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章 節目錄 立誰為後 文 / 胭木
推門而入的蕭鳳鳴正見了這一幕,他眸色一深,帶了笑意的進屋道:「看來兒子可比我幸運多了?」
一旁的碧兒早羞澀的退了出去而水慕兒聞言則白了他一眼轉過身子轉向裡側:「宮中的事情處理完了嗎?」
蕭鳳鳴點了點頭,察覺到她在看孩子,遂「嗯」了聲走到另一個搖籃旁看了一眼熟睡的思思,這才疲倦的靠到一旁的椅子上低著聲音道:「寧子澈我直接將他下了牢,至於水靜兒,我等著你的意思。」
抬起頭看向她,其實原本他想直接懲治了水靜兒但想想還是將這件事情交給水慕兒為好。
水慕兒身子頓了下,這才轉過頭來看向他:「你覺著呢?」
蕭鳳鳴看了她一眼淡淡吐出兩個字:「死罪。」
水慕兒雖早有預料,但聽到這二字時還是微微怔忡了片刻:「像她那樣的人縱然死不足惜,但這樣一來我爹便真的什麼都沒有了。」
她是穿越而來,自然算不得水延年的親女兒,眼下他就這麼一個孩子:「要不,讓她受點苦,此生都不能害人?」
水慕兒希夷的看向蕭鳳鳴,卻只見他冷冷勾了唇:「小懲是不可能,她幾次三番陷害與你,險些讓你被……既然你不想讓她死,那我便留她一條活命。」
蕭鳳鳴眸間掠過一道冷光,水慕兒不知道的是,他口中所說的活命,比生不如死還恐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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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間用完膳後,碧兒便來傳說憐兒已經醒了過來,行風在照顧她,但她顯然不願同行風說什麼。大夫說她抑鬱成病,再加上連日來沒有按時飲食,才造成嚴重的身體水分流失,休息段時日便沒事了。
「她是愧對行風,因為她當日選的人不是他。」臨睡前,看著水慕兒愁眉莫展,知道她是為憐兒的事情擔心,蕭鳳鳴一接衣帶脫了外袍躺在她身側淡淡道,「行風對她的好,她自然是比誰都清楚,當初也是因為無法面對,所以她最後選了鳳羽,但眼下鳳羽傷了她,她便更覺無法面對行風,但解鈴還須繫鈴人,這件事,你就別操心了?」
聞言,水慕兒翻過身子過來看他:「你好像什麼事都知道,有什麼是你不知道的?」
蕭鳳鳴也順勢側著身子躺在床上面對著她勾唇道:「不知道的事情自然也有,譬如……你那裡的味道?」
他說罷一個翻身便將水慕兒壓下,說話間便要去接她的衣帶。
水慕兒嚇了一條,急忙按壓住他的手道:「你幹什麼,我還在月子裡,不能……」
「你想哪裡去了?」蕭鳳鳴好整以暇的將她圈在臂彎裡,「我只不過也想試試罷了?」
「試試?」水慕兒細細一想頓時明白什麼,臉紅的剜了他一眼道,「什麼嘛,兒子的糧食有什麼好搶的,你這當爹的真小氣?」
「怎麼就能說小氣呢,你身上哪一處不是屬於我的?」蕭鳳鳴壞壞的笑。
最終拗不過他的軟磨硬泡,水慕兒只得點頭同意道:「就一小下?」
「就一小下?」蕭鳳鳴強調。
事實證明,相信男人的嘴,倒不如相信世界上有鬼。
待某人心滿意足的嘗了個遍後,水慕兒已經是累得嬌喘噓噓。
好在,他倒也只是嘗嘗味道,到底沒有多逗她,一整夜便在安然中睡了過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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登基日子將近,府內每天都會有宮人來來回回的跑動。
一會兒是量尺寸趕製龍袍,一會兒是詢問當天的安排,每日瞧見各大小官員上上下下的往王府跑,她幾乎都習以為常。
而顯然,那些個官員在拜見蕭鳳鳴的同時,無一不帶了很多禮物,大多都是送給她和孩子們的。眼子水看。
什麼稀奇古怪的玩意一大堆,而那些東西中,唯一讓水慕兒感興趣的便是一面水銀渡的鏡子。
瞧著鏡子裡清晰可見的面容,她這才細細的看清楚了自己的五官,幾乎是一個地方都不放過。
果然是舉世無雙的容貌。
肌膚嫩得看上去像擠得出水不說,整個面容之上,那一雙大大的眼睛格外好看,尤其是笑起來的時候亮晶晶一片。
「呃,夫人……」
她這頭正對著鏡子扮各種各樣的表情,鬼臉,那頭剛進來的西風一臉尷尬的立在門口,進也不是,退也不是。
水慕兒急忙收了鏡子一本正經的清了嗓子對著他道:「怎麼了?」
西風這才踏步走了進來,他的身後跟著幾位宮裝打扮的人:「這是李嬤嬤王爺吩咐她們為夫人做幾件衣服所以我特意領她們來為夫人量量尺寸。」
水慕兒急忙搖頭道:「不用,我的衣服還多著呢?」
西風聞言欲言又止,好半響方道:「這是王爺刻意吩咐的,夫人還是依了?」
見他這般說,水慕兒只得點頭站起身將雙手張開:「那便量?」
那幾名宮人請了一聲安後這才上前為水慕兒量尺寸,上上下下,左左右右,連腳的長度都細細量過後,這才退了下去。
自從生了孩子後,她的肚子倒未曾完全收回來,不過那幾個宮人顯然是訓練有素,量的時候目不斜視。
待一群人都要退下,水慕兒急急忙忙的喚住了西風:「你可知道王爺是如何處置的水靜兒?」
西風看了她一眼,低垂著雙目道:「這件事,夫人該去問王爺?」
說罷,他低垂著頭,領了宮人出門。
水慕兒心中倒是愈發的奇怪。
蕭鳳鳴尚且在書房與官員談事情,她便只得在院子裡閒逛,而今已經有半個多月的時間了,她的身子也好得差不多。遠遠的似看到凌如雁與她的丫鬟流意撐著傘一起在荷塘邊餵魚,看起來倒是頗為怡然自得。水慕兒想了想還是走了過去。
算起來,那日多虧了她挺身而出,和西風一起,阻擋官兵的進入。
「姐姐怎麼來了?」遠遠的凌如雁一眼便看到了她。她抬頭看了看頭頂的太陽,眼下並不是什麼大晴天,太陽自然也沒有什麼毒辣,時不時的鑽進雲層。但凌如雁還是撐著傘將水慕兒扶上了亭子,「姐姐身子好些了嗎?我瞧著今兒個姐姐的氣色倒挺好?」
「長日在屋子裡待著,都快長霉了?」
水慕兒含了笑在凌如雁對面的位置坐了下來,一旁的流意急忙的收了傘倒了茶,水慕兒抿了一口,看著府內大片的景色忍不住道:「一直倒未曾覺著王府景色也是很美的?」
「可不是,初次來王府的時候,我便覺著這裡極美,只可惜,才來了不到一年,馬上又要搬走了?」凌如雁滿臉傷感的看了一眼周圍,她水慕兒的手在手心裡道,「我剛剛瞧了有宮人從姐姐房裡出來,是不是要給姐姐做朝服?」
「朝服?」水慕兒驚異。
「對啊,難道姐姐不知道?」凌如雁說著,有些黯然的握著自己的雙手,「王爺也算是極疼姐姐的,不然,怎會刻意的留了後位給姐姐?倒是我……」她看著池塘裡游來游去的鯉魚道,「有時候想,王爺對姐姐的歡愛,我只要能分得萬分之一也便足夠了,可是王爺卻偏偏從不進我的房間,我的存在便成了一個擺設?」
水慕兒愣了愣想要出聲安慰,凌如雁又突然的道:「不知姐姐這一次能否幫雁兒一個忙?雁兒也想和姐姐一樣,有王爺的子嗣,可是一直卻苦於沒有機會……姐姐能不能幫我?」
水慕兒愣了下,沒想到她說的是這個,有些尷尬的笑起來:「妹妹,這種事我還是做不了住,畢竟王爺自個兒的心,自個兒心裡最懂?」uc7g。
「這樣啊?」凌如雁托著腮幫子想了想,忽然她急急忙忙的站起來道:「不若這樣,姐姐只需要勸王爺來我這裡便可,其餘的,雁兒自己擺平好不好?」
水慕兒裝傻的摸了摸鼻尖,細想了片刻抬起頭道:「妹……妹妹,你能容忍一夫多妻制嗎?」
「制?」凌如雁搖了搖頭,「我倒是從沒聽說過這個說法,但是我並不覺得一夫多妻有什麼問題啊?」
「可我有?我不喜歡和別人分享自己的丈夫?」水慕兒淡淡說完看向她,瞧見凌如雁的臉色明顯變了下,她隨即解釋道,「妹妹,你還年輕,我和鳳鳴商量過,若是你覺著面子上過不去,你可以寫休夫書……」
「姐姐的意思是要攆我出王府?」凌如雁的臉色明顯冷了下來,她看向水慕兒,雙目如冰,「其實我知道那些宮人來是什麼意思,王爺就是想著立你為後,可是我才是正妃,自古以來,從來都是正妃為後,從未變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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