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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強佔,迷性成婚》婚後纏綿不休 070 白若依,墨哥哥是我的(上) 文 / 無聞村姑

    依依拒絕自己了,她不再是需要自己呵護和照顧了!

    白若依委婉的拒絕,聽在白藍天的耳朵裡,是那麼的殘酷,呵護了十幾年,跟了另外一個男人才一個月,她就拒絕了自己!

    白藍天很想是自己的聽覺出問題了,可是事實上沒有,他聽得很清楚,她確確實實的拒絕自己了。還有她為什麼扯到小佩身上了,難道她剛才發現什麼了?

    如果被若依發現其實最骯髒的那個人是自己,她會是什麼反應?白藍天越想越害怕,端著湯的手微微發抖在空中,足足僵硬有幾秒鐘後才恢復,要不是他的定力好,湯早就灑了一桌子。

    白藍天心事重重的繼續吃飯,可是卻心不在焉,他的心很疼,這輩子唯一最愛的女人拒絕了他,撲向了另外一個男人,這一刻,白藍天感覺到窒息的疼。

    「爹地,你沒事吧?」白若依伸手接過白藍天一直在煙灰缸裡夾菜的筷子,再看看他,面色蒼白到駭人,嚇了一跳。

    「沒事!」心不在焉的白藍天回過神來,嘴角勾起一抹苦澀的冷笑:「我都忘了,我家依依已經嫁人了,有了丈夫就不再需要我這個爹地照顧了。」

    「爹地……」白若依想要解釋可有不知道該怎麼解釋。

    自己都早就骯髒透頂了,又有什麼資格來要求她不要去愛別的男人呢?

    「依依,我沒事,你快點吃飯吧,上課要遲到了。」白藍天給若依夾了了一塊她最喜歡吃的紅燒茄子,沒想到鄭小佩卻手快的伸過碗,硬是將他筷子下的茄子弄到了自己的碗裡。白藍天瞪了一眼鄭小佩後又重新的夾了一筷子放進若依的碗裡。

    「來,給,依依……。」

    白若依沒有阻止,她只是輕輕地放下碗筷,靈動的大眼睛很淡然的看了一眼白藍天,隨後甜美一笑,略帶撒嬌的氣息說:「爹地,我吃飽了,上學時間也到了,就先走了,你們慢慢吃。」

    白若依說完不再看任何人一眼,直接的起身了。

    「我送你吧?」

    「不用了,你還是送小佩姐吧?我想她比我更需要你。」既然自己已經無法跟爹地恢復到以前的位置,那麼誰呆在他的身邊已經不再重要了。

    白若依說完就直接的站了起來。

    「依依!」白藍天站起來拉住她的一隻手臂,靜靜的看著她:「依依,你是在恨爹地嗎?」

    恨,她為什麼要恨他?既然認清了自己對他的感情其實不是男女之間的愛情,沒有愛何來的恨。

    白若依微笑著搖搖頭:「我為什麼要恨爹地,對爹地我只會一輩子的感恩,以前是,現在也是,將來也不會改變,我會一輩子感謝爹地對依依的照顧和寵愛。」

    「依依,你對爹地真的只有感恩嗎?」白藍天很失望,他把她當成手心裡的寶貝來寵愛,不是要她對他感恩戴德,而是要她的心……

    「爹地,我該上課了,你喝了不少酒,就不要開車了,讓司機來接你吧!」白若依說完推開了白藍天的手朝著門外走去,有些事情是不能勉強的,更不能拖泥帶水,否則就會給別人造成誤會。

    對於白若依來說,白藍天是他至親至愛的人,這個是一輩子都不能抹掉的事實,只是她對他的愛已經不是男女之間的感情了,而是一種沒有血緣勝過血緣的養育之恩。

    「我也走了,你們慢慢……。」林玉敏立即的跟在白若依的後面。

    「依依……。」白藍天站起來想要追出去,可是她已經把話說得很明白了,他追過去又能說什麼呢?

    努力了那麼久,所做的一切都是為了她,假如依依真的不再回來,那麼一切又有什麼意義呢?不,白藍天不會就這麼認輸,他要盡快的將她奪回來越快越好!

    弛子墨,也許明著我鬥不過你,但是我會利用你的致命點,要一次性將你打倒,讓依依乖乖的回到我的身邊。

    白藍天看著若依的背影,迷人的黑眸裡裝滿了陰寒的東西。

    「怎麼不追出去啊?白藍天,你機關算盡,應該沒有算到白若依會在這麼短的時間裡移情別戀吧?」鄭小佩看著想要殺人的白白藍天忍不住諷刺。()

    「鄭小佩,說,你是不是跟依依說什麼了?你忘記了我給你的警告嗎?」白藍天回頭一隻手掐住鄭小佩的脖子,直到她的臉發紅,他才鬆手。

    「咳咳咳」鄭小佩差點就被他給掐死了,接連的咳嗽著喘氣,待呼吸順暢後她對著白白藍天大聲的嘶吼:「白藍天,你既然敢做,為什麼不敢承認呢?我告訴你你,若依不愛你是明智的選擇,你這人根本就沒有心,根本就不懂得什麼是愛…。」

    「鄭小佩,我告訴你,你要是敢跟依依說什麼?我這輩子都會再理你了……。」

    「白藍天,我也告訴你,你再敢這樣對我,別說你會失去白若依,我還要你失去藍天集團,要你身敗名裂,一無所有……。」鄭小佩可不是任人欺負的主,她的聲音比白藍天的聲音更大。

    這個女人現在還不能惹毛她?不管是打敗尚帝,還是打倒弛子墨,她都還有理由的價值。

    自我調節是白藍天的強項,他轉身,剛才的陰霾早已經不見了,微笑著扶起鄭小佩,俯在她的耳邊說:「我在這家酒店的三樓定好了一個房間,你現在要不要和我一起上去!」

    「討厭!」鄭小佩梨花帶雨的臉上露出了嫵媚的笑容。

    *

    a大的校園,今天下午很不協調,不管是花園裡,還是球場上,甚至連甜品店裡,清一色的全是男同學,幾乎見不到女孩子,連平時的假小子姑娘們也都看不見身影。

    而,學校的演講大廳裡,平時有老師演講都是稀稀疏疏的少數人,今天很特別,演講大廳裡人滿為患,就連門口,窗戶前,全是花花綠綠的女同學。

    聽小倩說,學校新來的英語講師帥到很多的女生見只要看一眼就會流鼻血,今天是那個迷死人不償命的甩哥的第一堂課,全校的女生和女老師們全部去了那裡。

    白若依對於帥哥沒有多大的興趣,所以就沒有和小倩一同前去,她略有心事的走在學校花園裡的小路上,小手還百般無聊的捏著一根隨意摘取的小草,她也不清楚究竟為什麼不開心,總之,就是覺得心裡像是被什麼給堵住了,難受。

    絲絲公主究竟是怎樣的女孩?她與弛子墨究竟有著怎樣的關係?雖然還沒有見到絲絲公主,可是直覺告訴若依,那個女人和弛子墨之前一定不僅僅是弛子墨所說的,恩人的女兒那麼簡單。

    若依一邊想著心事,一邊扯著手裡的小草葉子,根本沒有注意到,離她一百米的地方有一雙墨綠色的眼睛正在癡癡的看著她?

    忽然有一股極其好聞的白玉蘭香味溜進了鼻孔,白若依抬頭,一雙白皙修長的手指提著一串白玉蘭在她的鼻尖晃來晃去。

    「鮮花贈美人,親愛的姑娘,這個給你!」

    好聽的磁性聲音有些耳熟,若依抬頭,看著一張非常英俊的混血兒臉,這張臉她見過,只是一時間想不起來。

    「姑娘,我這麼有魅力的男人,你不會不記得了吧?」男子微微一笑,他的笑容好美,最重要的是他的笑容是那種不染凡塵的,給人特別舒服的感覺。

    「你!」這個笑容若依記得,在那樣一個寒冷的夜裡,是這個陌生的朋友送給她一根超級『幸福每一天』牌的棒棒糖給了她溫暖。

    「幸福每一天!」若依開心的笑了,剛才的那些煩惱也不翼而飛了。

    「謝謝姑娘還記得我的幸福每一天。」男子俊美的眸子在若依的身上掃瞄了一遍,今天的她雖然也有點不開心,但是她臉上是有著幸福的光澤。「姑娘,看來我的神奇棒棒糖在你的身上起到了它神奇的作用,你看上去比上次幸福多了。」

    「嗯,謝謝你的棒棒糖!」上次由於心情不好,接受了他的東西,連謝謝都沒說聲。

    「沒想到在這裡遇見美麗的姑娘,說明我們有緣分,再不認識一下,有點對不起那五台山上的大師了。」

    認識一下沒問題,只是為什麼會牽扯到五台山上的大師,白若依有些不解?

    「我來中國的第一天,就去了五台山算命,大師說,我的新娘將會在a大等著我,所以我來了,說不定姑娘就是上天送給我的新娘?」男子將手裡的白玉蘭遞給她,眨巴著迷人的眼睛一直笑,笑得若依的小臉都紅了,十分的可愛。

    「先生真會開玩笑,不過,這花我不能收,等會兒校工大叔看見了,我又要掃一個月的校園,我才不幹呢。」若依微婉的拒絕了他的花。

    「姑娘不僅漂亮,更聰明,看來我想和你一起打掃校園的計劃要落空了。」男子說著就把白玉蘭塞進自己的口袋裡。

    男子不是一個迷信的人,可是他相信自己之所以兩次遇見美麗的姑娘,也算是冥冥中奇妙的緣分。

    「我叫,卡西文,不知姑娘芳名?」

    「我叫白若依。」

    「為什麼全校的女生都去聽演講了,你不去?」卡西文比較好奇這個,不過他猜想,應該是和上次遇到的那個貴氣十足的男人有關。

    「因為……。」若依不知道怎麼回答,她總不能對一個剛認識的男人說,她不去聽演講是因為已經找到了白馬王子,對其他的男人一點興趣都沒有了。

    「因為你已經有了心上人。」他替她回答了,而她,則是對他溫柔一笑,算是認同了。

    卡西文不僅中文說得好,更重要的是他對花很有研究,再加上長得又不像壞人。所以若依才放心的跟他並肩坐在草地上,聽他講解關於校園裡花花草草的各種花語。

    此時的安一書在離若依不到一百米的地方,帶著特大的遮陽帽,躺在草地裡曬太陽。

    突然他拍下了一張照片,白若依笑得燦爛的看著講得津津有味的男人。

    覺得照得還不錯就用彩信發了出去,附帶一句:聞聞看,嫂子身上有沒有出軌的味道!

    安一書比較喜歡自己的傑作,暗自裡自言自語的說了一句:弛老大,你身上有了別的女人的味道;你老婆身上有了別的男人的味道,也算是扯平了哈!

    一,二,三……。

    安一書在跟自己打賭,不出五聲,弛子墨的電話一定會打過來的。果然,才數到三,電話就來了,他按下了接聽鍵,可恰在這時,又有聲音傳來。

    「啊,小心!」

    聽見的聲音,安一書本來的反應過來,丟開帽子朝著聲音來源的地方跑去。

    「你沒事吧!」卡西文掃瞄了四週一眼,確定還算安全就放開了躲在懷裡的女人,十分突然,他來不及解釋,在子彈飛來的一瞬,他本能的將若依摟在自己的懷裡。

    「沒事!」若依離開了他的懷抱,臉都煞白了,好端端的,為什麼有人會對她開槍。

    「你有仇人?」卡西文是練過功夫的,他可以肯定,開槍的人沒有一點的手下留情,如果不是他眼疾手快,她的心臟已經被擊中了。

    若依搖搖頭。

    「那……。」卡西文的話還沒有說完,安一書就衝過來將他們倆的頭壓了下去。

    對方有一種要一定要殺了白若依的決心,一連又有幾發子彈子彈飛過來,使用的是無聲的手槍,所以是沒有聲音的。

    「嫂子,你沒事吧?」

    若依的臉色突然的變得很蒼白,一雙小手還緊緊的護住肚子,嚇壞了安一書,他低頭,她的小手上全是赤紅色的鮮血。

    「嫂子,你中槍了。」

    儘管有安一書的保護,但是白若依還是沒有受傷了,有一發子彈穿進了她的肚子裡。

    「安一書,安一書……。老婆,老婆……」弛子墨一邊對著電話大喊,一邊瘋狂的朝著學校趕來。

    「你,趕緊去打120,要是她有什麼閃失,我一定要你全家陪葬……」安一書將白若依交給了卡西文,站起來就朝著一個黑色的身影追去。

    他要看看,究竟是誰吃了豹子膽居然敢傷害弛子墨的女人?

    黑色的身影瘋狂的跑著,剛出校門,不小心把腳給崴了,她想要站起來,可是劇烈的疼痛,根本就站不起來。一輛黑色的小車一個急剎停在她的面前,駕駛室裡的男人急忙下車,抱起她丟進車裡就呼的一聲離開了。

    安一書趕出來的時候,就看見男子抱著黑衣人上車,他見追趕來不及,就對著車子連續開了幾槍,但黑色的小車還是逃得無影無蹤了。

    「絲絲,你知不知道你差點壞了大事,要不是我及時趕到,你已經成了安一書的刀下鬼了。」

    武戰道眼見擺脫了安一書,忍不住的埋怨。

    絲絲根本沒有理會男人,她掏出電話撥出去一個號碼,連續的撥打了很多遍,對方都在通話中。

    墨哥哥不理自己了,絲絲公主特別的傷心,腳也在鑽心的疼,心也劇烈的疼著,額頭上都冒著汗水。

    「絲絲,我答應你,一定替你除掉那個女人,但是,你也答應我,不可以再像今天這麼衝動了,你這樣不僅會破壞主人的計劃,更會在弛子墨面前失去信任,那我們努力的一切真的就是全功盡棄了。」武戰道在醫院的門口停下車,抱著她進去的時候低聲的說。

    有什麼辦法,誰讓他喜歡這個女人,所以不得不冒險啊?

    弛子墨趕到學校的時候,正好看見了120車,他的心都被抽空了,當在看見安一書抱著若依走出來的時候,他快步的跑過去將已經昏迷的若依抱緊在懷裡。

    「老大,嫂子她……。」

    「安一書,快點開車,快點……」

    弛子墨不放心將若依交給120,他命令安一書用最快的速度趕到醫院,一路上,他緊緊的抱著她,眼淚一滴一滴的往下流,滴在她蒼白的臉上。「老婆,老婆,你一定不會有事的。」

    醫院的權威醫生已經全部的站在了手術門口,車子一到,他們就推著白若依一起走近了手術室裡。

    「老大,對不起!」安一書第一次見到瘋狂失控的弛子墨,這一刻,他相信了,眼前這個人從不碰女人,可一旦碰了,那女人就是他的全部,沒有她,弛子墨也就活不了。

    弛子墨瞭解安一書的為人,他雖然油嘴滑舌,但是他一心一意為自己賣命,出生入死。否則他也不放心將保護自己女人的責任交給他。

    面對安一書的自責,弛子墨始終一眼不發,他紅紅的眼睛一直盯著亮的刺眼的手術中幾個字。

    假如弛子墨痛打自己一頓,安一書還好過一點,可是他沒有,這樣更讓安一書難過,他站起來,他要去找那個開槍的人。

    「站住!」

    安一書停下了腳步。

    「別走,哥害怕,陪著哥!」對於弛子墨來說,沒有什麼事情比若依的命更重要,他只要她活著,只要她好好地,其他的,都不是事。

    哥害怕!

    安一書聽到這樣的話,眼眶都濕潤了。

    他什麼時候怕過?當別人用槍指著他的腦袋時,他沒有怕過;被人逼得走投無路,靠著吃地牢裡的稻草維持生命的時候,他沒有怕過;在槍林彈雨中,他救下了奄奄一息的安一書,渾身都是刀傷和槍傷的時候,他沒有怕過…。

    可是,現在,為了一個女人,他說他怕;

    他還哭了

    從不信命的他還跪在地上請求老天爺一定要救活若依,一定要救活她……

    「哥……」安一書跪在弛子墨的身邊,如果真的能用一命換一命的話,他願意用自己的命換那個女人的命。

    博達從手術室走了出來,弛子墨快速的抓住他的手:「她怎樣了?」

    「她失血過多,可是她偏偏是罕見的rh陰性ab型的血型,這種血型很稀少,醫院血庫沒有這種血液,所以她還沒有脫離危險期,如果……。」博達遲疑了一會接著說:「如果說今晚找不到適合的血液,她可能就……。」

    這時候院長又出來了,他說的和博達說的一樣。

    「我不管,總之,如果就不活她,你們所有的人都要去陪葬……。」弛子墨從來沒有在沒有戴面具時露出這麼凶狠的表情,這一刻,他的臉鐵青,眼睛裡放射著殺人的光芒。

    院長和其他的幾位教授聽著都害怕,雙腳都沒有力氣幾乎都要癱瘓了。

    院長顫抖的說:「是……是……。我們一定盡力。」

    「還不快去……。」安一書一聲狂吼,醫生們嚇得連滾帶爬的離開了。

    誰也沒有注意到消防通道的門口有一雙寒冷的眼睛正靜靜的看著跪在地上的弛子墨。

    墨哥哥,你就真的那麼的愛她嗎?

    原以為只要那個女人死了,弛子墨就有會屬於自己的,可是,這一刻絲絲明白了,如果那個女人就這樣死了,那麼她的墨哥哥也活不了。

    絲絲快步的跑向樓梯,腳上傳來一陣陣的疼痛,她完全忽略了,心口無法忍受的撕心裂肺的絞痛讓她呼吸都困難。

    曾經她也經歷過和那個女人一樣的事情,而且自己還是幫墨哥哥擋住子彈才受傷的,他都沒有這麼的失控過。

    原來就算自己為了他死,他也不會為自己動情,更不會動心。

    原來,他一直的無情,冷血,都不是他的本性,只是他的情,他的愛只會留給一個叫做白若依的女人,除了她,誰都不能分得他絲毫的愛,哪怕是施捨,他也吝嗇的不想給。

    因為,弛子墨的愛從不分開,他要如數的交給一個女人,一個他最愛的女人……。

    弛子墨,我說過,我會一生一世的糾纏著你,你休想擺脫我。

    弛子墨,為了愛你,我也甘願做任何的事情。

    弛子墨,我要你欠我的一輩子也還不完。

    弛子墨,你是我的……。

    就算是弛子墨用炸掉醫院來威脅都一樣的蒼白無力,醫生很遺憾的宣佈,所有臨近的醫院全部都詢問過了,沒有合適的血液,而白若依的身體已經等不了太遠地方的救援。

    醫生說:「她最多還能堅持十分鐘,家屬還是進去見她最後一面吧?」

    弛子墨怎麼都不進去,他知道,如果他進去了,她就更不能堅持……。

    他相信,她一定會堅持的等到見他最後一眼,所以他不能進去……。

    「醫生,抽我的血吧?我就是你們需要的血型。」一個甜美的聲音出現在角落裡,眾人望了過去。

    一位穿著白大褂的護士推著純潔如白蓮花的絲絲走了過來。

    「絲絲,你確定是rhab型血型嗎?」弛子墨快速的走了過來,眼裡露出了喜色。

    他沒有問她為什麼坐著輪椅?沒有解釋為什麼沒有去接她?沒有問她怎麼會出現在這裡?

    他怎麼能這樣?

    失落,委屈……。

    絲絲的指甲都陷進自己手臂上的肉裡了,留下了一排紅紅的血印,她絲毫沒有發覺到。

    「對,我就是!」絲絲對著弛子墨微微一笑,近了身,見他更狼狽,更沮喪,一點不像以前那個意氣風發的墨哥哥。

    因為若依有救了,弛子墨也稍微的鬆了一口氣,他這才注意到坐在輪椅上,腿上纏著膠布的絲絲。

    「絲絲,你的腿怎麼了,發生了什麼事情?」語氣也變得跟以前差不多柔軟了。

    「沒事,只是不小心摔跤了。」絲絲轉頭對著醫生說:「還是快點抽我的血救那位小姐吧?」

    醫生看著絲絲的腳再看了一眼院長,院長默默地點了點頭。

    「那好,善良的小姐,請跟我來。」

    絲絲在醫生的推動下朝著手術室走去,在手術室的門口,她回頭看了一眼弛子墨,然後笑著朝裡面走去

    「等等!」弛子墨快步的上前走到絲絲的身邊,俯身在她的額頭上親了一口:「絲絲,我替依依謝謝你!」

    絲絲沒有回答,只是掏出潔白的手帕在替他擦去額頭上和臉上的汗水,淚水,還有血跡。她永遠也不會忘記,她的墨哥哥有著潔癖,最愛乾淨了。

    「小姐,我們進去吧!」

    「嗯!」絲絲將手帕塞進子墨的手裡,笑著轉身,去救她最想殺死的女人。

    墨哥哥,我所做的一切都是因為你,與他人和善良無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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