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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八十九章 凌亂的線索和失蹤的小秦 文 / 靈異專家王曇曇

    袁子聰爺爺叫袁辭,活到現在也一百多歲了,袁家似乎世代都是晚婚晚育的代表人物。袁辭四十多歲才結婚,年近五十才才有的袁子聰他爹,袁子聰他爹也是四十好幾才有的袁子聰,現在看袁子聰這狀態,估計也得走他父輩的老路。

    據袁子聰說,袁辭年輕時算的上位浪子,有錢沒錢擱一邊,頂著袁家的名號,在當年北京佛道兩界還是頗有名望的,他不同於一般的修道之人。既不修身,也不養性,唯愛女人跟酒,因此在外人眼中,絕對是個異類。

    出了酒色袁辭還有一好,喜歡收集詭怪之談,尤其是對自己袁家祖上的事,尤其感興趣。面前的這本《了》就是袁辭所著。而這本書一共有兩冊,這本《了》為上卷,下卷命為《凡》。連在一起,叫《了凡》。袁子聰這時問我,難道還沒明白這本書的來歷麼。

    我當時心思並沒在那本荒誕無奇的書上,因此對他這種賣關子的做派很不滿意。「你到底是個算命的啊,關鍵時刻就停下。我對這本書沒什麼興趣,你有什麼屁快點放。」我不耐煩的說道。

    袁子聰對我的這個態度,估計也習以為常了。因此並不著急,笑呵呵的跟我說:「你啊,現在滿腦子都是那幾個大白腿的安危,所以已經連最基本的聯想能力都沒有了。」我聽他損我,剛要發作。袁子聰卻擺擺手讓我先別說話,他問我,知道了凡先生是誰麼。

    被他這麼一問。我才突然領悟。

    「了凡先生」袁了凡。都姓袁,這……

    袁了凡是明代一個雜家。據說他對種地,為官甚至做生意都有很自己獨特的見解,而且他著已補《了然四訓》通過自己的經歷,勸導子孫向善。據說他曾被一個算命先生算到到了一生的命運,因而他認為人的一生是注定的,所以沒什麼動力,後來遇到一個法號雲谷的和尚,老和尚用佛教因果報應的說法開導了凡。

    這使得了凡知道了命運原來是可以改變的,因此他努力精進根據法則改運,最終改變了自己的命運,了凡可以算得上敢於向命運開戰的第一人了。

    值得一提的是,

    袁子聰告訴我,當初那位給了凡先生看相的,是位姓孔的老道,而這位空老道就是他的祖先袁璜的師傅,從族譜上看來。袁了凡和袁璜這一脈應該是遠親。因此在一些家傳的書籍上,總能找到一些與袁了凡有關係的故事。

    而《了凡》一書,正是他爺爺收集的一些關於袁了凡的事,對於這些記載,袁子聰自小就看,因此當我把照片的事告訴他時,第一時間想到了那位苦命的女畫師。至於我信與不信,或者對這件事兒有沒有幫助,他就不得而知了。

    聽完袁子聰的話,我雖然依舊對那個故事表示懷疑,但還是有了些思路,如果說這些照片和當初故事裡講的畫像有相似之處的話,那出現在照片中間的人,估計就被下了死咒了。

    而現在小已經不知去向了。啟星有了中毒的跡象,現在還不知道接下來會不會有更壞的情況,看來只能見到照片中另一位主人公小秦,才能有進一步的定論了。

    有時候就是這樣,沒有線索比有線索更讓人苦鬧,我打心裡不願意相信袁辭寫的那個故事,太蹩腳太老套,似乎有腦子的人就能編出的故事,但除此之外,我有別無線索。

    回家之後,我把小那張照片沖洗出來,而且因為啟星之前的照片已經燒了,只好把之前傳給我的電子版沖洗打印一張。我把兩張照片房子桌子上一直研究到很晚,始終什麼發現都沒有。一直到了後半夜亮點左右,我決定暫時放棄這兩張照片,先回床上休息。

    我坐在椅子上,雙手抱頭,然後慢慢的運動脖子,長時間坐在椅子上,讓我的頸椎發出「嘎巴,嘎巴」的聲音,當我把頭盡量像起抬,慢慢看向天花板的時候。發現此時天花板上出現了一個黑色的影子。

    我用力渣渣眼睛,發現那並不是因為疲勞產生的幻覺,確實一個清晰的影子在天花板上,我吃驚四下看看,突然在窗台附近發現一個人影,當我發現他之後,那傢伙以很快的速度從窗口離開了。我住四樓,一般的小毛賊不可能有這樣的身手,我判斷他應該也不是什麼靈異體,因為我並沒感覺周圍有特別的氣息存在。

    我扒在窗台看了看,什麼都沒有,為了保險起見,我掛了串小鈴鐺在窗台上,然後鎖好門窗之後,才合著衣服躺在床上。一晚上睡的都不是很好,心裡始終裝著那兩張奇怪的照片。

    第二天我在床上躺倒很晚,頭疼的厲害,那種感覺好像腦子裡有東西頂著我的腦門,而且能感覺腦門的皮膚時不時的傳來一陣抖動,不過我還是強忍著從床上爬起來,我猜自己八成是頭天晚上受了夜風,因此沖了包感冒沖劑,這才向啟星家趕去。

    我到的時候,啟星看樣子剛起床,她告訴我這兩天也不知怎麼了,頭疼的厲害,說這話時我注意到她腦門好像跳了兩下,這症狀竟然和我的情況一樣。我當時有了一種不好的預感,但並沒對啟星說明,我只盼望著今天可以見到那位叫小秦的姑娘,在他身上或許可以找到些線索。

    我和啟星一直等到晚飯時間,也沒接到小秦的電話,其間啟星也給對方打過幾次電話,但對方一直無法接通,我們當時以為小秦一定是在工作,因此才不方便接聽,可到了這個時候還沒音訊,就讓人覺得奇怪了。

    我問啟星還有沒有小秦其他的聯繫方式,啟星想了想,告訴我在她那有小秦單位電話,說著翻箱倒櫃的找出一張名片。按著名片上的電話打過去,我們被告知小秦已經於中午左右就回家了,一般導遊出團回來之後,可以不用來單位報到的。

    聽完對方的解釋,那種不好的預感在次傳來,啟星我們以很快的速度朝著小秦的宿舍趕去,在那兒居然沒人見過她。我問她同事

    ,跟團走的導遊會不會帶很多的姓李,對方點點頭,她們說小秦這次帶的是個外地團,時間是四天三晚,因此臨行前小秦帶了幾件換洗的衣服。

    而此時這些姓李並不在宿舍,這說明小秦下午根本沒回來過。雖然現在判斷小秦失蹤還為時過早,但直覺告訴我,她應該不會回來了。

    從小秦宿舍回來的路上,啟星顯得很緊張,一路上闖了兩個紅燈,臉色看起來很難看,我跟啟星說,這幾天要是方便的話,我打算去她那兒住幾天,照片上三個人,兩個都不知去向了,我擔心下一個會是她。

    此時我已經顧不得啟星會不會害怕了。況且即便我不說,她也肯定感覺到了事情的不對勁兒,當晚我收拾了幾件衣服住到了啟星家裡。

    本來想從事主身上入手,找到問題的所在,可現在三個人居然已經有兩個不知去向了。我在為啟星擔心之餘。也把手裡的線索重新梳理了一遍,袁子聰的那本書,我一直沒上心。因為那本書除了一個咒怨的傳說,似乎什麼有價值的東西都沒有。貞介休弟。

    我現在需要的是,時間地點,人物當時到底發生了什麼。而這一切,啟星完全說不清楚,她只是一口咬定,自己絕沒找過那張照片。

    「時間,地點,人物,事件……」突然我意識到自己一直忽略著一個至關重要的線索。照片後面的那堵牆。沒錯,牆。

    那是一堵紅色的磚牆,找到那堵牆的位置,也許就能知道當天晚上到底是怎麼回事兒,想到這兒,我把自己的想法告訴了啟星,已經在一旁昏昏欲睡的啟星聽了我的意見,一下子精神了,我們約好明天一早把那天去的歌廳到她家的路重新走一遍,一定要找到那面看似普通的紅牆。

    且說我回房之後,躺在床上怎麼也睡不著,那種頭痛感,自晚飯之後,就越來越強烈,腦門跳動的越來越有節奏,讓我懷疑自己是不是跟傳說的似的要開天眼了。

    我從冰箱裡拿了一瓶飲料,用毛巾包住之後,把他枕在脖子下面,那種疼痛在冷敷的狀況下,好轉了許多。我最終在迷迷糊糊的狀態下睡去,突然被一聲驚叫聲吵醒。

    那聲音來自啟星,我從床上跳下來,快步朝她的房間跑去,我用力的敲了幾下門,問她出什麼事兒了,過了一會兒,門被打開,我看到啟星臉色煞白,一定是經歷了什麼。

    我趕緊闖入屋裡,啟星告訴我,剛在才陽台上有一個小孩兒,因為太黑他看不清那孩子的樣子,她被嚇的大叫,那小孩兒聽到她的叫聲,一下子就從窗戶上跳了出去。

    聽完啟星的話,我走到陽台上看了看,什麼發現也沒有。我發現啟星說話時,腦門也是一個勁兒的跳動著,於是問她這種感覺情況多久了,啟星有手摸了摸腦門告訴我,自從生日之後他臉上就總是跳個沒完,他在社區醫院問過,大夫說應該是神經性肌肉痙攣。

    我衝她搖搖頭,告訴她情況應該沒那麼簡單,因為她身上的症狀,在我身上同樣發生著,而這種情況,是從我接觸到那張照片之後才出現的。並且她口中的那個小孩兒,昨天在我家也出現過。我推測我們應該是被什麼東西跟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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