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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九十四章 「長乘」之禍 啟星住院 文 / 靈異專家王曇曇

    「你說的要是真的,小子,你可攤上事兒了。」當我把關於照片引發的系列事情講給袁老頭聽的時候。他冷不防的說了這麼一句。

    「我說老爺子,你就別給我鋪坎兒了,到底怎麼回事兒,你老見多識廣的,還望您給指個道啊。」我知道老頭在跟我賣關子,而且出了名的順毛驢,因此一臉諂媚的說道。

    「你聽過「長乘」麼」。老頭喝了一口白二問我到。「您說的難道是山海經裡記載的那個神獸?這個說法有點扯了吧。」

    「長乘」被記載於山海經中,相傳由九德之氣所化,長得跟人沒什麼區別。唯一的特點是比人多了一條豹子的尾巴。相傳當年大禹治水時,天帝曾給過大禹一本黑玉書。上面記載著各條大河的走向,這本書類似現在的衛星照片,為大禹治水提供了不少幫助。

    而負責把這本書交到大禹手裡的,正是「長乘」。要說我可能碰到什麼外空間的靈異體,我還覺得可能,可是動輒就把對手推到千萬年前,這點讓我覺得有點扯了。

    袁老頭估計看出了我的疑惑,這種職業的算命先生,察言觀色的本事堪稱一流。他問我是不是在想《山海經》裡邊對「長乘」的描寫啊,甭想了,那裡邊寫的大多數都是扯淡。

    聽他的話,似乎對長乘有著獨到的見解,於是我喝了口茶水,等著老頭慢慢往下說。

    袁老頭告訴我,《山海經》對神獸的記載,有很大一部分都是聽來的。只是因為人們把他看得太高了,因此對上面記載的內容大多拿來即用,很少懷疑探索。其實真正的「長乘」要比記載的複雜的多。

    首先先說它的相貌,看山海經上畫的,一個人長著一條長長的尾巴,其實這本身就是個錯誤,說長乘長著豹子的尾巴。那根本就是扯淡。長乘真正的身份是贏母山上一個部落的首領,而那個所謂的豹子尾巴。僅僅是因為他穿了一件豹皮大衣而已,在當時,很多不落首領都喜歡穿猛獸皮,這樣不僅保暖,更能體現一個部落的實力。

    而且當時長乘交給大禹的並不是什麼黑玉書,而是一封信,長乘的部落當時實力很強,因為他們有上山下水的本事,屬於一個隨水遷徙的部落。大禹治水,實則是對他們的生存環境造成破壞,因此長乘部落寫了一封信,托大禹交給天帝。希望可以留條活路給他們,不過後來大禹應該把這事兒給忘了,或者其他原因,總只沒能上傳民意。因為生存環境的突變,長乘部落自此消聲滅跡了。貞乒聖弟。

    但消聲滅跡並不等於消亡。他們一直生活在這個世界上,只是他們人丁不旺,因此一直沒被世人發現,而且它們的繁衍方式很特殊,並不需要**的接觸,只要有人接收他們部落特有的一種字符號,那這個人的思想就會被部落化所控制。

    長乘還有一項特殊的本事,在那個人神混居的情況下,他們具備一些常人不及的本事,那就是結巢駐屋。當他們準備休息的時候,會把一個部落圖騰立在地上,然後在一個我們肉眼不及的空間縫隙裡建造一座房子,等到休息結束後,只要把部落圖騰帶走,那所房子便會消失。

    說是房子,其實就是一座由金木水火土五行元素構成的單獨空間,一般人是看不到的。這個空間類似於一個保護層,可以保證長乘部落不備外界傷害,同時盡量接近最初的成存環境。隨遇而安,隨時移動,這算的上他們隨水遷徙生活方式的延續。

    不過袁老頭提醒我,外人一旦進入到他們的空間,或多或少的會受到傷害,有的精神錯亂,有的直接死了,還有些人會莫名失蹤,相傳這些人會被長乘部落的精神影響,最終變成該部落的傳承人,可以說長乘部落的繁衍。雖然他們很少出現在視野之中,但卻會一直存在。而我的情況,應該就是誤入了長乘所處的空間,這也是為什麼他說我攤上事兒了。

    聽他說的有鼻子有眼的,我覺得很奇怪,似乎袁老頭對長乘特別在行似的,這讓我心生懷疑,莫非這老傢伙早算到我會有此劫,做好功課在這兒等著我呢。

    想到這兒我問他,何以對長乘的底細摸得這麼清楚。袁老頭笑著告訴我,我找到他算是打在手背兒上了,因為他的一位朋友和這個長乘部落頗有些淵源。「您老可別告訴我,他是這個部落首領什麼的。」聽袁老頭的話,我頗為吃驚地說道。

    「你這腦子一天到晚想什麼呢,他要是這個部落的人,我作為他的朋友,還能跟你面對面的喝酒聊天兒。」想來也是,於是我問他,那位朋友到底是何方神聖,他跟長乘部落,又有怎樣的淵源。

    這老頭估計是平時擺卦攤落下了毛病。每當說到關鍵時刻,總會習慣性的停頓一下,而我則早就百爪撓心了。

    過了好一會兒,袁老頭告訴我,他的這位朋友是宋代神醫徐問真的後人。對於徐問真多得知於蘇軾《東坡志林》裡的記載,相傳當年歐陽修腳上得了病,到後來發展到幾乎不能下床了。遍訪名醫卻不得醫治,後來慕名拜訪了一位叫徐問真的老道。

    這個老道和一般的老道不同,幾乎從不清修,整日遊山玩水,據說酒量很大,就著大蔥生魚就能喝兩口。而且對醫道很有見解,具他自己說,自己的醫術是由上仙傳授,所用藥物,都取自身邊,往往一把黃土都能成為治病救人的良方,因此在當地,有神醫的稱號,到底是個修行之人,加上用藥就地取材,因此很少收診費。

    當歐陽修找到他時,問他自己的病該用些什麼藥,沒想到徐問真告訴歐陽修,病灶在頭而不在腳,病例在淤而不在疼,並且教給歐陽修一套氣功,讓他沒事時就練練,歐陽修後來按著他的方法習練幾天,情況果然有好轉,後來漸漸痊癒了。

    通過此事,徐問真和歐陽修成了朋友,後來徐問真雲遊四方去了,很少有人知道他的線索,而且他傳授歐陽修的氣功被蘇軾學去了,把當時黃岡縣令的腿疾

    也治好了,蘇軾對徐問真這人充滿好奇,覺得未見此人是平生之憾事,因此以徐問真名字為題,寫了篇章以紀念徐問真這個人。

    我之前看過蘇軾寫的章,一直以為徐問真只是路人甲的一個化名,卻不曾想真有此人,這時袁老頭笑著跟我說:「行啊小子,看不出你平時沒少看書啊。」我搞不清他是在誇我還是損我,只好尷尬的笑了笑。

    袁老頭告訴我,徐問真的情況和蘇軾說的差不多,但徐問真這個人,卻比蘇軾記載的要複雜的多,首先這人在道學上頗有修為,而且在算命占卜上更有獨到的見解,他的後人和老袁家關係一直不錯。

    另外他還是位靈異愛好者,平時遍游名山大川,稀奇古怪的事兒經歷的不少,他把這些經歷據說還著成一本書,只是後來不知去向了,但書裡的一些內容,被他的後輩們口口相傳的保留下來。這其中就有關於長乘的記載。

    關於長乘的事兒,他都是從他的朋友徐石口中得知的,而這個叫徐石的人,正是徐問真的後人,現在開了家中醫診所,具體的事兒,最好還是由我當面請教,另外袁老頭還提醒我,徐石這個人脾氣很怪,因此和他打交道,說話一定要注意分寸。

    「行啦,我知道的就這些了,想知道更多,你自己去找那個老倔頭打聽吧。」說著袁老頭遞給我一張名片,上面寫著徐石診所的地址和電話。

    「怎麼,您老不和我一起去麼。」我總覺的袁老頭口口聲聲說徐石是他朋友,如果由他出面,事情應該好辦點兒。沒想到他竟然搖搖頭,告訴我,他最近和徐石鬧了點彆扭,因此還是不露面的好,另外再一次提醒我,跟徐老頭說話,一定注意分寸,那老傢伙這兒有病,說著他用手指了指自己的腦袋。

    真搞不懂,袁老頭一方面把徐問真說得神神叨叨的,另一方面又在我面前詆毀他的後人,這其中的原委,我一時還搞不清楚,但袁老頭給我的幫助還是很大的,至少讓我認識到了對手到底是誰。

    「長乘」「長乘」……看來我真得會會這位來自遠古的傢伙了。

    告別了袁老頭,我第一時間給啟星打了個電話,作為事件的重要參與者,她有權知道事情的真相,可是當電話接通後,我聽到一個男人的聲音,從對方口中得知,他是啟星的丈夫,而啟星此時已經病重住院了。

    得知這個消息,我一下子蒙住了,啟星早晨時還好好的,怎麼說病就病了呢。我問清啟星所在醫院的位置,第一時間打車趕了過去。到醫院之後,我見到了啟星的丈夫李哲。李哲應該知道我,簡單寒暄幾句之後,我問他啟星的病情怎麼樣了。

    他搖搖頭告訴我,現在還不清楚,需要等到檢查結果出來。我發現啟星一動不動的躺在病床上,見她一臉蒼白的樣子,心裡總有種不祥的預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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