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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章 節目錄 第一百一十七章 想要嗎? 文 / 胭木

    正殿內白綾飄飛,淡白的光暈微弱的打在靈位上,映的那些歪歪曲曲的字體愈發模糊。

    偏殿內是惹人嬌羞的呻嚀伴隨著男子粗重的喘息不斷迴盪,在這寂靜的夜裡愈發清晰……

    候在院子外的蓮兒等了許久也不見她家娘娘出來,忍不住往院子裡面瞧了瞧。

    夜晚的風有點大,隱隱能見殿內的白綾飄動,蓮兒縮了縮脖子抱緊自己,忍不住感歎,這天是愈發冷了。

    她雖想不明白,一個擺放死人的屋子究竟有什麼值得皇后娘娘待那麼久,但她明智的選擇不去過多詢問。

    似乎從入宮後,皇后娘娘便愈發的變得她不認識了。

    ***

    「想要嗎?」

    旖旎的羅帳內,龍飛天蠱惑的聲音低低的響起。他勾著唇停止動作,嫣紅的唇瓣輕輕擦著身下人的耳垂,邪佞的眸子緊盯著水靜兒。

    眼見著身下人兒有些不滿的睜開眸子,媚眼如絲的眼眸徐徐變得清明。水靜兒半響沒動,只下意識的微微拱了拱身子迎合。

    待看到龍飛天唇瓣的笑意時,她面色一赫,極不自在的別過眸子輕咬著唇瓣。

    龍飛天再次笑了笑,伴隨著他的笑聲落地,是他輕緩動作的身體。感覺身下的人兒一顫,眼神瞬間變得迷離,他唇角的笑容愈發耐人尋味:「想要嗎?」

    他再次低低的蠱惑出聲,好整以暇的道:「若是想要便說出來,我定滿足你的需求?」

    外皇道裡。他不急不慢的磨蹭,身下的人兒咬著唇依然不說話,龍飛天驟的一笑,身子猛的一沉,水靜兒瞬間驚呼出聲,雙手不自覺的緊緊扶住他的腰,外加喉嚨裡的低喘。

    龍飛天索姓便不動了,只專注的看著她:「你的身子可比你的嘴巴誠實多了,皇后娘娘?」

    他後頭兩個字壓得極重,水靜兒蒼白著臉不說話,好半響才道:「你的目的不是已經達到了,但你記得,若是你將這件事洩露出去,我一定讓你死無全屍?」

    「是麼?」tdkz。

    龍飛天勾唇一笑,又動了下身體,眼瞧著她的反應,他俯身在她耳側道:「皇后娘娘端的好生氣魄,可是你說這些話時就沒看過眼下的情形?而今,是你在我的身下婉轉承歡呢?」

    他哈哈一聲笑,也沒等水靜兒發飆,動作驟然粗暴起來。

    滿室的歡吟很快被院子裡的風聲湮滅。

    寢殿內

    龍飛塵一身寢衣靠坐在榻上,他的身側是小心翼翼添香的段玉恆。

    「有消息了嗎?」

    他低沉出聲,段玉恆心頭一凜急忙回答道:「回皇上的話,暫時還未曾追蹤到逆黨的足跡。」

    龍飛塵一聲冷笑:「莫非還能讓他飛了不成?今日且緩緩,不要讓御林軍驚擾到後宮那些娘娘,就裝作封閉我已遇刺的消息,私下裡再悄悄將這消息散播出去,他既存了心想讓我死,若是聽到這消息,知道他的計劃就差一步了,斷不會輕易放棄。」

    段玉恆急忙答應一聲,領命去了,片刻後歸來時,他入殿稟報道:「皇上,老奴剛剛出去時,恰巧遇著棄妃,她知道皇上遇刺的消息急急忙忙便趕過來了,而今已在殿外候了盞茶功夫。」

    龍飛塵看了他眼:「她既然來了,便讓她進來,好叫這個消息坐實些。」

    他轉身往床上走去,明黃的床幔高高懸於頭頂,龍飛塵看了眼突然道:「你今日送瑾王回府可曾見了什麼異樣?」

    段玉恆想了想,搖搖頭:「奴才見到的都是瑾王府內的一些家丁丫鬟,並無什麼不妥,不知皇上指的是……」

    「罷了,你傳她進來。」

    龍飛塵擺擺手。段玉恆領命下去,不過片刻功夫,便有一盛裝女子急急忙忙的走了進來。

    只見她身穿緋紫長裙,曳地的長裙逶迤的拖過光如琉璃的地面,襯得她的步子格外輕盈。

    「臣妾見過皇上?」

    她規規矩矩的跪在地上,身上並無太多飾品,玉碗處的一隻手鐲卻格外醒目。那是龍飛塵奪帝位之時,為感齊家功勞而專門送予她的一隻血玉鐲。

    傳言,那血玉鐲是南疆地域貢品,埋與地下幾千年,是南疆聖品,極其難得。龍飛塵朝她伸出手道:「而今夏日眼瞧著就要過去了,地上涼,你的腿就別再跪了?」

    「皇上竟還記得臣妾的腿患有濕疾受不得涼?」

    她驚訝一笑,長長的眼尾掠過幾分媚態,龍飛塵將她的冰冷的手握於掌心揉搓:「煙兒的腿疾,每逢打雷下雨總要疼個十天半月,朕又豈會不知?」

    齊煙嬌羞一笑:「皇上竟還記得?」

    她眼見著龍飛塵拉她坐在床畔猶豫了半響道:「臣妾剛剛聽聞皇上遇刺,心急驚慌得很,所以急急忙忙的過來了,皇上該沒事?」

    龍飛塵看了她焦急的眉眼一眼轉頭看向段玉恆:「你去外頭守著,朕今夜不見任何人。」

    段玉恆領命出去,齊煙的眉目掠上一抹歡喜的同時,又急急的握住龍飛塵的手,猶豫的喚了聲:「皇上……」

    龍飛塵淡淡的咳嗽聲,好半響才開口道:「煙兒,朕確實受傷了」

    齊煙一聲驚呼,他趕忙伸手抵住她的唇做了個噤聲的動作,這才垂眸道:「朕受傷的事現在不能傳出去,你要替我保守秘密,知道嗎?」

    齊煙點了點頭:「皇上放心,臣妾定死守著這個秘密。」

    她瞧了瞧龍飛塵,擔憂道:「只是皇上的傷,嚴重嗎?」

    「不礙事?」

    龍飛塵摸了摸腰際道:「御醫已經看過了」

    他雖嘴上這樣說,但說話聲至始至終輕聲細語,齊煙隨即靠在他身上:「皇上既然有傷,這幾日便讓臣妾侍奉皇上?」

    龍飛塵瞧了她一眼,眉目淡淡:「好,你隨朕的世界最久,你照顧朕,朕也貼心?」

    齊煙隨即就笑了,笑靨如花。

    第二日,皇上遇刺的消息不脛而走,整座惶恐都籠罩在一片恐懼之中。

    水靜兒驟然從睡夢中醒來,滿臉都是汗水。

    「皇后娘娘做噩夢了嗎?」

    蓮兒端了洗漱的水進來,水靜兒聽到聲音,看了眼屋內,這才緩緩舒了口氣:「皇上昨夜招誰侍的寢?」

    她掀被起身,目光觸到自己敞開的衣襟處的紅痕,慌得急急忙忙遮了衣服。眸光下意識的看向蓮兒。

    蓮兒剛放下面盆,顯然未曾注意,她將今早聽到的傳聞一五一十的告訴水靜兒,見她好半響都不說話,她猶豫道:「娘娘,萬一皇上當真遇刺,你是不是要去探望下皇上?」

    水靜兒一眼瞟了過來,冷凜的眸子驚得蓮兒慌忙閉了口:「皇上既然開了口指了齊妃侍奉,又如何會見其他人。」

    她站起身下了床坐在梳妝台前:「看來那個賤人是愈發得寵了?」

    蓮兒慌忙拿了巾帕給她:「娘娘不必憂心,皇上既說過不會動娘娘的後位,縱然齊妃再得寵也萬不可能欺到娘娘頭上去。」

    水靜兒接過巾帕,下意識的攏了衣襟,她眼神閃爍的看了一眼蓮兒:「行了,這件事我已經知道了,今日我不用你服侍,你先下去,不要任何人進來?」

    蓮兒答應了一聲,急忙退下,對於她的一反常態,並沒有過多疑慮。

    「看來皇上是對你存了戒心的?」

    鏡子裡突然出現了一張陰柔的臉,水靜兒一驚,急急忙忙的站起身:「你怎麼?……」

    「怎麼在你的寢殿?」

    龍飛天替她說出她的問題,湊近了她深嗅了口她身上的芬芳道:「這個宮裡還有哪裡我去不得的麼?」

    他勾起眼角,修長的指挑開水靜兒的寢衣,滿意的看到上面青青紫紫的紅痕,他眸光深了深,笑容愈發耐人尋味:「看來昨夜我的確粗魯了些?」

    水靜兒急急的從他手中奪回衣襟,起步去到殿外,好不容易將殿內的人都驅散出去,她這才轉身來到龍飛天身前惡狠狠道:「誰讓你出現在這裡的?若是被人看到,你我都沒有好下場?」

    「是麼?」

    龍飛天勾了勾唇,笑容邪佞:「美人這是怎麼了?怎麼過了一夜臉態度都變了?要不要我提醒你?」

    他作勢上前一步,水靜兒急忙後退:「龍飛天,你不用昨晚的事威脅與我,而今我們是一條船上的人,你必須聽命與我?」

    「是麼,究竟是該我聽命你還是你聽命與我呢?」

    龍飛天的聲音驟然冷了下來,他身子前傾,雙臂抵著梳妝台將水靜兒圈與臂彎內:「看來皇后真忘記了昨晚的事,那我便不得不提醒你了?」

    他手上驟然一用力,便將水靜兒整個人按壓在梳妝台上,頭一低,已經死死封住她的唇。

    聽到殿內的巨響,門外立刻傳來蓮兒的輕喚:「娘娘,出什麼事了,可要奴婢進來?」

    水靜兒眉心一皺,急急的掙脫他的囚禁,才不過喘了口氣,龍飛天的唇又壓了下來。

    看出她的抗議,龍飛天勾唇一笑,手指直接鑽入她的衣衫內,待觸到那深幽之處,驟然一個用力,水靜兒一聲驚呼。

    門外,蓮兒的聲音又響了起來:「娘娘,要不要奴婢進去?娘娘不說話,奴婢便進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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