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NO.022 練習中 文 / 墮天使or墮天使

    總195

    「這是……」

    塔芭莎有點疑惑地看著那杯渾濁的液體。雖然不認為墨菲斯托會害她，可是，這個確實不像什麼好東西。

    「魔免藥水。」

    墨菲斯托拿出的藥水，那並非傳說之中完全免疫一切魔法的藥水。事實上，那種藥水從理論上，就不該存在，至少，哪怕是記載了世界一切魔藥的記錄裡面，都沒有一種真正的魔免藥水。

    「這瓶喝下去，這瓶抹在皮膚表面，這樣的話，就算被魔法直接擊中，也會減少不少傷害。」

    墨菲斯托將魔藥喝下一半，稍微給她一個安慰獎吧。

    「不過，副作用也是有的，如果你是害怕的話，還是不要嘗試。」

    魔藥，都會有著各種的副作用。所謂魔藥，就是效果和副作用持平的禁忌的藥物。

    「什麼副作用？」

    塔芭莎並不想讓別人認為她怯懦，所以，她直接喝下了那瓶藥水。

    「……」

    難以言語的苦澀，嘴巴裡，粘稠的藥水直接吸乾了所有的唾液，特別難受。

    「你喝的那瓶是干擾精神控制類魔法的藥水，作用時間是你喝下去之後的半個小時到六個小時左右的時間，多次服用的話，這段時間會有少許增加。當然，不只是如此，就算你中毒了，也能撐一段時間的。副作用，是在一天之內，隨機失去一種感官的感知能力。」

    稍微詳細地解釋著。墨菲斯托同樣會將自己的弟子當成試驗品。

    「失去的，是……觸覺。」

    根本感覺不到自己手中的東西，腳下也變得輕飄飄的了。彷彿整個世界都是夢一樣。

    「觸覺麼？略顯麻煩的一個感覺。」

    已經無法理解失去一個感官的狀況是什麼了。墨菲斯托所有的感官，都同時充當其他感官的能力，封住墨菲斯托無感的能力幾乎是不存在的。

    「稍微習慣一小時，然後繼續開始訓練吧。在你訓練之前，先口頭教你一個小技巧吧。」

    還好，是魔法師不是戰士。對於身體的依賴性不是那麼高。

    「什麼技巧？」

    既然能被墨菲斯托老師單獨提出的話，就不可能只是一個「小小的技巧」了。

    「老頭子無聊研究出來的小技巧，無需吟唱的瞬發魔法。」

    嘛，也是閒的無聊，墨菲斯托將這個世界的魔法回路研究了個通徹。

    物質界的所有的現象都存在著精靈的力量。火精靈燃起火；風精靈使空氣流動並製造氣像現象；水精靈使水流動並製造冷氣；土精靈則負責有關大地的各種現象。精靈魔法是這些精靈直接參與並發動的違反通常物理現象順序的目的現象。

    這個世界的魔法是自然魔法，自然魔法是各種元素的利用，水元素掌握恢復與控制，土元素掌握實體與召喚，風元素掌握大氣與幻術。火元素掌握破壞與吸收，不同元素比例的組合又會衍生出復合魔法，比如風與水復合的雷魔法。土與火復合的炎魔法（相對於火魔法。炎魔法主要是有實體做載體的火魔法，比如流星雨就應該歸類於炎魔法），水與風復合的冰魔法，水與土復合的綠魔法。

    「瞬發魔法？」

    如果真的可以瞬發魔法的話，她的實力就不能用等級來衡量了。

    「其實也不算是瞬發，只是作弊而已。釋放魔法的三要素是足夠的魔法力、特定魔法的魔法頻率以及合適的環境。第一個是精神力。你的精神力雖然不強，但是也足夠了。第二，是指的魔法咒語，貌似還沒有誰比你更認真呢。最後，也就是魔杖了。塔芭莎。你想過麼，為什麼火龍就可以不通過吟唱咒語來釋放魔法麼？」

    真是的。理解這些人使用魔法的過程還真是麻煩，墨菲斯托使用魔法可是信手拈來。

    「本能？」

    塔芭莎試探地回答到。

    「沒錯，魔法回路已經刻在那些魔法生物的身體裡面了。不過，研究那些魔法回路時候，老頭子我發現一個奇怪的現象。」

    年紀大了，總是喜歡找人說話呢。

    「同樣的火蜥蜴，使用同樣的火焰吐息，也會因為個體差異而產生不同的變化，有的注重持久時間，有的火焰溫度很高，有的火焰範圍很大。研究了很久，終於有了結果，所謂的瞬發魔法，也就此完成。」

    當然，並非真正的瞬發，可是，對於這些土著而言，這樣的技巧就已經是瞬發了。

    「所以，老頭子就想了，將魔物的魔法回路直接紋刻在人的身上，是不是就可以直接使用魔法了？還好，上天還是眷顧老朽的，只是試驗了幾次，就成功了。你們沒有注意到麼，老頭子還有我的幾個僕人都是不需要吟唱魔法咒語的。」

    當然，為了完成這個魔法玩死了多少試驗品就不能對外宣佈了。

    「我還以為你們只是低聲吟唱。」

    是啊，真是沒有注意到，他們吟唱魔法的時候，幾乎沒有花掉任何時間。

    「怎樣？要在身上紋刻下這樣的回路麼？就像這樣，僅僅只是一個動作，就可以釋放魔法了。」

    彎曲手指，一個火焰球就出現在手中，線級的魔法，雖然不強也足夠騷擾了。

    「我……接受。」

    想要變強，想要變得比起任何人都要強，這樣就可以不要讓她的親友為了保護她而犧牲了。

    如果可以的話，她甚至會選擇犧牲自己來保護其他人。

    「稍微有些邪惡的方式，畢竟。老頭子我是黑賢者呢。那個術式，是人體改造術式呢。這樣你還接受麼？」

    將魔力在身體裡面開始編製，魔力透出體表之前就組成魔法，在這個孩子變成真正的元素體之前，每次通過這種方式使用魔法都會一點點削減她的生命。

    「接受。」

    只要能獲得力量，墮入黑暗又如何，這雙手早就染上不該沾染的血跡了。

    「改造的時候，會有很痛苦的。哦，對了，因為魔藥的原因，你暫時失去了觸覺，倒是一個運氣不錯的小傢伙呢。」

    可是，誰又能知道，這樣的事情發展，不是墨菲斯托所精心設計的呢？

    ……

    「謝謝老師……」

    塔芭莎看重紋刻在左手上的黑色紋身，心中略帶高興。

    「冰盾。」

    將手指撐開。面朝前面。然後一個半米左右的冰制盾牌出現在她手中。

    「風刃。」

    手指併攏，快熟掠過。高密度的風在塔芭莎身邊旋轉，化為可以切斷一切的風之利刃。

    「冰槍。」

    將手上揚。做出投擲的動作。一把冰制的長槍旋轉著超遠處飛去。

    「已以及最後的。風雪爆彈。」

    五指握拳，然後猛然鬆開。一個冰球在這裡出現，然後瞬間爆炸開來，風刃和冰刀在空中亂舞。

    四個魔法，紋刻在塔芭莎的雙臂之上，這就是她剛剛獲得的能力。如同魔獸一樣的釋放魔法的能力。

    雖然只是線級的魔法，鍛煉也只能達到三角級的程度，可是，作為戰鬥時候的騷擾再好不過了。

    「掌握得很好呢。雖然出了點意外，最終卻是成功了。」

    墨菲斯托看著這個少女。略微有些困擾呢。

    在改造的過程中，墨菲斯托的魔力無論如何都不能在這個女孩體內停留一秒。大概是那個叫做雷米爾的傢伙所持有的特殊能力在主人的身體上的反饋吧。

    結果。墨菲斯托只能捨本求末，在塔芭莎的皮膚上蝕刻上魔法陣，吸取塔芭莎游離的魔力釋放魔法。

    這樣的話，釋放的魔法等級就比起原本設定要低上一級呢。

    「嗯，成功了。」

    並非瞬發魔法這種概念，事實上，塔芭莎甚至可以同時使用三個魔法進行攻擊。

    利用戒指當成魔杖釋放的普通魔法，左右手同時釋放的瞬發魔法。這樣的話，她的戰鬥力幾乎提升了三倍。如果再次遇上虎克這種等級的人的話，勝利也是可以的呢。

    「那麼，就和老頭子我戰鬥一下吧，也方便你稍微適應一下力量。」

    試驗品的話，還是先驗收一下效果吧。至少，如果出了什麼問題的話，還來得及補救。

    ……

    不知道什麼時候，墨菲斯托和塔芭莎決鬥的事情不知道怎麼傳播出去了，引起一大群學生的圍觀。

    「聽說塔芭莎和墨菲斯托老師打起來了。」

    無聊的學生最喜歡的，就是發生在學校的各種鬧劇了，於是很多學生紛紛跑到演練場。

    大家都下意識忘記了墨菲斯托的處罰手段了。反正最多也只不過倒霉幾天而已，那就不需要擔心了。

    「說起來，塔芭莎到底犯了什麼錯，老師要和她決鬥啊。」

    學生間是不允許發生戰鬥的，可是師生間，卻沒有這樣的規矩。

    「聽說是墨菲斯托老師想要老牛吃嫩草，向塔芭莎求婚被拒絕，結果老羞成怒發起決鬥。」

    額，該說傳言什麼的，完全沒有可信度。

    「啊，墨菲斯托老師怎麼不想想他多大了。」

    藏在斗篷下面的人，只要看那雙枯瘦的手臂，就可以判斷那個人絕對已經超過六十歲了。

    「額，誰知道他到底多大了？今天我的表哥的二表叔的妹妹的侄女說的，那個墨菲斯托將塔芭莎小姐強行帶到房間裡面去了，過了好幾個小時才離開。」

    所謂傳言，就是在現實上添加的虛妄，可信度不足一成。

    「怪不得要決鬥呢……」

    不理解就無法發現。

    電梯整蠱。

    將一群人和自己一起關在電梯裡。欣賞他們的醜態。

    選擇人比較多的時候，假裝自己被人群趕地站在電梯門口。

    在電梯即將到達的時候，將腳掌死命踩在電梯門上，固定一會兒。然後電梯門就會被卡主，只開一條小縫。一群人就這樣被關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