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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十六章 寢室午話 文 / 東門的阿慶

    看同寢室的三名惡棍平時完全就是三名蠢貨,可一到刻完全不含糊,算盤打得精得很,由不得魯春不佩服。/>

    「這樣啊……」魯春肚子是真餓了,可花雄分析的有道理,現在去吃飯,下午三點的聚餐,酒席上肯定吃得不多,與其到時候吃輸給別人,還不如現在餓著,餓到三點再上酒席,應該吃不輸給別人了吧。

    「好吧,我也睡一覺。」魯春最後還是決定和同寢室三人共同進退,去對面的:i洗室沖了一把,回到寢室往床上一躺,卻聽到整個屋子裡面都是此起彼伏的肚子咕嚕咕嚕聲。

    這時候魯春倒有些後悔了,摸了摸塌下去的肚子,苦笑著說道:「你們三個啊……至於麼,不就是一頓酒席嘛……」

    「你不懂的……」席風說。

    花雄和李玨也一起附和,總之一句話,這麼高深的道理不是魯春能夠明白的。

    「好吧,金龍兄,煩請您告訴我不懂在哪裡?」席風的外號出水金龍,叫一聲金龍兄,雖說少了兩個字,不過,關鍵的「金龍」還在,也不算辱沒他。

    軍訓從開始到現在,席風的外號出水金龍也被叫得麻木了,到最後不以為恥反以為榮,試問塵世間又有幾人出水的傢伙是金光閃閃的?有了這層想法,席風對於魯春稱呼他為金龍兄倒也心安理得,很是耐心地和魯春解釋「還記不記得住四號樓裡的金敏,臉胖乎乎的?那傢伙是清風觀和咱們明月觀平時最是不對付……媽咱們明月觀收一個vip弟子,金卡十萬八千,白金卡十二萬八千,他們清風觀倒愣是每樣在收費上少我們一千,你說這不是擾亂市場嗎?媽中國人就多這種窩裡鬥有本事和少林寺爭弟子去啊?」

    李玨贊同「也是,和咱們少林寺那是沒得爭也只有窩裡鬥了!」

    「滾你地禿驢,」席風罵了一句,又「金敏那傢伙也是用地化名,清風觀裡道號金明子……」

    魯春總算聽明白了一件事。合著他們武當派來江大進修宗教理論地二人還不對付。不過。這和酒席有什麼關聯?好像沒有吧?魯春把心裡地疑問說了一遍。得到地答案卻讓他大跌眼鏡。

    「金敏這傢伙嘴巴最饞了。酒席上貧道專吃放在他面前地菜。\饞死他丫地……」

    這這這……魯春失聲了許久。半晌才歎道:「真是遠大地抱負啊……」

    「那是!」席風洋洋自得。

    三零六全體室友說了一會兒話。由話題而轉移了注意力。餓肚子地感覺好了許多。這個現一經花雄指出。咦。奶奶地。肚子又餓了。

    夫所指地花雄痛定思痛。眼珠子一轉。提起了歷年來地傳統——足球爭霸賽。

    這個足球爭霸賽說是傳統,其實也沒多少年頭,對陣地雙方是江夏本地兩所大學,其一自然是江夏大學,在江夏能夠得上做江大對手也只有同城的長江科技大學。

    初的爭霸賽想法還是早年江大的學子受國外一些名校地啟,比如說英吉利的牛津與劍橋,每年都要賽龍舟以決定孰強孰弱;米國地哈佛和耶魯,每年也有橄欖球賽論輸贏的;由此而引申到國內,都地北大和清華都已經引進了牛津、劍橋的龍舟賽,江夏是不是也可以小搞一下呢?

    想法有了,再經底下學生去科大一串聯,雙方可說是一拍即合,約定當年在新生中各拉出一支足球隊,先從學弟身上搞試點,如果反響還算不錯,可以把這項新生爭霸賽展成校際對抗賽,由此來決定在江夏誰才是地大學。

    雖然說當年第一屆對抗賽的出點不純,然而,在這個現實社會裡又有哪個人是純的?第一屆生爭霸賽搞得非常成功,以至於兩所學校的學生會在各自校領導的暗示下,約定以後每年就搞新生之間的對抗,雖然不再提勝方為當之無愧的江夏no1,但大傢伙都默契著呢,明面上不能暗地裡學生之間見面說兩句又有誰管得了。

    聽了花雄把足球爭霸賽的由來這麼一魯春也重視起來,沉吟道:「這麼說來,足球爭霸賽還真的名副其實的爭霸啊……花雄,你看,中國足球的水平怎樣?」

    「還行。」

    「還行的意思是還是能夠上檯面的嘍?」

    「嗯,差不多就是這個樣子,也就是一群馬爾代夫漁民能把他們淘汰掉……」

    「馬爾代夫?」席風從床上跳起來,「就太平洋上那麼個鼻屎大國?」

    李玨噗嗤樂了,「我說道兄,馬爾代夫是印度洋上不好……」

    「是麼?」席風心虛地問魯春和花雄,得到肯定回答後無奈「好吧,就算印度洋上的吧……」

    「什麼叫就算來就是印

    的。」或許是席風的心不甘情不願觸怒了李玨,李>起來叫道。

    「我草,死禿驢,算你印度洋了還要怎樣?」

    「死牛鼻子,你這是認錯的態度嗎?」

    「麻痺,貧道有錯了嗎……」

    魯春從床上爬起來,捅了捅花雄「情況不妙啊,是不是在他們打得差不多的時候干涉一下?」

    「不」花雄搖搖頭「我們不能只看到他們表面上在吵嘴,這種認識是單純的、片面實際上,我們要看到,席風和李玨兩個涉及到佛道之爭,我作為領導幹部的子女,隨便干涉會讓人誤以為偏袒其中之一的教派,很麻煩不能輕易表態……」

    「也對,我作為領導幹部不能表態了……」魯春深有同感。

    「我草,魯春,你麻痺佔我便宜呢!」花雄一蹦三尺高,指著魯春的鼻子罵道。

    魯春也不和他多嗦,直接從他頭上拔下三根頭扔在花雄眼前,「罵一次三根頭,放心,我眼神很準不會多拿你半根……」

    花雄馬上暴跳如雷,粗粗算一下,和魯春相識以來,頭上本來就稀有的黃被魯春拔下的總有十來根了,這還讓不讓人活了。花雄一急,威脅魯春說要換寢室,除非魯春以後改拔頭為對罵,不然的話魯春休想再得到他的友情。

    表面上魯春可以很硬朗地說誰稀罕花雄地友情,可實際上他在乎著呢來兩個毫不相干地人,因緣際會得以在一間寢室裡渡過人生最黃金的四年,真不在乎才見鬼了。所以魯春冷哼道:「麻痺,老子還罵不過你不成……」

    於是,後起衝突的兩人戰火隨即湮滅的佛道之爭卻還在繼續,爭論地焦點也不再局限於印度洋,經紅海穿過蘇伊士運河直達地中海,大有越過直布羅陀海峽蔓延到大西洋的趨勢。

    魯春和花雄大感無趣,各自躺回到自己的床上,仰望著頭頂地床板呆——順便提一句,魯春和花雄睡下鋪,所以,席風和李玨的佛道之爭是在空中展開的。

    爭吵畢竟是一件體力活,時間久了,沒吃中飯的席風和李玨終於停了下來,只不過,雖然吵架已經停了下來,不過,究竟誰勝誰負到底卻是一筆糊塗賬。席風為慶祝正義地武當派最終駁斥了邪惡的少林寺,他決定晚上請客,邀請魯春和花雄一起去至於本寢室的某位禿驢,雖然是邪惡但他們武當派本著以人為科學展觀,在理論體繫上對少林寺是打擊行動上卻還是歡迎「寸草」同志跟他們一起混吃混喝去。

    李玨當然不認為武當邪教有哪點可以看出符合科學展觀地,不過,該邪教騙了那麼多愚民愚婦的錢,他很樂意擔當劫富濟貧地使,一則為受騙上當之人討回公道,順便也為誤入邪教的席某人積點陰德。

    二人又開始吵吵嚷嚷個不停,魯春倒是心頭一動道:「行了行了,先別吵,席風,我先問你,晚上出去玩算不算數?要是算數,我倒是認識江珞不夜城地老闆,一應開銷打八折是起碼人多點折扣還能更高。」

    江珞不夜城真正地老闆其實是魯春,自從洪旗作主把不夜城租給他以後,他就甩手委託季蝶出面讓萍姐打理句不好聽他這個老闆連江珞不夜城的門口往哪個方向開還不知道。今天既然席風提出要請客,正好趁著這個機會去不夜城認認門。

    聽了魯春這麼一席風倒還沒什麼,花雄卻哧溜坐直了身體,也虧得他身高有限,要不然頭頂非撞到床板不可。

    「魯春,你說真的?」花雄非常激動地問:「你真認識江珞不夜城的老闆?」

    「怎麼了?」魯春有些心虛,生怕花雄知道了老闆是他讓席風逮著機會打土豪吃大戶。

    「那裡的mm很漂亮……」花雄才說了一句,魯春馬上心頭火氣,把我的不夜城當什麼地方了。

    不過,轉念一想,不夜城早先是**武當派名下的產業,專營一些藏污納垢的勾當也不足為奇,就是不知沈萍接手後有沒有扭轉他人對江珞不夜城心目中的固有觀念。

    「你要是打這麼個主意,錢你自己出,別想要什麼折扣優惠。」魯春說道。

    「草,你當我花雄沒馬子了?」花雄非常氣憤,完了又和花雄李玨說起了今天受到表彰的中文系零九級系花:「注意到谷靈青那個**沒有,對,就是代表新生講話的那騷娘們……老子看上她了,待會兒酒席上老子過去敬酒,你們哥倆和老子一塊兒過去……媽老子今天非把約到江珞不夜城灌醉了不可,順便把她給辦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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