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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強佔,迷性成婚》婚後纏綿不休 051 我們洞房(二) 文 / 無聞村姑

    他的吻是強勢的,是霸道,是野蠻的,可又不失溫柔,從來沒有被別人這麼霸道的侵入過,白若依有些恐慌,但是他身上的味道是那麼的好聞,他嘴裡淡淡的薄荷味如同毒癮,沾上了就無法自拔。心裡想要反抗,可是身體卻不由自主的迷失了,不受控制的沉浸在他溫柔的熱吻裡。

    原來,即使不愛,身體也是無法抗拒溫柔的。

    很多時候我們以為身體是心來控制的,其實不完全是。白若依無助的身體彷彿是藏滿了地雷,而弛子墨狂熱和溫柔的吻就如同在戰場上,總能準確的找到爆雷管。如果他再技術稍稍好一點,一定能將白若依身上的地雷炸得屍骨無存。

    這一刻,弛子墨才懂,為什麼那麼多人喜歡男女的纏綿的遊戲,為什麼那麼多的男人明明知道迷上女人就是無藥可醫,可甘願墜落在女人的懷抱裡。

    弛子墨感覺到了前所未有的美好,他什麼都不想,什麼都不顧,一心一意的感受著靈魂與**的衝動。

    有些東西是不用去學習的,天生具備。從沒有接觸女人的弛子墨很快就掌握了吻和撫摸的技巧,他要徹底的征服這個讓她瘋狂失控的女人。

    男人如火的唇,如焰的舌,離開了女人蜜甜的小嘴,續而溫柔的摩擦著她的臉頰,下巴,脖子,鎖骨,一路往下……。

    即使再不懂,再純情,白若依還是能想像男人接下來要幹什麼。她不住的掙扎著躲避,可是躲來躲去都逃不過男人掌控的範圍。他的大手伸進了她薄薄的睡衣裡面,隔著文胸用力的揉搓著。

    「不要這樣,求你了…。」白若依哭了,她真的嚇哭了,無論是抵不過他的霸道,還是害怕他的柔情,總之,她哭了,她妥協了。

    女人的眼淚是打敗男人最好的武器,白若依恰好的利用了這個武器。為了防止萬一,藏在被子下面的手悄悄的伸進枕頭下捂著剪刀。如果他敢進一步侵犯,即使不能傷著他也會自殘,總之,誓死也要保住節操,決不能**。

    剛才好好好地,怎麼一下子就變成了淚美人?難道是自己弄疼她了,還是…。不管怎樣,總之看著自己喜歡的女人流淚,那種滋味比自己哭還要難受。

    第一次這裡近距離的接觸到女人的身體,而且是最愛女人的身體,感覺實在是太美妙了,很想要索取更多,可是怎麼忍心看著她傷心難過呢?裹著女人柔軟上的大手很不情願的抽了出來,朱唇也離開了她潔白的鎖骨,喘著粗氣,聲音有點硬咽的說了一句:「對不起!丫頭,我不是故意要傷害你的,對不起,是不是弄疼你了,哪裡不舒服,告訴我?」

    弛子墨坐起來,他感覺得到女人好像很害怕他靠近,趕緊的蹲在地上,不敢再撫摸她身體的任何不部位,一雙疼惜的大眼睛焦急的看著她,平日裡的從容和傲氣蕩然無存。

    怎麼說,自己也算是他的妻子了,按理說他對自己做任何的事情都不過分。

    白若依看著蹲在面前手足無措,情緒緊張的男人,胸前猛然的湧起一股酸楚。

    「我沒事,真的…。」不知道為什麼?今夜的他,無論是行為舉動還是表情,甚至到眼神,都和白藍天驚人的相似。

    不知道白藍天現在幹什麼?肯定比自己更傷心百倍。原本屬於他們的洞房,現在新郎卻變成了另外一個人,白藍天的痛苦一定不比自己的少。

    白若依想著想著,淚水流得更快更猛,嚇壞了弛子墨,他以為是自己弄傷她哪兒了?黑眸裡全是濃濃的深情和自責。

    「對不起,是我錯了,要不你打我吧?求你別哭了好嗎?」

    他不說還好一點,越說女人越哭得厲害,好像真的被他欺負了,受了莫大的委屈似的。

    「對不起!要不你打我吧?求你不要哭了…」男人跪在地上,想要抱著她替她吸乾所有的淚水,可是又害怕會給她造成更大的傷害。

    突然,男人伸手去抓女人的手,他這個突如其來的動作真的嚇壞了女人,藏在枕頭底下的手被剪刀狠狠的刺了一下。

    「啊!」指尖突然的疼痛使得女人不由自主的尖叫了一聲。

    真疼,火辣辣的疼。

    要不是男人突然抓住她的手,也不會弄傷自己,早知道這樣,還不如早點拿起剪刀朝著男人刺去,最少受傷的那個人不是她,也不會像現在這樣,不僅心裡難受,連身體也難受。

    這女人的臉色怎麼突然這麼難看,小手也在顫抖。弛子墨很快就想到了什麼,掀開被子,望著枕頭邊的一片鮮紅。

    沒等白若依反應過來,弛子墨就把她流血的小手牢牢地抓在自己的大手裡,還好,只是大拇指被刺了一下,看樣子不算很深。

    房間很暖,可是白若依卻明顯的感覺到了有一股寒邪的風吹了進來,因為剛才柔情似水的男人臉變綠了,很難看。

    弛子墨鐵青著臉,瞪大著眼睛看著女人流血的手指,從女人肌膚裡流出的鮮紅就像是男人心裡滴出的血液,難受至極。知道她有喜歡的男人,知道她嫁給自己是因為愛另一個男人,可是沒想到為了牴觸他,女人寧願自殘。

    一個女人用自殘來抗拒新婚之夜的男人,這不僅傷害了男人的自尊,更是一種諷刺。

    男人的沉默的表情讓若依很不安,她甚至能夠理解他,花了那麼多錢買回來的妻子,居然在洞房花燭夜自殘了,不,他應該也想到,自殘不是本意,否則也不會用剪刀,剪刀是對付男人那裡的最好武器。換句話說,用剪刀就是要剝去做男人的資格。

    一個正常的男人變成了太監,比一刀殺死他還要生不如死。

    所以,別說男人發怒是情理之中的,就是他一剪刀刺死女人也不為過。

    這個男人的行為舉動總會讓白若依刮目相看,也經常在她防備他的時候給了她感動。

    弛子墨低頭,將若依帶血的手指含在嘴裡,好一會才慢慢的鬆開,血好像被凝固了,沒有往外流。

    「在沒有消毒藥品的情況下,可以用口水,別看口水好像很髒,但是它有著很好的消毒效果。」

    這套別墅一直是空著的,娶媳婦也是臨時決定的,來不及怎麼佈置,也不敢裝修,害怕那些有毒因子。前幾天才請人過來打掃收拾的,很多的物品還沒有準備就緒,藥箱自然也是給忘記了。

    血好像被止住了,弛子墨鬆了一口氣,抬起頭深深的看了若依一眼,她的臉色蒼白如紙,她的矛盾糾結,她的眼神很複雜,似乎不是很排斥他,積壓在心裡的話也就脫口而出了:「丫頭,我知道嫁給我並非你心甘情願,但是,請相信,我是真心的喜歡你。所以你不要給自己壓力,但是也不要排斥我好嗎?你可以繼續愛著他,但是既然我們結婚了,就是夫妻。我不知道別人怎麼看待婚姻,可是對於我來說,婚姻就是一輩子的事情。我嚮往的愛情是,相親相愛倍相守,一生一世一雙人!」

    「不求你像我愛你一樣的愛我,只求你將你的心留一點空隙給我,允許我去愛你,允許我去疼你好嗎?」

    男人的話柔柔的,暖暖的,可能是害怕被打斷,一席話是一鼓作氣,一氣呵成的。

    相親相愛倍相守,一生一世一雙人!

    這是白若依喜歡的愛情,可是,和她一生一世一雙人的那個人不是和她走進洞房的人。明知道逃不過宿命,可是為了心中的愛情,她還是盡力的掙扎著。

    如果這個男人恨她,怪她,甚至欺負她,她都不會像現在一樣難受。偏偏這個男人不僅沒有責怪她,還一次又一次的幫她,白若依不是冷血,她也是有血有肉的。在聽完男人的這番話,內心所築起厚厚的堤防剎那間被擊潰,她能感受到這個男人對她是真心的,是濃濃的深情。

    弛子墨沒有注意到白若依此刻的表情,他在用心的幫女人包紮傷口,雖然傷口不大,但萬一感染了破傷風就麻煩。

    看著小心翼翼替自己包紮的男人,白若依面色如水,沉默不語,胸口的感動卻是被推上了浪尖翻滾而來,一浪高過一浪。男人指尖的溫柔侵入了女人的心裡,白若依的嘴角清情不自禁的露出了一個幸福的弧,小手也不由自主的撫上了他的大手:「好了,已經沒事了,我不疼。」

    「真的不疼?」

    對上弛子墨心疼的目光,她重重的點了點頭,本來就不疼,是他自己小題大做。

    男人為什麼小題大做,還不是因為太愛了,所以捨不得她受一點點的傷害,哪怕一點點,也會讓他很心疼。

    有人關心自己總是幸福的,白若依淺淺的笑了。

    淺笑也是幸福的,幸福就是快樂,快樂就是不反感,她的不反感是男人很大很滿足的幸福。

    欲速則不達的道理弛子墨是懂的,他相信,只要給她時間,只要自己真的用心,她會愛上他的,一定會。

    愛一個人是需要付出的,是全心全意的付出。有一點弛子墨很肯定,那就是他愛白若依,所以只有一個念頭,那就是他不能失去她。

    至於虛偽的白藍天,弛子墨不會去揭發他的真面目,他相信真的假不了,假的真不了,白藍天的虛假終有一天會徹底的失去白若依。

    弛子墨在幫白若依包紮傷口的時候,兩人的距離很近,他的臉被白若依的長髮擋住了,雖然他們並沒有親密的舉動,可是樓下的人透過厚厚的窗簾望去,他們的動作似乎很曖昧。

    好端端的天突然的下起了大雨,還夾著風,風雨交加,更讓寒冬冷颼颼的。滿天飄零的雨花,被風狠狠的,用力的,吹向白藍天,他就一直站著,任由著冰冷淹沒他的全身,從頭到腳都是冷冰冰的。

    不管屋裡的男女是曖昧,還是陌生與熟悉的糾纏,看在白藍天的眼裡,都有一種說不出的味道。他有種很不好的預感,屋裡的兩人彷彿天生的一對,和諧的刺眼。

    「少爺,雨下大了,還是上車吧?」鄭宏遠撐著雨傘走了過來。

    傘下的白藍天狼狽不堪,可是那帥氣的臉卻美得妖嬈,也美得落寞。他想要走,想要跑,可是,他的雙腳像是被什麼粘住了,走不動,唯有怔怔的看著屋裡模糊的身影,失望,心疼,還有害怕,佔據了他整個心跳的位置。

    他不知道自己究竟在怕什麼?是對自己沒有信心,還是對若依沒有信心,他不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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