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054 心痛割捨 文 / 張小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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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身絳紫繡錦袍子,外披玄色披風,那個高大的男人不是壟羽烈是誰?
難以置信重傷未癒又被她刺了昏穴的男人不到兩個時辰又生龍活虎的站在她的面前,這個壟羽烈當真是鐵打的嗎?震驚之甚冰焰甚至忘了此時自己只穿著自製的「三點式比基尼」。
壟羽烈面上倒是看不出什麼情緒,無禮的推門而入後,緩步走向冰焰,深幽的眼眸邪肆的盯著眼前的秀色,沉聲的問,「那是什麼?」
「改良式的內衣。」一向大方的冰焰在壟羽烈火熱的眼眸注視下竟然覺得身子有些微微發燙。
「那個玩意兒能起到什麼作用。」儘管努力壓抑著什麼,但那有些沙啞的嗓音似乎洩露了主人的心跡,那暗濤翻滾的眼眸中蘊藏著幽暗卻火熱的光。要命,這種內衣穿法絕對比什麼沒穿更加誘人!
「壟羽烈你不懂什麼叫非禮勿視!」冰焰被壟羽烈的目光瞧的發毛,拿了手上的布料遮也不是,擋也不是。一向鎮定的語氣裡有著一點氣急敗壞的嬌態,「你……你……要做什麼……我警告你……」見著壟羽烈如同盯住獵物的獅子一般繼續緩緩走近自己,冰焰竟然開始語無倫次。
而壟羽烈嘴角緩緩地勾著邪笑,灼灼的目光一直似火一般的燃燒著她,動作頗為邪魅的解下身上的玄色披風,然後緩緩的……披在她的身上。
這一次,輪到冰焰愣住了。像被貓兒咬了舌頭。她的臉頰已經紅的像熟透的桃子一般。心裡卻在暗暗的罵著自己,藍冰焰!你怎麼能這麼沒出息!每次在他面前都會彷彿腦袋秀逗了一般!
而壟羽烈已經挪開目光,不再看她,自顧自的走到羅漢床邊,試一試那床上特製的軟軟的墊子,便斜靠了上去,微微閉目,慵懶的聲音已經不帶一絲情浴:「嗯,這暖香和綾清將你照顧的不錯。」
「壟羽烈,你不好好呆在蟠金閣,亂跑幹嘛?」冰焰背過身去整理的衣物沒好氣的說道。
壟羽烈依舊閉著眼,慵懶的問道:「那要看,你要亂跑出去做什麼?」
半天才回過味來,明白了壟羽烈話中的含義,冰焰驚喜的走到壟羽烈的面前。「你……你是說你要幫我去救綾清?」
壟羽烈猛然睜開,雪亮的眸子盯著冰焰閃過鋒利的精光,然後微瞇起雙眸:「你似乎十分在意綾清?」
冰焰愕然,「當然,她是我的好姐們嘛。」
壟羽烈狐疑的盯著她瞧了一眼,再次閉目,似乎懶得看她一眼。
「我什麼時候可以見他?」冰焰問。
壟羽烈不答話。
冰焰黛眉微凝。「好了,你要什麼條件!」
壟羽烈這才開口:「陪我吃飯。」
「啊?」冰焰一向靈活的腦袋似乎跟不上壟羽烈的思維跳躍速度。
而壟羽烈也懶得再解釋了,只見一連串侍女捧著各式各樣的盒子魚貫而入。
壟羽烈緩緩坐起身。那侍女將雕花小案子搬到羅漢床上,再揭開盒子,一道道精美的菜餚,擺上了小案子上。壟羽烈抬眼望她:「愣著幹什麼!想讓本王陪著你一起挨餓嗎!」
冰焰這才發覺,自己從早上一直到現在整整一日滴水未進。
坐上案子,緩緩的吃著,心裡卻五位具雜。
「吃得那麼少待會怎麼有力氣為我換藥!」壟羽烈的聲音並不愉快。
冰焰抬頭看了一眼。沒有答話。繼續如同嚼蠟般的細細吃著,興許是餓的倒了胃口,幾口之後,再也難以吃下。
壟羽烈抬眼,那侍女輕巧的掀簾而入,將一碗新鮮的橙汁呈上。上面還灑著些許的桂花。香氣怡人,讓人聞著便有食慾。
冰焰只覺得心也被狠狠的撞了一下,她只是偶爾提起自己有用橙汁和蜜餞桂花開胃的習慣,沒想到他這個傲的不可一世的人卻將這句話放在心上。心裡酸澀不已,卻不敢抬頭看他,只是愣愣的瞧著那橙汁。
割捨吧,藍冰焰,已然做了決定,即使有些許的不捨,也必須割捨!
「你要是服侍的不夠周到,本王可是不會去救綾清的!還不快喝!」壟羽烈的聲音明顯的不悅了。
冰焰忽而覺得鼻子發酸。這個男人,對別人好的時候,卻也用這麼野蠻霸道的方式。
她只將頭埋進碗裡,不敢抬起,鼻子越發酸酸的,眼眶可能也紅了吧。在他面前,她常常變得不像自己。她從不會如此多愁善感的。
壟羽烈忽然重重的將筷子一放!
兩人都沒有話了,也沒有動作。只是這樣僵持著。
半晌,壟羽烈才暴躁的不耐煩的開口:「藍冰焰你這是什麼意思!」
冰焰不出聲,低頭,繼續用著飯。
他突然伸手,抬起她的下巴,那粉腮上的兩行清淚讓他眼神更加暴躁,頗為粗魯的用拇指劃了那掛在香腮上的眼淚,他用同樣粗魯的語言問:「這是什麼!」
冰焰咬了咬朱唇,眼淚卻落的更凶。原來,割捨,是會痛的。
壟羽烈提高了嗓音:「回答本王這是什麼!」
冰焰這才回過神似地掙脫壟羽烈的手,「你想要聽什麼呢?無論如何我們不可能的壟羽烈!我不屬於這裡!不屬於你!況且,一個帝王的真心能有多久?誰能保證我不是下一個武紫煙!」
隨著冰焰的話語,壟羽烈的目光就像猛然點爆的炸藥,瞬間爆裂如數火花!猿臂一揮,「嘩啦」一聲巨響,那小案子整個掀翻落地,案子上瓷器碗碟美羹佳餚散落一地。那碎掉的瓷片如同主人的怒火,張狂的肆虐開來,蔓延至房間的每一個角落!
然而,那聲巨響之後,再也沒有了動靜。世界很靜,靜的只剩下兩人的心跳聲。四周的一切彷彿都不存在了,只剩下他用暴戾的眸子狠狠的瞪著她!
而她卻只盯著地上破碎的瓷片。
「王爺……」
前來稟報的燕尋見著滿屋的狼籍,嚇了一跳,不過還是迅速恢復鎮定,彎腰繼續稟報:「王爺,綾清不在九重冰牢。據說早些他已經獨自突圍,衝出冰牢,不知去向。」
冰焰心中一怔。這個傾天麟在搞什麼!
壟羽烈此時哪裡顧得上去想那麼多,他毫無表情的望了冰焰一眼,起身,踏著那破碎的瓷器,離開了抱月樓。
唯留下一道孤單的剪影和滿室的狼籍。
壟羽烈離開,冰焰卻依舊不見傾天麟的蹤影。
次日午膳時分,明捲來到了抱月樓。
沒有客套直奔主題,「王妃,明卷查了家父宮廷御史中秘史部分的記載,秘史篇裡確有記載有華月夫人生下神獸狻猊後將隨身的半月玉懸掛於狻猊,以作信物。」
半月玉?冰焰心中疑惑更甚。「當時花月夫人生產時有何人在場?」冰焰問道。
「只有一名產婆和一名花月夫人的隨身侍女。名曰青奴,不過兩人皆下落不明。」
冰焰望向明卷:「丞相可知道前太子的壟振宇為何禪位?」
明卷有些驚慌:「前太子本就無心政事,禪位之事,並不奇怪。王妃在懷疑什麼?」
冰焰搖頭,不再多說:「有勞丞相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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