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第五章 物事 文 / 夢魚一世

    在一片雲霧繚繞的群山之上，一座小巧的院子坐落在山頂之上。如果你細看你會發現小院所在的那座山四周竟沒有任何盤山小路，不知院子的主人是如何在這樣一座陡峭的山上生活的。

    隨著一聲嘶鳴，只見一個少年騎著一匹白馬在院子裡來回奔跑。少年自然是數年前被土匪搶劫的荒雨，在經歷了兩個對自己至關重要的先繼消失在自己視野之後一直迷失傷痛的他彷彿在這裡有找到了自己新的起點。關於少年思念的瑤兒，少年也曾懇求過老者讓其幫忙找找她，但老者只是淡淡的說道，自己的事自己解決！為此少年好長一段時間都沒有理睬老者，隨後在老者答應借其白馬騎之後才告一段落。其實老者也知道少年問他借白馬是想回去找瑤兒，但他心想自己的白馬可是自己經過好長一段時間才馴服的，像這樣一種可踏空還可在海上踏浪急行的異種不是誰都能騎的了的。結果少年著實讓他詫異了一把，在他答應借荒雨白馬一個時辰之後，少年就騎著白馬出現在他面前。隨後，少年晚上就乘他不注意騎著白馬溜出去了。其實，這何嘗能瞞過他的神識，當天他就偷偷的尾隨在少年背後。果然如他所料，少年馬不停蹄的直奔當初老者救他時的那片地方不遠處的一個小漁村。等了好長一段時間，老者才見少年一個人失落的騎著白馬從漁村中出來。少年看見老者竟毫不驚訝，好像事先就知道老者在這裡似的。老者出奇的也沒有過多的責備少年偷偷溜出來，兩人都非常很有默契的保持了沉默，一起回到了老者所在的山中小院。幾天後老者才從少年的口中知道，少年並沒有找到從小和他在一起青梅竹馬的瑤兒，而瑤兒的母親在少年走後幾天內得了一場大病粗人離世，至於令少年憤恨的陳虎在找不到瑤兒的情況下一怒之下燒了少年生活了很多年的房子，並跟隨著家人離開了漁村。短短十幾天的時間裡少年回來之後竟有種物是人非的感覺，那種感覺言不明，道不清。隨後老者者詢問了少年怎樣馴服白馬，少年之時很簡單的說溜了它幾圈它就讓自己騎了。為此老者鬱悶了好長一段時間，想當年老者可是拿各種天材地保和在展現了自己絕對的實力之後才馴服的，對此老者歸結為：傻人有傻福。具體老者心裡怎麼想就不得為之了。

    關於少年晚上經常做同一個夢，老者也翻閱了許多古書，卻都不得結果。對此老者只能歸結為少年腦海中封印的後遺症，並一直研究於這一古怪的封印。說道封印老者就十分頭痛，要說自己在解禁方面也算卓有天賦，唯獨對少年腦海中的封印遲遲毫無進展。為此，少年嘲笑了老者好長一段時間，總對老者說你不是很行嗎？你不是當年叱吒什麼什麼界嗎？鑒於是可忍孰不可忍的情況，老者更加瘋狂地研究少年腦海中的封印。日子久了，雖然少年依舊天天重複那個夢，但也不再拿這事擠兌老者了。老者見少年每天無所事事便給了少年幾本修煉基礎功法的書籍讓其打打修煉基礎。誰知，少年在修煉方面出奇的差，一年都沒學會小小的控火術，用老者的話來說就是一頭豬都比他聰明，而少年卻委屈的解釋說自己老忘記以前看的東西，前一天看的東西第二天就忘了也沒辦法。對此，老者只能望其興歎，索性眼不見心不煩閉門研究古怪法陣去了。只有在偶爾覺得略有進展的時候把少年叫過來實驗一下，但每次都以失敗告終，而越是這樣越激發了老者年輕時的那股狠勁，以至於老者常年閉關研究，一年兩人都見不了幾面。對此少年也曾勸說過老者，說自己無所謂反正都過了這麼長時間了，但老者卻認為少年看不起自己，越發的翻閱各種斑駁的古老書籍，長年不見少年，深怕再次被少年打擊到自己。少年見勸說無效，便也不再多說，繼續自己蝸牛般的修道之路。經過幾年的修煉，少年終於學會了幾個簡單的小法術，並將老者留給他的無名功法修道了第二層，為此少年沾沾自喜了好長一段時間，覺得自己也不是那麼笨嘛。熟不知別人幾個月就全都能學會的小法術他卻用好幾年才學會其中的幾個最簡單的，估計老者要知道少年此刻的心裡估計會吹鬍子大噴瘀血吧，不過幸好他還沉浸在自我的研究中。

    這一天少年一如往常的在練了幾個時辰功法之後開始騎著白馬在院子裡來回奔跑。忽然聽見一聲長嘯，隨後便聽見一個聲音說道：「哈哈，我終於找到了，終於給前無古人後無來者的老道找到了！」

    荒雨聽見老者的聲音抬頭正好看見老道披頭散髮的出現他面前，無語道：「你幾年沒洗了？」

    老者一愣，隨手拿出鏡子一看，便大喊一聲瞬間消失了。半個時辰之後，一個白衣飄飄道貌岸然的老者出現在少年面前。

    「你這次又給我帶來什麼驚喜了？」少年道。

    「經過我多年的精心研究，我終於找到了與你腦海中封印的一樣的圖案了。」老者得意的說。

    「那你找到破解封印的方法了？」少年問道。

    「沒有！」老者尷尬的回道。

    「那你跟我扯什麼呀？」

    「你聽我說嘛，我已近找到來源了，你聽我細細道來。」老者神秘的說道。

    「說來聽聽」少年明顯有了興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