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強佔,迷性成婚》我們都曾虧欠愛情 001 楔子 老婆,我愛你! 文 / 無聞村姑
深冬的夜,天空灰濛濛的,還夾雜著小雨,一輛黑色的蘭博基尼朝著半山腰上的別墅緩緩駛來。
「先生回來了?」車子剛停穩,就有一位面目慈祥的大嬸笑著迎上來。
「嗯!」修成的身影彎腰從車子後排走出來。男人大約三十來歲,面龐冷峻,髮絲如墨,俊眸淡薄,身上那種與生俱來的凌銳之氣讓人們不由得敬畏三分。
「太太呢?」男人將手裡的公文包遞給大嬸,一邊脫著外套一邊四處張望,不見那熟悉的身影。
才三天沒有見到那個女人,男人卻有一種一日不見如隔三秋的感覺,思念這玩意就像是罌粟,讓他欲罷不能。
「太太在樓上等先生呢?」大嬸笑著回答,她可是過來人,能理解相愛的小兩口小別勝新婚的那種感覺。
聽說心愛的女人在臥室裡等自己,男人迫不及待的上樓了,捏住門把手的手頓住了,雖然恨不得立馬飛到小女人的面前將她狠狠的愛過夠,可他還是矜持了一回。整理了急切的心情,抬起修長的大手敲了敲門,幽深的黑眸透著邪惡之光,壞笑著等到前來寵幸的妃子。
白若依聽見了敲門聲,臉上樂開了花,第一次這麼主動精心的打扮,就為了迎接分別才幾天的丈夫,激動的心情又摻雜著緊張,心臟如小鹿亂撞的怦怦跳。
走到鏡子前照了照,高腰的粉紫色睡裙將她不算飽滿的前胸襯得越發的挺俏,胸口白皙的肌膚在暖暖的燈光下更加的粉嫩,還有那迷人的乳溝若隱若現,更有著引人犯罪的資本。
這睡衣是昨天從看守所出來時去買的,是專門為了他而買的,最近他為了爹地的事情盡心盡力忙暈了,終於有了好的結果,爹地明天就會平安的出來。
赤著腳丫子緩緩的走到門前,理了理長髮深深的吸了一口氣,伸出纖細的玉手打開了房門。冷風突然的竄入,白若依哆嗦了一下。
男人的黑眸被美艷的女人充的滿滿噹噹的,愣了一秒,立刻橫抱起她,將她的身子裹得緊緊地,暖意竄入了她的全身。
男人略帶疲憊的眼神在看女人的時候全是暖暖的溫柔,用被子裹住女人身體的時候忍不住心疼的責備了一句:「這麼冷的天,怎麼還不睡覺?」
「人家想你嘛?」女人嘟著嘴,甜甜的聲音帶著柔柔的媚。
人家想你,簡簡單單的幾個字,落在男人的心間卻是無比的溫暖,他們在一起那麼久了,一直都是他在不停反覆的說,想她,愛他!而她從最開始的拒絕抗拒到後來慢慢的回音一句:我也是!
不確定她今晚這樣主動有多少分是因為白藍天,有多少分是發自內心的,但是男人還是很激動,因為女人主動說我想你,還是第一次。
最要緊的是男人想她,無時無刻的在想。低下頭狠狠的吻上了她的唇,沒有任何的前奏,火熱的舌尖直接的溜進她的嘴裡,用力的吸取她的芳香。
太想念她的味道,有點控制不住想要吞下她,吻得有點狠,有點用力過度,變成了啃咬,火熱的唇從她的唇開始一路往下。
天哪!睡裙裡面,摸到了刺刺的感覺,小女人居然沒有穿小褲衩。
女人雙頰緋紅,抿著紅艷的小嘴,漂亮的眼睛微閉,長長的睫毛像蝴蝶撲閃撲閃的,還帶著羞澀的笑意,整一個迷人的小妖精。
「老婆……。你真美……」磁性而邪惡的聲音透著濃濃的**。
羞死了,女人全身都紅暈了,嫵媚的小腦袋點了點,無聲的說著:「願君多採擷」
女人的嫵媚把男人的**推到了頂端,就在男人準備進入的時候,女人想到了什麼,小手死勁的抵住男人滾燙的胸脯。
「我來那個了……」
男人就像洩氣的皮球,很不情願的從女人身上下來,躺在一旁,用力的呼吸,雖然很想很想吃掉女人,以解相思之苦,可他不能傷害她,反正來日方長。
來日方長?
他不知道,不知道等到明天天亮後,一切會是怎樣?
緊緊的摟住懷裡的女人,弛子墨第一次祈禱,祈禱著天不要亮,祈禱著明天不要到來,這樣他就能永遠的抱著心愛的女人一直幸福下去。
其實白若依並沒有來月經,她是懷孕了,昨天下午才去醫院檢查回來的。在拿著化驗單的那一刻,她深刻體會到了,為什麼那麼多的女人想要懷孕,原來和心愛的人有了愛的結晶,是多麼幸福的感覺。
沒有告訴懷孕的事情,是想等爹地出來後再說,讓她生命中的兩個男人同時為她高興。
緊緊地偎依在男人的懷抱裡,小臉一個勁的往他的懷裡鑽著,只有這樣才能更多的吸取他的氣息,他的溫暖。
「子墨,我替我爹地謝謝你!」白若依知道弛子墨只所以幫白藍天,並非心甘情願,一切都是因為她。她也知道白藍天從不會感激弛子墨的,也不稀罕他的幫助。
提起白藍天,弛子墨摟住白若依的手明顯的抖了抖,好一會,他擠出幾個字:
「老婆,我做的一切都是因為你,與他人無關。」
關於白藍藍天的事情,弛子墨越來越沒有把握,事情的發展讓他始料不及,他有一種預感,白藍天這次的事情是一個大陰謀,一個很大的陰謀,目的就是要讓弛子墨朝著那個陰謀一步一步的陷進去。只是,誰是這個陰謀的策劃者,弛子墨怎麼都想不出。但是隱隱中感覺策劃這個陰謀的人,白藍天就是其中之一,否則他不會什麼動作都沒有,坐以待斃不是白藍天的風格。
「嗯!」關於這兩個男人的戰爭和較勁,白若依是心有餘而力不足。其實,弛子墨能夠去盡心盡力救白藍天,她已經很滿足了。
「老婆,如果白藍天死了,你會怎樣?」明明知道那是一個讓人難受的答案,可弛子墨真的好想他最愛的女人親口告訴他。
什麼意思,難不成爹地真的有事?
整理了慌亂的情緒,白若依咬咬牙,一字一句的說「沒有他,我會死!」她瞭解這個男人,他可以不管全世界人的死活,但是從來都捨不得她受半點委屈。雖然這話會傷害他,但最少她還有機會解釋,有機會證明其實她愛的人早就不是白藍天,而是弛子墨。
可是白藍天不一樣,不救他就只有死,死了就什麼都晚了,白藍天是養育她的人,於情於理她都要救他,這是她欠白家的。
「那如果出事的人是我呢?」弛子墨強忍著心口的劇痛。
白若依不明白弛子墨為什麼這樣問?更不知如何回答,從最開始為了幫爹地度過難關嫁給這個人們眼中的大魔頭。差不多兩年的時間,男人對她百般遷就,事事都為了她著想,她不是石頭,那顆原以為只為爹地而跳動的心早就被他軟化了。
只是有些東西是刻在心上的,只要你還在呼吸,就永遠銘記於心。從六歲那年,白藍天在孤兒院帶她回家開始,她的心上就被三個字佔滿了——白藍天。
可是人會變的,感情也會變,她是一個鮮活活的人,誰真的愛她,誰全心全意的為她好,她能不知道嗎?
她愛弛子墨,她發誓,現在在她心跳的地方,寫滿的全是弛子墨的名字,再也沒有一點空隙留給別人。尤其是今天在醫院確定自己懷孕的時候,天知道她有多高興,原來懷上心愛的人的孩子是那麼幸福的事情。
白若依的沉默在弛子墨的眼裡就是一種默認,雖然這個結果他早就猜到,可他還是幻想著她愛的人是自己,而不是白藍天。
心像是被人狠狠的刺了一刀,疼到不能呼吸。倆年了,他將她捧在手心裡,含在嘴裡,寵著,愛著,為什麼她心裡最最牽掛的那個人永遠都是另外一個男人。
為什麼?
弛子墨雙目赤紅,站了起來憤怒的拳頭狠狠砸向牆壁上,血一滴一滴沿著牆壁往下流。
「我懂了。」說完走了出去。
「不是這樣的,子墨…。」
男人沒有回頭。
白若依將自己裹在被子下,用力的哭泣。
愛一個人又怎麼捨得她傷心難過。愛一個人就應該全心全意的為她付出,不求回報。至少在弛子墨認為,所有的回報都是索要。索要來的愛根本就不算愛。
弛子墨回來了,在床邊蹲下,抬手輕輕撫上她的臉,由於哭的時間長了,她的小臉上出現不正常的紅暈,頭髮凌亂,整個人無比脆弱和憔悴。
「老婆,如果回到他的身邊是你最大的幸福,我會放手的。」頓了頓,他接著說:「今生我輸在時間的早晚,但是,我相信沒有人會比我更愛你。如果有來生,我一定要第一個認識你,我要給你幸福,給你歡樂。」
平靜的說出這番話,像是呢喃又像是叮囑。
白若依愣愣的看著他,迷惑,悲哀,眼珠微轉。「子墨,你怎麼了?」
他的話她聽不懂,甚至有一種恐懼,她害怕這種感覺。
「沒事,老婆,很晚了,明天一早還要去法院,睡吧?」
男人上床,摟住女人,女人乖乖的躺在他懷裡,男人平靜的心跳讓她很不安。
待女人熟睡後,男人輕輕的起床,替她蓋好被子,轉身走到窗前,掏出電話。
「一切按照計劃進行,明天把資料送去法院。」轉頭看了眼捲縮在床上的女人,繼續說:「將資金全部注入藍天集團。記得,千萬不要讓她知道,這些都是我做的。」
收線,輕手輕腳的走到床邊看著女人。
老婆,這是我為你做的最後一件事,以後,你就自由了。
老婆,我愛你,為你做任何的事都無怨無悔。
清晨,白若依在惡夢中醒來,簡單的梳洗好後準備出門,不管宣判的結果怎樣,她都要去陪著爹地,這是一個做女兒最起碼的責任。
下樓時一眼就看到沙發上睡著的男人,經過他身邊時停下了腳步,將掉在地上的毛毯拾起幫他蓋好。
「老公,我愛你,也愛我們的孩子,等著我,我一定會回來的。」捂著肚子低聲呢喃,然後邁開步子打開大門,深冬的早晨陰涼的風撲面而來,一陣刺骨的涼,打了一個寒戰,朝著那倆耀眼的蘭博基尼走去
大波浪的卷髮隨意披在肩頭,身上沒帶一件的飾品,純黑色的風衣,普普通通的著裝,素顏淡雅,卻透著一種純天然優雅的神韻。
唔唔唔,刺耳的手機響聲驚醒了弛子墨。來不及穿外套就慌裡慌張的朝著門外奔去。
這種特殊的響聲,是他請高級技師將車子和電話綁在一起的特殊製作,如果電話發出這樣的警報聲,說明車子有問題了。
「老婆,停車,快停車。」
車子的隔音太好,女人根本聽不見,繼續開車。
白若依很快就覺得不對勁,明明沒有踩油門,車子的速度卻越來越快,剎車一點用處都沒有,就好想是有人在遠方操縱。
「老婆,停下,危險……」
後視鏡裡,高大的身影一邊大喊一邊窮追不捨。
不好,不受控制的車子與對面駛來的大貨車要相撞了。
「啊,啊!」
白若依嚇得閉上眼。
砰砰砰
刺耳的碰撞聲驚醒了還在沉睡的人們。
不遠處有輛紅色的法拉利瘋了般的朝著出事的地方開來。
一陣急剎,車子還沒有挺穩,就有一個黑衣男子從駕駛室裡的跳了出來,他打開蘭博基尼的車門,試探了一下血肉模糊的男人,還有,還有氣。
幸好車子的質量好,要不然恐怕連人渣都沒有,更不說有心跳。
男子一邊拖出只剩最後一口氣的弛子墨,一邊打電話,來不及解釋什麼,簡單的交代了幾句:「阿同,快點,將那個王八蛋給蹦了,屍體帶過來。」
收線後,男子試探了一下坐在駕駛室的女人鼻尖,呼吸正常,再掃瞄了她的全身,毫髮無傷,只是暈過去了。
十分鐘,又有一輛車子開了過來,車上下來幾個人拖著一具屍體過來了。
「安少,幹什麼?這個人就是在老大車上動手腳的人。」阿同指著地上的屍體,說著就朝蘭博基尼走去。
安一書拉住他,用佈滿血色的雙眼盯著住他:「阿同,趕快帶著老大離開,否則,等白藍天出來,就沒有機會了,快走,去找博達,讓他一定要救活老大,聽到沒有,一定要救活老大…。」
阿同看著車子後面奄奄一息的弛子墨,朝著安一書點點頭,隨後看了後面一眼,眼眶濕濕的憤怒的用力的將油門踩到底了。
待車子走遠後,安一書搬起一塊石頭朝著地上的屍體鋪頭蓋面的砸去。
「王八蛋,居然敢動老大的車,王八蛋……。」一邊憤怒的罵著,一邊繼續砸他,直到五官全被毀掉,分不清是誰之後才將其拖上了車,放回弛子墨剛才的位置。
*
怎麼回事?並沒有想像中的疼痛,原以為必死無疑的白若依慢慢的睜開眼睛,眼前的景象嚇得她喊不出聲。
弛子墨雙手死死的抵住車頂,他高大的身軀壓在方向盤上,雙目緊閉,渾身血肉模糊,幾乎沒有一塊完整的皮膚。
「子墨,子墨!你醒醒啊?子墨?」
因為有他的保護,白若依毫髮無損。「子墨,你起來啊,起來啊!」
男人還保持著保護女人的姿勢一動不動。白若依的腦袋劇烈般疼痛,眼前一黑。
半夢半醒中,白若依的腦海中浮現的一句話,一個人。
相親相愛倍相守,一生一世一雙人!
這句話,是弛子墨在娶她回家時候的誓言。
兩年來的點點滴滴都在眼前浮現,她對男人一直是沒心沒肺,而男人的愛和寵就像一張細密的網罩在她身上,越掙扎,就越緊。
不知道過了多久,白若依睜開了眼前。
熟悉的房子,熟悉的床,熟悉的氣息。這裡裝著她少年時所有的歡樂,曾經多麼想一輩子生活在這裡,一輩子和爹地不離不棄,與子偕老。
可是,生活就是那麼奇妙的輪迴,很多時候,一轉身就是一輩子,永遠回不去。
為什麼自己會在白家?
眼前浮現出事的情景,弛子墨怎麼樣了來不及整理自己,就下樓。
「小小姐,你不能出去!」李嫂擋在若依的面前。
「為什麼?」
「少爺說過,你不能出去,走,回去房間,我給你盛一碗蓮子羹。」
「放手,我要回家!」
最愛的人用生命替她擋住了所有的痛苦和災難,現在生死未卜,她一定要回去。
「小小姐,得罪了!」一個黑衣人不由分說的將她扛起來上樓,然後房門鎖了。任由她在裡面哭叫,沒有人敢開門。
打電話啊?
手機不見了,座機的線被剪斷了。電視沒有屏幕,電腦沒有網絡…。
所有能與外界接觸的東西全部破壞了。
白若依被軟禁了,她被軟禁在自己的家裡。
除了白藍天,有誰敢這樣對她?
可是,白藍天為什麼這麼做?
若依不敢想。
子墨,你怎樣了?誰能告訴她?
癱瘓在地上,腦子裡全是弛子墨。
突然,想起一件事,起身將門反鎖,走到衣櫃邊,從裡面翻出一隻黑色的盒子。
這只盒子是一個月前,弛子墨交給她的,他說,如果有一天特別想他時,特別無助時,才可以打開這個盒子。弛子墨還特別交代,一定要將它放在白家。
因為弛子墨早就知道,只有在白家,這個盒子才會安全。
來不及想那麼多,打開盒子。
最上面是一本特殊的存折,翻開它,是她的名字,密碼是她的生日。
某年某月某日,存入五千萬,備註:今天,她對我笑了。
某年某月某日,存入一億,備註:今天,她親手幫我圍上圍巾,還說,天冷了,注意不要感冒。
某年某月某日,存入五億,備註:今天,她親自下廚做了一桌子菜慶祝我的生日。
某年某月某日,存入十億,備註,今天,她主動踮起腳尖在我耳邊說,我能主動吻你嗎。
某年某月某日,存入五十億,備註,今天,她在我的背上畫圈圈說,你不是一直想我做造人遊戲嗎
某年某月某日,存入(數不清的零)備註,老婆,如果哪天我不在了,你一定要好好的活著。
存折的後面有一張紙條,上面有幾行剛強有力的文字。
老婆,不要笑我俗氣,我不知道自己能不能照顧你一輩子,如果有一天我不在你身邊,這些就是我為你做的最後一件事。
老婆,感謝此生能與你相遇,如果有來生,我一定要第一個認識你,然後和你不離不棄,寵你一輩子。
老婆,如果我不是那個能讓你幸福快樂的人,我一定會把你送去那個讓你幸福快樂的人的身邊。因為,我只要你幸福!
滴答,滴答。
雨點般的淚滴將整個存折濕透了。
兩年來,他一直在付出,他為她做事情數不勝數。這些,他一個字不提,他記住的是她微不足道的一些小舉動。
這個世界上還會有人這樣對自己嗎?原來,愛情一直在她的身邊,為什麼自己卻一直視而不見。
存折下面,還有一部手機和一把小型的手槍。
將卡上進手機裡,開機。
手機屏幕上鋪天蓋地的都是新聞。
白藍天無罪釋放。
弛鷹的帶頭人弛子墨才是那個殺人,走私軍火,販賣毒品,偷稅漏稅的人。
弛子墨畏罪自殺。
弛鷹旗下所有的產業一夜之間全變成了藍天集團的。
白藍天將在三天後和弛子墨的老婆舉行盛世婚禮。
……
這究竟是怎麼回事?為什麼出事的是子墨?
白若依弄得糊里糊塗的。
弛子墨不會幹那些傷天害理的事情,一定是有人栽贓。
誰會栽贓他?這個世界上還有人能主宰他嗎?
手機屏幕上一個人耀了若依的眼。
白藍天一身黑西裝站在弛鷹的董事長的位置上,神采飛揚,臉上帶著比任何時候都迷人的微笑。
是他!
原來,自己一直是白藍天的棋子,他才是殺人不見血的惡魔,他利用她一步一步的將弛子墨逼上死路。
其實很早小倩就提醒過,白藍天很陰險毒辣,只是被愛蒙蔽的她一直沒有將她的話放在心上。
顫抖的小手又撫摸在屏幕上弛子墨張血肉模糊的臉上,心痛到不能呼吸。
老公,有句話一直沒有告訴你,我愛你,白若依愛的人只有弛子墨一人,至死不渝。
門什麼時候被人打開了,她全然不知。
「依依,我們終於可以在一起了,再也沒有人能夠阻止我們了。」
熟悉的聲音,曾經是那麼的迷戀,今天聽起來無比的噁心。
小手偷偷的將存折放進口袋,慢慢的站起來,朝著那張迷戀了十幾年而陌生的人一步一步的走近。
「為什麼會這樣?這一切都是你的陰謀是不是?你利用我,你知道捏住我就捏住了他的軟肋對不對?爹地,你怎麼變成這樣?」她一字一句,咄咄逼人。
「依依,這不是你一直想要的嗎?你不是一直想要做我的新娘嗎?」男人的雙手捏住她的胳膊。
過程不重要,能笑到最後才是最重要的。
噁心,白若依恨不得現在就去馬桶邊,將滿肚子噁心的東西全部吐出來。
「依依,回來好嗎?於今權利金錢我都比弛子墨強,回到我身邊好嗎?」
「如果你能放棄現在的一切榮華富貴,我就跟你走,你做得到嗎?」女人一臉的冷漠。
男人沉默。
女人含淚:「你做不到,金錢權利**始終都比我重要。但是,他能做到,他可以為我拋棄一切,所以,白藍天,別再執迷不悟了,我愛的人早就不是你,而是弛子墨。」一字一句冷冰冰,沒有難過,沒有眼淚,對這種禽獸不如的人,流淚就免了吧!
小手緊緊的握住槍對著自己心跳的地方。
砰!
血濺了男人一臉。
「依依,依依!」男人抱著女人朝著門外奔去。
捲縮在男人的懷裡,女人的雙手死死地捧著腹部。
孩子,你一定要挺住。
孩子,對不起!讓你受驚嚇了,不過你放心,媽媽和你一定不會有事的。
白若依用弛子墨教她的方法來與白藍天對抗。
醫院急救室裡。
若依的小手緊緊的抓住老醫生的胳膊。
「李伯伯,我求你,一定要保住我的孩子,一定不能讓他有事。」
「若依,對不起!藍天交代過,孩子決不能留下。」
白藍天不是傻瓜,計劃了那麼久才得到了一切,自然明白斬草除根的道理。
「李伯伯,我求你了,如果孩子有事,我無法活下去。」
望著那張倔強的蒼白小臉,老醫生無奈的點點頭。
「若依,就要我這身老骨頭為你做最後一件事,我會跟他說,孩子沒了,你自己多保重!」
「謝謝李伯伯!」
*
三天後,白家的盛世婚禮,新娘被人劫走了。
機場過境處。
「嫂子,這是弛伯伯和伯母在倫敦的地址。我能為你做的只有這些,接下來會怎樣,全看你自己的。」
「容巖,你跟我一起離開吧!白藍天已經瘋了,他不會放過你的。」
「嫂子,他不敢動我,你就趕快走吧!這裡還有人需要我,等我把事情辦好,一定去找你,到時候還會帶上驚喜給你。」
容巖,f市在任市長的太子爺,眾所周知,他對弛子墨忠心不二。白藍天即使恨他入骨,也還沒有猖狂到敢與市長為敵。
白若依手捧著腹部默默念叨:孩子,我們只是暫時的離開,總有一天,媽媽一定會回來,替你爸爸奪回原本屬於他的一切。
所有的故事還要從女主小時候說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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