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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強佔,迷性成婚》婚後纏綿不休 076 老公,好熱好難受 文 / 無聞村姑

    「別跪在地上求饒,我不管你用什麼辦法,實在不行,多弄一些女人的人頭上去,哪怕是你的老婆,但是絕不能是我弛子墨的老婆,絕不能」弛子墨表情肅穆,週身迸發怒火。

    「是!」平時吊兒郎當的安一書此刻臉色如鬼一般的慘白,他知道這一次,弛子墨是真的發怒了,如果完不成他的交代,別說一個安一書,就是十個,下場也都只有一個,死!

    安一書幾乎是跌跌撞撞的爬出房間的,他不怕死,可是他怕弛子墨瘋,那兄弟們的仇誰來報?

    紅顏禍水!真的是一點都不錯。

    不知道是不是剛才的聲音太吵了,白若依扭動了一下身體,裹在身上的大衣也滑落了,她**的身體又一次暴露在外,全身明顯的吻痕印下了一顆顆醒目的草莓,彰顯著他們的親熱有多激情,有多纏綿,有多亢奮和投入。

    憤怒的因子迅速的竄進了馳子墨身上的每一根神經細胞,噴血的雙眼看著嬌艷的女人,她的臉因為剛被愛滋潤過,粉嘟嘟的,她潔白的身上,尤其是胸前的柔軟處,紫青紫青的,還有……。

    「白若依,白若依……。」馳子墨無比憤怒,雙目猩紅,咬牙切齒,無比恨意的從牙齒劉擠出幾個字來,手指的骨頭發出交錯的聲響,這一刻,他恨不得吃掉她的肉,喝乾她的血,啃完她的骨…。

    失去理智的馳子墨揚起手掌,他雙目朝著昏迷的若依使勁的抽了下去,啪的一聲巨響在充滿著火藥味的房間響起,可是床上的女人只是抖動了一下身體,絲毫沒有感覺到疼痛。反而是馳子墨,他俊美的臉上有著明顯的無根手指印,一口鮮血也從他的嘴裡噴了出來,鼻孔緩慢流出的血跡就像是傷心欲絕的血淚。

    終歸是太愛了,愛到即使自己痛到不能呼吸,也捨不得去傷害她……。

    馳子墨,你這個大笨豬,居然被一個女人欺騙了,虧你還以為她真的愛上了自己,馳子墨,你這個大傻瓜…。

    啊啊啊!

    馳子墨跪在地上昂起頭發出一聲神經質的大笑聲,越笑越大聲,笑得他快喘不過氣來,就跟傻掉了一樣。

    馳子墨,你是天下最笨的笨蛋,你以為找到了真愛,你以為從此就能和她攜手一輩子,風雨同舟,不離不棄。馳子墨,沒想到一切都是你自己的幻想,她自始至終都不愛你,她不准比觸摸她的身體,是因為她的身體只為一個人暖床,而那個人不是自己,而是白藍天。

    馳子墨,你被一個小姑娘玩得團團轉,這個世界上再也找不到比你還傻的人了。

    白若依,你這麼精湛的演技,怎麼不去當演員?

    白若依,你有心嗎?沒有,你一定沒有心,否則怎麼能夠這麼來傷害我?

    白若依,你怎麼能如此的狠心?

    白若依……

    馳子墨,虧你還是頭號危險分子的當家人,居然被一個小女孩玩弄於鼓掌之中,她把你的愛,你的寵全部踐踏在腳下,然後毫無保留的把她的愛奉獻給了另外一個男人。

    馳子墨,你甘心嗎?

    不,不……。

    馳子墨不甘心,可有捨不得傷害最愛的女人,滿腔的怒火總要找一個地方來發洩。

    該死的白藍天,你這個畜生,王八蛋……。弛子墨就像一隻憤怒失控的雄獅,衝到床頭的另一邊,一把拉起還在夢裡纏綿的白藍天,將所有的怒火全部發洩在他的身上,一個重拳毫不客氣就落在他的身上,臉上……

    白藍天嘴角的鮮血四濺,噴到了床上,還有女人的身體上,沉浸在美夢裡的白藍天被突如其來的暴揍驚醒了,出於本能他雙手抱住頭。

    「畜生,你這個王八蛋,我老婆是你能欺負的嗎?」弛子墨接近瘋狂,拳頭如雨點般繼續撒落在白藍天的身上。

    白藍天被抽得暈頭轉向,人也清醒了,他睜開眼睛望著努氣十足的馳子墨,用手抹去嘴角的鮮血,扭頭看著躺在身邊一絲不掛的若依,眼前浮現了剛才的纏綿的情景,一切都是那麼的真真切切,依依也和自己一樣,如癡如醉,恨不得將對方融進自己的身體裡,那種美妙的感覺是前所未有的。

    白藍天流血的嘴角揚起一個勝利者得意的笑容:「馳子墨,你輸了!」

    白藍天更加的自負了,他早就說過,自己呵護了依依十幾年,把她當成最珍貴的寶貝捧在手心裡十幾年,怎麼會敵不過馳子墨幾個月的相處?

    馳子墨,你輸了!

    三十年不知道輸字怎麼寫的馳子墨,今天認識了它,沒錯,在這場付出了生命來愛的遊戲中,他輸了,徹徹底底的輸了,輸得一塌糊塗,輸到都不能呼吸。

    馳子墨昂起頭大笑,笑得房間都要震動了,笑著笑著,又哭了,嚎啕大哭…

    男兒有淚不輕彈,只是未到傷心欲絕時……

    白藍天被馳子的又笑又哭給嚇懵了,呆呆的坐在床上。

    「子墨,老公……。」神志不清的若依聽見了子墨的笑聲,她感覺到那笑不是開心,而是滿腹的淒涼;也聽見了他的哭聲,那哭不是因為悲傷,而是因為絕望,懊悔……。

    子墨究竟怎麼了?白若依好想睜開眼睛,好想緊緊地的擁抱著他,好想對他說,我們要相親相愛倍相守,一生一世一雙人!不管遇到什麼事情,我會和你手牽手,禍福共享,不離不棄!

    子墨,我的子墨,我的老公,我最愛的男人,你為什麼不牽著我的人?

    白若依很想睜開眼,可是她整個人像是害大病一樣,動彈不得,眼皮特別的重,怎麼都睜不開,唯有不停的流著淚,聽著子墨的哭聲,她的心也跟著千瘡百孔。

    不行,老公,不要丟下我,不要不理我,不要放開我的手。

    因為心中有愛,因為捨不得愛人肚子悲傷,白若依用盡了所有的力氣微微的睜開了眼睛,第一眼就看到了高大身軀的馳子墨,幾乎是喜極而泣,眼淚奪框而出,艱難的擠出一個微笑,聲音非常的微弱:「子……墨……。」

    白若依的眼裡心裡全是馳子墨,根本就沒有注意到自己裸著身體,更加沒有看見同樣裸著身體的白藍天。

    微弱的聲音傳進了馳子墨的耳朵裡,他轉過頭看著全身都種滿草莓的女人,臉色更加的鐵青,眼裡的怒意滔天,雙手緊握的拳頭也發出咯吱咯吱的響聲。狂笑一聲後他他猛地上前,走至女人的身邊,又一次揚起了緊握的拳頭。

    剛從昏昏沉沉噩夢中醒來的白若依搞不清楚究竟發生了什麼事情,她依稀的記得自己在很無助的時候大聲的喊,子墨救我!

    每次需要救助的時候,他都會出現,這次也一樣,他一定是來救自己的的。

    白若依對著凶殘的馳子墨燦爛一笑:「子墨,你來了…。」

    男人搞搞掄起的拳頭又一次緩緩的放了下來,他快速的扭過頭,害怕看到她身上那些彰顯著愛的痕跡,害怕自己會吐,真的很害怕。

    「白若依,你怎麼這麼狠,……」語氣沒有一絲的溫柔,火冒三丈的,聽在若依的耳朵裡就是鑽心的痛。

    「子墨,你……」聲音遲疑了幾秒後緊接著就是一陣恐慌的尖叫:「啊啊啊……」白若依大大的黑眸盯著裸著身的自己,還有,她看見了同樣裸著身的白藍天。

    這究竟是怎麼一回事?白若依驚慌失措,臉色蒼白如紙,抓起身旁的大衣裹著身體,渾身顫抖得厲害。思緒也慢慢的開啟,她依稀的記得爹地被下藥了,控制不了,奮力的撕咬著她,而她拚命的抵抗,逃跑,她記得很清楚,自己爬到了門口,冷不丁被一個重物擊中了,之後就什麼都不記得了。

    難道自己真的被爹地給玷污了,難道對自己下手的人就是百藍天?

    不,這些不是真的,白若依不相信,也無法接受,她伸出顫抖的雙手去拉馳子墨,哆嗦著雙唇:「不,不是這樣,子墨,我沒有,沒有……。」

    馳子墨往後退一步,生害怕被她骯髒的手碰到了自己,眼裡的怒意更深了,聲音也嘶啞的咆哮:「白若依,別裝了,事實就擺在眼前,你還有什麼好狡辯的。」

    淚水一顆顆的順著臉頰往下流,流進了脖子裡,冰得刺骨,再從脖子往下流,流進了心跳動的地方,痛,無法形容。

    白若依抬起一張梨花帶雨的臉看著一張冰冷陰霾的俊臉,咬著嘴唇,低聲的解釋:「子墨,不是的,不是你看見那樣的,不是的,相信我……」

    「解釋?」馳子墨發出一聲淒慘的冷笑:「白若依,你是不是要跟我解釋,你剛才有多**?解釋你有多放蕩?解釋你成功的欺騙了我?解釋你是如何的最毒婦人心?解釋那個男人有多厲害?解釋……。」

    第一次看到這麼瘋狂失控的男人,白若依惶恐的看著他眼底徒然升騰的濃濃的怒意,眼淚更像是決堤的洪水滾滾下落。

    弛子墨憤怒的看著她,目光又定格在被她凌亂濕潤的頭髮都無法掩蓋脖子上的吻痕,心突然覺得一陣噁心。

    想必是是做床上運動時太賣力了?連頭髮都濕得跟水洗過似的,白若依,你沒累到暈死過去也算是無敵了啊!

    白若依,難怪你一直不肯和我上床,每次在關鍵的時刻,你都製造一些ど蛾子,就連大白天活見鬼的話我都信了,為什麼我那麼的信任你,你卻要這樣**裸的背叛我,為什麼?

    弛子墨越想越氣憤,拳頭又一次揚起了。

    「弛子墨,你要發洩,你要發瘋都衝著我來,別傷害依依!」白藍天**著身子,不顧全身的疼痛,撲在若依的身上,死死地護著她,繼續大吼:「弛子墨,你為難一個女人算什麼,有什麼衝著我來。」

    其實,白藍天此時心裡所想的只有他自己最清楚,他料定弛子墨不會動若依動手,他之所以來一曲英雄救美,實則是想火上澆油,讓弛子墨徹底的爆發。

    這就是白藍天和弛子墨最大的不同之處,他沒有弛子墨那麼睿智,有沒有他那麼擅長用兵,可是他很會揣測人的心理,他會抓住每一次能攻擊對手的機會。

    這也是君子與小人之間最大的區別。

    如果說剛才的弛子墨還有那麼一點點的理智,這會兒已經完全的瘋狂失控了,白藍天的舉動,他誓死護住若依,而若依,則是沒有一點的反抗,躲在他的懷抱裡。眼前的畫面讓弛子墨不得不承認,自己捧在手心裡的女人是心甘情願的跟別的男人上床。

    郎有情妹有意的畫面無疑就是一把鋒利的刀,一刀一刀的刺在弛子墨痛到不能呼吸的心口上,刺得心跳的地方滿目瘡痍。

    白若依,一直以來我以為只要我真心以待,只要我細心呵護,一定能夠打動你?你說需要時間,好,我等!

    可是,白若依,是人都有底線的,為什麼你要用這種方式來挑戰我的底線?

    啊!啊!啊!

    憤怒的拳頭又一次如雨點打在白藍天的身上,下手一次比一次厲害。

    從三歲起就一直練過功夫的白藍天,沒有一絲的反抗,任由著弛子墨堅硬的拳頭狠狠的打,他渾身血流不止,儒雅的臉上卻保持著勝利者的姿態。他就是要更加的刺激弛子墨,要他更發瘋發狂,這樣更能博得若依的同情。

    白藍天的身體是被打痛了,打麻木了,弛子墨的手也抽痛了,麻木了,可他還是沒有停下來,在看到白藍天一臉的坦然自若時,他的拳頭更加的猛烈了。

    白藍天畢竟是血肉之軀,終於支撐不住倒下去了,他爬在若依的身上,如同死人一樣一動不動。

    「爹地,爹地……」白若依對白藍天侵犯她的恨瞬間消失,用力的推開了他,又馬上像白藍天剛才保護她一樣撲在他的身上,用瘦小的身軀保護著剛剛才侵犯了她的禽獸男人。她揚起一張梨花帶雨的小臉,苦苦的哀求著:「弛子墨,不要打他,要打,你就打我吧?」

    弛子墨高高揚起的拳頭再一次的軟了下來,他雙目腥紅的看著若依,看著這對姦夫淫婦,他們不顧**裸的身體,彼此相互的保護著對方,好感人的畫面,這是不是書上所說的海枯石爛呢?

    弛子墨心底不由得發出一聲冷笑,他笑自己傻,笑自己笨,他以為自己得到了世界上最純潔的珍寶,殊不知,自己當成純潔珍寶的女人居然是如此的骯髒,頓時,感覺喉嚨處特別的難受,就像是活生生吃了一隻蒼蠅,全身都難受,不舒服。

    「子墨,不是這樣的,你聽我解釋?」白若依能理解弛子墨的憤怒,她不怪他,她知道此時最難受的那個人其實是弛子墨。想要解釋,可眼前,自己和爹地**裸的睡在一張床上,還有她身上的吻痕,怎麼解釋?

    難道說,弛子墨,我愛你!我的心裡只有……。

    血淋淋的事實擺在面前,一切的解釋真的就是掩飾,掩飾就是心虛。

    白若依感覺到了蒼白無力,此刻就見證了一句話:跳進黃河也洗不清了。

    「白若依,別再扮無辜了,別在裝得可憐兮兮了,沒用的。」

    決不能心軟,決不能連最後的尊嚴都給這個女人踐踏了,決不能。弛子墨看著傷心欲絕的若依,冷冷的一挑眉,淡漠的開口:「白若依,不要再出現在我的面前,如果再讓我看見你,我一地把你碎屍萬段!」

    惡狠狠的話說完,弛子墨轉頭就跑,他要在還有那麼一點理智的情況下跑開,否則真的會殺人的。

    然而,不想帶走一片雲彩的腳步怎麼也跑不起來,因為身後的才下眉頭,卻上心頭。

    「子墨!」白若依裸著身站了起來,她不能就這麼放棄,更不放心子墨,害怕他會做傻事。

    「依依,不要走,他會殺了你的,別走……。」白藍天用盡了全是的力氣抱住若依。

    「放開你的髒手,放開……。」

    白若依冷漠的聲音嚇到了白藍天,抱住她腰部的手也放開了。

    「依依,怎麼了?剛才……」白藍天感覺到了恐懼,明明勝利了,卻一點都找不到喜悅,心裡空洞洞的。

    「住嘴,剛才我是在保護養育了我十幾年的爹地,而你,不是,所以,請你離開。」白若依冷靜的看著白藍天:「我再說一遍,我愛的人是弛子墨。」說完她癱瘓的坐在了冰冷的地上,喉嚨又乾又癢,難受到想吐。

    子墨,子墨,等等我!

    白若依向來是一個積極的孩子,她相信金石為開,她不能就這麼放棄,她要回家,回她的家,回到她和弛子墨共同的家。

    喉嚨越來越難受,白若依順手端起桌面上的一杯水,咕嚕咕嚕的喝了一個精光。

    「依依,不要喝……」白藍天快速的去搶她手裡杯子,可是,晚了,她已經全喝完了。

    怎麼回事?什麼水?為什麼喝完會那麼的熱,那麼的興奮,剛才覺得渾身發冷,喝了水過後,心口突然像是有火在燒,好熱,好難受……。

    「我好熱,好難受!」白若依坐在地上,突然,她看見裸著身體的白藍天,不知道怎麼回事,思維一點都不受控制,她黑溜溜的大眼睛從白藍天的臉上開始往下移,目光一路往下,她覺得口乾舌燥,鼻孔都要流血了,不停的嚥著口水…。

    白藍天瞬間又看見了希望,剛才的驚嚇也立馬變成了驚喜,那麼一大杯水她都喝下去了,他敢保證,自己不用動,不出十秒,他的天使一定會撲過來。

    白若依根本就掌控不了自己的身體,她大口的淹著口水,朝著白藍天爬去。而白藍天,臉上的蕩笑越來越無恥,心裡不停的喊著:「白若依,你是我的,誰也搶不走,快點過來吧!」

    「子墨,子墨,老公……。老公,我熱,好熱……」白若依模模糊糊的看著白藍天,像是一隻餓狼爬向他,嘴裡不停的喊著。

    「寶貝,過來吧!」白藍天嘴角的淫笑越來越明顯。

    樓下,弛子墨如同行屍走肉的走了出去,他的手臂不停的流著血,灑在了一路,而他,卻渾然不知。守候在門外的阿馬上出現在弛子墨的面前,第一次看見這麼落魄的弛子墨,阿同嚇得不知所措。

    「老大,嫂子呢?」

    弛子墨一言不發,伸手去開車門,可是怎麼都打不開。

    「我來吧!」啊同看過網絡上的那不雅視頻,身為男人,他懂得弛子墨心裡的痛。

    弛子墨修長的腿邁進車子的那一刻,突然僵住了,他似乎聽見了一個熟悉的聲音。頓了頓,那個聲音又傳來了,很弱,很弱…。

    弛子墨調頭就往樓上跑去,衝進房間就看見淫笑的白藍天正準備爬上奄奄一息若依的身上。

    「王八蛋,畜生,滾……。」弛子墨朝著下流的白藍天狠狠的踹了一腳,白藍天的身體在十米開外的地方趴下。

    「子墨,老公,我難受……」白若依已經神志不清了,她爬在地上,唇發白,臉紅得非常的不正常。

    弛子墨雙腳跪在地上,用大衣裹著她,手不住的顫抖,吻了她的發,在耳邊輕聲哄著:「老婆,走,我帶你回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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