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章 節目錄 第六回 再見杜成名 文 / 俺是混吃的

    「快到了，可以醒一下嗎？」有人在搖我，還是個男的。

    「你！你怎麼在這？」又是個我見過面的男的，還是個帥哥哦，是那個珍寶閣裡的黑男。見他嘴角微微翹起，好玩地看著我。

    「別的倉都沒位了，我又急著趕去『姐告』。你呢？睡了一路了，要往下飛了，坐好！睡覺還打呼！」最後一句說得很小聲，但我還是聽得清清楚楚的，這人損我呢，我才不打來。跟著人群下了機，到了出口，天好黑了，這可怎辦？本來我打算到了昆明後乘高快旅遊臥鋪大巴直達瑞麗，訂機票時我一點都沒想到，這可怎辦？

    「你去哪？方便帶我一程嗎？我要去瑞麗。或者告訴我哪裡可以坐直達瑞麗的旅遊大巴？」這可是我這裡唯一認識的人，我兩手緊緊地抓住他的衣角。

    「順路！可你得告訴我一個事。就是昨天你在珍寶閣買的『土豆』解了嗎？有翠嗎？」他往行裡處走去，我被拉了過去，沒法啊！

    「還沒煮呢！你不是說去姐告嗎？瑞麗和它遠嗎？」

    「一看你就知道是第一次來雲南，跟我走吧，我不會把你賣了的。」快到出口時，一個四十多歲的男人迎了上來「杜先生你好！我遲到了。」很便手地接過他的行裡，把他引到一輛轎車旁，有禮地打開後車門，請他上去，他卻讓了下，叫我先上。

    「去瑞麗幹嘛？就這麼點行裡不會是離家出走吧！」他滿臉問號地看了看我道。

    「切！我是大人好不好。我去看我的網友啦！」我都不知道你叫啥，跟你說幹嘛，不就帶一程的事嗎？我觀察起了車子，內飾很講究，空間很大，有錢人啊！

    「你好大人！我們認識一下，我叫杜成名，今年25歲。」他壓著笑意向我伸出了手。

    「你好！我叫李樂，音樂的樂，今年17歲，很高興認識你！」當我小孩子，給你點禮貌看看。並認真地握上他的手，他的手很漂亮，可是很冰。

    「李樂！很好聽！等下到了那裡你網友會來接你嗎？」

    「哦！當然會啦！我是大人，你放心好啦！」架駛員開得很穩，車技不錯，我們說了沒一會，我又睡著了。

    這是那裡？一張床，一大衣櫃，一衛生間，有點像旅店。衣服沒動過，我的包包也在。這杜男心還算好，沒把我扔路邊，趕緊涮涮出門。杜男也在，他在沙發上抱著個電腦正工作呢，看我出去他笑了。

    「你還真會睡，就不怕我把你賣了。都上午十點了，走吧！吃中飯去。」他走過來自然地拉拉我的馬尾，向門口走去。他今天穿了件白襯衣，看上去很陽光哦。

    這是個二層的房子，上面二個帶廁所的房間，一個大客廳，再加一開放式的廚房間，大約兩百方吧。裝修簡單大方，就黑白兩色。下面是兩個大車庫，有一個正在徐徐打開，車子不錯，是輛軍綠色的jp。房子附近都是大草坪，好大。

    「你家真有錢，這麼大個地就建了這麼個房子，浪費啊！」可能佔地三四十畝哦，我從心裡鄙視他。

    「這是家裡的地，十幾年前就買了，之所以建這個房也是為了方便，因為這幾年家裡有了這邊的生意，只是投資而已。」他飛快地上了車，示意我跟上，小樣！

    「等下給我你的電話號碼，如果你被不小心賣了，也可以相互聯繫下，是吧大人！」瞧他那得意的樣，好像我真的已被賣了似的。在吃飯的時候他給我補充了不少瑞麗的知識，並和我說等下他要去姐告翡翠一條街，去看原石，還問我要不要去學習一下。

    「有漂亮的翡翠嗎？我好想去看下哦！」好開心，他在給我機會哦，大好的機會。

    街上人不少，可能跟緬甸六月公盤快到了有關。賣原石有店面的，還有像開放菜場似的，一大塊地聯著一大塊但面上半賭的多於全賭的。杜男告訴我說現在有很多翡翠原石造假，明料b料也很多，要多看少下手。他對這地很熟，我跟著他七轉八拐地來到一個小門前。他用電話聯繫了一下，很快就有人來開門了。

    「杜先生你好！這是……？」他緊張地看了看我，又看向杜男。

    「哦，這是我朋友。沒事，有我你還怕。」那又看看我的學生頭，就把我們放了進去。後來肚男（我給他起的外號）告訴我說這裡的原石都是走私來的，沒有經過篩選，出綠率高，但也抓的緊。又過了一道門，才看到一個大院子，除了幾台解石機，就是一大堆的磚頭料，有三人正在解石。一看到杜男老頭就迎了上來。

    「臭小子！你來得好快，早上剛理好貨你就來了。快進去找貨吧！」他拍拍杜的肩膀，又看看我：「這小朋友也選石嗎？」一般幾人去看貸，會分先後的，這是行規。

    「我想先看下這磚頭料可以嗎？」這下連杜都看了下我，有什麼好意外的。「我也不懂，他不是說讓我來學習一下嗎？爺爺你這怎麼賣？」

    「這個本來不零賣的，但小杜帶來的總會給個面子。就200一塊吧？」真是個生意經，即賺了錢還給了人臉面，還這麼貴。杜朝我打了個手勢就進了一個門，我也轉身去看磚頭。蹲下看了起來，一塊又一塊，看個十塊休息下，不然會沒力氣的，還不停地從背包裡抓東西出來吃，老頭也把我當小孩不看我，管自己在那裡看別人解石，那石頭我剛才留意了下，沒戲。在一聲聲的zc聲中，我花了兩個小時也完工了，選了十二個石頭，其中一個讓我非常喜歡，是個籃球大小的石頭，烏沙黑皮殼的，但有一道裂很長，上面什麼都沒有，看進去過了裂縫2公分就有一個血紅色的翡翠，上面還長了一條條金屬線，色也很透亮，至少是冰種的，雖然面積不大，但也有一個男人拳頭大小，可以出一對鐲，我太喜歡了。其中有8個都不錯，但我只想把另四個給切了，其中還有兩個大石頭。付過錢，就請老頭把那四個切了，其中有兩豆種的，不是很干色，都是陽綠色的，剛巧杜也出來了，看到我的收穫大笑，還問我賣不，這種貨色我當然不會留下，賣了5000千元。我跳著說賺了，就想去裡面看下。

    「小妹！裡面的是1000元1公斤的，看上那個貼上這個紙就行了。」老頭遞給我一個紅色的紙貼，這到是個妙法，人多也不會搞錯了。

    「你怎麼不全解了？給你手電筒！」杜遞過一個電筒說道；「裡面很黑的，四面都拉了布，只點了個5瓦的節能燈，只能讓人看清路，你進了門口停一下再走，我在外面等你。」聲音很溫柔，我看了看他點點頭進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