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章 節目錄 第二百二十六章 這樣的第一次 文 / 五滴清茶
「林哥,我美嗎?」媚娘舌尖在嘴邊滑動著,那樣子極為風騷。
王林這時也放開膽子,雙手已經握在媚娘的雙踝處,顫抖著雙手不住的向上摸去。
而且,王林把鼻子湊到媚娘的絲襪上,這種味道再配合上這時的手感,直接讓小王林變為鋼鐵。
王林的雙手不住的向上攀登,柔滑順肉的絲襪,摸上去觸感極為的美妙。
「林哥,今天要了我好嗎?」媚娘雙手不住的在自己胸前和小腹摸去,王林的大手也撩撥的她動情了。
終於,王林深吸口氣,雙手終於來到了媚娘的大腿上,再向上幾寸,就要觸碰到媚娘的**部位了。
突然,媚娘伸出雙手擋住王林的雙手。
「我們……不能這樣!」媚娘睜開了眼睛,只是眼神還有些渙散。
王林現在看到的媚娘已經不單單是女人那麼簡單,媚娘現在在他眼中,就是一隻美味的羔羊。一隻**裸,任人宰割的羔羊。看她那動情的模樣,王林簡直要氣血逆流了。
從第一眼看到這個女人,王林的心中就是就在yy,如果能和這個女人上床,那將會有一種什麼感受呢?
一直以來,媚娘在他眼中很是神秘,而且在他面前也不表現的過於風騷。就算那次為王林表演調教,也只是適可而止。
不知今天,媚娘有什麼心事。居然讓他的大手亂摸,甚至提出來想要做男女之事,難道真是媚娘時間長髮春了?
王林來不及考慮這些,這個時候,他已經是衝動大於理智了。
雙手雖然不能探入媚娘的大腿內側,但還是可以探入其他部位的。王林站起身來,雙手直接抓住媚娘的翹臀。兩個手掌,剛好可以握住。
真當是,翹立嬌小。
「蒽~~~」
媚娘吐氣如蘭,身子也變軟了些。王林只感覺自己胸前,兩團柔柔軟軟的東西靠上來。
「林哥,我們不合適,我不能和老闆發生關係。我不能……」媚娘雙手雖然在阻止王林,但是身子卻軟的如水一般。
王林紅著眼睛問道:「怎麼?為什麼不可以?」
「我……林哥,你就別再逼我了,好麼,我們真的不能發生什麼。」媚娘這次下了很大的力氣,把王林的雙手拿開。
「媚娘,我喜歡你,我真的喜歡你……」王林再次拉住媚娘的雙手。
媚娘掙扎了半天,也沒掙脫開,只好哀求著看著王林。
「林哥,我有我的苦衷,求你放開我吧,我們之間不能發生什麼。」
王林現在看著媚娘的眼神,知道這個時候的她才是最現實的她。心中的慾火減下去些,更多的是疑問。
今天,這個女人的行為太過於奇怪了!
「為什麼?」王林盯著媚娘的雙眼,大聲問道。
媚娘看著王林堅決的目光,眼神也慢慢的變得柔和起來。
「我給你講一個故事吧?」媚娘放開王林的雙手,重新坐回到了吧檯旁。
王林沒有說話,而是給媚娘和自己各倒了杯酒。
媚娘舉起酒杯,把一整杯酒一口喝了下去。
「再來一杯!」
王林接著又倒了一杯,媚娘照樣一飲而盡。
「再倒!」
王林又倒了一杯,她再次一飲而盡。
突然,媚娘緩緩呼了口氣,在她面前的王林聞到一股香水和酒精混合的奇異香味。讓他已經消下去的慾火,又升騰起來些。
「十年前,一個女人因為家庭貧困,毅然決然揣著一百塊錢到了北京求學。當時的招生老師,看她的確貧困,報告學校的領導,解決了她的學費。」
「八年前,她已經成為學校成績優異的大二學生。因為她有一種不服輸的性格,所以在其他課外活動中都表現得很活躍。」
「五年前,她因為成績優異,保送研究生畢業。接著,她毅然決然放棄做花瓶的機會,成為一名北漂的一員。」
「三年前,她的到了領導的重視,升了職,還獲得了渴望已久的愛情。」
「同樣,在三年前,她的愛人被檢查出是肝癌晚期。同時,也是在他們訂婚的前一個月。為了湊足藥費,她私下裡想了很多辦法。她曾經想過,為了他哪怕做最下賤的職業。只是每當她看到男人們那淫-蕩的動作表情,她就有種想吐的衝動。後來,醫藥費實在不夠。為了挽救愛人的性命,她找到了一個賺錢快的途徑,那就是做調教師。」
「調教師是日本傳入中國的一種特有服務職業,是專門為小姐服務的一種職業。她為了克制那種嘔吐的衝動,曾經一連好幾天把自己關在一個房間中,觀看調教視頻。在經過幾次大吐特吐後,終於感覺好受些。然後開始在小黑屋中自學,你知道嗎?」
說到這裡,媚娘突然抬頭看著王林,大聲問道。
「知道什麼?」王林輕聲問道。
「哈哈……」媚娘突然歇斯底里的笑起來,「你知道我的第一次是如何破掉的嗎?」
王林看著她不堪回首的表情,有些不舒服的道:「不是你的未婚夫嗎?」
媚娘卻是自嘲的笑道:「他至始至終就沒碰過我,你知道嗎,他對我只有愛……」
說著話,媚娘已經滿臉的淚水。
接著,擦掉淚水,繼續說道:「我的第一次,是讓我的手指破掉的,你相信嗎?」
「額~~~」王林這次有些震驚了,雖然大部分男人的第一次是奉獻給了自己的右手,但是把第一次奉獻給自己手的女人,他還是第一次聽說。
王林明顯有些不相信,這麼一個尤物,在那麼一個花花世界裡,居然可以坐到出淤泥而不染?
媚娘看了一眼王林的表情,問道:「林哥,是不是不相信?」
「這個……很難讓人相信!」王林無奈的點點頭。
媚娘卻是輕歎口氣,繼續說道:「我也不是很相信,每當我想起來,那天被自己的手弄到撕心裂肺的時候,我都不敢相信。」
「你知道嗎,那晚我喝了一整瓶白酒。為了他,為了我愛的他,我看著日本電影裡的方式,用我的這根手指深入我的裡面。慢慢的,慢慢的,我把我的處*女*膜撕開,穿過去……那種感覺既奇妙又疼痛,當時我都不知我是怎麼走出來的……那次之後,我發誓,我不會和男人發生關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