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第十九章 栽贓陷害 文 / 東門的阿慶
魯春還在笑瞇瞇打招呼,「警察同志,你們來的正好……」
「喀嚓」,魯春的手腕被手銬給銬住,「少他媽廢話!」一名警察瞪眼喝道。
魯春皺眉,心說警察同志的態度怎麼這麼惡劣,卻聽倪珂在身後焦急地問道:「你們究竟是什麼人,到底想要幹什麼?」
「閉嘴,小婊子……」靠近倪珂的一人揚手朝倪珂粉嫩粉嫩的俏臉刮了過來。
魯春趕緊雙手齊出架住那名警察的手,倪珂這時已經瞧出端倪,驚駭之下連忙提醒道:「魯春,他們是要栽贓給你……」
魯春經倪珂這麼一提醒,一下子警覺起來,仔細一看,禁不住大吃一驚,只見全身完好的那名持刀人正在擦拭刀把,一邊擦還一邊和持槍而立的另兩名警察眉來眼去;再看手裡拿著刀的那名警察,明顯要把刀塞入他手中,而他一旦握住了刀把,只要有指紋留下,那就隨他們怎麼誣陷了。
「你們還是不是警察?」魯春怒而斥責,那些警察卻根本不理睬他,拿刀的那人依舊握著刀要把刀把塞入他手中。這下魯春還如何能忍得住,伸手把那人推開,略一吸氣,漢春訣暗運,雙掌猛地一分,銬在他手腕上的手銬「嘎崩」一下應聲而落。
正要扇倪珂耳光的那人馬上把手收回到腰上,「臭小子,你敢拒捕……」話沒說完,當胸挨了魯春一腳,蹬蹬蹬連退數步,後背正好撞在拿刀要栽贓給魯春的那名警察。
「啊」的一聲,小包房內瞬間靜得能聽見蚊子的叫聲。只見手裡拿刀的警察這刻卻倒在了地上,好巧不巧,因為刀把被魯春踢開的另一人撞上,猝不及防之下,西瓜刀被這麼一撞之後。刀尖順勢捅進他的肋下。
倒地的那名警察不停地抽搐,疼是疼了點,可是疼也不能光叫喚,保命要緊,嘴裡也就一個勁艱難地念叨:「快。快……送我去醫院……」
小包間裡的所有人被這一幕給驚呆了,好半天工夫,持槍戒備的兩名警察率先醒悟過來。
「草。謀殺警察。臭小子。你死定了!」其中一人對著魯春抬手就是一槍。
今天這事。如今已弄到有警察流血。那還有什麼好客氣地。一人開了槍。另一人拉開槍栓。卻發現這槍若是打出去。必須要撂倒一個自己人。不禁愣在了當場。
魯春與倪珂地身體與槍口之間此時多了一個肉盾。在倪珂看來。簡直妙不可言。早在魯春發覺情況不妙之際。他就已經做好了準備。開槍地那人手指一動。魯春卻已經拉著倪珂橫移兩步。藏身於先前欲扇倪珂耳光地那人之後。
儘管得到了暫時地安全。不過。眼下地局面仍舊危機重重。魯春可不認為他地**能夠把子彈給擋住。
「倪珂。你抓住我。」魯春隨時注意著前方黑洞洞地槍口。就連提醒倪珂地時候也不敢回頭。而倪珂也不用他說。早就把他抱得死死地。
「放開我們地人。你這是挾持人質。罪加一等……」
「抓緊一點!」魯春說著話,猛地把擋在前面的那人往持槍警察面前一推,與此同時卻不敢轉身,腳下急退至窗口,輕展雙臂扯下了窗簾。
被魯春推開地那名警察暫時還擋在槍口與他的身體之間。魯春還是不敢大意。其中一塊窗簾甩手而出罩向那三名警察,另一塊窗簾卻迅速繞著腰間圍了一圈。把他與倪珂牢牢紮在一起。
「千萬別鬆手!」魯春又提醒了一句,猛地抓住窗沿一躍而上窗台。接著反身一躍,直衝著樓下跳去。
「啊……」倪珂放聲大叫,一小半是因為害怕,另一小半卻是因為刺激,除此之外,剩下的只有感動。她很明白,以他們二人現在的體位,落地之後若有所閃失,受傷的只會是魯春而不會是她。念及此,抱得死死地雙臂又緊了幾分,臉頰更是深深貼住魯春的後背。
「咚!」一聲悶響,倪珂只覺得全身劇震,緊接著身體前撲,撲在魯春的背上。倪珂提著的心頓時放了下來,聽聲音,魯春落腳之處應該是一輛大客車的車頂,這樣一來,魯春可能也會安然無恙。
魯春雙手撐住客車的車頂棚,一推之下,順著斜坡滑下,果然如倪珂所猜想的安然無恙。
「太棒了!」驚險的一剎那瞬間而過,提著地心一旦放下,倪珂又恢復了嚮往此際的性格,連聲叫好,正要誇獎魯春幾句,耳邊卻傳來子彈的呼嘯聲,「乒乒乓乓」不絕,全數落在了客車的車頂棚。
倪珂不敢再高聲說話,生怕被三樓的警察聽見之後招來子彈,於是,狠狠地一口親在魯春背上,然後又把頭埋好。
三樓小包間裡的警察連放了數槍,確定沒擊中魯春,趕緊分頭行動,其中二人當先衝出包間,一人拿出手機通知在酒店大堂與林珞坐等佳音的胡柏松,而被西瓜刀刺傷的那人卻早一步由持刀行兇的人抬出去。
時間尚未到六點,正是三樓餐廳最熱鬧的時候,來到三樓餐廳用餐地人一看到又是淌著血地人被抬出、又是持槍警察邊跑邊叫「警察辦案,快閃開」,整個餐廳亂成了一鍋粥,人推人、人擠人,到處都是驚叫。
魯春從客車車頂跳下之後,一直躲在車子旁邊,直到倪珂提醒,三樓的警察可能離開了,他才探出頭,一看之下,果然,三樓那間包間地窗口此時空無一人。
魯春暗叫不好,正要解下纏著他和倪珂的窗簾,略一沉吟,又放下了手,回頭叮囑道:「倪珂,我們暫時還得綁在一起……」話說到一半,卻發現倪珂地眸子亮得讓人心醉,一眨不眨看著他。
倪珂看著止住不言的呆瓜,噗嗤一笑。隨即滿懷柔情說道:「人家知道的,這樣你跑得快點。」
魯春點點頭,聳了聳肩,把倪珂的身子提上,雙手反抱住倪珂的雙腿。一陣蕩人魂魄的滑膩順著指間直達心房。
倪珂的大腿就這麼被魯春地兩隻手抓著,雖說不得已,不過一想到長這麼大,也就是魯春一個人摸了她這兒又摸了她那兒,俏臉頓時像是熟透了的蘋果。儘管對魯春有幾分感激之情,但內心的不忿也不是那麼容易平息的。
倪珂越想越覺得不能這麼便宜了魯春,於是輕啟櫻唇。貝齒本打算狠狠咬上一口,然而,觸及魯春的後頸,力氣卻不由自主地消失殆盡,輕輕的一口。與其說是在咬,倒不如說是親了魯春一口。
「這是對你吃人家豆腐的懲罰……哼,看你以後還敢不敢亂摸人家。」這話說的,不但內容曖昧,就連語氣也是曖昧之極。魯春的脖子一陣僵硬,聽著倪珂說著懲罰的話,被咬到的地方卻只有**,哪有半分疼痛地懲罰。
「呆子。還不快跑……對了,你是不是真認識市局的局長?」
「嗯,」魯春本待攀牆,看到強頭插滿了碎玻璃,生怕割傷了倪珂,遂甩開大步朝南廣場奔去。
「這樣的話,你直接去找局長,或者直接去市局,不然的話,你就是長一百張嘴也說不清楚。」
魯春嚴重同意倪珂所說的。繞過停車場。經過調度室,眼看離南廣場數十米之遙。不想酒店裡衝出幾個持槍警察,當先一人卻是魯春從沒見過地。
魯春心一沉。暗道他們這麼快搬了救兵,趕緊一轉身重新跑進停車場。
從酒店裡最先衝出的那人正是胡柏松,本來以為輕輕鬆鬆的活兒,結果鬧了個空手,如果僅止於此也就算了,手下一人還被捅傷,胡柏松心裡急啊,這事如果鬧到最後被市局接手,所有的證據那就不是他能夠隨心所欲捏造了。如果情況照這麼發展,不但林珞的事幫不了他,而且還可能波及到自身。這麼一想,哪還有心思與林珞聊天,當即率人衝出酒店,誓要將魯春給圍堵住。
皇天不負有心人,魯春轉身這一跑,正好被胡松柏看了個正著,馬上分出二人守住門口,一邊帶著剩下一人朝停車場追過去,一邊卻讓留守的二人趕緊打電話回隊裡要求支援。
這一追一逃,魯春與倪珂又回到原先窗口跳下的地方。
倪珂曲著雙腿盤在魯春腰間,一顛一簸之間,傲人的雙峰卻不住地與魯春地後背摩擦著,正當她情絲湧動,懷疑自己究竟是因為**的刺激,還是真的對這個不顧一切保護他的少年產生好感,卻因為魯春猛地停下,慣性作用導致二人的臉頰緊貼在一起。
唇與唇之間只有數毫米的距離,觸手可及之處,魯春臉上俊朗明亮的線條在她眼前勾鏤出一幅堅毅、果決的形象。
「魯春……」
少年微一轉頭,四瓣嘴唇不可避免地接觸在一起。
堅毅果決的魯春就此不見,取而代之的是完完全全地驚慌失措,任是如何偽裝也偽裝不來失措以及從中流露出來地那份獨有的純真。
一種從未有過地安全感油然而生,倪珂微垂螓首,把頭靠在魯春肩上,心中卻想道:他究竟是一個什麼樣的人呢?有錢人家地紈褲抑或是滿懷熱忱的純真赤子?
「他們好像在追我們……不過你放心,我不會讓他們抓到的!」
「嗯,」倪珂只覺得魯春說不會讓他們抓到,那就一定不會被抓,這樣想著,忍不住呢喃細語道:「你會一直保護我的,對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