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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強佔,迷性成婚》婚後纏綿不休 067 老婆,相信我! 文 / 無聞村姑

    柔柔暖黃色的燈光下,清純的若依仿若一朵安靜的睡蓮,美得無法形容。馳子墨修長的身影蹲在不算太寬的沙發與茶几之間,低頭輕輕一嗅,一股淡淡的茉莉花溜進了鼻尖,喧鬧煩擾的世界在這一刻也靜止了,一切是那麼的安然靜好。

    一直擔心的事情終於要來了,馳子墨很糾結,說真的,自從他發現自己深深地愛上這個女人開始,就很努力的想要避開一切紛紛擾擾,他不想讓小妻子腳下的淨土因為他而上染上鮮血。

    可是,他是一個有血有肉的人,那麼的人甘願為了他而出生入死,他又怎麼能對不起大家,畢竟人的一生,愛情不是生命的全部。

    「老公…。」熟睡中的女人扭了扭身體,嘴裡還發出了輕聲的低吟,也許是夢到了什麼美好的事情,她笑了,如一朵綻放的花蕾,清純中蘊著媚態的妖嬈。

    馳子墨輕輕的撫摸著若依的小臉,疲憊的身體瞬間就亢奮起來。

    老婆,你真是一個會折磨人的小妖精。

    如果不是白若依的大姨媽來了,馳子墨一定就地正法,好好的蹂躪她一番。

    蹂躪變成了打橫抱著她,動作盡量的輕微溫柔,朝著大床走去。躺在床上,他的視線怎麼都不捨得從她的臉上離開,一隻手支撐著頭,一隻手修長的指尖輕輕的在她如陶瓷般潔白的臉上輕輕的打著圈,她沒有穿胸衣,由於呼吸而稍有起伏的胸脯,把女人的窈窕演繹得更加的美好,臉上洋溢著幸福和滿足。

    她真的好美,好可人,男人心靈的深處深深的悸動,老婆,感謝陪著我的你,這麼貼近,這麼的溫暖,我很幸福。

    輕輕的勾樓她在懷裡,深深的嗅著,她的髮香和體香混合成誘人犯罪的馨香,下身某處反應更加的強烈,他是一個疼愛老婆的人,絕對是不會做出對老婆身體有傷害的事情,輕輕的把她的頭平放到枕頭上,他起身走進了廁所。

    清晨,還沒有完全甦醒的若依在被子裡動了動身子,習慣性的伸了一個懶腰,怎麼回事,手臂根本就甩不開,腰間也被什麼給纏住了,小手也碰到了溫熱的物體。

    怎麼回事,睜開眼眸,看到睡得香甜的馳子墨,在清晨朦朧的視線裡,他比平時更加的帥氣迷人了,尤其是張性感的薄唇,讓人忍不住想要撫摸,想著想著就情不自禁的伸出芊細的手指輕輕的觸摸著他誘人的唇瓣,他的唇很柔軟,再加上他呼出的熱氣,白若依手心裡暖暖暖的,癢癢的感覺,真的很美妙,一對杏眸眨著眨巴的看了好久好久都捨不得離開。

    其實看似睡著的男人根本就是裝睡,心裡樂得開了花,原來偶爾被小妻子猥瑣猥瑣是這麼的美妙。

    溫馨柔美的氣息在暖暖的房間裡蕩漾開來,包裹住了兩個相愛的人,一切,是如此的安然靜好!

    「老婆,早上好!」馳子墨突然的睜開眼眸,柔柔的看著她。

    「嗯,早上好!」白若依被羞得臉頰瞬間變紅,越來越紅,越來越熱。

    「老婆,來,讓老公好好的抱抱。」知道小妻子害羞,馳子墨假裝不知道被她猥瑣了,他還想這樣的事情經常有。

    「你剛醒啊?」頭靠在他的懷抱裡,小心的問。

    「對啊!還困著呢?」故意打著哈欠。

    「那就在睡會吧!」

    「睡不著!」

    「怎麼了,是不是我吵到你了?」她想掙脫他額懷抱,讓他再好好睡一覺。

    他摟得更緊了,用力的在她的秀髮上嗅著:「我餓了,你餓嗎?」

    「也有點。」若依點點頭,差不多到吃早餐的時間了,餓很正常。

    「你哪裡餓?」

    這麼低級的問題不可能出自他的口中,白若依很快就知道自己又要被他繞進去了,不過,這時候最適合裝糊塗。

    「肚子餓!」

    男人的手已經不安份了,隔著睡衣在她的身上遊走。

    「有沒有其他地方餓啊?」

    「其他地方怎麼會餓?」這個男人很危險,若依用力推了推,可是她的這點力氣在男人眼裡有著別樣**的風味,氣息也越來越不穩了,身體也越來越興奮了。

    馳子墨嘴角的笑意直達眼底,聲音極具誘惑:「可是,我好幾處的地方餓怎麼辦?」

    「那就趕緊的放開我,下去吃飯吧?王嫂肯定準備你最喜歡吃的意粉了。」跟他接觸的時間長了,白若依自然明白他的那裡餓,故意裝瘋賣傻。

    白若依剛剛掀開一點兒被角,男人修長的身子就覆蓋在她的身上,將她壓住,大手掐揉著她胸前的柔美,不碰她還好的,每次碰到就無法不失控,下一秒,朱唇猛地吸住是我小嘴。

    「唔,別……。我還沒有好…。」白若依抬手想要推開身上的他,誰知兩隻爪子被他的大手握住分開,牽引著她的玉手攀上自己的脖子。

    馳子墨當然知道從理智上說這時候是不應該來做,可是,嬌妻若此的誘人,如果只是停止在吻的上面,那是不是也太乖了點,再說,身上的硬件設備也不同意,每次他都把處於養精蓄銳的軟件給撩撥到硬件,可是每次都不給硬件發揮它的功能,每次又不給它安慰,這讓沉默了差不多三十年的硬件也太備受煎熬了。

    這次,他想要更多,想要女人的全部,想要和最愛的女人分享屬於他們的巔峰快樂。

    「老婆,用你的小爪子緊扣著我的脖子,這樣會舒服很多。」馳子墨一邊親吻著她漂亮的脖子,一邊誘哄著傳授經驗。

    要知道為了迎接這一美妙時刻的到來,他昨晚還專門百度過了,仔仔細細的查閱過,要怎麼能讓女人不那麼疼,又要怎樣才能讓女人更舒服。

    若依被他吻得渾身發熱,最丟人的是,她的小腿還主動的纏上了他的大腿,主動的迎合著,腦子也像是被觸電了,整個人都火辣辣的沸騰起來,臉上除了羞澀的紅暈,還有點小小的喜悅,激動,期待,期待從一個女孩脫變成一個女人究竟是怎樣的……。

    「老婆,就是這樣,你做得很好,再自然一點就更完美了……」滾燙的氣息順著她的脖子一路往下,她玉白色的肌膚上落滿了粉紅的唇印,那是愛的痕跡。

    他的吻太火熱,撫摸著她肌膚上的掌心熱騰騰的,白若依感覺身體裡的火越來越旺,忍不住細啐喘息起來。

    突然她的肚子有點不舒服,應該是胃在反抗了。

    「老公,我餓了……」

    「嗯,那我現在就拉餵飽你……」男人扭曲了意思,火熱的唇越來越纏綿。

    「不是,我真的餓……」不舒服的感覺越來越強。

    「那我現在就來,你忍著點…。」

    咕咕咕!

    馳子墨的嘴唇輕輕的離開了她的身體,稍微停了幾秒又繼續吻上她如牛奶絲滑的肚皮上。

    咕咕咕,咕咕咕!

    很不滿意被主人忽視的肚子越叫越大聲。

    男人的唇又一次離開女人的肚皮,抬起一雙勾魂的俊眸望著額頭擰成一條線的女人,眉宇微縮:「是不是胃又疼了?」

    「嗯!」她的聲音都有點顫抖。

    「為什麼不早說。」他坐起來表穿衣服邊說。

    「我說過了,是你……。」小嘴嘟起。

    「對不起!」真該死,都是自己太沉浸在美好裡,給忽略了。馳子墨迅速的下床整理好自己的衣服,再幫她披上外套,簡單的刷好牙後,抱著她朝樓下走去。

    經過那間公主房的時候,白若依又往房裡看了一眼,再看看眉頭緊鎖的男人,很想開口問問,那個溫馨漂亮的房間是為了誰而準備的,可是話到嘴邊又沒有問出來,既然他不說肯定有他的理由,還是等他自己開口吧!

    心裡是這麼想的,可是胸口還是有一股酸酸的感覺,不為別的,就因為那個房間衣櫃裡滿滿未撕掉標籤的衣服,這些應該是他為那個女孩準備的吧?

    自己的丈夫幫別的女孩買那麼多的衣服,卻連順帶給自己買一件都沒有,心裡多少都會有點不是滋味的。

    吃飯的時候,弛子墨的電話響了,他拿起電話看了號碼後,帶著微笑的臉突然就沉了下來,看了一眼依舊平和吃飯的若依,起身走到一邊接起電話了。

    「早上好!可愛的絲絲公主,這麼早就醒了,是不是坐飛機太累了,還是因為想我啊?」弛子墨用著非常流利的英語,語氣非常的溫柔。

    白若依可是a大的高材生,這點普通的英語自然是聽得一清二楚,她故作鎮定的繼續吃飯。

    「墨哥哥,絲絲當然是想你啊!我乘坐的飛機下午兩點到達你的城市,記得接我哦!」絲絲躺在溫暖的被窩裡,笑得嫵媚燦爛,本來是打算明天才去的,可是,她等不及了,只想早一點見到墨哥哥。

    更重要的原因是,絲絲討厭墨哥哥的身邊有著其他的女人,想著這點,她的心裡就特別的不是滋味,恨不得立馬將白若依碎屍萬段。可是,她調查過,從不對女人動情的墨哥哥這次應該是真的喜歡那個女人,假如自己明著弄死了那個女人,墨哥哥一定會恨死自己了,所以,整死白若依,必須的借用其他人的手。

    弛子墨收線後回到飯桌前,一言不發的吃著飯。他不說,若依自然不會去問,只是心裡莫名的感覺到憋屈,飯桌上的氣氛也就沒有開始那麼融洽了。

    「我吃飽了,去上學了。」若依丟下碗就準備上樓換衣服,她走得很慢,在等著那個人喊住她,給她一個解釋,可是他沒有。

    在若依的身影消失在樓梯口的時候,弛子墨撥出去一個號碼。

    「安一書,從今天,你就是我老婆的貼身保鏢,告訴你,如果她有任何的閃失,你就帶著自己的人頭過來見我。」絲絲公主是善良的姑娘,應該不會傷害若依,可是那個吃裡扒外的武戰道就很難說,他連弛子墨都想殺了,更何況是他的女人。

    「貼身保鏢,那她睡覺,上廁所,洗澡,是不是也必須的陪著啊!」安一書發出了賊笑。

    「安一書,你要是敢打你嫂子的主意,我就一腳將你踢到月球上去。」這要的警告不過是帶著玩笑試的,既然讓他保護若依,就因為對他百分之百的信任。

    「弛老大,我早就建議你給我配一個女助手,你就是不同意,這下知道如果有個女助手助我一臂之力,更能保證嫂子的萬無一失了吧?」

    弛子墨沉默了一會,他在思考安一書的話,他畢竟是一個男人,怎麼也不可能時時刻刻的盯著若依啊?

    女的,找誰啊?

    黑眸一轉,有了,怎麼忘記了那個女人啊?

    「安一書,今天我就給你安排一個女助手,你可以防著點,她可是專吃男人的紅太狼。」

    「誰?」

    「我的大嫂,林玉敏。」

    「啊!」這個女人,安一書沒見其人,可是早就聽說了其名,跟這個女人在一起,對於最受不了女人味的他來說真的是煎熬。

    「能不能換一個?」

    「不行。」

    「弛老大,真有你的,你知道如果林玉敏也攙和在你家裡,那將是什麼樣的後果嗎?」

    「什麼後果?」

    「一個是正牌妻子,一個是小三,一個是小四,那不整天都在掐架了。」安一書只要想起那硝煙四起的場面就害怕。

    「我說,弛老大,你怎麼不再努力一點帶個小五回家,那樣,她們就能湊上一桌,在檯面上廝殺怎比在你身上廝殺強吧?反正你有點是花不完的錢…。」

    弛子墨看了看時間,沒時間跟他胡扯了。

    「安一書,你的建議我會保留,也許會採納的。」

    說完不等對方說話就掐斷了通話。

    什麼小三,小四的,要知道本人到目前為止還是貨真價實的童子身。

    弛子墨一邊上樓一邊又撥出去一個電話,簡單的說了幾句就掛掉了。

    白若依站在衣櫃前,看著滿衣櫃的男裝和少得可憐的女裝,那些衣服還是她從白家帶過來的。眼前又浮現了隔壁房間衣櫃裡繚亂的女裝,她看過那些衣服,不像是隨意買的,每一件都是世界名牌,每一個款式都別具一格,全是精心挑選的。

    「怎麼了,不是要上學嗎?怎麼還不換衣服。」弛子墨從背後環抱著她的腰,鼻子在她的秀髮上深深地嗅,很捨不得放開,只有聞著她的氣味時,緊繃的神經才能放鬆。

    若依聆聽著他的心跳聲,聞著他身上淡淡的檀香氣息,心裡的那點不滿也也逐漸的消失了。

    「我這就去換。」輕輕的想要瓣開扣住腰間的大手。

    「老婆,別動,再讓我抱會。」他的頭更深的埋在她的頸脖間,深深的嗅著她香甜的氣息,彷彿一鬆開手就再也聞不到了。

    白若依聽話的沒動,時間似乎似乎也停止了,輕悠的曖昧,暖暖的愛意,悄無聲息的將兩個人緊緊的包裹住,一切是那麼的唯美,靜好。

    良久他才鬆開手,將她轉身面對著自己,一雙佈滿著血色的大眼睛一動不動的看著她。

    「老婆,請你相信我,不管發生什麼事情,不管遇到什麼困難,你都是我今生唯一愛過的女人,也是我唯一的妻,相信我!」

    弛子墨始終相信,如果白若依真的愛他,就一定能和他心靈相同,不需要解釋,她就能感受著他的心裡只有她。

    白若依抬起頭看著他那張笑容都不能掩蓋疲憊的臉,她不知道他究竟有什麼事情不能告訴她,但是她選擇了相信他。

    「我相信你!」

    自從那天在眾目睽睽之下,她忘情的與他相吻後,她就告訴自己,這個男人就是她一輩子的依靠,從今天,她願意牽著他的手,閉上眼睛,和他一起闖天涯,無論腳下是平坦大道還是崎嶇彎路,有了他在身邊,她就什麼都不怕。

    「老婆,我知道你心裡有疑問,可是現在我沒有時間和你解釋那麼多,也不知道怎麼去解釋,我會用我的心動來證明,不會辜負你對我的信任。」口袋的電話震動了很多次,他比必須要去處理一些事情。

    弛子墨在白若依的額頭上留下一個鮮紅的烙印後提起外套就要出去了,在房間門口的時候突然回頭。

    「老婆,你按一下你右邊的牆上的那個按鈕。」

    白若依側過頭,果然有一個精緻的按鈕,輕輕一按,衣櫃裡面有一道隱形的大門打開了,藏在那個門裡面是一個巨大的沒有門的衣櫃,空間一點都不比房間小。一眼望去,萬紫千紅的,有連衣裙,半身裙,風衣,襯衣,羽絨服,全是女人的衣服。

    好美啊!白若依的腳步不由自主的走了進去,這件妹妹,那件摸摸…。

    突然,一件衣服的吊牌吸引了她的雙眼,手心托著吊牌認真的讀了起來。

    老婆,這條裙子適合在五六月穿,初夏,肩膀是很容易受涼的,穿上它,長袖能夠很好的保護肩膀!

    放下吊牌,又托起另一個。

    老婆,這件羽絨服適合最冷的冬天穿,它看似很薄,那是因為經全手工壓縮的,保暖性和舒服性都特別的好。

    老婆,這件晚禮服,她叫『一聲摯愛』,也代表著我的心聲,穿上她參加宴會,暖暖的全是愛意…。

    老婆,這雙手套是是寒冬外出時缺不可少的,帶上她,就像是我握住你的手,溫暖陪伴……。

    老婆…。

    偌大的衣櫃裡,從冬天到夏天,又從秋天到春天;從家居到參加宴會;從頭到腳,從裡到外,依依分類,全部齊全…。

    若依已經被感動得淚流滿臉了,好半天才想起什麼,回頭,門口早就沒有那個人的身影,落在眼裡的是幾個紅紅的大字:愛的衣櫃,一生陪伴!

    若依光著腳丫跑到窗戶前,尋找樓下熟悉的車輛,可是車子早就沒有了蹤影。

    老公,謝謝你,有你真好!

    回到宮殿般的衣櫃前,找到上學專區,挑選了一套娃娃裝。

    若依剛出院子門,就聽見了連續的喇叭聲,順著聲音望去,看到依靠在紅色惹眼的法拉利跑車邊的林玉敏。

    「大嫂早!」

    「去去去,誰是你大嫂了,我說過,我愛的人是你的老公,除此,沒有其他的男人。」林玉敏笑著走到白若依身邊,看著若無其事的她頭頂上就有一股怒火在冒煙。

    自從知道弛子墨已經娶了老婆後,林玉敏很傷心,她信誓旦旦的要趕走白若依,還纏著弛子安,要他跟去求他的弟弟,讓他們夫妻去子墨一起住,最好是她自己一個人去住。子安拗不過她真的求了子墨,可是,這次弛子墨沒有答應大哥無理的要求。

    沒想到今天早上弛子墨主動電話要求大哥大嫂過來住,子安跟玉敏說了,她就迫不及待的過來了,子安還在準備一些簡單的生活用品。

    林玉敏過來的時候正好碰到弛子墨要出去,她車子還沒有停穩就下車衝進了弛子墨的懷抱,弛子墨用手抵住了她,沒讓她靠近,正好有電話進來,他一邊擋住女流氓的侵犯,一邊接電話。林玉敏聽得很清楚,他電話那頭是嬌滴滴的女性聲音。

    在弛子墨掛斷電話的時候,沒等林玉敏逼供,他就先開口,第一次他求她,求她替他好好的照看著若依,還要她當她的司機。

    「白若依,你的腦袋是不是壞掉了,你老公都被狐狸精勾走了,你還上什麼學啊,不去了?」想起弛子墨接電話時的柔情樣,林玉敏就一肚子的火,與其又來一個對手,她情願情敵是白若依,最少她沒有那麼找人煩。

    最重要的是,她很為白若依感到不值,她那麼溫柔聽話,那個弛子墨憑什麼做對不起她的事情。

    若依心裡多少有點不高興,可是她相信弛子墨,也記住了他說的話,她相信他不會做對不起她的事情。

    「你不是說要送我上學的嗎,快點走啊?再不走,我就去坐公汽了?」若依說著就朝著外面走去。

    「好了,姑奶奶,你上車吧!」林玉敏頭都要被她氣得爆炸了,要不是弛子墨要她陪著,她才懶得伺候。

    *

    「白藍天,你是不是應該給我一個說法?」梁蘇楚腳剛踏進藍天集團總裁的辦公室門,就大聲的吼道。

    白藍天沒有抬頭,而是快速的將手中笑得燦爛的照片放進抽屜的盒子裡,然後輕輕的蓋上蓋子,關上抽屜。

    這個抽屜除了這個盒子,沒有任何一樣其他的東西,每天他進來辦公第一件事就是洗乾淨手打開抽屜,拿出照片,輕輕的撫摸著那張愛到骨髓裡的臉。辦公的時候,想她的時候也會再一次打開很抽屜看上一眼。

    「什麼事啊?」白藍天對於這個藍天集團背後的大老闆沒有絲毫的畏懼,更談不上尊重。

    梁蘇楚對於白藍天的態度視而不見,她將一疊的雜誌丟到辦公桌上。

    「你自己看吧!」

    白藍天白淨的手拾起桌面上的雜誌,大略的翻看了一下,然後就丟到了一旁。

    「你急什麼?不是還沒有到最後時刻嗎?」

    雜誌上是關於may和藍天集團在競標f市最值錢的寶地上城,投標獲勝者將獲得上城的開發權。幾乎所有的媒體都認為勝者非may莫屬,所以紛紛的提前進行了報道。

    可是誰能想到,就在兩個小時前,白藍天就排新聘請的貼身保鏢去到劉市長的家裡,請市長夫人和貴公子出來喝茶,現在,這對母女已經被安置在一個很安全的地方。

    劉市長是這次競標的裁決人,最終由他來宣讀競標獲勝者。

    「白藍天,你別口出狂言了,告訴你,這次的競爭對手是弛子墨,你休想再有貴人相助了。」如果弛子墨想要再幫白藍天,就不會公開與他競標,既然是對手,就不會輕易的輸給藍天集團。

    「梁女士,如果你沒有方案呈上來,就不要懷疑我的能力。」白藍天也不是吃素的,怎麼能任由一個女人踩在腳下。如果不是時機未到,他早就叫人把這個女人投進江裡餵魚了。

    「你……。」梁蘇楚在忠叔的勸說下強壓著心裡的怒火,態度也和緩看很多「白董,那我就是拭目以待,敬候佳音了!」

    說完就朝著一旁的方景山使了一個眼色,方景山點點頭,將一疊的照片丟在包公桌上。

    「白藍天,給你一個機會,如果能將這些這些傢伙趕出f市,你就是尚帝的二當家。」

    梁蘇楚說完就走了出去了,身後的幾條狗也緊隨著離開了辦公室。

    耳邊的腳步聲消失了後,白藍天才拾起桌面上的照片看了看。

    『穩贏』地下錢莊的游輪賭場,聽說背景相當的了得。

    看著看著頭都有點不舒服了,就靠著大班椅上閉上了眼睛。

    最近他太急著想要扳倒弛子墨,身體已經嚴重的朝負荷了,再加上每晚還要應付鄭小佩那個**特別強的女人,更加的疲憊不堪。

    「總裁,這個人我見過,他就是『赤壁』的老大。」

    「誰,誰是赤壁的老大?」白藍天立即坐正了,『赤壁』,這個黑道中的統治者,最近捲入黑道的白藍天自然對其不陌生。

    「就是他。」保鏢啊焰指著帶著面具的弛子墨。

    「前幾年,我也是在一次偶然的機會下見到了赤壁的老大,當時他也是帶著面具,但是,身形,氣質上和這個人一模一樣,絕對不會有錯。」

    白藍天喜悅過後又陷進了沉思,傳說中的赤壁,是多麼的血腥和毒辣,自己拿什麼去和他們拼。

    「總裁在,這個人是誰?」啊焰指著風雲雜誌上的一張面孔,突然臉露喜色。

    「這個,弛子墨啊!」白藍天看了一眼啊焰,也虧了他不認識,大牢裡應該沒有財經新聞和娛樂新聞看。

    「總裁,這個照片上的人就是弛子墨。」阿焰指著那個帶著面具的照片。

    「什麼?」白藍天精氣神全起來了,站起身來。

    啊焰肯定的點點頭,他對自己辨別身形非常的有把握。

    白藍天拿起幾張照片對比了下,似乎有點相似的感覺。

    赤壁,尚帝!

    他們不是勢不兩立的仇人嗎?

    白藍天想到了一個一箭雙鵰的好辦法,不過,首先他要確定弛子墨是不是赤壁老大的身份。看了看時間就站了起來,邊走邊打電話。

    「依依,爹地想你了,等會兒一起吃午飯好嗎?」

    「爹地,依依也好想您了,等會見!」

    掛掉電話白若依的心裡有種愧疚感,這些天她陷於在愛情的甜蜜裡,居然一點都沒有想爹地,怎麼對得起他養育了她那麼多年。

    接完電話,若依的腦海裡就是這些年爹地對她的呵護和照顧,突然很想見到他,撲進他的懷裡,像以前一樣撒著嬌。

    好不容易盼到了放學,她就像是一隻美麗的蝴蝶朝著學校門口奔去。出了校門一眼就看到了等候多時的白藍天,而,白藍天就跟從前一樣,溫柔的笑著,早已經張開雙臂,準備好了迎接公主的姿勢。

    「爹地!」白若依和往常一樣笑著撲進他的懷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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