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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強佔,迷性成婚》婚後纏綿不休 089 暖暖的妻 文 / 無聞村姑

    「那你呢?你憑什麼說我,你對絲絲溫柔的時候,你對她呵護的時候,何曾想過我是老婆,想過我的感受了嗎?」女人天生就喜歡吃醋,對待感情就是小心眼。若依知道,絲絲跟子墨可以說是青梅竹馬,而且絲絲和父親都救過子墨的命,現在絲絲的父親又不在,子墨照顧她是天經地義的。可是,同是女人,若依看得出,絲絲對待子墨的感情絕不是一般的兄妹情。

    「白若依,你這話什麼意思,你起來說清楚!」弛子墨再也不顧什麼潔癖不潔癖,他上前掀開被子,正好看到了若依脖子上那火紅的吻痕,火氣頓然上冒,聲音也變得冷若冰霜:「白若依現在是說你的問題,你不要扯到我的身上,白若依,難道說上次在白家的事情你還沒有吸取教訓嗎?難道你不知道身為人妻就要守婦道嗎?難道你還想讓我捉姦在床一次嗎?所以,請你以後離白藍天遠遠的」

    弛子墨是一個男人,即使再愛,也不能容忍妻子的背叛,雖然說沒有當場抓住姦情,雖然說他也相信若依不會做背叛自己的事情,可是,白藍天是小人,他能將白若依騙上他的床一次,接著就會騙很多次。總之,他不相信白藍天。

    白若依還沒有看見自己脖子上相似吻痕的東西,所以對於弛子墨的污蔑和懷疑表示非常的氣憤,清者自清,她勇敢的抬起頭迎上他陰狠的目光,不卑不亢的說:「弛子墨,我沒有做對不起你的事情,我和爹地是清白的。還有,爹地是我唯一的親人,是養育了我十幾年的恩人,你要我斷絕和他來往,我明確的告訴你,我做不到。」

    「白若依,你應該知道,如果我不相信你,今天,白藍天就不可能活著走出去,我沒有這麼做,是因為我相信你。我也知道白藍天對你有恩,他是你唯一的親人,但是,他根本不把你當女兒,他對你有非分之想!」弛子墨的聲音明顯的比剛才弱勢了很多。

    「你……。你血口噴人……。」顯然白若依說這話都有些底氣不足,但是這個時候她必須替爹地說話。

    「我血口噴人,那我讓你看看。」弛子墨從梳妝台上抓起一面小鏡子,正對著若依脖子上的吻痕:「你自己看看你脖子上是什麼?看看你的嘴唇變成了什麼樣,看看,究竟是我血口噴人,還是白藍天想要故意陷害你?」

    「我脖子上……」若依從鏡子裡看見那個明顯的吻痕了,隨後隨著鏡子上移,她又看見自己又紅又腫的嘴唇,聰明的她很快就想到了怎麼一回事,吻痕就是白藍天故意貼在她脖子上發熱的東西,紅腫的嘴唇是被辣椒辣的。

    白若依是很細緻一個人,自己和白藍天相處了十幾年,自然是對他比較瞭解,記憶裡,白藍天很少跟她開玩笑,今天他在自己脖子上貼東西時說是開玩笑的,當時就懷疑他肯定是另有目的。

    原來爹地真的在利用自己,雖然他是用了手段製造了曖昧,可是,再怎麼說,他也是自己唯一的親人。

    清者自清,白若依沒有理會弛子墨,沒有多餘的解釋,她推開鏡子倒下去繼續裝睡,如果弛子墨不相信自己,再多的解釋都是蒼白的,說不定越解釋就越像是掩飾。

    或許,只要若依否認,只要她解釋,只要她開口,弛子墨都會相信她,但是,她沒有,她選擇了沉默。

    白若依這種極度無視和根本不在乎的態度真的激怒了驕傲的弛子墨,他大手一揮,整床被子都丟到了離床三米開外,隨後像是擰小雞一樣擰起倔強的女人,大手捏住她的小巴強迫她正視自己憤怒的臉:「白若依,你這是什麼態度,你這麼做又把我這個丈夫放在什麼位置?你一再的和別的男人牽扯不清,讓我情何以堪?」

    比力氣,白若依不是眼前男人的對手,所以她沒有抵抗也沒有還手,只是,她是有傲骨的,所以她不卑不亢的看著那張怒火中燒的臉,一字一句的說:「我怎麼讓你難堪了,他是我爹地,他過來看看我,難道讓我將他拒絕在門外,如果我真的將我爹地拒絕在門外,豈不是讓你更難堪。」

    「他是有目的,否則為什麼偏偏要在我出門的時候來看你。」

    「你這是無理取鬧。」弛子墨的這句話有點不佔理,別人又不是他肚子裡的蛔蟲,哪裡知道他什麼在家,什麼時候不在家。

    「反正,你必須答應我,從今天起,除非有我陪著,否則不許你和白藍天單獨相處?」弛子墨是經歷過大風大浪的人,豈會看不出若依脖子上的吻痕是人工製造的。防人之心不可無,不管白藍天是出於什麼目的,總之,他對若依一直是死心不改的。

    弛子墨的這個要求令白若依非常的不滿,她甩開他的束縛,大聲的反駁:「弛子墨,我是你的妻子,不是你的玩偶,你憑什麼對我要求那麼多,憑什麼限制我的自由。」

    「憑我是你的老公!」看著她由於氣憤小臉變得紅嘟嘟的可愛極了,弛子墨的怒氣也就逐漸的消失了。

    「你是我老公沒錯,可是也不能限制我的人身自由,還有,你口口聲聲要我和我爹地保持距離,那你呢?你是不是也該考慮我的感受,離那個絲絲遠一點。」

    若依想起了下午收到小倩的信息,說陷害自己和白藍天姦情的人很有可能是絲絲,心裡的委屈就更大了,她不等弛子墨開口過來接著對他嘶吼:「弛子墨,如果我說我懷疑上次陷害我和我爹地的人是絲絲,你會相信嗎?你會為了我而去調查絲絲嗎?你會為了我,而不再和那個絲絲糾纏不去不清嗎?」

    白若依也不知道怎麼回事,一口氣將憋在心裡的話全部給吐了出來,她不知道小倩的消息可靠不可靠,但是有一點她知道,絲絲對弛子墨絕不是妹妹對哥哥的感情,所以,就憑這點,絲絲就有陷害白若依的理由和動機。

    本來是想先去調查清楚再說的額,可是一下子沒有憋住,不過也好,說出來了,整個人也就輕鬆多了。

    弛子墨非常驚訝的看著白若依,他萬萬沒有想到,若依也懷疑了絲絲,可是她卻沒有告訴自己。

    「你有證據證明一切都是絲絲設計的嗎?」弛子墨的語氣顯然比開始緩和了很多,還夾雜著一絲的無奈。

    「沒有!所以你根本不相信我對嗎?」白若依平靜的搖搖頭後憤慨的說:「那麼,你說我爹地對我有不良企圖,請問你有證據嗎?」

    不等弛子墨回答,白若依吸了吸鼻子,歎了一口氣苦澀的接著說:「算了,你就當做是我污蔑了絲絲,是我主動的把自己衣服脫光爬上了我爹地的床,是我故意要你弛子墨難堪,是我卑賤,是我…。」

    眼淚啪嗒啪嗒的往下掉,白若依不去擦拭,不去控制,任由著委屈的眼淚肆無忌憚的往下流。那件事情無論是白藍天做的還是絲絲做的,即便是真相大白了又能怎樣?白藍天對白若依有養育之恩,絲絲對弛子墨有救命之恩。

    白若依和弛子墨都是滴水之恩當湧泉相報善良之人,他們懂得,那種忘恩負義的事情決不能做。

    「老婆,對不起!」弛子墨輕輕的替白若依擦去臉上的淚痕,下一秒,他緊緊的摟住她,摟得不留一點的空隙,生害怕稍微有一點空隙,她就離開自己。

    其實,他們都是因為太愛對方了,所以才會吃醋,所以才會害怕失去對方。

    「老婆,為什麼心裡有話不早點給我說。」他捧著她的小臉,用舌頭舔去她的淚痕。

    「這麼說,你相信我的話了。」她抬頭驚訝的看著他。

    他肯定的點點頭:「你是我的老婆,只要你說的我都相信,不過,凡事都是要將證據的,不管事情是誰做的,只要傷害到你,我就決不輕饒,只是,多給我點時間好嗎?」

    「嗯!」白若依笑了,有什麼比愛人的相互信任更值得開心的呢!

    「老婆!」

    「嗯!」

    他低頭,她抬頭,四片唇緊緊地貼在一起了。他的吻一如既往如同他的人一樣,霸道卻又不失溫柔,吻,漸漸的加深了,唇舌交纏,氣息變得粗重,呼吸變得急促,身體開始發燙,一種要將對方全部吞下去霸道的情愫,快速的從唇瓣擴散到全身。

    「唔唔!老公,你抱得我太緊了,我都要窒息了。」白若依從兩人緊貼密不透風的唇縫中艱難的擠出一句話來。

    也不知道男人有沒有聽清她的話,不斷沒有鬆開她,還更加的像是一頭飢餓到瘋狂的野獸,好不容易逮到了甜美的食物,怎麼能放過。

    男人是野蠻的,同時,他也是溫柔的,漸漸地,野蠻的吻變得溫柔下來,時不時的放開了她的嘴唇,留給她一些呼吸新鮮空氣的時間,但是不會給她貪婪呼吸空氣的機會,幾秒鐘過後,他的吻又變得野蠻了,溫情的勾著她的甜美的舌,無盡的纏綿。

    白若依整個人都被他吻得軟綿綿的依靠在他的懷抱裡,小手不由自主的緊緊的勾住他的脖子,任由他支配著她,控制著她。

    唇與唇的觸碰,舌與舌的糾纏不休,他如火的唇,如焰的舌狂熱得像一團火迅速的燒遍了她的全身,連血液都跟著沸騰。

    身體的熊熊燃燒的熱火讓男人忘記的潔癖,他三下五除二除去了自己的身上的衣物,又靈活的除去了她身上的衣物,**相對,他再也控制不住,直接的進去了她的身體裡。

    完事後,白若依突然想到了什麼,衝著身旁累得氣喘吁吁的男人低吼:「弛子墨,你不是說在這床上聞到了姦情的味道,要換掉床嗎?怎麼現在多了你的味道就噁心了?」

    女人不說還好,經她這麼一說,男人突然覺得心口處很堵,很難受,他裸著身體從床上跳了起來,迅速的衝進了洗手間,在門口時回頭:「好老婆,你就看在為夫剛剛伺候了你的份上,幫忙把床上的東西都扔掉好嗎?」

    「就不,有本事你就睡在洗手間裡。」一個大男人潔癖這麼重幹什麼,再說,白藍天不就是在床上躺了一會,至於這麼大題小作嗎?

    白若依根本不理會橫瞪鼻子豎瞪眼的男人,剛剛才結束運動,有些累了,倒在床上就睡。

    可是,過了好一會,弛子墨還是沒有出來,也聽不見任何的流水聲,概不會真的在洗手間睡著了吧?白若依有些擔心,輕輕地將洗澡間的門推開一條縫,只見他躺在浴缸裡,一條潔白的毛巾蓋住了整張臉,**性感的身體全泡在漫漫的浴水中,一動不動的,看不清是不是睡著了。

    白若依猶豫了一會還是決定進去叫醒他,否則他這樣啊非感冒不可。她一步一步的朝著浴缸靠近,蹲下輕輕地叫喚:「子墨,墨墨!」

    他根本沒有一點的反應,她又伸手去撫摸了一下他的手臂,滴水的肌膚特別的有彈性,她有些愛不釋手了,她一邊撫摸著他潤滑的肌膚,眼睛卻忍不住看向了浴缸裡,看到了某處,刷的一下臉全紅了,很想撇開眼睛不去看,可是眼睛似乎不聽使喚,直勾勾的看著那裡。

    男人被毛巾蓋的臉,表情可豐富了,他強忍著笑意繼續假裝睡,享受著被小妻子猥瑣猥瑣那美妙的感覺。

    白若依,你怎麼越來越像一個小流氓了!心裡突然冒出這麼一個邪惡的想法,揚在半空中的手趕緊的縮回來了。

    突然,浴缸裡伸出一隻大手抓住她的小手,用極為慵懶又帶著**的聲音說:「小流氓,看夠了沒有,想不想和我一起鴛鴦戲水讓你好奇的東西來一個實地演戲?」

    白若依的臉瞬間羞到緋紅嬌柔,還沒等她反應過來,男人的另一隻大手扯下了臉上的毛巾,性感的唇瓣封住了她張大的嘴巴,兩三下就撕下了女人薄薄的睡衣,輕輕一拉她就跌倒在浴缸裡,火熱的唇從她的嘴唇慢慢下移,滑到她頸側的肌膚上。

    他柔軟的舌尖輕掃著她嫩滑額肌膚,迅速的勾起她內心的**,忍不住輕哼出聲。

    「老婆,說,你想我!」男人挑起了女人渾身的浴火,知道她很想,可就是故意不去滿足她。

    「老公,你好壞!」無法忍受的感覺讓女人特別的難受,她修長的小腿本能的勾住了男人的大腿。

    「老婆,那就準備接招吧!」男人也想折磨一下女人,可是發現最受折磨的那個人還是自己。

    兩人合二為一在水裡纏綿,在水裡,男人更加的控制不了自己內心的野獸,很快,喘息聲掩蓋了所有的水滴聲。

    這次,女人包裹了男人所有的野獸行為,小小的邪惡了一下,男人,你還能再野獸一些嗎?

    激烈的戰況又持續了將近一個小時,最後還是男人乖乖的投降了。

    「老婆,有沒有弄疼你啊?」男人摟住女人在懷抱裡,輕咬著她的耳垂抱歉的說,他知道這次很兇猛,整個過程中幾乎沒有一點的溫柔。

    「還好,不過,下次你還是要溫柔一些,不能再這麼野蠻了。」女人極累的趴在男人的胸前,說實話,她還是喜歡男人溫柔的輕波蕩漾。

    男人側身看著女人粉嘟嘟的臉,邪惡的笑了笑:「夫人,這說明我們的功課做的不夠多,還需要再接再厲,到時候你就習慣了我的野蠻。」

    天哪!他們夜夜交戰最少幾千回合還嫌少,女人推了男人一把:「還少啊?你不怕會精盡而亡?」

    「夫人,這個你就放心好了,為夫我為了你的性福生活,一定再努力播種三十年。」

    「什麼,三十年,估計你還沒有精盡而亡,我就趴下了,我可陪戰不了那麼久!」

    「聽夫人的口氣,莫非允許為夫納妾?」

    「納妾!」白若依挑起眉毛對著男人笑得嫵媚:「弛子墨,我勸你趁早把這個念頭掐死在細胞裡。我告訴你,只要有我這個皇太后在一天,任何一隻小妾都甭想靠近你,誰來誰死,手起刀落,絕不手軟。」

    白若依說著就在脖子上做了一個漂亮的砍頭動作。

    弛子墨看著她那副特別認真樣,嘴角上揚,捏住她的小鼻子:「為夫家的老二這輩子只認定你一人了,對其他所有的女人直接無視。來,水都涼了,為夫抱著你出去了。」

    白若依勾住他的脖子笑得幸福無比:「這還差不多!」

    *

    「藍天哥,你就讓我留下來好嗎?你都這麼長時間不理我,我好想你。」白家的書房裡,鄭小佩站在白藍天的背後,雙手勾住他的脖子,小聲的哀求著。

    「今天不行,我很累,你先回去吧!」白藍天的全是都被弛子墨毆得疼痛了,還哪有心思辦那事。

    「那我幫你按按摩,保證只是按摩,不做其他任何的動作。」鄭小佩也不知道自己究竟是怎麼了,自從白藍天勾搭上後,她發現自己真的愛上了他,甚至想過,只要他不趕走自己,隨便怎麼卑賤她都願意。

    身體上的疼痛在她的按摩下是舒緩了很多,白藍天見她很用心的在按摩,也就放心的閉上了眼睛。突然,感覺到胸口有點癢癢的,麻麻的,睜眼一看,胸前的衣服扣子已經解開,女人的芊芊的手指正在性感的肌膚上撫摸著。

    白藍天一把拉著她的手惡狠狠的瞪著她:「鄭小佩,別鬧了,趕緊回家睡覺去,還有,上次,我不是說過了,讓你以後不要來我家,難道你忘記了?」

    「我不是擔心你嗎?」鄭小佩沒有生氣,也沒有縮回手,而是很嬌媚的看著他,反正對於他冷若冰霜的臉已經習以為常了,自然也就不畏懼了。

    其實,鄭小佩只所以會不要尊嚴的留在白藍天的聲,主要是她很欣賞一點,雖然白藍天並不喜歡自己,可是他從來不去碰女人,他的心裡除了白若依,沒有了其他任何的女人,可惜白若依已經移情別戀了。鄭小佩很肯定的相信,是自己破了白藍天的處,當然那也是她的第一次。

    「你現在看到我很好了,是不是就該回去了?」

    「那好吧!」鄭小佩是個聰明人,她看得出白藍天今天沒有什麼興趣,自然也就不在糾纏了。

    就在鄭小佩準備轉身的時候,白藍天想起了什麼,一把拉著她的手:「既然來了,就還是幫我按按吧!」

    鄭小佩喜出望外的乖乖的站在他的背後繼續幫他按摩。

    「對了,前天我讓人殺掉了梁蘇楚身邊的兩個親信,然後嫁禍給了赤壁,梁蘇楚相信了嗎?」白藍天直接的問了想問的問題,這才是讓她留下來的目的。

    「想知道,就看你的表現了。」女人含住他的耳垂輕輕的舔著,在感覺他沒有那麼抗拒後嘴唇離開了,身體向前移去,半坐在他的大腿上,玉手迅速的伸進了他的衣服裡面。

    一種舒服的感覺讓白藍天忘記了身體上的疼痛,不由的吸上一口氣。不管是想要盡快的得到關於赤壁的消息,還是因為想念白若依的緣故,接下來,白藍天站了起來將女人按在了大班椅上,胡亂的撕扯著雙方的衣服。

    「梁蘇楚對與赤壁對她的挑釁怎麼看?」他在她身上盡力的發洩,但依然沒有忘記自己想要的目的。

    白藍天想要擴大自己的實力,他想到了很好的計策,先讓弛子墨幫忙幹掉梁蘇楚,這樣一來,他自己就死尚帝一把手,在加上凌風和雷霆,這樣以來,贏赤壁的把握就大多了。

    前天,他安排凌風殺掉了梁蘇楚最得力的兩個愛將,然後放話說是赤壁所為。由於凌風很清楚赤壁的暗號和手段,所以梁蘇楚很有可能會上當。

    「姓梁的似乎相信了,她最近很忙碌,應該是準備迎戰了。」鄭小佩慾求不滿的緊緊扣住他的身體嬌媚的說:「白藍天,想知道更多的,還是先把我弄死在床上再說吧?」

    白藍天低頭:「女人,那你做好接招的準備吧。」

    兩人同時發出了蕩笑的聲音,他們忘情的在床上糾纏,根本沒有注意到陽台上有一個黑影正在對著這邊拍攝。

    絲絲看著屏幕上扭動的男女,臉上露出一個惡毒的笑容,本來跟著白藍天過來是想和他一起合作讓白若依離開弛子墨,既然白藍天喜歡白若依,自己又喜歡墨哥哥,應該會合作很愉快的。

    現在,絲絲改變了主意,有這個視頻和上次那個視頻在手,她很有把握讓白若依主動離開弛子墨。

    再說,白藍天實在是太骯髒了,而且還想要對付墨哥哥,絲絲害怕跟他合作總會忍不住想要吐,又或者忍不住一刀殺了他。

    絲絲是絕對不容許有人傷害墨哥哥,她也相信白若依更不希望墨墨有事,同時,她也不希望白藍天有事。

    想要化解白藍天和弛子墨之間的戰爭,白若依就必須做出犧牲。

    *

    夜深人靜之時,弛家的別墅裡突然冒進來兩個黑色的身影,他們一前一後朝著沒有走進別墅的房子裡,而是朝著後花園走去。

    這兩個黑衣人正是弛子墨和安一書,半個小時前,安一書感覺到院長外面有動靜,急忙的起床走至窗前,看見了幾個黑衣人正在院子裡,轉悠,他們似乎在尋找什麼。安一書沒有驚動他們,而是打電話給弛子墨了。

    「老大,還是你神機妙術,幸好那東西已經被我轉移,否則被武老狐狸找到,我們就前功盡棄了。」安一書對弛子墨豎起大拇指,藏在這裡的東西昨天已經被安一書送到另一個更安全的地方去了。

    「不是我神機妙算,是我前天回來的時候在院子裡無意發現院牆上有很多新鮮的痕跡,猜想武老狐狸一定還在惦記著我的那些東西。」

    「老大,他們出來了…。」

    安一書和弛子墨趕緊的趴在地上,不一會從地道裡走出來三個人影。

    「步城,你不是說姓弛的沒有發覺你的身份嗎?那他好端端的幹嘛轉走那些東西?」是神秘死亡部隊的凌風的聲音。

    「步城,我們來的時候,首領說過一定要得到那些東西,現在被姓弛的轉走了,說明他已經在防範我們了,後面想要得到就更難,到時候首領責怪下來,誰來承擔這個責任。」說話的是神秘組織的雷霆。

    「步城,你要是不想我將當年的事情告訴首領,就必須盡快的找到那些東西,否則別怪我在首領面前說了一些不該說的話。」凌風威脅的說。

    「我會盡快的找到首領想要的東西,你們也不要忘記答應過我的事情,永遠不把那件事情說給首領聽。」顯然武戰道有把柄捏在凌風兄弟手裡,說話都有寫低三下四了。

    「那我們就等候著步城的好消息。」凌風和雷霆說完就縱身一跳,跳至了院牆外面。

    武戰道脫下身上的黑衣塞進一塊空心轉裡,就朝著別墅裡走去,他沒有去自己的房間而是朝著絲絲的房間走去。

    「這麼晚了,有事嗎?」絲絲打開門看著表情特別嚴肅的武戰道,語氣特別的不友好。

    「讓我進去說。」

    絲絲朝著床邊走去,武戰道看了看四周,確定很安全後就溜進了房間裡,還鎖上了房門。

    「絲絲,這是我給你定的機票,後天,你就會歐洲去。」武戰道遞給了絲絲一張國際機票。

    「我什麼時候說我要回去了,墨哥哥不走,我是不會走的。」絲絲接過機票就撕得粉碎,她已經做好了寧可玉碎,不為瓦全的準備,只要弛子墨一天不走,她是不可能離開的。

    「絲絲!」武戰道想要阻止已經來不及了,不過現在乘坐飛機不用機票了,他看著倔強的絲絲歎了一口氣:「絲絲,我不知道你要做什麼,總之,你必須停手,我可以明確的告訴你,只要你敢傷害白若依,弛子墨就一定不會輕饒你。」

    「我不管,總之,除非我死了,否則我是不會離開墨哥哥的。」絲絲是癡情的,是倔強的,不到最後時刻,她是不會死心的。

    「你知不知弛子墨已經在懷疑我們了,他隨時都會對我們動手的。還有,他已經懷疑是你開槍殺害白若依,還有你設計陷害白若依與白藍天艷照的事情他也在調查,你認為他還會像以前一樣對……。」

    「別說了,別再說了,出去,你跟我出去。」絲絲突然失控的大吼,她的表情異常的恐怖,嚇得武戰道趕緊的退了出去。

    武戰道出去後,絲絲坐在床上,雙手抱住膝蓋任由著淚水嘩啦啦的往下掉,被子都濕了一大片。

    不一會,門又開了,絲絲以為是武戰道回來了,也懶得抬頭去看。

    弛子墨輕輕的關上門後緩步走近床上淚眼婆莎的人兒。

    「絲絲,為什麼要欺騙墨哥哥?」弛子墨波瀾不驚的平緩開口。

    不管怎麼說,對於絲絲,弛子墨還是很袒護的,也很愛護的,自己給不了她想要的愛情,所以對她那些小心眼他一直是當做看不見。可是,若依是他的妻子,是他唯一愛著的女人,他不允許任何人去傷害她。

    絲絲慢慢的抬頭看著弛子墨,只看一眼,便側過頭,弛子墨的眼睛告訴了她,他什麼都聽見了,既然他什麼都知道了,那她還有什麼好回答的。

    「絲絲,聽話,後天必須回歐洲去。」弛子墨的話和斬釘截鐵,沒有一絲商量的餘地。怎麼說,絲絲也算是抱住了若依的清白之身,所以,只要她肯就此放手,弛子墨就既往不咎。

    「我說過,除非你跟我走,否則我不會走的。墨哥哥,你不能這麼對我的,你不能。」絲絲回頭瞪著他,眼淚順著面頰往下流。

    「絲絲,我說過我是不會離開若依的,所以不管你願不願意,這次必須回去,由不得你選擇。」弛子墨的臉變得冷若冰霜。

    絲絲不是第一天認識弛子墨,知道他一旦決定了的事情是不可能反悔的,絲絲想出了緩兵之計,咬緊牙齒:「墨哥哥,我保證以後不再傷害若依了,我乖乖的當你的妹妹,求你不要送走我好嗎?」

    「晚了,我給你很多機會,你沒有把握,現在,才知道後悔,已經晚了。」弛子墨堅定的說完,站起來就離開了房間。

    絲絲看著他毫不猶豫的背影,憤怒的小手死死的抓住被子,昂頭對著門口歇斯底里的咆哮:「弛子墨,我恨你!白若依,我更恨你!」

    *

    聽見門鈴聲,白若依看了看時間,應該是子墨下班回來了,笑著光著小腳丫去開門,沒想到出現在門口的是很久不見的絲絲。

    「好久不見!」絲絲主動的先打招呼,在和白若依對視的那一瞬,她眼裡有著很明顯的恨意,不過,維持不到一秒鐘,很快就恢復了微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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