一歎,果然的,要發生的,總是要發生的。

    時間一天一天的過去,可是依舊是滴雨未下,莊稼都已經旱死不計其數,而米價也是一天一天的長了起來。甚至都是一天一個價,以前一弔錢都可以買一斗米了,而現在一兩銀子能買一斗米就好了。

    「什麼不長價?」齊世景怒瞪著齊秋寧,「你看看,」他指著外面,「現在每一家都長了,你竟然不張,你腦子被驢踢了是不是?」齊世景越說越是火大,他是不知道齊秋寧收了多少米,那米要是都賣了,那可都是金山銀山的。而他竟然不長介,依舊以著之前的價錢去賣。

    齊秋寧繼續看著帳本,冷淡的神色看不出任何的心緒。

    「給我長價,明天全部長,」齊世景用力的拍了一下桌子,這家還有他呢。

    齊秋寧抬起臉,只是看了齊世景一眼。

    「我不會長的。」

    「你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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