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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強佔,迷性成婚》婚後纏綿不休 079 毀滅愛情 文 / 無聞村姑

    辦公室裡的幾個大男人此刻都同一個表情,張大嘴把瞪大眼,這是什麼情況?大哥居然對捧在手心的女人這種態度?

    白若依也很愕然,自己都主動來找他了,他怎麼可以這麼冷漠?

    白若依就那樣一直站在他的面前,一路上想好的很多話一個字都說不出來,那些勇敢,那些自信,那些表白愛情的情話,那些以為愛能飛蛾撲火的精神……。面對他的冷漠,他的無視,喉嚨似乎被一根毒刺卡住,一個字都說不出來。

    明明人站在溫暖的辦公室裡,可白若依卻感覺到了瘦弱的背後有著冷颼颼的冷風,刮得她整個人都跟著顫慄,手心裡卻又全是汗水。

    而,弛子墨冷漠的眸子一直盯在手中的反方向拿著的計劃書上面,同樣是一句話也沒有說,沒有人能看清他的表情,更沒有人懂得他最真實的想法。

    其實此刻,有著強大內心的弛子墨握著文件的大手一直都在微微地顫抖,內心更是比任何人難過,他能理解若依,遇到這種事情,她最需要的就是自己對她的信任,包容,安慰和理解。

    依依,我最愛的女人,我也想給你一片安然的淨土,和你一起分享著世間的美好,一輩子攜著你的手譜寫我們美好的結局,永遠的長相依,長相守。

    可是,親愛的老婆,這個世界不是你所見的那麼單純,美好的。人心險惡,世態炎涼,我們都是凡夫俗子,不是所有的人都跟你一樣善良,單純,我找到夢中想要給你世外桃源的淨土。

    所以,老婆,害人之心不可有,可是,防人之心不可無,我該怎麼保護你?

    儘管弛子墨一直沒有抬頭,可是,他非常能清楚的看見站在門口處的武戰道,正在用深不見底的目光觀察著自己的一舉一動,一言一行。

    老婆,如果帶著你遠走高飛就能遠離血腥,就能讓那些想要害我們的人放手,我一定帶著你走,無論是翻山越嶺,還是漂洋過海,我都會背著你一起飛,不離不棄。

    可是,親愛的老婆,世界上沒有如果,所以不是我們逃避,就能擺脫那些想要毒害我們的人的。

    所以,老婆,為了保護你,為了我們更美好的明天,只能繼續委屈你!

    老婆,請原諒我!如果不能原諒,也請你一定要好好的珍重自己,只要你好好的,我就能挺住。

    弛子墨一直低頭看文件,而,白若依就一直站在他的面前,眼裡的霧氣越來越模糊。

    空氣也變得很凝重,眾人感覺呼吸都受阻,似乎有某種不安分的因子在蠢蠢欲動。

    突然,弛子墨丟下了手裡的文件站了起來,從若依的身旁繞了過去,衣袖碰到了她的手,卻只是擦肩而過,空留一絲的薄涼。

    「大哥,大哥…。」幾兄弟異口同聲的喊著,他們都知道白若依已經融進了弛子墨的血液裡,所以,離開白若依,弛子墨就是如同被人抽乾了血,沒有了靈魂,行屍走肉一般。

    然而,弛子墨沒有回頭,繼續的朝著電梯走去,經過武戰道身邊的時候停住了,拍著他的肩膀,語氣溫和:「武總管,弛府很有可能有內鬼,絲絲在家裡,我不能時刻的陪著她,她的安全就拜託你了,要是他少了一個汗毛,我絕不放過你。」

    「是,老大……。」武戰道畢恭畢敬的回答。

    弛子墨說完沒有回頭繼續朝前走,站在電梯門前伸手去按了電梯的按鈕,容巖和啊同拍了一下安一書的肩膀跟在了弛子墨的身後。

    絲絲,他那麼的關心絲絲?

    站在辦公室門口白若依感覺到身體越來越冷,接連往後退了幾步,幸好安一書上前扶住,才沒有倒下去。

    「嫂子,大哥他……。」

    安一書的話還沒有說完,若依就甩開他的手,疾步朝著電梯追了過去,伸手硬生生的抵住了快要合上的門,電梯的力道壓得她的手肘火辣辣的疼,容巖見狀急忙按住了電梯的按鈕。

    白若依顧不了手肘上的疼痛,她用力的抓住了弛子墨的手腕,大呼一口氣後吸了吸鼻子,盡量的將眼圈裡冰涼的水珠吞下肚子裡,暗啞的嗓音十分堅定的大吼:「弛子墨,你為什麼這麼對我?為什麼不聽我解釋,為什麼這麼冷淡的對我?為什麼不相信我?為什麼不給我解釋的機會?你明明知道我沒有做背叛……。」

    愛情的力量是強大的,為了心中的愛情,為了信仰。此刻的白若依是那麼的楚楚可人,是那麼的堅強,是那麼的勇敢。

    所有人都被白若依感動了,也包括了武戰道,他也在感歎,絲絲輸給了這個女人是理所當然的。

    旁人都感動,唯獨最應該感動的人卻無動於衷。

    「白若依,夠了,不要再演戲了,放開你的手,從我眼前消失,看見你我就覺得噁心…。()」弛子墨突然用力的甩開她的手,他的力度有點大,沒有任何支撐的若依跌倒在地上,她頭髮凌亂,衣服又被咖啡弄得髒髒的,整個人都狼狽不堪了。

    弛子墨冷看了一眼後對著安一書咆哮:「還不拖出去,別讓她礙了我的眼,噁心。」

    「這」安一書看了一眼武戰道後就彎腰去扶若依。

    「不用,我自己會走!」白若依拒絕了安一書的幫忙,她站了起來,有力擦拭了眼角的淚水,抬起頭對上弛子墨冰冷的目光,一字一句的說:「弛子墨,感謝你讓我明白了什麼叫愛情!也感謝你讓我明白了,再美的愛情也經不起一張薄膜的考驗,一張膜不再了,就撕碎了所有的美好。弛子墨,也感謝你讓我明白了,男人都是披著人皮的狼,一旦將女人誘上了床,就不再珍惜了。」

    「弛子墨,本來今天我想對你說一聲遲到的三個字,你一直想聽到的三個字,現在看來,不必了。弛子墨,請你不要再羞辱我。沒錯,今天的我很卑微,可,我卑微不是因為我沒有尊嚴,而是,因為愛,因為我愛你,所以,我願意將自己放到最卑微的後面。為了愛,我勇敢過,爭取過,卑微過……」

    「可是,你呢?你在乎的還是那張膜,你讓我看不起你,你讓我覺得你噁心。所以,我走,我保證再也不出現在你的面前……」

    白若依說完就朝著樓道跑去,她用力的跑,飛快的跑,無法控制的眼淚隨著她的飛跑飄灑在風裡。

    腦海裡全是他們從相遇到相知,到後來的相愛的點點滴滴。

    那次,在慈善會上她被記者們羞辱,是他,如同通話中的王子解救了自己,讓眾人羨慕不已。

    那次,她半夜在另一座城市裡病倒了,是他,連夜穿梭了半個中國找到自己,無微不至的照顧自己。

    那次,母親不幸去世,是他將母親的後事安排的妥妥當當。

    那次,她差點被火燒死,是他冒著同歸於盡的危險救了自己,還活活的挨了刀子。

    那次,她差點被車子撞到,是他用自己的身軀幫自己擋住了一切的災難,護她周全。

    那次,他貫穿她的身體最深處,他飽滿著她,她包裹著他,一切是那麼的美了,醉了。

    那次,……

    白若一腦袋一片空白,她不停地往下跑,從十八層一口氣跑到了大路上,站在熙熙攘攘的人群中,她突然發現,世界之大,卻沒有自己的容身之地,整個人就跟木偶一樣穿梭在人群裡,。

    安一書開著扇風的法拉利一直不緊不慢的跟著她,剛才在樓上她一氣呵成說了那麼多話的時候,向來氣勢強大的弛子墨差點站不穩跌倒了,幸好身邊的容巖用力的攙扶著。所以,安一書理解弛子墨的良苦用心,自然是竭盡全力的保護好白若依。

    不知道走了多久,白若依走不累了,走不動了,乾脆不走了,就坐在路邊的一個階梯上,目光空洞的看著來來往往的人群,暖融融的陽光照射在身上,一點感覺都沒有,因為,心涼了。

    安一書的車子停靠在不到十米遠的地方,他一直看著落魄的白若依,一點都不敢走神,本來想上去拉著她送回家,但是,卻沒有,因為,他突然覺得白若依就像是一隻外表美麗脆弱的美羊羊,而內心卻是抗日英雄的劉胡蘭,堅不可摧。

    所以,他相信她不是那麼容易就被打倒的。

    此時,白若依後面二十米處有一個比狐狸精還美的混血兒,誰也不會想到這麼美的女人卻有一顆惡毒的心。

    絲絲一直看著這邊,沒有任何的表情,突然收到了一條短信,她點開看了看,嘴角的笑意很明顯。

    白若依,我說過,墨哥哥是我的,誰也搶不走。

    白若依,你就等著下地獄吧?

    絲絲突然拉著一群女人,不知道跟她們說了些什麼,只見那些人紛紛的點頭,笑著從絲絲白皙的玉手上接過一張看似像是紙片的東西。

    原本匆忙而過的行人,沒有人會停下腳步關心一下落魄的若依。這會兒很多人在她的背後正八卦的如火如荼,竊竊私語,目光游離,指指點點,

    白若依一下子變成了展示品,不少的人對著她一通狂拍,甚至還有人鄙夷唾棄,「不守婦道,不要臉!」

    安一書見到不對勁後,立馬下車,可是,他晚了一步。

    一輛黑色的賓利穩穩的停在馬路邊,從人群的縫隙中,卡西文看見了一個冷靜中帶著傷心欲絕的身影,是她!

    卡西文快速的撥開了人群,蹲在了白若依的面前,聲音一如既往的磁性好聽:「白若依,你怎麼了?」

    白若依抬眸看著一張笑瞇瞇的混血兒臉,他的笑容很乾淨,很純清,像是一個黑夜裡燃氣的蠟燭,溫暖著她冷卻的心。

    這樣的笑容不會讓人討厭,甚至讓人很親切,白若依看著他哽咽得厲害,說不出話來,只是不停的哭。

    卡西文被她的哭聲給嚇住了,有點不知所措,圍觀的人越來越多,那些難聽的話也越來越多。

    為什麼那些人要罵她,還那麼的難聽,卡西文大楷明白了她為什麼精神恍惚,心裡有種說不出的心疼,站起來牽著她的手撥開人群走到自己的車前面,打開車,將她塞進車廂裡。

    坐在車上,白若依依舊一言不發,她目光空洞無神的看著車窗外面。

    為什麼快樂那麼的短暫?一切真的要結束了嗎?

    弛子墨的冷漠,羞辱,不給自己解釋的機會,還有他對絲絲的關心,一一出現在腦海裡冷不丁的回放。

    幸福太短暫,來不及抓穩,就飄走了。

    白若依,給自己留住最後的尊嚴吧?

    退場也留下一個華麗的背影。

    「我想去收拾一些東西帶去學校,你能陪著我去嗎?」白若依轉過頭,淡淡的看著卡西文。

    「當漂亮姑娘的護花使者是我人生最大的樂趣。」卡西文的玩笑開得很大方,再加上他與生俱來的貴族氣質,使得整個人更加的儒雅高貴。

    「謝謝!」

    白若依回到弛家的時候,客廳裡沒有人,她獨自的上樓了。當初來這裡的時候幾乎是兩手空空的,所以,行李很簡單,很快就收拾好了。

    拖著輕飄飄的行李箱在床前停住了腳步,纖細的手最後再撫摸著柔軟暖暖的被子,淚眼朦朧的朝著房間看了一眼,輕輕地呢喃一句:「我最大的心願在這裡一起寫完我們的結局,看來是我的奢望太高了。」

    重重的歎了一口氣後,擦拭完眼角的淚痕走出房間,扶住欄杆,一步一步的朝下走。

    「少奶奶,你要去哪裡啊?」王姐從廚房走出來,被她的狼狽樣子給嚇到了。

    白若依駐足但是沒有回頭,長長的頭髮凌亂得不成形,落魄的身影讓王姐想要落淚。

    「我去學校住。」

    王姐上前拖住她的行李箱,語氣很焦急:「少奶奶,哪有夫妻不吵架的,俗話說,床頭吵架床尾合,別像孩子似的吵架就走,等少爺回來,我跟他說,讓他想你道歉。」

    白若依搖搖頭,輕輕地推開了王姐的手,朝著門外走去,剛到門口,就有一股冷風吹了進來,她冷得打了一個寒戰,脖子往衣服裡縮了縮,腳步卻沒有停下,也沒有回頭,害怕一回頭,又捨不得走了。

    卡西文看著她走了出來,上前接過她手中輕得不能再輕的行李,放進後尾箱,車子迅速的離開了,朝著學校的方向奔去。

    *

    弛子墨叼著一根煙站在海邊的岩石上,深無底的眸子靜靜的看著大海,一句話也沒有說,一圈渾濁的煙霧從他的鼻子裡透了出來,夾雜著詭異陰霾的氣息。

    容巖一聲不啃的站在他的身邊,靜靜的看著他,也沒有說話,他瞭解大哥,此時他在掙扎,在在抉擇一件很不一般的事情。一聲手機短信的聲音打破了寂靜,容巖還沒有打開短信的內容,弛子墨就急著問:「怎麼樣?你嫂子安全了嗎?」

    容巖怔怔的看著手機上的短信,不知道怎麼回答。

    「怎麼,你嫂子出事了?」弛子墨快速的回頭搶過手機,一條信息蹦出來,刺了他的眼:嫂子被一個很帥很有型的男人接走了,請問要不要打擾她的艷遇,急請回答。

    弛子墨丟掉了手裡的煙頭,用力的踩滅,淡淡的說一句:「只要嫂子平安就好!」

    愛人最起碼的就是信任,弛子墨相信白若依,他相信她就跟自己一樣,一旦愛上了,就會必定深愛!

    今天,她絕望的眼神,她撕心裂肺的嘶吼,她傷心欲絕的眼淚,就像是有人在用刀子捅向弛子墨的心。

    他何嘗不難過,何嘗不痛心,可是他沒有心軟,因為,自己的心軟只會害了她。

    為了她,他寧願抗下所有的痛。

    「走,上車,去白家!」弛子墨突然轉身。

    「是!」容巖快步的去打開車門。

    上車後,從後視鏡裡看了一眼弛子墨,老大很平靜,也很理智,說明他的抉擇是理智的,沒有一點的衝動,若依心中壓抑的石頭也跟著放下了。

    車子在白家的大院前停下,弛子墨和容巖同時走下了車,看了一眼燈火通明的客廳,沒有白藍天的影子,再朝樓上的臥室看了看,裡面亮著燈,兩人互看一眼點點頭,就從別墅後面翻身上去到陽台上。

    功夫底子深厚的兩人輕飄飄的站在了陽台上,容巖用手撥開一點窗簾,看見裡面的情況後怔住了,弛子墨感覺不對勁也看了過去,被現場版的活春宮給嚇蒙了。

    房間裡白藍天因為身上多處內傷正躺在床上休息,坐在床邊的鄭小佩正應該是剛剛給他敷完藥,她的左手還捏著一個棉簽,可她的右手則是停在白藍天褲子前面的拉鏈處,握住他沉睡的寶貝輕輕地揉搓,嘴裡發出曖昧的悶哼:「寶貝兒沒有傷著吧?」

    「別玩了,趕緊回去,今天滿足不了你。」白藍天本來想要踹她一腳的,可是卻沒有,而是伸出溫柔的大手輕輕地捏了捏她挺翹的臀部。

    因為就在十分鐘前,鄭小佩帶來了一個重大的信息,她已經從忠叔那裡成功的找到了一個很強大的組織,聽說那個組織裡世界上一流的殺手拍賣,不過那個組織的拍賣地點每年都會更換,今年還不知道在什麼地方,鄭小佩答應了會繼續查出準確的地點。

    白藍天現在的處境是四面楚歌,不管是赤壁的弛子墨,還是尚帝的梁蘇楚,全是動刀動搶的黑勢力,那麼要與他們鬥爭,就必須將自己的黑勢力擴大。

    鄭小佩是那種外表冷漠,內心極為放蕩的女人,她也不明白為什麼對白藍天有著那麼強烈的**。

    本來就熱得不行的身體被白藍天稍微的摸了一下,更加的浴火燒身,又怎麼能聽話的離開呢?

    鄭小佩不僅沒走,反而是伸出玉手在白藍天兩腿之間摩擦,輕撫,她的技術已經非常的好了,三兩下,白藍天就覺得渾身發熱,嘴裡還發出了哼吟的聲音。

    鄭小佩蹲下了身體纖細的手輕輕拉下男人褲前的拉鏈,勾出了男人**的前端,俯身伸出自己火紅的唇又啃又咬,弄得男人情不自禁的哼得更大聲。

    陽台上的兩個男人被難得一見的真人秀嚇住了,有點進退兩難的感覺。尤其是弛子墨,兩眼都憤青了,白藍天,沒想到你是如此的禽獸不如。

    忍無可忍的弛子墨一個躍身跳進了房間裡,他一把抓住白藍天的衣領,二話沒說,狠狠地一拳打了過去:「畜生,王八蛋!」

    一拳哪裡能解恨,再一次揚起手,不過,這次拳頭沒有落下,因為,鄭小佩像一個母雞保護自己的小雞一樣,將白藍天穩穩的擋在了自己的身後,她雙眼含淚的看著弛子墨:「別再打他了,再打他就必死無疑,弛少爺,看在他養育了若依那麼多年的份上,你就放過他吧?實在不行,要打你就打我吧?」

    弛子墨滿是殺氣的黑眸望著眼前的一切,揚在空中的拳頭也無力的放下了,語氣冷漠:「我從不打女人。」

    這一幕很多年也出現在弛子墨的身上,當一顆子彈從槍口裡彈了出來,正對著弛子墨心跳的地方衝來,突然,開槍人身邊穿著白色連衣裙,比仙女還美的小女孩掙脫了父親的人,衝了過來擋在弛子墨的面前,子彈穿過她的胸膛,鮮血瞬間染紅了她潔白的連衣裙,而女孩的表情則是無畏無懼的,甚至是喜悅的,因為他沒事!

    絲絲,我拿什麼回報你?

    絲絲,除了我的心,除了你不要傷害依依,你要什麼我都給你。

    可是,絲絲是固執的,除了他的心,其他的她都不要。

    為什麼要做這麼殘忍的抉擇?

    鄭小佩的舉動,讓弛子墨想起來很多,心裡亂七八糟的,差點忘記了今晚來這兒的目的。

    「老大!」容巖提醒著。

    就在弛子墨正要張口問關於那位事情的時候,陽台上有動靜,憑直覺,應該有兩人,一高一矮,一胖一瘦,而且武功不凡。

    陽台上的人沒有進來的意思,也沒有走,而是呆在那裡靜觀其變。

    身手不凡,弛子墨很快想到了來者是誰,那麼自己的計劃也要跟著變,否則一切的努力都是白費。

    本來今晚是來查清楚那天若依被陷害的事情,現在看來不僅不能查,還要繼續將事件搞大,隨機應變難不到弛老大。

    抓住白藍天胸前衣服的手稍微用力,就把他整個人就擰起來了,弛子墨拍著他的臉頰偏過頭看著鄭小佩,口氣裡透著殺氣很重的陰霾:「馬上去叫白若依過來,要不然我就殺了他。」

    鄭小佩爬著過去抱住弛子墨的大腿:「你不要傷害他,我現在就去找若依,若依十個善良的姑娘,她一定不會見著她爹地有難而不救的,弛老大,你等著,我現在就去找若依,現在就去……。」

    「還不去,告訴你,你只有二十分鐘的時間,二十分鐘後,我見不到白若依,你就等著幫白藍天收屍。」弛子墨面目猙獰的吼道。

    「我現在就去,你不要傷害…。」

    「鄭小佩,不許去,今天是我和弛子墨之間的較量,是男人的鬥爭,不關你的事,也不關依依的事,所以,你滾,滾……」白藍天頭一次見到這麼兇殺扼殺的弛子墨,身為男人,他懂得弛子墨心中的恨,若依來了,只會弛子墨更發狂。

    「藍天哥,對不起!我不能不管你,我相信若依也不會不管你的……。」

    弛子墨看了看表,對著鄭小佩大吼:「你只有十九分鐘了,還不去……。」說著又是拳頭打在白藍天的臉上,頓時鮮血四濺。

    「好,我現在就去。」鄭小佩跌跌撞撞的衝出房間,一邊跑,一邊打電話,白若依不接電話,她就打小倩的。

    「姐,什麼事?」

    「小倩,你現在,馬上帶著若依到校門口,我馬上過來了,快點。」

    「姐,發生什麼事了?」小倩正坐在白若依床邊守著她,下午容巖打電話來說,讓自己務必照顧好若依。

    白若依從下午到晚上一句話也不說,飯也不吃,水也不喝,就坐在床上發呆,流淚,嚇死小倩,這會兒小佩又打電話來說要若依馬上出去,能不擔心嗎?

    小倩和若依是十幾年的革命戰友,這麼傷心欲絕的若依是她頭一次見到。

    「我現在沒時間跟你解釋那麼多,你告訴依依聽,弛子墨要殺了白藍天,她再不去就等著幫白藍天收屍。」鄭小佩說完就掛斷了電話,車速也飆到了160碼。

    「丫頭,丫頭…。」小倩搖晃著白若依,輕聲的叫喚著。

    白若依根本就沒有聽見小倩叫自己,更加沒有聽見她剛才在接電話。她雙手抱住膝蓋呆呆的坐著,任由著淚水在牛仔褲上濕濕一片。

    白若依是積極向上有理想的好青年,可是殘酷的現實來得太突然,打碎了所有的美好,幸福有瞬間的溜走了,她的世界一下子變得黯然失色。

    「白若依,弛子墨要殺了你爹地,你只有你才能救他,去不去?」救人如救火,鄭小倩直奔主題。

    果然有反應了,白若依抬起頭看了看小倩,得到的是肯定的點頭。

    白若依刷的一下站了起來,拉著小倩就往外跑,剛出校門就聽到一聲刺耳的剎車聲。

    「快點,上車。」

    小倩拉著若依跳進了車內,車子又飛了出去。一路上,白若依很安靜的看在車窗上處,大眼睛一眨不眨的看著窗外。

    「弛子墨,若依我帶來了,時間剛剛好。」

    弛子墨抬眸看向門口,白若依頭髮凌亂,臉上還掛著淚水,光著赤腳穿著拖鞋,外套都沒有穿,寒冷的夜裡,就穿著一件薄薄的體恤,大口的喘著粗氣。

    白若依,你真的那麼的在乎白藍天,那麼的不相信我,不相信你的丈夫,那麼的擔心那個禽獸的安危。

    「唔唔唔!」看見若依來了,被綁在椅子上的白藍天拚命的扭動著身軀,他的臉上,衣服上全是血跡,一副狼狽樣。

    「你,過來!」弛子墨伸出一個指頭指著白若依,然後掐斷手裡的煙頭,吐出一口白霧,將整個人圈在其中,顯得更加的陰霾。

    白若依直視著弛子墨犀利的雙眼,無懼,無畏,非常的平靜淡然,她一步一步的朝前走,朝那個說要和自己一生一世一雙人的男人走去。

    房間裡,包括陽台上的兩個黑衣人,無人不佩服她的勇氣,由衷的讚歎,這姑娘身上有著與生俱來的老大氣質。

    所有熱都忽略了一個細節,偏偏落在了弛子墨的眼裡,白若依右手的手指情不自禁的握成拳,不,不是握拳,而是除了大拇指,其他的幾根指甲深深的摳進手掌心的肉裡。不是害怕,而是心冷,從心底生出一片涼意,為自己的無能為力感到悲屈,也為那個瘋狂的男人感到可憐。

    「弛子墨,你究竟要幹什麼?」由於身高的差距,白若依抬頭,一臉的清寒。

    弛子墨靜靜的看著她面部表情的變化,想說什麼,卻沒有說出來,稍微的停頓了一會,冷漠的說:「白若依,你真的那麼擔心白藍天的生死?」

    「是的。」白藍天縱然又不可原諒的地方,可是他養育了自己十幾年,知恩圖報的道理白若依懂得,斬釘截鐵的回答。

    「會幫男人口嬌會嗎?」弛子墨的唇角勾起一抹邪笑,君王般的霸氣十足,鷹隼銳利的目光讓白若依無端打了個冷顫。

    口嬌?

    他當著那麼多人面讓自己口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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