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NO.026 誰是犧牲者 文 / 墮天使or墮天使
總199
就好像進入自己家房間一樣，這個人比起塔芭莎更加容易得來到了那個失去心智的可憐女人面前。
「女人，暫時的地恢復吧，可憐又可笑的女人。」
同情？它並沒有這種惹人發笑的感情，只不過，有些事情，需要介入才是有趣的。
「……你是誰？」
可憐的母親抓住自己已經抱了好幾年的玩偶，盯著眼前的人兒。
「母親，不認識我了麼，我是夏洛特，你的女兒啊。」
惡趣味，算是吧。不過，就算玩壞也無所謂，重新讀檔對別人來說是不可能的，可是它卻可以輕易做到。
「母親您服下了可以讓人失去心智的精靈秘藥。已近五年了。」
單純的到純粹的惡意，在那個人心中醞釀。不過，並非對於眼前的女人，她還遠遠不夠格。
「不對，你不是夏洛特。」
不一樣，即使有著同樣的外表，內在也是完全異質的。作為母親的她是不會認清的。
「那麼，約賽特，向母親您問候。」
約賽特，即為這個女人丟棄的女兒，和之前的夏洛特是雙生子。
可是，雙生子在這個國家是災禍的象徵，無奈的她，只能拋棄一個女兒。
惡作劇的神，是不會有憐憫地將一切都用於取悅它的。
「你……不要……」
即使知道眼前人所說並非真實，可是想到自己那兩個可憐的女兒，少婦就不由得落淚。
夏洛特失去了父母的關愛，即使母親就在身邊，也沒有辦法獲得任何母愛。
約賽特現在連生死都不知道，不過，沒有他人保護，曾經王的女兒，現在恐怕早就化為枯骨了。
「切。無聊呢。」
「夏洛特」感慨了一下，果然就只有這種程度的悲傷，不過，再加一步就要崩潰了。
「女人，你的兩個女兒現在很好呢。一個在修道院當一個普通的修女，不出意外的話，就會無知地老死吧。還有一個……」
它停頓了一下。看到了眼前人眼睛裡面冒出的希望之光。
「另一個，被黑暗盯上了。或許不就之後，你就會和她永遠地分開了，你入天空，她墮地獄。」
然後，殘忍地將著希望打破。
「什麼……」
蒼白的臉龐上，露出恐懼的表情，那是對未來的無力。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不能再玩了，已經要崩潰了麼？
「對了，今天我是來幹什麼的呢？」
既然會遺忘，那就不需要在意。反正需要的話隨時都可以修正的。
將這個女人恢復到之前的狀態，那個人瞇起眼睛，帶著毫不認真的笑意。
「放心好了，黑暗是她自己的選擇，是她自由地選擇。因為除了黑暗，她已經無處可去啦。」
墮落的天使，早就已經送到，玩具的準備，還差一點。只差現在自己推動的那一隻手而已。雖然失去神智的少婦無法理解，可是在合適的時候，她會想起來的，一定。
走到門外，那個人看著在月光下散發幽幽藍光的雷米爾，嘴角露出一絲笑意，一絲殘忍地笑意。
「那個孩子，還是把你當成使魔呢，可惜遲早有一天，她的生命，將會消逝在這裡吧。」
破損的核心需要修復，可是這個人並沒有給予它修復的可能，那麼它將如何選擇呢？隨著時間的流逝，雷米爾的力量將越來越強，但是，已經破損的核心，只會不斷衰弱。
衰弱到死亡之前，它會做出何種選擇呢？
塔芭莎的外表變化著，然後呈現出一種誰也無法識別的姿態。那是旅者，一切的源頭。
「嗶——」
一道拳頭粗細的紫白色光束朝著旅者飛過去。那是雷天使雷米爾現在所能做出的全力一擊。它感覺到了，自己的生命，自己的力量，在被不斷抽取，只消數年，它就會變成一個真正的裝飾品。為什麼，救它的時候，會給它安上如此的死亡倒計時？
「反抗？很好，如果你不反抗就沒有樂趣了呢。」
紫色的光束從旅者的身上穿過，可是，卻沒有留下任何傷痕，也對，他們根本就不是一個次元的存在，維度上就不對應，雷米爾就算再怎麼耗盡全力，也沒有辦法傷害到旅者分毫。
……
「那麼，我的乖徒弟，就被我另一個乖徒弟給藥翻了？」
塔芭莎和庫丘克出去一趟，結果，就拎過來兩隻東西和她們的寵物。
露易絲的狀態明顯不對，那是被魔藥操縱的姿態。而莫莫朗西，則是一臉闖禍的表情。
「症狀是迷惑心智麼？」
莫莫朗西的魔藥水平見長啊，幾天不見就調出這種魔藥，雖然是魅藥，可是可以將同樣身為墨菲斯托的徒弟的露易絲藥倒，這樣的能力也不錯了。
「沒錯，配置解藥會用到水精靈的眼淚，所以。」
莫莫朗西自覺闖禍了，可是，她也明白，這樣的狀態的話，墨菲斯托會懲罰的反而是不小心誤食魔藥的露易絲。
無它，賢者的弟子還會被魅藥所迷惑，這本身就不合格。
「墨菲斯托老先生，請你將解藥拿出吧。這樣的露易絲實在太奇怪了。」
平賀才人現在十分困擾，露易絲對他的態度太奇怪了，粘糊地就好像熱戀中的小女孩一樣。
可是，他沒有辦法將這種被魔藥所欺詐的心認為是露易絲的真心。
「很簡單的魔藥，餵她喝一瓶酒吧，喝醉了魔藥效果自然會解除。不必花費太多精神去製造解藥。」
低級的魔藥，只需要用低級的方法解決。對付這樣的魔藥，還有用到水精靈的眼淚這種高級材料的話，也太浪費了。
「我去準備酒水吧。」
身為莫莫朗西的戀人，基修自然要幫她擦屁股，於是便四處找著酒水。
「才人是吧，迷惑心智的魔藥只是錯亂別人的判斷力。記憶什麼的，可是全留下來的。希望在這段時間，你沒有做什麼讓我的小露易絲追殺你的事情吧。」
青春期的少年，面對一個黏糊糊的少女，怎麼可能把持地了啊。
即使做不到最後一步，親吻什麼的，妥妥的吧。
「啊？」
瞬間。才人的臉龐就變得慘白。平時只是說話重一點就那樣懲罰他，現在他對她做了這樣那樣的事情。恐怕就不是一頓皮鞭可以處理的了。
「人類少年，希望你能留給全屍給老頭子我實驗一下死靈法術。運氣好的話，你還是能活過來的，以殭屍的身份。」
果然，逗弄這些人還真是有趣啊。
墨菲斯托所會使用的魔法，實在太多了，所以，總要找機會使用一下，生疏的話，要是發生戰鬥就麻煩了。
「殭屍？」
看著露易絲的那張緋紅的臉龐。平賀才人現在在考慮，自己是轉職繃帶木乃伊還是無頭騎士這種很有前途的職業了。
「那些只是小事，聽說你和水精靈達成了某個協議。千萬要記得完成哦。對於不老是不死的水精靈而言，只要它認為你沒有完成任務的話，你只要碰觸任何一滴可能和水精靈直連的水滴。就會被奪取意志。」
被塔芭莎告知，那個平賀才人答應了水精靈的一件事情。墨菲斯托對此可是很感興趣。
水精靈，要找機會處理一下呢。
「這麼可怕？」
平賀才人現在才想起來害怕，童話故事裡面，和非人種約定卻沒有辦法實現，不知道多少個少男少女被巫婆精靈什麼的吃掉。
得快點找到那個戒指。要不然，他就會成為童話的一部分了。
「沒錯，老頭子和非人種也有一個約定，不知道過了多少年了，她應該還在等我回去履行約定吧。」
墨菲斯托，不，洛奇還欠著那個依文潔琳一場盛大的婚禮呢。等到下次見面的話，就是舉行婚禮的時候了。希望到時候，那個小東西的小不點身材能稍微成長一些吧。
「倒也是不必十分在意，水精靈之類的，對於時間並沒有太大概念，也許等它想起來，你已經變成白骨了。話說回來，你死了之後，能當老頭子我的骸骨戰士麼？你有這個戰士的資質呢。」
戲言，可是，也是一個建議。如果足夠幸運的話，修煉回人形也是可能的。
「老師，那個約定，是什麼……」
皺著眉頭，塔芭莎似乎察覺到了什麼，和那些不朽的什麼約定的話，一旦無法完成，根本沒有辦法支付違約的代價。
「也沒有什麼，只是，此身的生命完結，就得去陪著那個存在，直到永遠。」
結婚之後，自然就會永遠在一起了。到那時，心情好的話，自然也會試著將他們接過去參加洛奇的混亂的。
「……」
很顯然，墨菲斯托的話語，在不同的人心中會有不同的理解。
墨菲斯托早就老態龍鍾了，等到他魂歸天際，卻不可能投入始主的懷抱，反而被被束縛在某處永生不得超生。
果然，每個人都有著他自己困擾的地方。而且，除了自己，誰也幫不上忙。
不由得，塔芭莎想起那只吸血鬼所說的話，人只能自救。
「小傢伙，不必替老頭子我操心了，真是的，老頭子還沒有老到需要你們來幫我做事的程度呢。」
推開門，墨菲斯托便離開了這裡，露易絲的魔藥即將解除，這裡即將變成修羅場，墨菲斯托可不想無辜躺槍。
……
作者很忙，沒時間碼字啊。其實只是存稿耗盡而已。
自習樓門口貼一張條：本樓檢查，請勿自習，如有不便，還請同學們諒解。
自習樓裡的熱水器上掛上一塊木板：已壞，待修。
黑板上的通知：由於本樓線路檢修，晚上19︰00後熄燈。
教室黑板上的通知：xxx老師因病不能講課，請同學們自由學習。
告訴自己：今天要上課。於是，像往常一樣早起、背書包、上教室……寢室版：
通知：今天下午15︰30衛生檢查。
通知：今天中午12：00收x層被單，請同學們準備好。
將宿舍樓廁所用破桌椅堵住，旁邊貼一條，上書「廁所檢修，暫停使用」。
通知：今天晚上23︰30熄燈。
晚上熄燈後偷偷將電視機打開。
在舍友每天必看的書裡夾張紙條，寫上：「最愛你的那個人，今晚將在花園的小亭子附近等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