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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88章 被救 文 / 風王殿

    靠坐在牢房中閉目養神,佐助知道現在的情況不容樂觀,先不說他沒有帶任何的義魂丸無法進行死神化,光是他的身體現在的狀況就夠他喝一壺了。

    不管怎麼樣他都要逃出去。

    如果落在那兩個人的手中,他是絕對不會有好結果的。

    根據小沐的推測,他們恐怕是以靈魂為媒介來開啟某樣東西,就像他之前所遇到的敵人一樣,樂鐘於獲得更加強大的禁忌的力量,如果他的想法沒有錯的話,這種修煉方法會被這麼多人包括些許穿越者所知,應該是某個領域內故意放出的消息,但是他們的行動卻完全毫無章法,雖然因此獲得了力量,但是依他來看確是弊大於利,小沐的觀點則是迄今為止所遇到的棘手對像沒有意外的話應該就是那個人所培養出來的工具,不知道他們到底是在打什麼主意,只有把希望寄托在已經好久都沒有沒有露面的焰的身上了。

    休息了好一會兒的佐助決定決定馬上就逃出去,現在的他頂多算是強弩之末,一旦和那個黑影接觸就等於被判了死刑,如果只有那個叫拓也的人的話他還勉強了以應付,但是若是和黑影面對面的話就真的是一點希望都沒有了。

    對於這個神秘的存在,佐助唯一可以肯定的就是他很強,如果是『冥夜』的狀態的話,他還有七成的把握可以取勝,但是現在的他只會被秒殺。

    『對了!』小沐突然想起了追蹤器上的反應,剛想要告訴佐助,就被打斷。

    『小沐,如果強行恢復查克拉的話能辦的到嗎?』佐助聽到有人進來的腳步聲,緩緩起身。

    『可以倒是可以,』小沐的聲音有些遲疑,『但是只能回復你平時實力的一半,而且時間不會太長。』

    看到來人,佐助勾起了一抹笑,「先逃出去再說。」

    拓也剛剛走到佐助面前,不知道是不是計劃的順利使他得意忘形的過了頭,他就這樣毫無知覺的喪命在佐助的苦無之下。

    「赤火炮!」佐助對著不甚太厚的牆壁轟了下去,運用僅剩不多的查克拉轉化成靈力,瞬步逃離。

    他能夠感覺到身後有人在追捕他,剩下的查克拉根本不夠他逃離這個島,要想安全的離開,唯一的辦法就是幹掉那個神秘的面具男。

    『前面兩百米,向著一點鐘的方向跑!』小沐的聲音突然出現,沒有解釋為什麼,礙於時間緊迫,他也只來得及說出這句話。沒有詢問這樣做的原因,佐助條件反射的向著小沐指出的方向移動。

    ……

    「他們讓找的人到底在哪裡啊?都已經三天了。」粗狂的聲音很配那張野獸般的臉,聲音中卻透出一種不耐,「真是的,浪費我這麼長的時間,乾脆絞死他好了。」

    「鬼鮫,不許對任務目標出手。」身著黑底紅雲的黑髮男子阻止了搭檔的抱怨,若有所思的向著身側看了一眼。

    注意到他的舉動,鬼鮫也順著他的目光看了過去,「好像有人過來了,」說著,放下抗在肩上的大刀,「該不會是他自己出現在了吧?哼,縮頭烏龜!讓我找了這麼多天。」

    ……

    這邊的佐助停下來看在一顆樹的樹幹上喘息,果然沒有了靈力就連瞬步的效果都差了這麼多,估計再有一會兒他就要被追上了。

    要不要孤注一擲再試一次?

    這個想法剛冒出來就被佐助否定了。不要說他使不出什麼有用的招式,更何況現在的他連跑步的力氣都沒有了,要不是還有一份信念支撐著他,他早就放棄了。

    從小生活在法制觀念濃厚社會的他哪裡會想到自己也會有這般被人追著索命的經歷。

    邁開腿,佐助無法再使用瞬步,幾個彈跳間,就被身後之人的攻擊打中,全身火辣辣的疼,一個瞬息間他就沒有了知覺。

    黑影來到昏迷的佐助身邊,俯下身打算把他拎起來。

    在他的手快要碰到佐助手臂的時候,一把橫空飛來的苦無從他的手腕處劃過,他相信若不是他抽回手及時的話,他的手腕必會被狠狠貫穿。

    轉身看向向他擲出武器的黑髮男子,當他看到那雙宛如浸泡在鮮血中的眼眸時,黑影似乎有些錯愕。

    「終於找到了!」鬼鮫揮著手中的武器,笑得一臉囂張,「我還以為你是不打算出來了!終於不躲了。」

    「鼬,我們只要讓他說出……」鬼鮫注意到身側的搭檔的氣息似乎不太對,疑惑的轉過頭想要看看怎麼回事,當他的視線不小心掃過躺在地上的早已血肉模糊的纖細身體時,好像明白了什麼。

    「是你做的?」雖然是問句,但是他說的肯定。

    黑影沒有意識到鼬隱隱的怒火,他的注意力完全集中在鼬那雙美得無與倫比的眼眸之上。

    「本來以為這個小孩子的資質就很不錯了,想不到會有你這樣優秀的人。本來我還在煩惱死人不能做祭品的忌諱,現在看來只要換人就可以了。」

    「哦?祭品?難不成你是那個什麼邪教的?」鬼鮫聽了他的話,突然想到了同在曉組織裡的飛段,饒有興趣的問道。

    可是他的話音剛落,就看見那個男人好像精神崩潰似的躺倒在地,口中不知道在嘟囔什麼,像是祈求,不一會兒就不再動彈了。

    鬼鮫條件反射的看向鼬,果不其然,繁雜華麗的圖案漸漸趨於平緩,鼬的喘氣聲變得沉重,看得出他很疲憊。

    「鼬,對付這個人不需要這招吧……」鬼鮫不明白為什麼鼬會使用萬花筒寫輪眼,他想不通鼬和這個剛見過的人有什麼深仇大恨能夠讓他的搭檔寧可承受這招帶來的疼痛也要把這個人關在月讀空間狠狠折磨導致其精神崩潰。

    剛才還說不許他對目標任務出手,怎麼一會兒的功夫打破組織規則的人就成了鼬自己呢

    而且……鬼鮫看著抱起重傷的少年的鼬,更加匪夷所思,他還是第一次見到光是折磨一個人的精神世界就把人給活活整死的,真不知道這個人臨死之前到底承受了怎樣的煉獄之境。

    僅憑一眼就已至此,要不是知道這招傷敵八百自損一千,所以鼬一般情況下是不會輕易使用的,他都要不敢去看鼬的眼睛了,誰知道哪下子命喪黃泉了。雖然知道自己的搭檔一向不太理會其他人的事也從不去計較什麼,但是鬼鮫還是忍不住反思了一下自己曾經有沒有得罪過這位。

    「走吧,鬼鮫。」鼬抱著佐助的重傷的身體,雖然仍舊沒有表情,但是只有他自己知道在抱起弟弟感覺到那份越來越虛弱的呼吸之時,他用了多大的力氣才克制住身體本能的顫抖,佯裝出一副波瀾不驚的樣子。

    「鼬,我們還沒有審問他呢!你怎麼就把人殺了!」鬼鮫突然想到他們此行的目的,掃過地上的屍體一眼,摸著下巴,看向他的搭檔。

    鼬的腳步微微一滯,沒有理會鬼鮫的詢問,逕直離開了。

    「走了,鬼鮫。」

    鬼鮫聽到鼬的指示倒也沒有怠慢,看出搭檔的心情並不好,甚至可以說是很糟,他也很識相的沒有在同一個問題上糾纏下去,照現在的情況來看,他們這次的任務算是失敗了,真是不知道他們到底是為了什麼才在這個鳥不拉屎的小島上逗留了這麼長時間,不過難得看到鼬會有如此不冷靜的時候,居然會在一見面就下如此狠手,就算是鬼鮫此人再粗神經也感覺到了現在他是踩在地雷邊緣上,不敢輕舉妄動。

    不過……

    鬼鮫右肩扛起與他的身形及其匹配的鮫肌大刀,跟在了鼬的身後。

    他本就是叛忍,任務固然重要,不過在他這種早就見識過各種人情冷暖的忍者來說,比起上級,他更加尊敬前方的黑髮男子,不管是實力還是頭腦,畢竟能夠讓他發自內心敬佩的人並不算多,他犯不著為了一次可有可無的任務與對方翻臉。

    他們趕路的速度很快,大概是因為焦急的緣故,不到兩個小時他們就抵達了距離離開的島最近的漁村,利用夜色的掩飾,鼬把佐助的身體輕輕地平放在唯一一個仍舊亮著燈的房子門前,他可以確定卡卡西一行人就在這座房子裡面。

    如果他的猜想沒有錯的話,佐助應該是因為班級的任務才會出現在這裡,而最有可能會僱傭忍者去那座島的就只有一直被迫害的這個漁村。

    鼬的速度很快,他特意弄出一些聲響在門前。

    不一會兒,他就看到了從房門內衝出來的卡卡西還有佐助的同伴,看著卡卡西等人激動地表情還有看到佐助的狀況是驚恐的神情,鼬費了好大得勁才忍住上前質問的衝動。

    他甚至想要解決掉卡卡西這個無能的老師。

    憑什麼受傷的都是佐助!

    憑什麼佐助有困難的時候他們還完好無損的站在這裡!

    鼬不知道事情的前因後果,但是他不但不笨反而頭腦非常好,從他們的表情還有那些隻言片語中他就猜的差不多了,可是就算他理解他們,但是他還是無法原諒他們的行為。

    他這一次任務與他殺掉的男人有著很大的關係,他承認自己今天的舉動過於衝動了,但是他卻一點都不後悔,如果他再晚一點感到的話他所見到的是不是就會是一具冰涼的身體……

    一想到這個可能性鼬就無法抑制住內心的恐慌。

    如果佐助出事了的話……

    如果佐助出了事……

    那樣的話……

    他是為了什麼才活著的呢……

    ——————返回木葉———————————————————————————————

    佐助覺得自己是在做夢,意識朦朧間還依稀記得自己是在懸崖邊上。

    到底是在幹什麼呢?

    他沉思著想了一會兒,卻什麼也回憶不起來。

    站在空曠無物的夢境所營造的場所,他感覺有什麼東西在流逝,逐漸變冷的手指被他蜷縮起來,想要說話卻無法出聲,想要喊人卻誰也想不起來,雙手環膝,他坐在地上,等待。

    時間的流逝好像被拉長,一分一秒長的讓他懷疑是不是有悖於他的認知,四周寂靜的可怕,他想要閉上眼睛休息,卻又固執的不肯睡去,總覺得,有什麼東西在改變。說不清道不明的感覺越發清晰,環顧了一圈,失望的低下頭,這裡只有他一個人。

    隨著轉頭的動作,佐助看到了垂落在地的黑髮,長長的髮絲束的整齊,伸出手看了看,這是一雙分外熟悉的手,是『冥夜』的手。

    怎麼會在這裡呢?

    佐助眼睛依舊無神,像是在沉思,又像是在沉睡……

    在他所不知道的意識海裡,一個很久沒有出現過的聲音淡淡的響起,從來沒有起伏的語調卻帶著點點的讚歎。

    「時機剛好,」焰看著沒有絲毫無措的坐在那裡的的佐助,召喚出了小沐,「靈媒,汝去幫助他。」

    「是。」

    「佐助,不要亂動,」小沐的身影若隱若現,聲音傳到了佐助的耳邊,「坐在那裡就可以了。」

    雖然不知道他是什麼意思,但佐助還是聽話的沒有出聲,連呼吸的頻率都沒有變化。

    周圍的白色光芒開始消散,某種東西在以看不見的速度散落一地,最後像是被他所吸引似的慢慢聚集到他的腳邊,溫暖的感覺傳遞到四肢百骸,佐助不僅閉上雙眼舒服的喟歎出聲,如同泡在溫泉水中的愜意,他微啟嘴唇,深吸了一口氣……

    「卡卡西老師,佐助他會醒的,對吧?」鳴人透過厚厚的玻璃看著那張蒼白的面容,被隔離在重症監護室的佐助像是隨時都會離去一般,胸口的起伏微乎其微。

    「都怪我不好,」鳴人的表情哀傷而自責,「要不是我太沒用的話,怎麼會連累到佐助……都怪我……」

    「這件事是我的責任,」卡卡西的手指輕輕地貼在隔開他與佐助的玻璃上,好像是在觸碰佐助的臉頰,溫柔的不可思議,卻止不住的顫抖,然後猛地握拳,「如果我沒有接下這次的任務就好了。」

    「這到底是怎麼一回事?」綱手氣勢洶洶的從監護室走了出來,臉上還有細微的薄汗,眼神銳利,「卡卡西,我需要你的解釋!」

    病房的外面圍了很多人,不僅是卡卡西他們,甚至連凱班,夕日紅的班也都來了,不少的醫療隊員聚在這裡等待命令。

    「火影大人,這次是我的疏忽……」不知道是不是錯覺,綱手在她的聲音裡感覺到了顫抖,那個一直慵懶強大的忍者居然也會有恐懼如斯的時候,「是我沒有調查清楚貿然行動的關係,都怪我……」

    「不是的!這件事和卡卡西老師他們沒有關係!如果不是為了保護我的話根本就不會發生這樣的事情!佐助他……佐助他……」鳴人到底還是個孩子,他沒有卡卡西那般堅強,眼淚順著臉頰淌了滿臉,他伸出手去擦,卻弄得更加狼狽,「都是為了保護我,是我沒用……」

    見到他們的樣子,綱手也不想再去責備什麼,明明都到了嘴邊的狠話被他嚥了下去。

    「我在你們出行前就已經囑咐過很多次了,佐助因為幫助小李治療的關係,會有很長一段時間身體無法負荷過多的查克拉,所以他在這段時間內會與常人無異,本以為這次的任務你們會保護好他,可是現在你們看看!好好地一個人回來之後就成了這個樣子!你們還真是……」

    「綱手大人!宇智波佐助的情況持續惡化!醫療班已經束手無策了!」靜音的出現打斷了綱手的話,但是卻帶來了讓人更加不想要聽到的消息。

    「靜音,和我走。」綱手雷厲風行的一把推開醫療室的大門,走了進去。

    「綱手大人只是太擔心佐助了,我想你們也知道他是沒有惡意的,」知道綱手的脾氣,靜音好心的安慰了在場的面色不佳的幾個人,聽到綱手在裡面叫她了,她也顧不及再多說什麼,只是向著卡卡西等人行了個禮,「失禮了。」

    「卡卡西,我相信佐助一定沒有問題的,好人總是會有好報的。」凱拿出了他的經典動作,豎起了大拇指,笨拙的安慰著眼前這個神情悲傷的難以附加的男人。

    「凱老師說的不會有錯,宇智波佐助是我所敬佩的人,他是不會那麼簡單就出事的。」李洛克拄著枴杖出現在眾人面前,攙扶著他的是與他身在同一班的日向寧次。

    他本來是在公園裡做著康復練習,卻聽到了宇智波佐助重傷昏迷不醒的消息,情急之下他便趕了過來。

    「李?你怎麼來了?」凱看見愛徒的出現有些驚訝,他沒有想到佐助的消息會傳的這麼快,不出一會的功夫就傳到了那麼遠的地方,看來是他低估了佐助的影響力,沒有想到會有那麼多的人都會如此關注著佐助。

    「凱老師,不只是我,」說著小李向旁邊讓了讓身子,「還有他們。」

    順著小李的身後看過去,凱驚訝的長大了嘴巴……

    整個走廊都被形形色色的人填滿了,托佐助當時住院他來探望的福,凱對很多人都有些印象,知道他們是出於關心才會出現在這裡,所以醫護人員只是告訴他們不要大聲喧嘩以免影響醫院的環境。

    凱不知道什麼時候這個醫院裡的人也和這些人有了交情,居然會假公濟私的默許了他們的行為,什麼時候醫院也像是菜市場一樣是誰都可以逗留的了?

    直到很久以後他才瞭解到所謂崇拜連鎖是一種多麼可怕的東西,因為他可以讓明明毫無關係的一群人形成如此強大的力量,而且所有的一切還是因為此時躺在床上正在被救援的少年。

    所有的一切都是後話,現在的在場人員無不緊張的注意著大大的玻璃後面的情況,只有距離這裡比較近的忍者們才能夠清楚的看到裡面的治療情況,無關人員就算是得到了入院允許,也是不可能被准許隨便靠近醫療重地的。

    眼見著裡面指揮著治療甚至是親自上陣的綱手的表情越來越凝重,所有的人都是越來越沉默,就連一向可以開導氣氛的凱也是一眼不眨的注意著裡面的情況,擔憂萬分,畢竟佐助現在的情況有很大一部分的原因是因為他還有小李,如果不是為了給小李治療的話,佐助是絕不會虛弱到這種程度以至於最後身受重傷的。

    就在所有人都在屏息等待的時候,佐助胸膛的起伏越來越弱,直至消失不見。

    床頭上的儀器那只有著輕微波動的綠色線條緩緩地拉成一條直線……

    作者有話要說:加更哦~~

    算是致歉~~

    外加請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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