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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19章 無罪釋放 文 / 風王殿

    夜一守著躺在床上昏迷不醒的佐助,滿眼的擔心,就連浦原喜助也是翹班陪在她的身邊,佐助昏迷了近一個月,急壞了夜一,但是連卯之花隊長都無計可施只是忙碌著想辦法,夜一儘管焦急卻不好意思再去打擾。

    雖然她在比賽剛結束的第二天就代弟弟向山本總隊長請罪,表示願引咎辭去隊長一職,但是到現在卻沒有得到明確的答覆,她雖然平時大大咧咧的,天生的樂天派,但是這次饒是她也不禁擔心的寢食難安,畢竟大庭廣眾之下手刃隊長,這是誰都無法包庇的罪過,中央四十六室絕對不會放過冥夜。

    她很擔心,但是眼下佐助卻連醒過來都成了一種奢侈,什麼叫內外交困,夜一現在終於下親身體會到了,就連好友浦原隊長也是每天都會來探病,甚至將佐助的靈子取出拿去試驗,只是為了可以讓自己的弟弟能夠健健康康的醒過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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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半年一轉眼就過去了,夜一甚至感到了絕望,要不是身邊浦原喜助的支持與安慰,她都快要挺不下去了,很多個無眠的深夜裡她都會想,要是當時她阻止了弟弟的比賽,哪怕是中途打斷將他打暈也好,是不是就不會發生這樣的事情了,可是所有的假設都是不成立的,她每一天都在祈禱佐助的醒來,可是每一天都是失望而歸。

    她突然想起了幾年前弟弟差點命喪虛的攻擊之下卻依舊好好的醒了過來,她就會在心中默默給自己打氣,沒事的,弟弟那麼優秀的人是不會有事的。

    每一天每一天,她都滿懷希望的期待著,可每一次卻又是希望落空。就在她幾乎快要崩潰的時候,她依舊帶著笑意推開了弟弟所在病房的門:「冥夜,來看看姐姐給你帶了……」

    話音戛然而止,夜一的瞳孔猛然收縮,手中的鮮花掉落一地,她呆呆地看著坐在病床上的佐助,佐助聽到聲音後緩緩地回眸,看著眼前激動地有些顫抖的少女,漸漸地在臉上盪開了一抹淺淺的笑意:「姐姐,讓你擔心了。」

    話還沒有說完,就被猛地撲過來的少女撞了個滿懷,夜一的聲音帶著哽咽:「臭小子,還知道起來,讓我白白擔心,回去後準備好屁股開花吧。」

    一聽這話,佐助身子僵了一下,小聲說道:「姐,我不是小孩子了,可不可以不要打屁股。」「別想跑,臭小子。回家後有你受的。」說著說著夜一還是沒有壓制住激動的情緒,就那樣在佐助的懷裡哭出了聲,佐助看著懷裡的人,緩緩收緊了雙臂:「嗯,對不起,讓你擔心了。」

    朝陽在少年和少女的身後升起,為屋子鍍上了一層溫暖的淺橙色,淡淡的光芒卻讓長時間昏迷的佐助有了少許的不適,微瞇起了眼睛,眼瞼微合,看不出裡面的情緒……

    「那麼,關於對四楓院冥夜的處罰將由中央四十六室親自審判。」山本總隊長氣勢十足的一剁枴杖,空蕩蕩的會議室頓時響起回聲。

    「不,我有異議,」夜一連忙站出來:「關於半年前的比賽大家有目共睹,是由原十一番隊隊長提出的規則,雙方不死不休,所以造成慘案的責任並不在四楓院冥夜的身上。」

    「是,我贊同二番隊隊長的話,要是論責任的話,那我們沒有及時阻止難道沒有絲毫責任嗎?」浦原喜助不顧山本難看的臉色,及時阻止了山本接下來的話。

    「我贊同兩位隊長的話。」好像還嫌氣氛不夠緊張似的,平子真子上前一步。

    「我也覺得錯並不都在四楓院冥夜的身上。」浮竹隊長看著面前的老師,「畢竟還是一個孩子,不懂事做錯事是完全可以理解的。京樂隊長,你也是這樣認為的吧。」

    突然被點到名的京樂春水頓時有一種躺著中槍的感覺,迫於來自好友的求救眼神,歎了一口氣,想著再也不能獨善其身了:「我也贊同四楓院隊長的話。」「我也贊同。」「我也是。」……

    除了已經殉職的十一番隊隊長還有山本所管轄的一番隊,所有的隊長都站了出來,山本看著眼前的一幕遲遲沒有說話,終於,夜一忍不住攔下了山本即將離去的腳步,不顧他犀利中帶著強烈指責的眼神:「當時在場的人誰都沒有阻止比賽的進行,明知台上隊長的話不是說來玩的,卻沒有人站出來終止比賽,難道是認為當時死在刀下的人一定是冥夜嗎?如果死的人是冥夜的話,現在站在這裡的總隊長大人還會治罪於活下來的隊長嗎?說到底,象徵著靜靈庭古老規則的您都沒有阻止慘劇的發生,難道不應該負相應的責任嗎?」

    夜一越說越激動,句句帶刺,惹得山本元柳齋怒喝:「放肆,老夫只是傳達上級的意願罷了,你身為四楓院的家主,藐視命令,該當何罪?」

    浦原喜助連忙拉回了神情悲憤的好友,擋在了夜一的前面:「抱歉,總隊長,四楓院會好好反省的。」說著便向面前嚴肅的隊長鞠了一躬。

    他感受到身邊的人在微微的顫抖……

    佐助醒來之後就回到了家,他不喜歡醫院的氣氛,雖然至今他還是迫於壓力要定期去卯之花隊長那裡檢查身體,但是一想到那個女人的微笑,不知為何他感到寒毛微豎。

    直直的盯著天花板,佐助躺在有點咯人的榻榻米上,回想著昏迷之時他與焰的談話。

    聽到焰的聲音之時,他激動地都快哭了,就好想見到了失散多年的親人一樣,現在一想到當時的感受,他就一頭黑線,誰會和那種良心都不知有沒有的不明生物是親戚啊!他內心咆哮。

    但是不可否認這一次焰的出現給了他很大的希望,他感覺自己就像是一個一直在走夜路的人終於見到了黎明的曙光一樣,充滿了希望。

    其實他之所以會昏迷,甚至連卯之花烈也查不出原因,主要是因為他在適應自己的靈壓,當然這些都是焰告訴他的。他潛藏在靈魂深處的力量才是他的本源力量,因為過於龐大和純粹,僅憑一己之力想要平復下來是絕對不可能的,甚至可以說沒有當場爆體身亡已經是一個奇跡了,在比賽結束昏迷之際,他的意識消散,馬上就要撐不下去的時候,與他的靈魂連在一起的焰利用自身的力量讓他的靈魂強行融合了當時本應散成靈子的隊長的靈力,暫時壓制住了即將暴走的佐助。

    但也就是因為佐助本就強大的靈力又吸收了一個可以與之媲美的怪物的力量,所以佐助需要陷入沉睡來保證焰可以在不受外界干擾的情況下幫助他好好地吸收直至完美的融合在他體內的所有力量,以求飛速提升他的實力。

    就在佐助不解為什麼一定要融合另一位靈體之時,卻被焰深深地鄙視了:「只有汝具備相應的力量,吾才可以與汝進行精神上的對話。」

    「所以你很久沒有出來的原因是……」佐助有點頭疼,「汝過於弱小,吾無法與汝保持聯繫,會給汝之靈魂造成傷害。」

    『所以說,搞了半天,錯都在我的身上,』佐助頓感無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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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舉起面前的清茶,裊裊的熱氣模糊了佐助的視線,眼前的一切都如蒙上了一層霧氣。

    看著手中的茶水在風的吹拂下蕩起了絲絲波紋,佐助想到了半年前的比賽,雖說是在半年以前,但對於一直處於昏迷狀態的佐助來講,就好像是昨天的事一樣,對手的表情仍舊歷歷在目。

    他又殺了一個無辜的人……

    雖然靜靈庭中的死神都是死過一遍的人,但是畢竟在屍魂界他們還是活著的,是有著呼吸的生命,然而為了一己私慾,佐助還是選擇了了結他的對手,即使在當時他的神志已經開始不清,只是迫於形勢而已,但那不能成為他推卸責任的借口,有些時候出於本能的行動才是最真實的,也是最可怕的。

    本能這種東西往往代表了內心深處最最真實的想法,佐助甚至還記得當時潛意識裡油然而生的殺意。

    雖然還是會難以釋懷那種殺人的罪惡感,但是佐助也不會矯情的去否定那樣的自己,他有著絕對不能倒下的理由,所以他會盡所能的背負起自己所做的罪孽活下去,即使在屍魂界這樣一個弱肉強食,殺人不眨眼的世界中,他這樣的想法顯得可笑而不成熟,但那是曾經生活在和平年代的他唯一留下來的關於人性的看法,他不想,也絕對不會拋棄的東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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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看著中央四十六室審判廳的大門,佐助想起了前世的他第一次去□時的感受。

    沒有過多華麗的裝飾,卻威嚴而肅穆,除了震撼還有一種肅然起敬的敬佩之感。

    佐助在大門前駐足了好久,內心一片平靜,無悲無喜,他想到了昨天姐姐快哭出來的表情,明明只是在強裝鎮定卻還是擠出一個堅強的笑容,撫摸著他過腰的長髮,眼裡沒有一丁點兒的責備,只是裝滿了擔心與決絕:「冥夜,沒事的,四十六室那群老不死的要是敢動你一根寒毛,姐姐就算傾盡一切,也絕對會保你平安的。」

    他低著頭,不敢正視夜一的眼睛,他害怕自己會忍不住告訴她自己不是她的弟弟,不值得她為自己付出那麼多,可是嘴唇開合了好幾下,卻終是什麼也沒有說出口。

    我果然是一個自私的人,佐助想著。因為貪戀著夜一所給予的溫暖,所以打算就這樣騙下去,就這樣,直到自己離開的那一天。

    那個瞬間,他突然很想落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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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罪人四楓院冥夜,殺害十一番隊隊長一事,你可認罪?」平板的聲音從佐助所站位置的正上方傳來,佐助看不到那些人的表情,卻感覺的到其中的氣憤與不屑。

    「那麼經由審判,我在此宣佈四楓院……」聲音一瞬間停止,接著是更加惱怒的語句:「大膽罪人,竟然攜帶斬魄刀入內,如果不放下武器,將判你擾亂公堂之罪。」

    站在大廳正中心的少年恍若沒有聽到他的話一般,瑩白有力的手掌微合,握住了手中的刀,緩緩抽出,動作輕柔緩慢,好像在考驗在場各位的心理承受能力一樣,刀身銀白色的散發著月一樣的色澤,身邊夜一樣的少年更是鬼魅而妖艷,汀的一聲脆響,斬魄刀出鞘……

    夜一懷著一顆忐忑不安的心等候在隊長會議廳的門前,手心起了一層薄汗,就連浦原喜助也沒有了平時的嘻嘻哈哈。

    昨天夜一看著弟弟一派輕鬆的回府,卻還是什麼也沒敢問,不管佐助表現的多麼輕鬆,夜一在心底還是擔憂的,畢竟斬殺隊長這樣的重罪,即使憑借她的身份,想要保全弟弟也是十分困難的。

    眼前的大門緩緩地打開,夜一躊躇了一下,第一個邁了進去,心中反而坦然了不少,因為不論如何,她都會拼盡全力保護她唯一的弟弟……

    「總隊長大人…….請您再說一遍。」夜一不敢相信的看著眼前的老頭子。目光如果實體化的話估計都能燒掉老頭子的一大把鬍子。

    不只是夜一一人,所有的隊長都目光詫異地盯著站在最前面的總隊長大人。

    所以不愧是叱詫屍魂界千年的總隊長大人,面對如此大的壓力,仍舊老神定定的一片平靜:「經過四十六室的全體決議,對於四楓院冥夜斬殺隊長這一事件的商討結果是,任命四楓院冥夜為新任十一番隊隊長,扣除所有隊長待遇,終身為靜靈庭的和平服務。」簡單來說,就是要他做一輩子的白工。

    所有人都有些緩不過神來,夜一幾乎目瞪口呆了。

    這…算什麼處罰,就算是做白工也無所謂,四楓院作為貴族,養個米蟲還是綽綽有餘的。所以說,這簡直算不上什麼處罰,讓一向樂天派的夜一戰戰兢兢了近乎半年的處罰姍姍來遲,十分強大的凌亂了所有的死神,也包括其中的**oss——山本總隊長,還有其中的隱boss——在任的藍染副隊長。

    佐助在房間裡靜靜的擦拭著刀身,對於夜一帶回來的消息沒有絲毫意外,但是當喝醉的夜一捧著他的頭失聲痛哭時,他才完完全全明白了自己對於她來說有多麼重要,說不感動是假的,當醉的不成樣子的夜一將她心中的苦悶斷斷續續的道出之時,佐助的內心說不出的震撼,他沒有想到自己親手造成的罪孽竟然讓夜一願意為他付出那麼多,他知道自己無以為報,而且說不定哪一天就會離開這裡,到那時,會給夜一造成多大的傷害他不敢想像,但是不管這裡有著多麼令他貪戀的溫暖,他都放不下另一個世界的牽掛。

    沒關係的,他在心中說著,不只是說給自己聽,他非常清楚的知道他本來就是這個世界不應該有的存在,夜一以後還會碰到很多人,他們才是死神這個世界中的主角,以後夜一會和浦原喜助一起逃出靜靈庭來到現世,會遇到黑崎一護一行人,他們會過的很好,很快樂。

    然而故事從開篇就沒有他……所以,即使沒有他,夜一還是會很幸福,很快樂,然後這裡所有的一切都會與他無關,他只是一個路人罷了……

    但是那裡不同,那個有著柔順黑髮和午夜般深沉眼眸卻在一夜間失去所有的少年,為了他不惜背負罪名留下血淚的少年,卻只有他……

    作者有話要說:啊,終於要結束了!!撒花!!!!馬上就會有番外出爐了鼓掌!!!!

    倫家有種在唱獨角戲的趕腳拜託了!!!!給個評價吧!!!!

    到底有沒有人看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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