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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最後一章 大功告成 文 / 東門的阿慶

    最後一章大功告成

    如果說南韓人會憑白無故送范田一大筆錢。()那肯定是他們的腦子燒壞了,當然,從某種意義上來說,南韓人整天想著剽竊中華文化,本身就是腦子燒壞了的表現之一,不過,這一點現在不在魯春考慮的範疇之內,他現在所想的是南韓人從范田那裡買到了什麼東西。

    除此之外,魯春還有不敢想的內容,比如說,谷靈青透露給他的,在三月九日晚上南韓方面將會和孤山派進行全方位的合作,究竟是谷靈青誤導他的信息呢,還是說她也同時被蒙在鼓裡,如果是後者,那麼,南韓方面的狡猾可見一斑,端的是明修棧道暗渡陳倉,或許自始至終谷靈青也不是被他們所信任的人。

    魯春雖然很想去找谷靈青問個清楚,不過,在還沒有把范田交給警方之前。魯春還不敢離開,即使警方把范田帶走了,為了不讓范田逃脫,魯春也很有必要陪同走一趟警局,而且,從程序上來說,總要錄了口供他才能離開。

    胡休閒也看出來範田的這筆錢來路不那麼正,為了以示自己的清白,沒等魯春問就開始把自己所知道的說了出來。其實,胡休閒所知道的並不多,不過,和范田長相極其相似之人還是他最先現然後告訴他師父的,從這一點來說,范田這一次的金蟬脫殼之計還是因為胡休閒的功勞,當然,胡休閒也不敢領下這份功勞。

    在警局裡打了個轉,順便把情況通報給了組委會,魯春馬上就迫不及待去找谷靈青,如果不弄清楚原委,恐怕接下來的日子他自己也別想好過。

    范田既然有了那麼一大筆錢,以魯春的估計,他與南韓方面十有**已經完成了交易,所以,事到如今他也顧不上掩飾身份,來到谷靈青下榻的柳浪聞鶯賓館外面之後直接打電話給她,接通了電話卻沒有多說什麼,只是著重點明他想她。一直到現在也沒辦法睡著。

    谷靈青很輕易地就相信了魯春所說的,在電話裡膩聲說道:「小春,你真有那麼想我嗎?」

    「是的,我等不及了,只想馬上能夠見到你……」嚴格來說,這也不是在騙谷靈青,所以,魯春說的也是面不改色,再說,改色了又能怎樣,谷靈青又看不見他。

    巧得很,谷靈青入住的也是湖景房,也就是說,魯春與谷靈青二人入住的房間都打開窗子的話正好是面對面。不過,魯春顯然沒心思去理會這些,進了賓館躲過保安、前台,來到谷靈青的門外,也不用敲門,門鎖輕輕一擰,門應聲而開。

    一具火熱的**撲進魯春的懷裡,谷靈青知道他要來。而且還是因為晚上想她想得睡不著覺,體內的濃情也被魯春成功勾起,這會兒見著了魯春哪還忍得住,抱緊魯春也一遍又一遍呢喃著說:「小春,我也想你……」

    溫香軟玉在懷,聽著谷靈青近乎呻吟的訴說相思之苦,魯春也忍不住升起了一絲愧意,抱著谷靈青一陣熱吻之後才覺不妙,原來,谷靈青和他分開了將近一個月時間,昨晚上的見面已經是強壓著心裡的思念,硬生生把魯春給推走,而在這時因為魯春所說因為想她而睡不著覺,心底的**早已隨著愛意佔據了她整個身心,這時候火熱的**早已經忍不住開始在魯春身上摩擦起來。

    谷靈青只穿著一件真絲睡袍,上身連文胸也沒戴,一陣摩擦之後,魯春乾脆就抱起谷靈青往套房的裡間而去。

    兩具火熱的軀體很快就交纏在一起,因為他們之間的第一次,魯春有太多感到歉意之處,所以,這一次也特別的溫柔,而且,一想起谷靈青在離開大明谷的當日,或許一路走著灑了一路的淚水,心裡又有了別樣的憐惜,這讓他破天荒地在谷靈青的耳際說了許多肉麻的話,直勾得谷靈青愛慾如潮水一般地洶湧,短短半個小時之內竟然被拋向了雲端有五次之多。

    肢體的動作靜下來之後。二人的心情卻都靜不下來,尤其是谷靈青,還在重複問著魯春有多想她,似乎魯春的回答都是她永遠都聽不夠的。

    魯春本來不想笑的,結果被問得急了,也就忍不住笑了起來,惹得谷靈青大嬌嗔,只好摟著她拿好話哄她,無非就是想她想得都滿頭白了——不得不說,情濃之時的女人在弱智的隔壁,谷靈青居然相信了,然後趴在魯春的胸膛開始訴說她有多想他。

    開始的時候魯春也就是純粹為附和而附和,嗯嗯啊啊有一句沒一句應著,聽多了卻還是心動不已,尤其是谷靈青那一臉的滿足也深深打動了他,於是不顧她軟語哀求,再次粗暴地進入她的身體。

    前前後後折騰了差不多有一個半小時,窗簾外面已經有了微白,而這時候谷靈青卻想要睡覺了,「小春,你不要離開我……」谷靈青頭枕著魯春的胳膊,一臉的安寧,彷彿天塌下來都不關她的事。

    魯春卻苦笑著對谷靈青說:「想要睡覺恐怕是一種奢望吧……」

    谷靈青不解其意。驚訝地望著魯春,這時卻聽見門外有人在敲門,期間還夾雜著魯春聽不懂的話語。

    「是你未婚夫嗎?」魯春問,外面的聲音聽起來還挺年輕,大概就是要在三月九日與她訂婚的那個男人吧。

    谷靈青卻對於未婚夫一說死不承認,為了表達自己的憤怒之情,還在魯春身上掐了一把,氣咻咻說道:「咱媽在給我那對金蟠玉鐲的時候,我就已經把你當成未婚夫了……」

    「你不是一向都是阿姨長阿姨短的麼?」魯春才說了一句,又被谷靈青掐了一把,接著她卻裝出被睡夢中吵醒似的不快。對著門外說道:「#a※*¥……」

    魯春聽不懂她在說什麼,不過意思也猜得出一二,無非就是告訴門外那人,她還沒睡醒,有事情的話再等一兩個小時。不過,門外那人似乎很著急,言語中還有一種邀功的意味夾雜在裡面,卻見谷靈青臉色一變,壓低聲音對魯春說道:「你去開門,把他拖進來之後弄暈他,……詳細情況我一會兒再告訴你,快去……」說著還推了魯春一把。

    魯春驀地心中一動,聯想到范田那只密碼箱子裡滿滿一箱子的美鈔,當下不敢怠慢,穿好內衣褲之後直接就光著腳踩在地毯上,來到門口之後打開房門,門外正是前晚上所看見的與谷靈青一同從孤山派出來的那名青年男子,單眼皮、小眼睛、塌鼻樑,典型的棒子臉。就在對方一怔之際,手起掌落,一記掌刀砍在對方頸動脈上,當真是迅雷不及掩耳之勢,連悶哼一聲都沒來得及出就軟倒在地。

    谷靈青這時候也已經穿戴整齊,眼見著魯春把人拖死狗一樣拖進來,皺著眉說道:「小春,你和我一起去他房間裡搜一搜,如果他剛才沒有撒謊的話,可能孤山派的武功圖譜已經被他得手了。」

    果然如此。魯春大喜,最大的驚喜卻是谷靈青已經完完全全站在了他的立場、而不是為了所謂的韓術申遺組織效力,這卻是他一直以來希望的,於是也不再客氣,抱住谷靈青狠狠親了一口,同時嬉笑道:「真是我的好小青,晚上再好好犒勞你……」

    「要死了你……」谷靈青好像已經在被魯春犒勞了一樣,渾身酥軟之下已經全不著力,虧得魯春一把扶住她,喘氣著說道:「不行。要是他手上真有孤山派的圖譜,你今天就得送我到奶奶那裡,我爸爸今天就要來錢塘了,要是被他知道,非打死我不可……」

    「靠,還有這樣做父親的……」魯春多嘴了一句,現谷靈青一陣黯然,遂好言安慰,總算令她開懷了不少。

    魯春和谷靈青偷偷摸摸來到隔壁房間,第一眼就看見在床邊放著的一口密碼箱。魯春卻是有些後怕,說道:「還好他不急著回國,要不然這一次可就栽跟頭了。」

    谷靈青深有同感,接著卻很是得意地說道:「其實他們對我還是留著一手的,可惜那傻蛋垂涎姑***美色,非要和我結伴而來,我就告訴他,如果能到手一份古籍,我就和他先圓房……你看,他果然就上鉤了……」

    「你夠狠……」魯春無語了良久,忽地問道:「要是我今天不在,你該怎麼辦?」

    「切,姑奶奶一個可以收拾他這樣的三個傻蛋……」谷靈青揚了揚手腳,意思是她的功夫很厲害,可一想魯春的身手,馬上又洩了氣,過去提起密碼箱,試了試密碼卻完全解不開。

    魯春手上並沒有菜刀,不過這也難不倒他,從谷靈青手裡接過箱子,敲了敲她的腦袋,說道:「暴力破解懂不懂……」然後很暴力地握拳擂下。

    暴力破解果然是很有效的手段,密碼箱應聲而開,露出了裡面一大摞黃的書籍,其他的先不說,光是成色就很能讓人聯想到古老,到時候如果南韓人開一個記者招待會,向全世界介紹他們的古老「韓術」,還別說,或許真能蒙住那些高鼻子花眼珠子的老外。

    有了范田這個活口,又有了眼下孤山派的證物,相信組委會能夠識破南韓人的陰謀。魯春總算心情大定,掏出手機決定打電話給陸天平報喜。

    時間實在是早了點,六點還不到的樣子,魯春的電話打過去,聽得出來陸天平還在打著呵欠。不過,當陸天平聽說魯春已經差不多人贓並獲了的時候一下子激動起來,連聲問道:「你現在人在哪裡,別走開,我馬上過來。」

    魯春說:「陸主任,你現在插上翅膀飛到飛機場,然後坐飛機過來,也起碼要兩三個小時之後了吧……」

    「我也來錢塘了,」陸天平的心情顯然不錯,居然還笑著說道:「沒想到吧……」

    果然沒想到,魯春忙說道:「在柳浪聞鶯賓館……」

    「我馬上過來。」陸天平急著把電話掛掉,或許這時候正穿衣服呢。魯春無語搖頭,心說也不用急成這樣吧,難道就不問在哪個房間了麼?又一想,說不定谷靈青和隔壁的那個男的早在公安部門監控之下了,哪裡還用得著他操心。

    提著密碼箱,和谷靈青回到她的房間裡,地上的人還躺著,估計一時半會兒還醒不過來。魯春本來還想問他和范田交易的細節,不料那傢伙口袋裡的手機鈴聲響了起來。

    二人同時嚇了一跳,拿出手機之後卻見谷靈青慌慌張張把手機給關機了,後怕不已地說道:「是我爸爸打來的電話……」話音未落,自己口袋裡的手機鈴聲也響了,這下子谷靈青更見慌張,拖著魯春來到裡間,對魯春說道:「你幫我接電話,就說我已經被你打昏過去了……」

    魯春隨即明白了谷靈青的苦衷,對於韓術申遺組織,她可以不加理會,但是父母雙親卻總歸有著血緣紐帶,不到萬不得已,她也不想和父親的關係弄僵。因為這個原因,魯春也沒有推辭,拿過電話之後大大咧咧照著谷靈青的說法表示她已經被他擊暈過去,話還沒說完,谷靈青又搶過電話,手機也被她給關了機。

    谷靈青愁眉苦臉問道:「怎麼辦啊,小春……」

    「還能怎麼辦,私奔唄,」魯春笑著擰了擰谷靈青滑膩膩的臉蛋,正說著的時候,房門被推開,陸天平帶著幾個生面孔走了進來。

    魯春大是訝異,脫口道:「這麼快……」

    「我的確是飛來的,」陸天平一臉的得意,手指了指天上,說:「直升機就停在上面的停機坪上,待會兒要不要開開洋葷啊?」

    「又不是沒坐過……」魯春說。

    「哦,對,想起來了,你上次抓人就是從直升機上跳下去抓的,」陸天平話音一落,隨他一起進來的三人立即一臉的肅然,大概也聽說過魯春抓侯老以及他兒子的事情,再也不敢輕視與他。

    「認識一下,這幾位都是錢塘市局的,」陸天平為魯春與三位介紹之後,問起了有關孤山派的事。魯春也沒有隱瞞,並鄭重為陸天平介紹了谷靈青,一再強調谷靈青在這件事上面所起的關鍵作用。

    陸天平笑得很曖昧,不過終究沒有刨根問底,只是在范田假死之事上問得比較具體,得知范田已經被移送警方之後,吩咐與他同來的幾位警官,讓他們打電話回市局確認一下。

    幾個人在一起有說有笑,躺在地上的那傢伙卻被驚擾了,呻吟了幾下,似乎有醒轉過來的跡象,魯春也不多說,再次手起掌落,另一側的頸動脈依樣來了一次,結果不出意外地又暈了過去。

    「國際友人?」陸天平滿臉譏誚地問道。

    魯春回答地卻挺尷尬,嚴格算起來,身邊的谷靈青也算是國際友人,只不過谷靈青卻似乎並沒有放在心上,或許正如魯春所說的,她早已當自己是中國的朝鮮族了吧。

    瞭解到了全部過程之後,陸天平很是欣慰,這說明他還是有識人之能的,拍了拍魯春的肩膀,正要勉勵幾句的時候,同來的其中一人卻手拿對講機說了幾句,然後苦笑著對陸天平說道:「陸主任,現在的情況似乎有點不妙……市局接到組委會報案,說是南韓贊助商的一位公子以及一位小姐遭歹徒綁架……」

    「是麼?」陸天平怪怪一笑,手指著魯春打趣說:「看來你的手腳還不夠乾淨啊……」

    說話的那人連忙打斷說:「陸主任,附近派出所的同志已經進了賓館大門了,陪同的還有組委會工作人員以及南韓的國際友人……」

    「這麼快啊,」魯春驚訝了一句,他身邊的谷靈青卻是嚇壞了,所謂的國際友人說不定有她父親在裡面,而且因為事關武林大會贊助商被綁架,說不定還會大規模搜捕,一味的躲未必能躲得過去。

    「怎麼辦啊,小春……」谷靈青差點就要哭出來了,而魯春也顯然有些撓頭,轉過臉問陸天平:「陸主任,您看這事……咦,你不是說坐直升機來的麼?」

    陸天平顯然聽明白了魯春話裡的意思,笑道:「嗯,我送你們上飛機……」

    直升機很快飛離了停機坪,飛機上,谷靈青望著逐漸在變小的建築物,黯然歎道:「哎,真希望爸爸他也能夠回頭……」不過,黯然了沒多久又忽然咬牙切齒道:「糟糕,這幾天是危險期,萬一要是有了可怎麼辦?」

    「很簡單,殺人滅口……」

    「魯春,我先殺了你……」

    (全書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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