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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強佔,迷性成婚》婚後纏綿不休 100 放肆的小流氓 文 / 無聞村姑

    歐洲一個環境優美的小鎮上的一棟氣派非凡的別墅裡。

    「少爺,您找我?」武戰道恭恭敬敬的坐在沙發上的中年男子鞠躬。

    「阿武,絲絲的情況怎樣了?」穩叔頭靠在沙發上閉目養神。

    「還是那樣!」自從聽說馳子墨死了後,絲絲的精神也越來越差,現在到了必須依靠吃藥來控制了。

    「造孽啊!都是她母親造的孽啊!」

    「少爺,你還對當年少奶奶的事情耿耿於懷。」只要提及當年的事情,只要提及那個美麗的西方公主,武戰道渾身就不寒而慄。

    「難不成你還想我原諒她?」周宏穩忽然抬起犀利的眼眸,深邃的眸子中透著睿智和殘忍。

    「我……」

    「我知道,當年對不起我的人是老二,我還知道絲絲就是老二和阿柔的孽種。」

    當年,流浪到英國的周宏穩和神秘白是好兄弟,好到什麼程度,除了老婆,什麼都可以共享的。

    後來,周宏穩認識了英國的一位公主,中文名叫啊柔,很快,兩人就相愛結婚了。啊柔喜歡美,喜歡享受,所以,周宏穩為了贏得美人笑,拚命的賺錢,沒有時間照顧啊柔,他就拜託好兄弟神秘白代替自己照顧老婆。

    神秘白沒有辜負周宏穩的期望,很盡心盡力的照顧啊柔,照顧到啊柔懷孕了,他也沒有跟兄弟說聲對不起,還理直氣壯的讓周宏穩替他養孩子。

    對於懷孕了啊柔,周宏穩表面上表現出來的是和絕大多數快要當父親的男人一樣的高興。可是在夜深人靜一個人獨處的時候,他就愛恨交加,不知所措。

    周宏穩是愛啊柔的,所以在絲絲出生後,他對絲絲的愛一點不比任何父親少。

    啊柔為了絲絲不是周宏穩的事情而深感愧疚,同時,她也因為日久生情愛上了神秘白,所以,她提出了和周宏穩離婚,想要還絲絲一個完整的家。

    周宏穩答應了離婚,高興的啊柔興沖沖的去找神秘白,恰好碰到神秘白和好兄弟武戰道喝醉酒了,神秘白吐了,渾身都是酒糟,武戰道正在洗手間裡幫他清理身體。猶豫房門沒有鎖,啊柔直接走了進去,卻意外的發現神秘白最不為人知的秘密。

    神秘白居然是太監,他的下身處根本沒有老二。

    神秘白之所以成為太監,也是因為那一場爆炸。

    這個消息讓啊柔不能接受,她瘋狂的跑到了大街上,追趕她的人是武戰道。

    原來,每次在神秘白那裡和自己纏綿的那個人居然是武戰道。

    武戰道跪在地上請求啊柔原諒,他說自己是被神秘白給逼迫的,神秘白愛啊柔,可是,他卻不能滿足她的**,於是每次在上床前,他都會讓啊柔喝上一碗安神湯,每次喝完湯後,啊柔就處於昏迷狀態,恰在這時候,有一個絕美的少年走近她,脫光她,滿足了她,讓她感覺到了一種前所未有的**。

    這個絕美的少年就是武戰道,當時他只有十七歲,而,啊柔則是三十五歲了。

    那麼荒唐的真相啊柔根本無法接受,所以,她用死來解脫了自己。

    周宏穩不知道武戰道和神秘白之間的秘密和勾當,他一直以為絲絲是神秘白的女兒,而,神秘白自然不會說自己是太監,只能承認絲絲是他女兒。

    這就是武戰道為什麼一直對絲絲那麼好,因為,她是他的女兒,而他之比她大了十八歲,所以,一直不敢跟她說出實情。

    「少爺,絲絲是無辜的,上一輩的事情與她無關,你不應該把對她母親的仇恨記到了她的身上。」武戰道知道,這麼多年來,周宏穩一直對當年啊柔的背叛耿耿於懷,尤其是在看到絲絲長得和她母親一模一樣時,他是對絲絲又愛又恨。

    「絲絲無辜嗎?你我呢?我豈不更無辜,我愛了那個女人那麼多年,我無限制的包容了她那麼多年,她卻一再背叛我。還有,這輩子我沒法不去恨神秘白,我和他有福同享那麼多年,他搶走了我最愛的女人,還讓我替他養育了你們多年孽種,我能不恨嗎?」周宏穩說的有些急躁,喉結劇烈聳動,所有表現出來的就是他非常的氣憤。

    「少爺,你就不能忘記那些嗎?為了一個女人,你活活跟自己過不去那麼多年,值得嗎?還有,少爺,你知道為什麼少奶奶會出軌嗎?還不是你吃著碗裡看著鍋裡的,你經常半夜夢裡呼喚著一個叫做小茹的女人,少奶奶能不傷心嗎?」

    「少爺,你應該多從自己身上找找原因,這輩子你愛過的女人太多,也有太多的女人為了你傷心難過,少奶奶是一個,小佩的母親是一個;那個叫做小茹的女人也是一個,小茹為什麼會帶著肚子裡的孩子消失,原因就是你太花心了,根本就沒有打算給她和她肚子裡的孩子一個家……。」

    「夠啦!別再說了……。」提起小茹,周宏穩更加的激動到不行,當年為了仇恨,他拋棄了小茹,這是他這輩子做的最後悔的一件事情。這些年,只要一閉上眼睛,就夢見了小茹,他找遍了很多的地方,可是,卻沒有一丁點關於小茹和那個沒出生孩子的情況。

    武戰道從周宏穩那裡出來就急忙往家裡趕,也不知道絲絲的治療效果怎樣了。

    武戰道之所以又被神秘白利用,主要是神秘白拿絲絲的身世做要挾,他別無選擇。

    不過,武戰道在黑白道混了那麼多年,也不是白混的,他正在一步步為自己鋪路,一步步為絲絲而打算。

    *

    「你告訴我,這個人是不是墨哥哥,他是不是沒有死?」一如既往美得讓人只能遠觀不敢靠近的絲絲手拿著一疊的照片興奮的從二樓跑了下來興奮的追問正在打電話的武戰道。

    「絲絲,醫生說過了,你要好好地靜養,千萬不能激動,乖,趕緊的上樓休息吧?」武戰道急忙的掛斷電話過來扶住絲絲。

    自從馳子墨墜海身亡後,絲絲一直神志不清,還經常做噩夢,整個人都變得恍恍惚惚的。看了不少的心理醫生,情況一直沒有好轉,聽說,美國有一個很厲害的專家,武戰道便花重金請來那個醫生,可,效果還是不顯著。

    「你還沒有告訴,墨哥哥是不是沒有死,他還活著對不對,他破產了對不對?」提起馳子墨,絲絲的神情一下子正常很多。

    武戰道想要說不,可是,當看見絲絲手裡拿著一疊的照片時,他只能低頭默認。

    「走,我要去找墨哥哥,我要給他錢,讓他東山再起。」絲絲說完就上樓去了,她手裡有幾張瑞士銀行卡,裡面的錢應該足夠馳子墨東山再起了。

    武戰道瞭解絲絲,馳子墨就是她的一切,現在她的身體狀況又不好,自然是必須的順著她。不過,武戰道是不可能去幫助馳子墨的,要知道馳子墨落魄,他可是功不可沒,如果,馳子墨一旦站起來了,第一個要對付的就是他自己。

    所以,武戰道絕不會笨到搬石頭砸自己的腳。

    不過,回去f市,武戰道是勢在必行,倒不是他對調查黑幕帝國感興趣,而是,神秘白讓他回去,他別無選擇,誰讓他有把柄落在神秘白手中呢?

    武戰道上樓站在絲絲的房門前溫柔的看著她正興奮的收拾著行李箱,放進行李箱的東西全是與馳子墨有關的。

    看著只為馳子墨而活的絲絲,武戰道的心很疼,很酸,很難受,可憐天下父母心!

    武戰道何其不知道自己的女兒最想要什麼?何其不知道她在渴望一份愛情。

    儘管絲絲知道馳子墨根本不愛自己,知道他的愛毫無保留的全部給了一個叫做白若依的女人,但是,癡情的絲絲依舊不死心,她在苦苦的掙扎著,追求著,甚至在得知馳子墨死了後,絲絲還試圖自殺過,幸好每次都被武戰道及時的發現了。

    十七年前,絲絲出生的那一晚,當時還只是一個大男孩的武戰道緊緊地抱住跟貓咪大小差不多的絲絲,那一刻,他感覺到了一種無比的幸福和責任。從那時候起,他就決定這輩子一定要好好保護女兒,一定要給她最好的生活。

    然而,現在,他看著女兒因為一份不值得的愛深受折磨,看著她如此的痛苦,他卻是愛莫能助,無法幫她。

    武戰道的耳邊響起了前幾天家庭醫生的話,他知道自己身體裡的癌細胞正在飛速的擴撒,屬於他的時日不多了,是該為唯一的血脈做些事情的時候了!

    當晚,武戰道帶著絲絲乘坐了回f市的飛機。

    *

    「老婆,上班累嗎?」馳子墨大手托著下巴瞇著眼邪笑的望著躺在身旁的美人。

    「嗯,有點!」某小女子閉著眼如實的回答,雖然說工作比想像中的輕鬆多了,可是,畢竟是第一天正式上班,多少都會有點疲憊。

    「那我幫夫人按摩按摩吧?」

    「嗯!」

    於是,男人的大手就溫柔的捏著女人的肩膀,只是,才一秒鐘,大手伸去了不該伸去的地方。

    女人抓住那只不安分的大手:「這裡不再按摩的範圍內。」

    「夫人,此處是額外贈送的。」男人擺脫了她的控制。

    「馳子墨,我怎麼以前沒有發現,你這人簡直就是徹頭徹尾的大流氓。」

    「夫人,不要口是心非,你不就是喜歡我流氓嗎?」感覺到小女人身體在輕顫,馳子墨的眸光變得愈發的柔和,聽見她發出小貓兒一樣慵懶愜意的聲音,大手也更加的放肆了。

    「乖兒!」

    「嗯!」白若依舒服的發出軟軟的聲音。

    他輕輕的吸著她的耳垂:「喜歡嗎?」

    女人睜眼看了看**正濃的男人,小臉一下子紅得脖子後面去了,閉上眼誠實的點點頭:「嗯!」

    「夫人,我們今晚換一種方式好不好?」看著身下嫵媚的小女子,某個邪惡的男人發出迷人的壞笑聲。

    「怎麼換?」

    男子火熱的唇啃咬著她的耳朵:「換你主動。」

    他的話剛說完,白若依的小臉就更紅暈了,看著他**的雙眼,用極低的聲音說:「那個,我不會。」在這方面,她一直都是被他牽引著走的。

    「寶貝,你那麼冰雪聰明,一定能行的。」捧著她紅蘋果的小臉,狠狠地吻了一口。

    「那個…。我真的……。不會……。」她拽著他胸前的衣服,眨巴著明亮的大眼睛,嬌滴滴的撒嬌。

    「是不會,還是不喜歡?」男人認真的看著她,不會和不喜歡是兩種不同的概念,若是她真的不喜歡,他可是辦半分捨不得為難她。

    白若依知道他心疼自己,害怕他誤會,不好意思的皺皺眉頭:「不是不喜歡……是……。不好意思…。」

    馳子墨看著嬌柔可人的她,輕聲的安慰著她害羞的心:「寶貝乖兒,如果實在不想,就不勉強……。」

    白若依的小腦袋裡突然全是小色女流氓的影子,有一種很想實踐的衝動,一想到能夠折磨這個大色狼,她就特別的興奮,也不知道哪兒來的勇氣:「老公……。我試試…。」

    如果他不提出這樣的要求,她肯定是不會這麼邪惡的,所以,真正流氓的那個人還是他。

    在大流氓的誘惑下,她開始了小流氓的行為,在他積極地配合下,她輕鬆的翻身為上。也不知道是不是骨子裡就流淌著流氓的血液,男人瞬間起了反應,她紅著臉輕笑出聲:「真是一個經不住誘惑的大流氓。」

    男子哭笑不得,他想喊冤枉,老婆大人,有本事,你來當男人試試看。

    感覺到男人越來越難受,小流氓想要折磨他的念頭也就更強了,她想起來前不久看過的一本網絡小說,於是,在伸手不見五指的夜裡,她大膽的脫去了自己的睡衣,慢慢俯下身。

    男人被她的大膽弄得血液也在蹭蹭上竄,**也就愈發的強烈了。

    「老婆……」他哀求的目光看著她。

    臭流氓,這樣就受不了,洋洋得意的她自然不會那麼聽話,她嬌柔的聲音輕輕的響起:「怎麼了,不舒服嗎?」

    「不,不是不舒服,是老婆太厲害了…。」

    看著被自己折磨到快要崩潰的男人,小女人感覺到了成就感,自然是不會停止,她要繼續折磨他,要試試看,他究竟能堅持多久?

    她繼續惹得男人的呼吸越來越重:「小東西,小妖精,別了,好嗎?」

    「哦,老公不喜歡嗎?」故意拖著調侃的音調。

    男子用力的搖搖頭。

    「那就是喜歡,為什麼說不?」漂亮的眼睛壞笑著。

    某女人腦海裡突然閃過一個更邪惡的鏡頭,於是,她低頭吻住了。

    「小東西,小流氓……。」他沒有料到她居然這麼大膽,都被嚇住了。

    小女人就喜歡看見抓狂的男人,在漆黑的夜裡,她簡直是越來越放肆。

    男人實在是受不了,貼在她的耳垂上哀求:「老婆,還是我來……。」

    女人本想繼續折磨著他,可是,在折磨他時,同時也折磨著自己,於是,癱瘓的倒到了床上。

    下面,輪到翻身做主人的男人表演了。

    親熱過後,若依在馳子墨溫暖的懷抱裡睡得很香甜,而他,一直癡迷的看著她,絲毫沒有睡意。

    人是很奇怪的,就在幾個月前,馳子墨從來都不相信這輩子自己會那麼全心全意的去愛著一個女人,會時時刻刻都想念著她,只有和她在一起,他才知道什麼叫做幸福,什麼叫做快樂。

    老婆,我絕不會讓任何人傷害你!

    看了看時間,馳子墨在若依的臉頰上深深一吻後悄悄地下床走出了房間。他剛出小區門,霸氣的蘭博基尼就開到了他面前。

    「天氣這麼冷,不在家裡摟著老婆睡覺,找我幹什麼?莫非是想摟著我睡?」金闊看了一眼略顯疲憊的馳子墨,忍不住諷刺。

    「武戰道明天就要回來,你要提高警惕。」剛剛才戰鬥了好幾千回合,那活還真累,不過,累也喜歡,馳子墨閉目養神。

    「這個我知道。」

    「那你知不知道神秘死亡部隊的首領面具男很有可能就是神秘白?」

    「此話當真?」

    「應該不會有錯。」

    神秘白就是馳子墨當年在部隊時的首長,那次,馳子墨帶領著二百多人的軍隊去法國協助查破一起跨國的走私團伙,結果全軍覆沒,二百多人去,回來的只有五人,金闊也是其一,當時,金闊的兩外親哥哥也去了,可是,都沒有回來。

    當時,馳子墨就懷疑是有內鬼,後來,經過多方面調查,他懷疑就是自己的首長,只可惜,那次事情過後,首長神秘白在追查神秘死亡部隊時不幸中了敵人的奸計,被炸死了,聽說,炸得面目全非。

    為了報仇,馳子墨參加了赤壁,而,神秘死亡部隊不僅沒有消失,還越來越強大。

    「墨,你是不是已經想好了怎麼對付神秘白?」金闊從車上拿出一件風衣,走上前輕輕大披在了馳子墨的肩膀上。

    「闊,你猜,神秘白究竟有多少家底?」一陣海風拂過,馳子墨迎風而立,整個人都透著刺骨的寒氣。

    「如果,面具男就是神秘白,我們的小命還能活多久都不知道,你還惦記著人家有多少家底幹什麼?」金闊點燃了一根香煙。

    「神秘白當年之所以參加神秘死亡部隊,估摸著就是抵不過金錢的誘惑,如果我吞掉了他所有的錢財,讓他幾十年的努力付之東流,應該比殺了他更讓他難過吧?」馳子墨靜靜的看著平靜的海面,渾身散發著邪惡的氣息。

    「看來,你已經有了計劃,說吧,我能做些什麼?」金闊看出馳子墨有很足的信心,自然是全力支持。

    馳子墨回頭,勾了勾性感的美唇,伸手接過他指間銜著的香煙,送至了自己得唇邊,用力的吸了一口:「闊,如果有一天我提前去閻王爺那裡報道了,答應一件事情,好好照顧我的妻子,好好的帶替我疼愛著她?」

    馳子墨的悲觀讓金過微微一怔:「剛才不是很又自信,很底氣十足嗎?怎麼,這兒會就洩氣了。」

    「闊,我只是說如果,所以,請你務必答應我,我會用整個黑幕來感謝你。」

    「黑幕本來就有一半是我的,所以,就算要我照顧你老婆,你也得多給點報酬。」金闊淡聲回答。

    馳子墨沒有再說什麼,只是回敬他一個淡笑,他何嘗不知道,金闊從來不是貪財之人。

    *

    坐在舒適的辦公室裡無所事事的白若依實在是無聊透頂了,於是,想要出去走走,經過總裁辦公室時,無意從門縫裡發現了一個很熟悉的身影,為了確定是不是眼花,她睜大眼睛仔仔細細的再看了看。

    不看不知道,一看嚇一跳,那個坐在董事長大班椅上帥氣的男人,不就是馳子墨嗎?

    子墨怎麼會出現在董事長辦公室裡?

    白若依實在是很好奇,猶豫了一會,她推門走了進去,證實沒有眼花時,便大聲的呵斥:「馳子墨,你怎麼坐在這裡幹什麼?」

    全身投入的看最新財務報表的馳子墨被突然的呵斥聲嚇得抬起了頭,在對上若依滿是疑惑的眸子時,他優雅的放下手中的報表,笑得很邪惡「乖兒,你不是自稱是我肚子裡的蛔蟲嗎?那麼,你猜猜我,我坐在這裡幹什麼?」

    白若依沒好氣的上前拽住他的胳膊:「我猜,你一會就被保安給抓起來了,趁現在沒人發現,你還不快走。」

    馳子墨看著她因為生氣粉嘟嘟的小臉,突然覺得沒事做的時候,又或者是想要放鬆的時候,陪老婆玩玩藏貓貓的遊戲也是人生的一大樂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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