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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強佔,迷性成婚》我們都曾虧欠愛情 020 猜猜我最崇拜的人是誰 文 / 無聞村姑

    白若依渾渾沉沉的就被男人拉下了車,眼前的景象實在是太美了。

    清晨,清湛的天空像是被水洗過一般,海水輕拍著礁石捲起一陣陣白花花的浪花,椰樹在微風的輕吻下輕輕的搖拽,天際邊一輪火紅悄然的上升,絕美的霞光遍及大半個天空,美得令人如癡如醉。

    看日出。

    記憶裡,若依不知求過多少次要爹地帶她日出,可是每次爹地早早的起來,她卻睡懶覺不願意起身,就這樣,一直沒有實現看日出的願望。

    爹地!

    白若依不由自主的想起了剛才的那一個夢,夢裡的情景零零碎碎的,可是有一點她記得很清楚,就是自己穿著潔白的婚紗看看等到著爹地,他卻遲遲不出現。

    不知道是清晨的涼意,還是害怕失去心裡那個人的恐懼,白若依感覺到很冷,雙手緊緊的抱住胳膊。

    站在女人身邊的男人呆呆的看著女人,霞光照在她粉嫩的臉頰上,美得無法形容。

    弛子墨去到車上拿著一件外套披在白若依的肩膀上,善意的一個舉動卻惹得小女人連忙後退躲避。

    弛子墨沒有收手,幫女人扣上西服前面的一粒扣子,別有深意的看了女人一眼,問了一句:「你猜猜我最崇拜的人是誰?」

    啊!白若依有點驚訝,這男人沒頭沒腦的問這個幹什麼?他崇拜誰,她怎麼知道,再說,那跟她有什麼關係!

    「莫名其妙!」她沒心情猜測他崇拜誰,即使他是一個迷,她也沒有興趣去揭曉謎底。

    「一定要猜,哪怕隨便說說?」男人的表情很嚴肅。

    「秦始皇!」白若依最先想到的就是這個暴力的君王。

    難道自己給她的印象真的就是那麼暴力,男人皺著眉頭,顯然對這個答案不滿意。

    「古惑仔裡的黑老大。」幾次見到他都是血雨腥風的。

    男人還是沉默。

    「抗日英雄!」這個答案是隨便蒙的。

    男人突然笑了。

    一個混世魔王最崇拜的人是抗日英雄,白若依很疑惑。

    「我最崇拜的是你的祖爺爺,白藍天的爺爺。」

    什麼情況,白若依洗耳恭聽。

    「你的祖爺爺白嚴厲是一名革命老前輩,當時他還是一名上校的時候,一次執行任務需要去夜店,偶然遇到你的祖奶奶,那時候你的祖奶奶還是一名歌妓,白嚴厲對你祖奶奶可以說是一見鍾情,他不管你的祖奶奶是否已經有相好的人,也不顧自己家裡還有明媒正娶的老婆,扛上你的祖奶奶就回家洞房。因此他拋棄了原配夫人,同時,他也被部隊拋棄了,他在部隊的光輝也劃上了句話。不過正因為他有這種先搶後愛的精神,商界才有了一代風雲人物。」

    祖爺爺的事情,白若依在白藍天那裡聽說過,似乎是這樣的。

    白若依四處看了一眼,偌大的海灘上,除了他們,沒有第三人,聯想到這個男人的霸道還有他崇拜的對象,真害怕他也會模仿英雄將她「就地正法」了,嚇得汗毛都立了起來。

    緊張,害怕,再加上心情不好,走路都會有倒霉的時候。不知道絆到什麼東西了,險些摔跤的白若依主動的獻上了一個投懷送抱。

    弛子墨的大手穩穩的扶住女人纖細的腰,望著懷裡面紅耳赤嬌小的人兒,另一隻手忍不住輕觸著她粉嫩的小臉。

    「小女人,你真美,不得不承認你確實有誘人犯罪的資本。」忍不住低頭去捕捉那粉嘟嘟迷人的唇。

    我小心翼翼的接近,怕你在夢中驚醒,我只是想輕輕的吻吻你,你別擔心…。

    應景的電話鈴聲在關鍵的時候響起。

    「你的電話?」白若依本能的推開了男人。

    真tmd的掃興,弛子墨恨不得將可惡的電話扔進大海裡。

    想要繼續,女人已經溜出他的掌控往前面小跑,電話的鈴聲又響了。

    你是我嘴裡的羔羊,我拋棄同伴獨自流浪,就是不願別人把你分享…。

    不懂風情的阿同,回去一定要好好獎賞你做一千個俯臥撐。

    「大哥,有沒有打擾到你做功課啊?」

    「你說呢?」

    「大哥,革命尚未成功,群眾們繼續努力就是了。廢話不多說,你趕快帶著你的女人來市中心醫院,她的母親跳樓自殺了。」

    「什麼…。」

    弛子墨收起電話,跑去拉著女人的手就跑。

    「你幹什麼?放開我!」男人的舉動嚇壞了白若依。

    女人發飆起來力氣還是很大的,男人鬆手了,對著女人的背影大聲的說了一句。

    「你的母親自殺了,現在在醫院。」

    白若依的腳步停下了,愣了一秒,轉身,拉著男人就往車子奔去。

    媽媽,你一定不要有事,我早就不恨你了,你一定不要有事,若依會一直陪著你,媽媽!

    市中心醫院最好的醫生都到場了,一個個都搖頭,表示盡力了,讓家屬去見最後一面。

    若依快步的朝著手術室走去。

    「怎麼回事?為什麼會自殺?」弛子墨聲音不大,陰沉著臉。

    「對不起,哥!」阿同幾乎跪下了。

    會場裡,阿同從弛子墨的手裡接過那條翡翠項鏈一直跟著白若依的母親,帶她回到弛子墨事先準備的一套公寓裡。

    當他把那條項鏈遞到若依媽媽手裡的時候,一直很平靜的她情緒就特別的失控,她對著項鏈一會哭一會笑,一會將項鏈親了又親,一會又把項鏈仍在地上死勁的踩,然後又撿起來當成寶貝一樣窩在胸口。

    阿同害怕她有事,寸步不離的跟著她,沉默了一個晚上的女人開口了:「他還好吧?」

    「不知道?」阿同不知道怎麼回答,穩叔的事情會怎樣,他真的不知道。

    「他沒死?」

    阿同點點頭。

    女人突然仰起頭大笑,笑著笑著,眼淚就流了出來。

    「我口渴了,可以給我一杯水嗎?」

    阿同去幫女人倒水,在接水的時候,他聽見「撲通」的一聲巨響,手中的杯子嘩的一聲掉在地上,回頭,女人的影子都沒有。

    女人跳樓了,阿同跑下樓,在一輛汽車頂上看到全身是血的女人,她的手裡還死死地捂著那條項鏈,一臉的平靜。

    若依蹲在潔白的床邊,兩眼淚汪汪的看著全身是血的媽媽,顫抖的手不知道該撫摸媽媽的哪一個地方,因為她知道媽媽肯定渾身都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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