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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一一零章 初識戴笠 文 / 成吉思汗的多瑙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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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要是提到戴春風這個名字,或許很多人都不知道。可要是提到民國時候的軍統頭子戴笠,那在國內可以說是無人不知,無人不曉。

    而這個戴笠,本名春風,曾取名征蘭。也就是說,戴春風就是戴笠,一個軍統傳奇人物。

    聶天戈看得很清楚,這個年輕人濃眉大眼,比較魁梧,大約二十七八歲的樣子,與聶天戈腦子裡的資料戴笠的年齡是相符合的。

    戴笠五歲喪父,當時弟弟春榜年僅三歲,跟隨著母親艱難度日。戴笠的父親戴士富繼承了戴笠的祖父戴順旺的兩百畝良田,以及大量的茶場,材場和礦山。

    戴士富長期在衙門任巡警,但是嫖賭成性,揮霍無度,在他去世時,已經耗盡了大部分家產。

    有道是有其父必有其子,戴笠從小就不是個乖孩子。早在孩童時期,戴笠就養成了爭強好勝的性格,常常闖禍,給母親增添了諸多煩惱。

    民國九年,戴笠完成了初小課程,考入了高小。入學之際,老師問他有什麼志向,他回答:「希聖希聖希豪傑。」表示自己希望成為聖賢,即使成不了聖賢,也要成為一個豪傑之士。

    年少的戴笠,對於什麼是聖賢,什麼是豪傑並沒有太深的認識,所談希望不過是一種虛無縹緲的理想而已。不過,老師見戴笠小小年紀竟有如此雄心壯志,非常高興,一入校就認命他為班長。

    可惜的,戴笠入學後的所作所為卻讓師長們大失所望。當時的學生年齡相差較大,大家朝夕相處,難免生一些衝突,每逢此時,戴笠憑借自己的身強力壯,能言善辯,總以大英雄的姿態出現,為弱者打抱不平。許多大齡學生打架打不過他,講理也講不過他,於是他逐漸成了許多同學崇拜的老大。

    對此,學校的一些老師和同學對戴笠嗤之以鼻,稱呼其為「江山浪子」,而令他們費解的是,許多品學兼優的學生也對他崇拜不已。

    其實,時值辛亥革命風起雲湧之際,社會不再需要兩耳不聞窗外事,一心只讀聖賢書的順才,而是有頭腦,有魄力,敢作敢為的棟樑之才。戴笠不但成績成績優異,而且行事作風雷厲風行,他做了許多學生想做不敢做的事情,因而頗得那些想改造社會卻缺乏行動力的優等生的崇拜。

    後來成為戴笠忠實部下的同窗周念行,毛人鳳等當年都對戴笠佩服得五體投地。

    民國三年,戴笠高小畢業,順利考入了浙江杭州省立第一中學。杭州為通商大埠,人文薈萃,經濟達,初出茅廬的戴笠在此大開眼界。不過,戴笠爭強好勝的惡習始終難改,最後,在民國五年的時候,戴笠因為戲弄舍監而被學校開除,這也讓戴笠的一生進入了無法預知的軌道。

    二十年代的初期,戴笠在滬杭一帶廝混,過著寄人籬下的生活。在上海期間,他寄居在表妹夫張冠夫家中。張冠夫在商務印書館上班,家裡並不寬敞,夫妻同居一室。戴笠前來投奔,念在親戚分上,只好接納。

    戴笠常於地下打地鋪,弄得夫妻二人十分尷尬。張冠夫倒沒有說什麼,表妹王秋蓮則免不了冷言冷語。

    戴笠跡後,提拔張冠夫當了軍統局的的少將處長,而對於表妹一直耿耿於懷,這是後話。

    二十年代的上海,是帝國主義和軍閥買辦的世界。戴笠一直沒有謀到正當的職業,或許他的志向並不是謀取正當的職業,而是找到有力的靠山,迅飛黃騰達。但是這並不是那麼容易的,於是戴笠整天在上海灘的大街小巷和一些三教九流的人物鬼混度日。

    當然,戴笠在上海打流的經歷,對他以後的特務生涯有著重要的影響。正是這些三教九流的人物的幫助,讓他後來在特務工作中游刃有餘。

    此時的戴笠卻還是個小人物,經常被人稱呼為小癟三。戴笠在滬杭一帶幾年的闖蕩,受盡了欺負和白眼,卻仍然沒有敲開權貴的大門。

    不過,聶天戈知道,屬於戴笠的軍統特工時代,不久後就會到來了。

    因此,聶天戈自然不會放過這次天賜良機!

    「你這個小癟三,見了郝爺不請安,還總是躲著,欠債不還,不想活了是吧。」胖子身後的一個彪形大漢獰笑著說,「爺爺送你去黃浦江中餵魚好了。」

    被人這麼奚落,戴笠臉上有些掛不住了,很不好看。

    不過,一對四,而且對方還是街上的黑幫成員,戴笠自問逃不出去,只能說好話。

    「戴春風,廢話我就不多說了,今天這錢你是必須還。」姓郝的胖子惡狠狠地說,「否則的話,你別想出這個門。」

    「不就是一點錢嗎?」聶天戈的聲音從後面響了起來,「何必說得這麼嚴重呢?」

    接著,聶天戈走上前去,拱了拱手:「郝老闆,這位戴兄弟欠你多少錢,我來幫他還。」

    「那感情好。」胖子朝聶天戈撇了瞥眼珠子,冷聲說道,「一共是五十個大洋。」

    聶天戈還沒有說話,戴笠就嚷了起來:「我才借你二十個大洋,怎麼要還五十個大洋?」

    「利滾利,你都不知道嗎?」郝胖子冷笑了一聲,「要是等到明天,那就是一百個大洋了。」

    聶天戈不缺這一百大洋,不過,卻也不願意做冤大頭。

    略微一沉吟,聶天戈從錢袋裡拿出三十個大洋,放在桌面上:「郝老闆,山水有相逢,做人不必做得太絕,留條縫隙以後好相見。這樣吧,我給你三十個大洋,你把借據拿來銷毀,這筆賬就算了結,怎麼樣?」

    「喲,你算那顆蔥,和我斧頭幫講規矩。」郝胖子撇了撇桌子上疊起來的大洋,不為所動,「我今天親自出馬,就為了這區區三十個大洋?」

    「郝老闆,今天這個面子你給也得給,不給也得給,你自己看著辦吧。」聶天戈呵呵一笑,搬了張椅子在戴笠對面坐了下來,「戴兄弟,我們喝酒。」

    接著,聶天戈是正眼也不瞧郝胖子一眼,只管與戴笠侃大山。

    戴笠也是個人物,見聶天戈一表人才,知道肯定有來歷,也強作笑顏,與聶天戈把酒言歡。

    說話間,虎子等人也走了過來。

    「我們團座的面子也敢不給,活得不耐煩了是不?」虎子很是囂張地從腰間掏出了盒子炮,直接對準了郝胖子。

    郝胖子臉上馬上開始流汗了,腿也有些抖。

    「虎子,把槍收起來。」聶天戈這才抬起頭來,笑了笑,「郝老闆,我這個兄弟不懂事,說話多有得罪,還請不要見怪。要不,郝老闆坐下來一起喝幾杯,兄弟我做東。」

    郝胖子的三個手下見對方有十個人,腰間都鼓鼓的,知道這次只怕踢到了鐵板上,都不敢吭聲了。上海灘不缺亡命之徒,可好歹也要死得有個理由吧。

    郝胖子咬了咬牙,強行笑著拱了拱手:「不知閣下高姓大名,以後也好登門拜訪。」

    「我叫聶天戈,來自東北大虎山保安團。」聶天戈呵呵笑著,「郝老闆有興趣的話,隨時歡迎大駕光臨。」

    流氓遇著兵,有理說不清。郝胖子知道,自己只怕是沒有可能再找回這個場子了。

    聶天戈站了起來,拿起了桌子上面的大洋,親手放進了郝胖子的口袋,笑著說:「郝老闆,兄弟今日多有得罪,來日一定登門謝罪。」

    聶天戈這次來上海還有太多的事情要做,可不想一來就得罪地頭蛇。聽說郝胖子是啥斧頭幫的人,聶天戈也摸不清底細,這個斧頭幫的勢力到底有多大,還是謹慎一些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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