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章 節目錄 侍寢是個很玄的東西1 文 / 落英傑
我說:「我不要你給我逼毒。」
他諄諄引導:「小姑娘你白癡啊,那玩意不逼出來,會在你身體裡疼個十天八天,疼死你!」
我堅決的別過臉:「我不怕。」
月祀煩了,伸手抓我:「老子從來不喜歡哄小姑娘,就是因為你們麻煩,要老子說,你這樣的毒舌小鬼就該直接動手。」
終究為了免除月祀在給我輸內力的時候,打我筋脈裡探出我是會武功的,故而我反應十分激烈的抗拒,並撕心裂肺的慘叫起來。
月祀被我嚇的肝膽俱裂的模樣,情急之下居然無恥的將我扳倒,兩手並用的壓在我的嘴巴上面,那氣勢與力道,大有將我活生生悶死的意思。
殿門「匡」一聲兒磕上,同我的慘叫一起斷音,我聽到外面的宮娥和太監走遠的聲音。
月祀氣喘呼呼的憋著一張紅裡透紫的臉,咬牙切齒的問我:「你慘叫什麼?」
我差點兒被活活憋死,張牙舞爪的示意他鬆手。
他遲疑著拿開手,我衣衫凌亂的躺在錦被上,後腦勺剛剛抵著後面的牆,現在隱隱的有點兒疼。
我憤憤然瞪著他:「怎麼能不叫,你當我白癡啊?我以前看過相州書生寫的小說,那些個中了毒的女主但凡要被男主用內力逼毒的,就肯定得脫衣服。我現在是個小姑娘,可是我肯定會變成一個大姑娘,而你肯定永遠比我大,所以到時候你一定會喜歡我,然後對我做什麼!」
前面那番話我一氣呵成,中途換了一口氣,繼續心有餘悸道:「你真是一個有陰謀的男人,男人果然沒有一個是好東西,還好我聰明,連你這麼久遠的陰謀都猜到了。」
月祀大約被我拆穿了陰謀有些錯愕,良久,一手拍在自己的腦門上,一副徹底崩潰了的模樣。
憂鬱的聲音簡直不像是他這麼彪悍人能弄出來的:「我的小姑奶奶啊,你這一叫,才真是完蛋,大約明日整個萬源桃主宮都得傳遍你我的緋聞。」
我被他這話有點兒嚇到,遂顫巍巍的問:「你別誆我小就不知道事情,我不叫難道任你欺負?」
月祀黏在大臉上的爪子軟綿綿的滑下來,露出他那雙哀怨的眼睛,滿眼都是我負了他一般的眼神,涼悠悠的:「我說小毒舌,你知道為什麼他們都出去了嗎?」
我冷哼:「因為知道你欺負我,害怕日後有人替我伸冤要拿他們當證人問罪,他們是你的人,未免遭你荼毒,自然得幫著你。故而既要幫你表示不知道,又要違背良心不替我作證,如此尷尬的境界,不如眼不見為淨,以表示自己果然什麼都不知道。」
月祀由衷道:「姑娘,你的想像力還是如此的強大,不過告訴你一個不好的消息,他們不是以為我欺負你,而是以為你在給我侍寢。」
「侍寢」這兩個字我還是懂的。
宮斗版的戲本子裡這兩個字出現的實在頻繁,想記不住都難,曾經我還在想,那些當皇帝其實都不是什麼聰明人。
你想啊,那些娘娘為什麼要宮斗啊?
因為侍寢嘛,既然是因為侍寢爭風吃醋,那搞得血雨腥風的多可悲啊,當皇帝的幹嘛不一下子把那些娘娘全部喊來寢宮裡一起侍寢呢?
大不了買一張很大很大的床好了,對皇帝來說又不是很貴。
我這個想法成立在一炷香之前,待一炷香之後月祀給我說的那一番話後,我忽然覺得若我把我這個「買張大床一起睡」的想法說給月祀聽,月祀一定會哭的,並且送我五個字:「不知者無罪」……
我有些擔憂的問月祀:「你身邊有幾個侍寢的女人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