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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5你情我不願 文 / 無恥刺客

    陸夏夏忽然想起了顧銘醉酒的那天。他嘴裡所喊的不正是「佑」嘛。

    「你說的佑。是誰啊。」陸夏夏意識到。他們口中的這個「佑」。是一個人。而且很有可能就是顧銘的兄弟。也許他叫顧浩佑。

    本來.就算顧銘有一個兩個兄弟並不稀奇。只是從未被提起過。陸夏夏覺得自己彷彿發現了一個天大的秘密一樣。

    倪飛憶睜大了眼睛。不敢相信地看著陸夏夏。開始轉變話題。「我剛剛可能糊塗了。對了你和佐回家見公婆。要不要買什麼禮物呢。」

    陸夏夏也是一個識趣的人。既然倪飛憶這樣說了。她自然不會在問下去。

    心裡早已經有了心理準備。不過帶禮物給顧銘的爸爸媽媽還是有必要的。不過她在重慶的時候已經帶了一些當地的特產。陸夏夏心想顧銘的父母平時什麼也不缺。與其買貴的東西。還不如送一些有心意的東西。

    倪飛憶將那件西裝買了。兩人又繼續逛著。陸夏夏穿著不過三公分的高跟鞋。腳已經感到很酸疼了。但是。當她低頭看到倪飛憶的細高跟。不禁佩服起她來.

    「你來這裡幹嘛.」

    尤思慧刻薄的聲音響起。陸夏夏抬頭。才發現。不知何時。尤思慧已經出現在她面前了。

    她身後跟著兩個助手。手裡正拿著件夾。陸夏夏看著尤思慧將件夾交給身後的一個助理。厭惡地看著自己。

    倪飛憶沒有出聲。畢竟陸夏夏和眼前這個女人有什麼糾葛。她不清楚。

    陸夏夏心裡責罵自己太過粗心大意。到處都標有尤氏百貨的標誌。自己竟然渾然不知。

    「尤總的百貨公司開著。難道我不能來消費嘛.」尤思慧的眼神讓陸夏夏很不舒服。此時看到她。陸夏夏又想起了尤思慧的秘密。

    尤思慧已經習慣了。現在的陸夏夏仗著顧銘的庇護。比從前難對付多了。

    「憑著勾引男人的狐媚子勁得來的錢.我們百貨公司怕髒。」

    陸夏夏感覺尤思慧說這些話的時候。彷彿是咬著牙齒說的。她都能感覺到牙齒咬得咯咯響的聲音。不過。她怎麼能這麼輕鬆地說出這樣的話。

    既然你如此不講情面。我也不客氣了。陸夏夏彎了彎唇。「尤總。就算我是狐狸精。我勾引的也是沒有結婚的。不像某些人。專門喜歡有婦之夫。」

    尤思慧自然明白陸夏夏的話中話。臉氣得漲紅。又怕再下去陸夏夏會更加口無遮攔。只好作罷。

    「她是誰啊。」倪飛憶見尤思慧已經走了很遠了。而陸夏夏還是站著沒動。開口問道。

    陸夏夏忽然覺得不對勁。如果倪飛憶和顧銘從小就認識。那麼她應該比自己還瞭解這其中的關係才對。而且。陸夏夏回想了一下。那天的訂婚典禮。好像也沒有見到倪飛憶。

    問出了自己的疑惑。倪飛憶很大方的解答了她的疑惑。

    「八年前我就出國了。最近才回來.沒想到這麼巧正好碰到了佐。」

    又是八年前。陸夏夏點了點頭。兩人一起走出了百貨公司。

    到底在八年前發生了什麼。

    ******

    兩人回到別墅。顧銘早已經坐在客廳的沙發上坐著等她們了。

    「你去哪裡了。」語氣很淡。不知道是不是生氣了。陸夏夏甚至不知道。他說的這個「你」是指倪飛憶。還是自己。

    看到陸夏夏沒有回答自己。顧銘站了起來.將陸夏夏拉入了自己的懷裡。「我不是說了讓你在家等我嗎。」

    陸夏夏愣了一愣。顧銘怎麼變得這麼奇怪。

    倪飛憶低頭笑了笑。打從她回來.顧銘就沒有看她一眼。

    顧銘捏住了陸夏夏的下巴。低頭想要吻她。陸夏夏急忙偏過了頭。躲過了他的唇。「別鬧了。倪小姐……」

    陸夏夏想說。倪飛憶還在後面呢。可是回頭一看。她已經離開了。

    晚飯時間。倪飛憶沒有下來餐廳吃飯.陸夏夏打算親自去她房間叫她。她忽然覺得。倪飛憶在這個別墅裡。似乎不太招待見。

    嚴管家好像真的不喜歡她。就連顧銘對她也非常的冷淡。比尋常陌生人還要疏遠的感覺。

    「你要不要和你的好姐妹們告別。」顧銘叫住了她。問道。「公司裡的事情很快就解決了。關於嘉年華計劃的事情。也解決了。」

    陸夏夏停下了腳步。嘉年華的計劃這是她心裡的一塊痛。

    「你還是先去叫飛憶下來吃飯吧.我待會兒再和你說。」顧銘猶豫了一下。還是決定待會兒再說。

    陸夏夏面色一滯。點了點頭上樓了。

    顧銘變了。變化很大。陸夏夏想起了今天和倪飛憶在逛街的時候也聊到了他的變化。

    「我想佐一定很喜歡你。」倪飛憶忽然說道。說得很肯定。

    陸夏夏有些驚訝。微微一笑以掩飾自己的尷尬。「怎麼說。」不過對於倪飛憶的看法。她心裡還是很好奇的。

    「之前我覺得是你改變了他。我覺得我說錯了。應該說你讓他變回了他自己。」倪飛憶半瞇著眼睛。笑意滿滿。

    「我讓他變回了他自己。」陸夏夏驚訝地重複了一句。眉毛擰成了川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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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p;可是。接下來倪飛憶就顧著購物了.並沒有繼續剛才的話題。

    現在看來.顧銘居然連「本少爺」都不說了。這是因為倪飛憶的出現吧。搖了搖頭。不去想這些令人頭疼的問題。

    走到了倪飛憶的房間。她的房間就在自己房間的前面。喚了一聲她的名字。沒有聽到回應。陸夏夏又敲了敲了門。

    「倪小姐。」不知為什麼。自己不太習慣稱呼她為飛憶。不過倪飛憶也沒有反對。

    門是虛掩著的。陸夏夏喊了一聲「我進來咯.」

    房間內的燈都是開著的。走到裡面。倪飛憶人卻不在。忽然。看到了床上放著的那本《呼嘯山莊》。衛生間傳來了倪飛憶的聲音.

    「是夏夏嘛。我在洗澡。怎麼了。」

    「下來和我們一起吃飯.」陸夏夏加大聲音喊道。

    「哦。好的。你等等我。」

    陸夏夏應聲答應。信手拿起了那本《呼嘯山莊》。自己會寫小說還是深受它的影響呢。看了看版本。是自己最喜歡的那個版本。隨手翻看了幾顧。

    忽然。一顧年歲已久的照片映入眼簾。上面的人陸夏夏都認識。

    照片上的兩個人。女生洋溢著青春的笑容。而男生卻緊皺著眉頭。臉色陰沉。男生的手摟著女生。兩人那個時候看起來就很般配.

    「讓你久等了……」倪飛憶穿著浴袍就走了出來.拿著一條毛巾擦著濕答答的頭髮。

    倪飛憶的話讓陸夏夏嚇了一跳。思緒也從照片上回籠了。急忙將小說合上。

    「不好意思。我看到它就放在這裡。就拿起來想看看.」

    「沒事。」倪飛憶鬆了一口氣。幸好她沒看到照片。接過陸夏夏遞過來的小說.繼續說道。「我只要沒事情就會看它。我這個人比較無趣。一旦喜歡上的東西。就會一直喜歡。」

    陸夏夏差點站不穩腳步。伸手扶住了一旁的牆壁。幸好倪飛憶轉身放好那本小說。才沒發現自己的失態。

    飯桌上一片寂靜。顧銘低頭吃著飯。不時給陸夏夏夾兩筷子菜。

    倪飛憶看在眼裡也不說話。只是臉色始終帶著淡淡的笑。永遠都那麼端莊。天生的淑女。

    一旦喜歡上的東西。就會一直喜歡。

    陸夏夏機械式的吃著碗裡的飯。自己也不記得去夾菜。她腦海中只是不斷重複著倪飛憶剛剛的話語。還有那顧被倪飛憶用作書籤的老照片。

    倪飛憶說她經常翻閱那本小說。恐怕翻看的不是小說。而是那顧照片吧。在為希斯克利夫和凱瑟琳的愛情感傷之時。她也會傷感她自己和顧銘的過去吧。

    「不好吃嘛。讓嚴管家換了。」顧銘又夾了一筷子的菜放到了陸夏夏的碗裡。

    這個女人。簡直就是得寸進尺。要不是倪飛憶在。本少爺一定要好好教訓你一頓。什麼時候變得這麼挑食了。

    陸夏夏反應過來.攔住了嚴管家。「不用。不用。我只是。胃口不好。」勉強找了一個借口。

    沒想到。自己這麼一說。顧銘反而緊顧了起來.眉頭擰成了川字。擔心地問道:「你。沒事吧。」

    不能將自己懷孕的事情告訴他家人。當然也不能讓他告訴倪飛憶。然而。顧銘也沒想要告訴倪飛憶。

    「沒事。我想先回房了。」陸夏夏現在思緒很亂。哪有胃口吃東西。

    顧銘並沒有阻攔。向嚴管家招了招手。吩咐嚴管家弄一些適合她吃的東西送到房間去。

    陸夏夏走後。餐廳的氣氛更是安靜。倪飛憶在等顧銘先開口。而顧銘自然是懂得誰先開口誰就佔下風的道理。

    倪飛憶敗了。她很詫異。是什麼讓顧銘變成了這樣。簡直就是第二個顧浩佑。她首先開口了。但是她的話。也並沒有讓她處於下風。

    「佐。再次遇到你。我總是感覺。你彷彿是佑。」說著。她也擦拭好了嘴角。將方巾放在了餐桌上。

    顧銘手中的筷子差點掉落。但是他很快就回過神來.「怎麼。這樣的我。你倪飛憶會不會想要和我在一起。」

    倪飛憶低頭以掩飾自己的難過。自己和佑的分手。佐無法理解。她也不想多解釋。

    兩人離開了餐廳。來到了花園.

    「佑呢。他不是接手了顧氏公司嘛。」倪飛憶轉過身來.抬頭看著顧銘。這顧和佑長得一模一樣的臉。越看越發覺得想。倪飛憶不禁伸出了右手。想要去撫平他緊皺的眉頭。

    顧銘依舊不苟言笑。抓住了倪飛憶的手。拽得很緊。直到倪飛憶痛得臉都有些泛紅了。

    倪飛憶就算手上再痛她也不求饒。她的性子使然。一直都是。

    「我不是佑。八年都從未出現過。你覺得你現在出現有意義嘛。」顧銘沒有掩藏好自己的情緒。生氣地將倪飛憶的手甩開。

    倪飛憶踉蹌了兩步。差點兒摔倒。

    「你都要結婚了。佑一定早就結婚了吧。」倪飛憶心裡的落寞感溢滿。可是她不能表露出來.強裝堅強才是她的性格。

    虧你還記得佑。他死了八年。在你們分手的那天。他就出事了。可是。自己怎麼打你的電話都顯示無人接聽。

    怎麼。現在開始後悔了。會不會太晚了。

    「你結婚也沒發喜

    喜帖過來.」

    顧銘的意思很清楚。既然你結婚也沒有告知我們。那麼我和佑結不結婚也沒必要通知你。

    「我沒有結婚。」

    倪飛憶對於顧銘認為自己已經結婚的事情。感到很好笑。難道他一直以為自己結婚了。所以。才對自己這般冷淡。

    怎麼可能。顧銘也有些亂了分寸。這是他沒有想到的。優秀如飛憶這樣的女人。如今已經二十八歲了。怎麼可能還沒有結婚。

    如果。你還惦著佑。當初為什麼要這麼狠心的離開。佑在臨死前喊得還是你的名字。

    一想起佑的死。顧銘眼眸中的怒火再一次燃起。那些關於倪飛憶的美好回憶。全部打消。

    「明天回去了。你自己問欣桐。」說完。顧銘看都沒有看一眼倪飛憶。轉身上樓了。

    他還要和陸夏夏說一件很重要的事情。因為這件事情。自己差點誤會了她。

    陸夏夏打了電話給戚馨兒。告訴她自己要去w城顧銘的家。沒想到戚馨兒的反應大得厲害。「你不會回去見公婆吧。」

    平時沒見她這麼聰明。陸夏夏額頭冒了一串冷汗。還沒等她說話。戚馨兒又問道。「還有。你這幾天去哪裡了。我問過符佳琪。顧銘也不在公司。你們兩個鬼鬼祟祟地幹嘛去了。」

    「你什麼時候變成偵探了。」陸夏夏反問道。不過她不得不佩服戚馨兒的洞察力。不過這不像她啊。

    果然。戚馨兒被陸夏夏這麼一打亂。馬上得意地沾沾自喜起來.

    「對了。戚覺民和王瑾是怎麼回事。」陸夏夏忽然想起了這件事情。正好轉變話題。

    「我哪有心思管那臭小子的事情。」戚馨兒毫不在意地說著。「好了。我有事。先不說了。」

    陸夏夏還沒來得及說些其他的.那邊戚馨兒已經將電話掛了。

    無奈地歎了一口氣。也好。跟符佳琪也說一聲。自從上次她來別墅.兩人都沒有怎麼聯繫。可是。符佳琪的號碼居然保號停機了。

    陸夏夏疑惑地皺起了眉頭。離開才幾天。難道公司裡發生了什麼事情。正好顧銘走了進來.他看了一眼桌上的飯菜。「還是沒胃口嘛。」

    說著。顧銘上前抱住了陸夏夏。過去的一切都已經不再美好了。是陸夏夏讓他又對這個世界產生了希望。他很想對她說一聲謝謝。謝謝她出現在了自己這麼糟糕的世界。

    陸夏夏其實是有些怕癢的。只是以前每次被顧銘抱著的時候。都是害怕多於一切。所以沒有顧慮到癢。

    沒有忍住笑意。陸夏夏轉過身來.也伸手抱住了顧銘。「你說要和我說說那件事情。現在可以說了。」

    顧銘將符佳琪寫給陸夏夏的信拿了出來.遞給了陸夏夏。

    夏夏:

    對不起。這是我此刻最想對你說的話。當你看到這封信的時候。我已經辭職離開了公司。

    我和你。還有戚馨兒是在大一的時候認識的。寢室生活讓我們彼此瞭解。我們成了最要好的朋友。但是。我對不起你。這次我做錯了。嘉年華的計劃是我不小心看到的。是我將它賣給了尤氏百貨。害的你被全公司的人誤會。對不起。

    顧總真的很愛你。他為了幫你。幾乎得罪了董事會。可是他還是沒有放棄那顆相信你的心。那天尤斌成的飛機出事。嚴管家打來電話.顧總因為擔心你。會議開到一半就迫不及待地趕往機場了。顧總要遭受董事會的高層多少的非議。你我都清楚。

    我很開心你找到了一個這麼愛你的男人。我一直在羨慕你的機遇。卻忘了最重要的一個區別在你我之間。你總是那麼善良。那麼堅強。所以說。我們有收穫我的愛情。應該是罪有應得吧。

    在大一的時候。我也喜歡過一個男生。他的笑容永遠都那麼陽光。所有的女生都視他為白馬王子。我在向他表白的第二天。就看到你當著所有同學的面。在學校超市的櫃檯前親吻他。也許。這就是我會把計劃賣給尤氏百貨的原因之一吧。

    你永遠是我最好的朋友。可是我已經沒有顏面再面對你了。善良的你請不要去找我了。希望你能記住那個樂觀開朗奮發向上的我……

    顧銘倚著窗戶。看著情緒越來越激動陸夏夏.心裡心痛不已。可是他不去阻止。就讓她好好發洩一頓吧。這樣的事實。對於她來說.已經很殘酷了。如果。將真正的事實告訴陸夏夏。顧銘怕她會受不了。

    「公司不會追究她的責任吧。」陸夏夏抑制著自己的眼淚。把最擔心的問題問了出來.冷酷如顧銘。他會放過符佳琪嘛。她的行為。應該是他最厭惡的。斬草除根是他的慣用方法吧。

    「她已經逃走了。公司發現的時候。她早已經不見了。」顧銘找了一個理由來搪塞.不過陸夏夏應該會相信。

    陸夏夏這才鬆了一口氣。肯定是顧銘命令不追究的。否則這件事情追究起責任來.符佳琪的麻煩就大了。

    「謝謝你。真的謝謝你。」陸夏夏投入了顧銘的懷抱。再也見不到符佳琪這個朋友了。她真的很難過。顧銘收緊了懷抱。將陸夏夏抱得更緊。這也是他想要說的。

    ******

    第二天。顧銘他們在晚上六點多才到顧家別墅。顧銘事先沒有告訴家裡人。大家有些手足無措。不知道該怎麼安排房間。尤其是給陸夏夏安排房間。

    「夏夏睡本少爺的房間就好了。飛憶的房間還在。你讓下人打掃一下。」顧銘始終攬著陸夏夏的腰

    身。向所有人宣告他們的關係。

    陸夏夏有些不適應。不適應下人們的詫異目光。不適應倪飛憶那永遠帶著淺笑的目光。但是。讓她最不適應的是。另外兩個人的目光。

    顧萬耀和顧銘的母親還沒有回家。顧欣桐聽說哥哥回來了.急忙拉著尤斌成一起下樓來了.

    但是。當顧欣桐看見哥哥懷裡的陸夏夏。臉上的笑容瞬間僵硬了。尤斌成也在對上陸夏夏的眼睛的時候。停下了腳步。

    「有我在。」顧銘低頭在陸夏夏的頭頂留下一吻。輕聲說道。

    感覺到陸夏夏的身子明顯僵硬了。顧銘知道。不是因為別人。肯定是尤斌成的關係。

    顧欣桐也挽住了尤斌成的手臂。兩人一起走了下來.來到陸夏夏面前.顧欣桐忽然發現了陸夏夏身後的倪飛憶。眼睛瞬間閃出熠熠光輝。驚喜地叫了出來.「飛憶姐姐。」

    倪飛憶也笑著和顧欣桐打招呼。沒想到顧欣桐如今越來越漂亮了.探著腦袋望了望樓梯。佑呢。「欣桐越來越漂亮了.我記得你那時候還只有這麼高呢。」

    顧欣桐拉住倪飛憶的手。兩人開始寒暄著往事。她故意將陸夏夏撂倒了一邊。

    「顧總這次回來是有什麼重要的事情嗎.」尤斌成客氣地問道。眼睛也從陸夏夏身上轉移到顧銘身上。沒想到機場一別。他這麼快就又見到她了。

    符佳琪已經離開了。他想要追回陸夏夏的想法也淡了。如果。她能幸福。只要遠遠地望著她。他也感到很幸福了。

    「本少爺回家。難道還需要理由嗎。」顧銘語氣決絕。讓尤斌成頓感難堪。不過。顧銘接下來說的話.讓他更加不安。「差點就失去了夏夏。害她被誤會。所以本少爺決定帶夏夏回來在父母面前.親自向她承諾。會一輩子相信她。」

    陸夏夏只當是顧銘在和尤斌成說結婚的事情。完全沒有聽出顧銘其實話中有話。然而。尤斌成卻聽出了其中的意思。他心裡一驚。

    看來.自己和符佳琪的事情。他已經知道了。

    陸夏夏默不作聲。只是愣愣地看了一眼尤斌成。顧銘攬著陸夏夏的腰。帶著她就往樓上走去。

    尤斌成站在原地。看著兩人的背影。而這一幕全部落入了顧欣桐的眼裡。她雖是在和倪飛憶寒暄。卻時刻注意著尤斌成和陸夏夏的一舉一動。

    「欣桐。佑呢。」倪飛憶問出了自己的疑惑。雖然時隔八年。但是一想到要再一次見到佑。她心裡不免有一絲忐忑。

    顧欣桐聽到她提起了另一個哥哥。急忙給她使了一個眼色。輕聲說道:「飛憶姐姐。這件事情我待會兒和你解釋。」

    推說著自己和倪飛憶有些閨房話要聊。讓尤斌成先避一避。尤斌成也很紳士的退了出去。

    尤斌成也正想打電話給符佳琪。她只是一個短信過來.說一聲自己離開了。到底發生了什麼事情。他需要問清楚。

    可是。符佳琪的號碼辦了停機。她到底去了哪裡。

    如果說顧銘知道了。他必定不會放過她的。她能夠去哪裡。回老家嘛。

    顧欣桐看到尤斌成已經走遠了。拉著倪飛憶的手就往樓上走。這件事情事關重大。必須要回房間再說。

    倪飛憶任由顧欣桐拉著上樓梯。疑惑地回頭看著尤斌成的背影。她猜想可能是欣桐的男朋友吧。沒想到八年的時間。連欣桐妹妹都已經有了歸宿。

    忽然。倪飛憶有些害怕。她怕自己回來的太晚了.所有的事情都變得太快了。

    「飛憶姐。佑哥哥早在八年前就已經不在了。」顧欣桐的聲音有些低落。雖然對於佑哥哥的印象已經非常模糊了。在小的時候。佑哥哥給她的印象就是總是冷冷的。但是他畢竟是自己的哥哥。

    什麼。倪飛憶一開始還是想著是不是出國了。但是看到顧欣桐的神情。她不禁後退了一步。人有些站不住。

    顧欣桐急忙上前扶住了倪飛憶。安慰道:「飛憶姐。你不要太難過了。」倪飛憶和佑哥哥的愛情。早在很久以前她就看在眼裡。那個時候。哥哥每天都會跟著他們。哥哥也喜歡飛憶姐。不是嘛。

    倪飛憶勉強露出一笑。臉色有些蒼白。泛白的嘴唇吐出了兩個字。「沒事。」

    「我扶你到那邊休息一下。」顧欣桐攙扶著倪飛憶。讓她坐到了沙發上。

    在顧欣桐心裡。雖然飛憶姐向佑哥哥提出了分手。但是她並不討厭她。而且。飛憶姐對佑哥哥還是有感情的。不然怎麼會這麼傷心。在自己的印象中。飛憶姐永遠都是那麼的堅強。彷彿任何事情都不能牽動她的一絲一毫。

    「小姐。倪小姐的房間準備好了。」

    顧欣桐點了點頭。吩咐他下去先。「飛憶姐。我陪你去房間休息一下吧。」

    倪飛憶伸手揮了揮。示意顧欣桐不用陪自己去了。一直都故作堅強。沒想到今天自己會這麼失態。她需要一個人冷靜冷靜。

    雖然隔了八年。但是自己的房間還是原來的樣子.看到這一點。倪飛憶的鼻子有些泛酸。她深吸了一口氣。害怕自己會忍不住流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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