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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一百二十一章 強行佔有 文 / 東門的阿慶

    第一百二十一章強行佔有

    魯春已經不那麼幼小的心靈正在飽受煎熬。一邊是已經沉沉睡去的冰火女郎,而另一邊則是遇火即燃的乾柴,更要命的是他自己本身就是一團火焰,熊熊慾火不但正在吞噬他的理智,那麼下一步是不是將會吞噬谷靈青呢?

    谷靈青的一隻手輕輕搭在魯春肩上,手心冰涼,還能感應到那隻手輕微的顫抖。起初,冰涼的小手顫抖得並不是十分強烈,然而,當那隻手慢慢移動到魯春的髖部,而且依著趨勢似乎還要移動到他身上更重要的部位,魯春能感應到的顫抖不但是那只笨拙撫摸的手,甚至已經蔓延到抵在他背後的那一對乳鴿。

    阿彌陀佛,既然你老人家不出手相助,我也只能硬著頭皮犯錯一回……事實上,魯春一直在轉身還是不轉身的邊緣徘徊,尤其是當谷靈青張開她的一條大腿擱在他身上的時候,那團火焰霎時就將他徹底吞滅。

    一個翻身之後,魯春和谷靈青馬上就處於面對面的境地,儘管爐火產生的光線並不那麼明亮,卻足以讓彼此看清楚對方的面容。

    谷靈青的一雙眼睛照例是那麼的明亮。除此之外還多了許多不一樣的內容,魯春唯一能夠看得明白的是她的眼裡只有期盼沒有後悔。

    「你這又是何苦呢……」魯春的手不敢放在谷靈青的敏感地帶,只是這麼一來居然無處可放,與此同時,這句話似乎也不是在對谷靈青說,更像是自身內心掙扎的寫照。

    谷靈青只是癡癡看著魯春,一雙手再度顫抖著撫摸魯春的臉頰,良久良久之後,笨拙之極地把魯春的手拿在自己的一對乳鴿之上,然後則是粗重的喘息以及眸子裡燃燒著的漏*點。

    魯春忽然很粗魯地把谷靈青的雙手反剪到背後,胸前兩顆硬的暗紫色珠子用牙齒反覆磨了又磨,之後噙住谷靈青的耳輪,惡狠狠說道:「你看見了,我很粗魯的,你現在後悔還來得及……」

    或許那玉峰之巔真的被魯春咬得痛了,又或許兩條玉臂被反剪著使人痛楚,谷靈青輕蹙娥眉忍得有些艱辛,然而,魯春的這一席話卻並不能讓她退縮,反而把兩條腿勾在魯春的腿股部位,以此來表明她決不會後悔。

    魯春的手慢慢侵襲而下,掌心覆蓋在大腿盡頭,卻並沒有停留,而是繼續向下,輕輕抵在菊門之外,對谷靈青的威脅也顯得赤o裸毫不掩飾。

    「我會讓你很痛苦,前所未有的痛苦。所以,你最好……」

    話沒說完,谷靈青貝齒咬著魯春的唇上,一痛之下,靈舌卻忽然鑽入口中,魯春萬萬沒有想到,谷靈青竟然會用這種變本加厲的態度應對他的威脅。

    脖子往後一仰,二人唇齒分開之後,魯春所能見到的只有倔強,而沒有後悔。

    好吧,不用殺招看來是不行了,魯春稍稍遲疑一下,中指在氾濫成災的溪口潤濕之後,猛地自菊門刺入幾達一寸。谷靈青慘變的花容似乎更激起了他的征服**,俯身在她耳邊微喘著說道:「我說過,你會後悔的,醒醒吧,我不適合你的……」

    谷靈青猛地張嘴咬在魯春的肩頭,魯春的手指卻隨之加深了寸許,忍不住就是一聲長長的呻吟,菊門似乎要被漲破的痛楚終令她淚如泉湧。拳頭在魯春的背上有一下沒一下捶打著,抽泣道:「混蛋,我都已經被你這樣了,你還要說風涼話……」

    魯春的動作明顯一頓,菊花深處的手指也收了回來,內心的悔意卻怎麼也止不住,本來是抱著讓谷靈青知難而退的念頭,然而,他所做出的一切,正如谷靈青所說的,都已經這樣了,還有區別麼?

    不管怎麼說,還沒有完成最後一步那就算是沒有徹底佔有谷靈青,究竟內心裡是不是為了讓她知難而退已經無暇再去理會,魯春乾脆讓手指停留在谷靈青的菊花深處,說道:「所以你後悔了,是不是?只要你點頭,我馬上會出來……」

    身下的玉人氣息漸漸粗重,一雙靈動之極的大眼睛此時卻像是被一層迷霧遮擋,除此之外,谷靈青的反應除了搖頭還是搖頭。

    魯春一狠,總有讓你吃不住痛的時候,手指乾脆劇烈運動起來,機械地前後運動,同時他的喘息聲也漸漸粗重起來。

    谷靈青死命咬著下唇,**繃得直直的,然後一陣虛空亂蹬,接著又是一陣緊繃,反覆數次之後。魯春的掌心裡面忽然多了一股粘稠的液體,起初是一滴兩滴,猛地像是一股泉水激射而出,手心裡卻已經是完全濕透。

    魯春早已不是初哥,手心裡沾到的是何種液體如何會不知道,這一刻,二人之間的動作倒是完全停止下來,彷彿時間停止了一般。良久之後,谷靈青才歎息一聲,在他肩上輕輕咬了一口,「壞蛋,手還不拿出來麼?」一雙大眼睛卻睜得不怎麼大,絲般的柔情卻讓人一覽無遺。

    想不到這一次的最後結局幾乎是武當山上的翻版,若說差別,這次二人之間的接觸似乎更進一步,與真正意義上的結合只差了一步,而從嚴格意義上來講,這一步卻幾乎等同於無。

    內心的征服**如潮水般洶湧而退,仰躺在地鋪上,魯春有些興味索然,又有些茫然,儘管他原本真實的想法的確只是想讓谷靈青知難而退,但在行動上卻反而在一步步佔有她。難道這就是他被壓制住的真正想法麼?

    「對不起,小青……」魯春壓抑地說道:「你也看見了,其實,我並沒有你想像得那麼好……」

    谷靈青卻變得出奇地溫柔,燙的俏臉貼在魯春胸膛,眼波裡蕩漾著異樣的神采,輕輕說道:「我很喜歡你對我的粗魯呢,和你對小蝶姐姐和阿珂姐姐都不一樣,這說明我在你心裡也是獨一無二的,不是麼?」谷靈青把手撐在被褥上,輕輕抬起半邊身子。牢牢注視魯春,在現魯春的目光有些躲閃的時候出自得的笑聲,接著,上半身緩緩向前移動,不一會兒,兩顆紫色的葡萄停留在魯春面門,彷彿只要輕輕一吹就會墜落在他嘴裡。

    魯春的喉結一陣陣在抖動,只要他稍稍把頭抬一抬,或者手心在谷靈青的背上輕輕一摟,誘人的玉珠就能噙住嘴裡。

    谷靈青方纔所說的言猶在耳,魯春驀地伸臂一個翻身,火燙的嬌軀又被壓在身下。

    二人之間的接觸都已經到了這一步,如果再表現出過分推脫反而顯得有些矯情了,所以魯春也不再說著讓谷靈青知難而退,相反地卻認真之極地說道:「但願你的心也能真正屬於我……」

    本來谷靈青已經美目微閉準備迎接神聖一刻,然而,這句話卻對她的打擊如此之大,以至於開始掙扎起來,下身劇烈扭動著想把抵在她溪口的壞東西擠走。

    「你走開,走開啊……」現所有的掙扎似乎只是徒勞,谷靈青的淚水再一次流了出來,使勁推著魯春的肩膀,然而,僅僅是幾秒之後,下身傳來一股撕裂般的劇痛,身體內部起到阻擋作用的一層薄膜被瞬間穿透,然後,她現自己的秘道被填塞得滿滿的,和魯春再也無分彼此。

    做夢都想著成為他的女人的時候,這個壞蛋卻只是一味折磨與她,而當她決定不再把自己最寶貴的奉獻給他的時候,他卻強行佔有她,這個世界上難道還有比他還要混蛋的混蛋嗎?谷靈青悲從心來,失聲痛哭的時候卻還是下意識地抱住魯春的肩膀,把頭埋在他的肩上,直到醒悟過來下頜抵著的是這個壞蛋的身體的時候,又是狠狠地一口咬了上去。

    魯春也知道剛才那句話傷著了谷靈青。但若是時光倒流,他還是會說出那句話,在他看來,谷靈青似乎有兩顆心,一顆心屬於他,另一顆心卻只屬於她的母國以及家人,當然,這也無可厚非,畢竟人的內心情感不可能只有愛情,問題是魯春總覺得谷靈青的另一顆心跳動得遠比完全屬於他的那一顆有力。

    因為這個原因,魯春並沒有說對不起或者其他什麼的,再說,對不起三個字已經說得夠多了,也不差這一次,現在唯一能彌補的似乎只有把她送上極樂巔峰,到了那一刻,二人之間話題的交流才能更無隔閡。

    時間在一分一秒的過去,隨著時間的推移,谷靈青的反抗越來越薄弱,直到聽見她再次迷迷糊糊叫著小春的時候,魯春也差不多到達了臨界點。

    動作漸漸舒緩了下來,魯春把谷靈青攀在他背上的小手拿到嘴邊,輕輕吻著她的指窩,然後輕柔地問道:「小青,我是不是很壞啊?」

    谷靈青不假思索地點了點頭,香唇卻被魯春牢牢封住,狂吻一陣之後又問了同樣的問題,「我很壞麼?」同樣的問題得到了同樣的答案,魯春不依不饒地抄起她的胳膊,熱吻停留在她的胳肢窩裡,順著光潔雪白的玉臂一直吻到了她的手心。

    魯春能明顯感覺到被完全佔有的那具軀體的顫抖,微抬頭,谷靈青的淚水比任何時候都要來的洶湧,當魯春試圖第三次問相同的問題的時候,谷靈青卻早忍不住先一步吻上了魯春的嘴唇。

    二人幾乎同時扭動著軀體,很快,一股濃精噴灑在魯春在谷靈青身體裡衝撞的壞東西,受此刺激,激戰已久的小魯春也終於張開嘴巴,一股熱流直接湧入谷靈青的花蕊深處。

    喘息聲漸漸平息下來,二人之間似乎有很多話要說,但卻不知如何開口。沉默了許久,到底還是谷靈青先說道:「小春,我很開心……」

    魯春在心裡微微一歎,隨即道:「應該我比你更開心才對,有你這麼個美女投懷送抱……」

    谷靈青卻是深深一歎,凝視著魯春,說道:「知道你會拿好話來哄我,所以我開心……」

    魯春倒是一時語塞,想說的話卻是無論如何也說不下去,只好把谷靈青抱在懷裡,輕輕拍著她平坦光滑的脊背,說道:「很晚了,有什麼話咱們明天再說好麼?」

    谷靈青沒有說好,卻也沒說不好,只是一遍又一遍看著魯春的臉,就好像睡著了之後再也看不到了似的。

    「我這麼帥,看久了也會看厭吧……」魯春被看得有些不自然了,打趣著說了一句,谷靈青則微微一笑,螓埋在魯春胸膛,說道:「你抱我睡……」

    魯春愣了一下,最後還是依著她所說的,把她抱在懷裡,二人彼此感受著對方的心跳,然後都朦朦朧朧地合上雙眼。

    早間的一縷陽光照在木質窗稜之間的縫隙,透過窗戶紙灑在屋子正中間那張大大的地鋪上面,地鋪之上蓋著的四條被子有三條高高聳起,不時地有一兩下蠕動。

    魯春從迷迷糊糊中醒來,先看到的是懷裡海棠花般嬌艷的倪珂的俏臉,手觸摸到的地方能明顯感覺到光溜順滑,趁著她還在熟睡的機會,魯春的手偷偷在倪珂最引以為傲的**之上抓了又抓。

    「討厭啦,多睡一會兒都不行,」倪珂嘴裡出一聲嬌嗔,身子卻反而直往魯春的懷裡鑽,引得魯春一陣笑。伸了個懶腰,從床上爬起,然後,不那麼刺目的陽光馬上就把他驚得大叫起來。

    「糟糕,都忘了打鼓了,」魯春來不及多穿衣服,只是匆匆把針織內衣褲套上,直接趿著鞋子就衝出門外。

    「早啊,小春,」停牛車的棚子裡有一個人影站直了在對魯春打招呼,看清楚那人的面容之後,魯春連忙把門關上,然後也招呼道:「早,大劉叔叔,你一個人來的嗎?」

    「你小劉叔叔先下山了,我麼,稍微等會兒,和你們一起趕車回去,順便給牛喂些草料,」大劉叔叔說著捧起一捆乾草,然後拿鍘刀使勁鍘下去,抹了抹汗之後又對魯春說道:「擔心這鼓聲沒人敲吧?放心好了,大劉叔叔一早就幫你敲過了。」

    「這樣啊……」魯春倒是沒想到難得的一回打鼓,最後卻還是得麻煩大劉小劉兄弟倆,不禁赧然說道:「真是太謝謝大劉叔叔了……」

    「你這孩子,這有什麼謝不謝……對了,外面涼,你趕緊到屋子裡去,,現季蝶和倪珂擁被而坐,小臉都有些驚慌地問:「有人來了麼?」

    「沒事,是大劉叔叔,」魯春笑著安慰二人,轉瞬間卻覺得不對,照理說屋子裡除了他應該還有三個人,然而,現在卻只有季蝶和倪珂,而谷靈青卻不見她的蹤影。

    魯春難以置信地問道:「只有你們兩個麼?小青呢?」

    季蝶和倪珂的臉色都有些古怪,雙雙對視一眼之後,還是倪珂搖著頭說道:「我和小蝶醒來的時候就已經不見她了呀,而且那時候你正在外面和大劉叔叔說話。」

    魯春也漸漸回想起來,昨晚上臨睡之前明明是抱著谷靈青睡著的,今早的時候卻現懷裡的人變成了倪珂,初時倒是沒有在意,季蝶考試之前的幾個晚上都是和倪珂相擁而睡,也已經習慣了,直到現在才現有不對的地方。

    一想起昨晚上是抱著谷靈青睡著的,魯春難免有些心虛起來,穿好衣服之後忙說道:「我剛才在外面沒看見她,出去找找,別亂跑出事……」

    重新來到屋外,逕直走到大劉叔叔那裡,大劉叔叔好像知道他要問什麼似的,抬頭笑問:「是在找你那個同學吧?她已經走了……」

    魯春吃驚道:「走了?去哪裡了,回我家麼?」

    「你家?回她家吧,」大劉叔叔從口袋裡掏出一封信封遞給魯春,說道:「這是她臨走之前托我轉交給你的。」

    魯春不敢相信地問道:「是,是你和小劉叔叔送她走的麼?」從大劉叔叔手裡拿過信封,卻一時忘了要打開看看。

    大劉叔叔奇怪地反問道:「除了我和小弟,還有誰能送她?」

    魯春默然點頭,的確,在大明谷裡,這裡是進出谷的唯一通道,而大劉叔叔與小劉叔叔則是現階段唯一操作升降機的人,也只有他和小劉叔叔能夠把谷靈青送走。

    呆呆站著拿著信封,魯春很想問一句,是不是張局主讓他們送走谷靈青的,然而,這句話卻始終沒有問出來,已經很明顯了,沒有張局主的手令,大劉和小劉兄弟倆斷不敢自說自話就私自送人出谷……魯春並不敢置疑張局主的決定是否妥當,可張局主在做出這個決定之前為什麼不告訴他一聲,為什麼呢?

    魯春有些失魂落魄地走著,谷靈青在的時候總覺得她好像是多出來的,有時候總要看她不順眼,而不在了之後卻又感到空落落的,又好像少了什麼,是什麼讓他在一夜之間產生了這麼大的反差?僅僅是因為昨夜彼此之間的結合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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