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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七十八章 一群殘廢 文 / 東門的阿慶

    第七十八章一群殘廢

    在男人眼中,一群女性的身影總歸是靚麗的,哪怕是大內密探零零裡那位倒霉皇帝的後宮佳麗,如果鏡頭沒有特寫,男性觀眾也肯定會驚呼曰:好多美女啊……

    人們常說現實是殘酷的,當然,現實也不可能永遠殘酷,以吳紫筠和趙麗這兩位女性為出點,自然希望靚麗的身影個個都是如花,最好還有摳鼻屎的附帶動作……同樣,現實也不可能比電影更加無厘頭。所以,吳紫筠和趙麗所面對的現實是,如花沒有來,如花似玉的大美女倒是來了一堆,尤其是眾星拱月般的江大冰火女郎。

    季蝶和倪珂聯袂而來,頓時讓在場的兩名女性黯然失色,而她們的出現,也意味著練習賽的時間愈加臨近了。

    趙麗在款款而來的靚麗風景中一眼就找到了倪珂和季蝶,或許是為了襯托出冰火女郎,江大前來助威的女生唯有季蝶一身雪白,同樣,也只有倪珂一身火紅,這幾乎已經成了江大的傳統了,盡量不要去和冰火女郎撞衫,否則就是自取其辱——就像科大的蕭麗那樣。

    「好大的架子,還真當自己是明星了……」趙麗難免有些酸溜溜說道,接下去的一幕卻是她無論如何也沒有意料到的,就在她身邊的魯春忽地展現出陽光之極的笑容,稍稍跨前一步,對著季蝶和倪珂的方向揮了揮手,而冰火女郎那邊,冰女郎季蝶果然像一朵雪白的蝴蝶朝魯春飛了過來。

    「小春,你來啦……」四手相執,四目.相對,因為角度關係,趙麗只能看見魯春的後腦勺,但卻能清清楚楚解讀出季蝶眼中的濃濃情意。

    魯春強忍著不去看倪珂,生怕自.己會忍不住也去拉阿珂的手。即便如此,他還是能深切感受到倪珂停留在他身上的情意,最終還是當作和學姐打招呼一樣,視線落在倪珂身上,含笑而道:「阿珂,你也來了……」

    倪珂並沒有魯春想像的那麼.脆弱,實際上,昨晚上的電話裡,魯春對她說對不起的時候,她能清楚得聽見魯春話音裡的哽咽,自己心愛的男人為她難過為她流淚,再多的委屈又能算得了什麼呢。

    這邊的魯春和冰火女郎眉目傳情,離他不足一米.之處的趙麗卻早已目瞪口呆,等到腦子稍微清醒一點之後,轉目望了望身邊略帶苦澀之意的吳紫筠,不敢相信地問道:「這個人……我是說魯春他……他是你們江大冰女郎季蝶的男朋友?」

    「你沒有看錯,我也是昨晚上得到的消息……」吳紫筠的.話語有些落寞,然而又有些興奮,說道:「你說,他有了季蝶這位正牌女友,還會對你們的科大玫瑰產生想法麼?」

    趙麗在今天之前並沒有見過季蝶,不過,以季蝶.驚人的美貌以及渾身雪白的衣著,猜也能猜到**不離十,吳紫筠既然這麼說,倒又是一番細細打量,良久之後才長長透了口氣,說:「要說相貌,其實到了她們這個級數,很難說誰勝過誰……不過,要論氣質,冰女郎卻是獨一無二的……」

    「得了吧,你也別.往蕭麗臉上貼金了,真懷疑你什麼眼神……行了,不爭這個,你們科大的球員以及拉拉隊員也在過來了,你不過去麼?」

    不知是出於什麼心理,趙麗臨走之前,忽然附耳對吳紫筠說道:「魯春真的很帥,我要是你,一定會把他從冰女郎身邊搶過來……別忘了你還有個副省長的老爹……」

    吳紫筠輕啐一口,待要追打趙麗,後者卻出咯咯的笑聲走遠了,獨留下一臉茫然的吳紫筠站在原地呆。

    今天是個好日子,國慶六十週年,同時,對於練習賽對陣的雙方來說,今天實在不是個好日子,誠如花雄責問趙麗的那樣:科大的人都死光了嗎……其實,從本質上來說,魯春感歎場地真大,意思其實和花雄所說的完全一樣,就像前天在江大,那可是人山人海,從而使得球場看上去顯得那麼侷促。

    時間正在漸漸接近七點整,科大的足球隊以及拉拉隊倒是來的差不多了,但場邊觀戰的觀眾卻不見有多少增長,這讓兩隊的隊員、尤其是江大的球員很受傷。

    六點五十五分,由科大的學生會體育部幹事出任的裁判員前來告知,雙方球員可以上場了,於是,在冷清的氣氛中,魯春跟在花雄和富軍後面,以球隊第三號人物的身份上場了。

    令人目瞪口呆的一幕出現了,幾秒鐘之前還是活蹦亂跳的科大球員,一眨眼,個個都成了傷員,變戲法似的在身上纏了許多繃帶,有斷胳膊的,有破腦袋的,有瘸腿的,人人都咬牙堅持帶傷上陣,而且,難能可貴的是,為了達到逼真的效果,許多雪白的繃帶當著江大球員、教練的面,一瓶又一瓶的紅墨水當場灑在繃帶上,成功地營造出血淋淋的視覺盛宴。

    魯春作為江大足球隊的頭號打手,對於科大球員反常舉動當然不能不聞不問,「這群煞筆在幹什麼?」魯春問花雄。

    「誰知道呢……」花雄聳了聳肩意態很輕鬆地說:「總之你要記住,這些傷員都是假的,都他**假傷員,到時候動起手來千萬不能手下留情,往死裡揍就對了……」

    魯春有些明白了對方的用意,「我總是心太軟……」自歎一句,心說科大的球員難道是得到了蕭麗的指點,瞅準了他的心軟,所以繃帶纏身好讓他手下留情麼?

    手下留情?這是不可能的……魯春暗自冷笑,目光在科大的拉拉隊裡搜尋,很容易就找到了一臉怒容的蕭麗。她在生氣?魯春的心裡這個念頭剛剛升起,隨即看到蕭麗正對著他豎起了中指,嘴唇也一張一合說了幾句,隔得較遠,聲音聽不清楚,但從口型上分析,蕭麗對魯春說出的分明就是「fubsp;you!」

    omg,不用這麼大反應吧……傷員身上的傷病真假先不去管他,至少因為失信於蕭麗,魯春還是決定在適當的時候下手稍微輕一點。

    花雄似乎也現了蕭麗想要和魯春共度良宵的手勢,小聲警告說:「別怪我不提醒你,你的一舉一動都有季蝶在場下看著,應該怎麼做你不會不知道吧?」

    「該怎麼做還要你菊花熊教麼?」魯春嗤之以鼻,數秒鐘之後,隨著裁判的一聲哨響,科大主場的練習賽正式開始。

    有一歌唱得好:我是一匹來自北方的狼……原唱者齊秦的歌聲被稱之為溫柔的狼,翻唱者之一的孫國慶,被惡毒的評價為凶殘的狼,比凶殘的狼還要凶殘一萬倍的是什麼?沒錯,是魯春……

    魯春覺得自己的手很癢,腳也很癢,以前他不是這樣的,一切的變化源自於隊友的期望,以及科大球員的挑釁。

    隊友的期望很重要,但相比於對方球員的挑釁,那些狗屁期望就變得什麼都不是了。魯春清楚地記得,科大球場上的十一名隊員都曾在他的拳腳之下痛苦呻吟,然而,就因為換了一塊場地,他們就可以為所欲為在球場上翻滾麼?

    沒錯,科大球員在自己學校的場地上肆意翻滾,其狀比之《食神》中的薛家燕在叉燒上翻滾還要不堪,魯春可以打賭,如果允許的話,這幫孫子肯定會把他們身上的球衣球褲脫個精光。

    「麻痺,這球沒法踢了……」魯春往綠油油的草皮上啐了一口唾沫,好不容易看到對方球門線上的守門員還是站著的,百米衝刺殺向守門員,然而,就在距離守門員三米之內的一剎那,守門員「哎喲」一聲倒地,裁判員的哨聲隨即響起,右手高舉,示意科大一方獲得大禁區內間接任意球。

    魯春把目標轉移到裁判身上,抓住裁判衣領質問:「你什麼意思?」

    「犯規……」

    「誰犯規?」

    「你。」

    「你哪只眼睛看見我犯規了?」

    裁判本來在魯春的追趕下很有些惶惶如喪家之犬的意味,但聽到魯春這麼一問,停下逃跑的腳步,一指科大守門員,「他身上都已經纏滿繃帶了,你還敢說沒有犯規?」

    「我……」

    「別怪我沒提醒你,你們一方的球員正在被我們虐待,趕緊回去辦正事吧……」裁判推了推魯春,然後向著有球的方向跑去。

    魯春不相信由科大球員出任的裁判員會好心提醒他,不過,往自己半場看過去,果然現本方禁區一側疊著一堆纏滿繃帶殘疾人士,再仔細搜尋,應該在禁區內活動的花雄這時候已經找不到他的人影了。

    「日,菊花熊的的菊花抹了花露水還是怎麼地,這麼招人惦記……」不用問,花雄肯定是被一群殘廢壓在上千斤肥肉之下,魯春哪還敢怠慢,踩下油門,身體如離弦之箭衝向菊花熊的出事地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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