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卷 no.兩人的選擇 文 / 墮天使or墮天使
總227
「道具？」
對於夏洛特的國度，洛奇也是明白的，那個國家，因為王的力量過於強大，連軍隊都沒有。
因為那個國家的軍隊，早就在他們毀在現在主人手中了。
同樣，因為一國的軍隊毀在一人手中，所以即使沒有軍隊，也不會有任何國家敢於侵犯。
民眾戰戰兢兢地生活於異種之王的統治下，雖然不會滅亡，但是，同樣也毫無生機。
「現在，連母親也認為我是怪物了……」
夏洛特見到母親，對方躲閃自己的眼神都深深刺痛了她的心。
所以，她需要一個可以無視她身份的朋友，或者說更進一步的伴侶來度過漫長的怪物生涯。顯然，只有同為怪物的洛奇，才是最合適她的。
「怪物什麼的，如果真的那麼難以接受的話，自殺就可以了，你又不是我，承受著死都不可能的命運。」
如果這樣就崩潰的話，洛奇自然也不會拒絕這種即將自滅的人。反正都不想活了，讓她嘗試又如何？不想和別人交流就是擔心留下牽掛，可是，只要被牽掛的人死掉就無所謂了。
「對不起。」
夏洛特知道自己的失言，洛奇同樣是由人類變成的怪物，而且，因為某種詛咒，他連死都做不到。
對於智慧生物而言，永生並非獎勵，而是懲罰，在無限的時間和世界裡面，看著自己的親朋好友一個個老去，自己卻無能為力，這樣的懲罰，誰能忍受？
「你沒有理由說對不起，這個不是意外，而是事故。錯誤的，不是我們。」
將洛奇的身體改造成為這樣的存在，才是罪魁禍首。或許。在不遠的地方，這些怪物正在觀賞他吧，就像觀賞動物園裡面的老鷹一樣。
「稍微休息一下吧。」
該說是果然還是必然呢？等洛奇從房間裡面出來的時候，他看到了意外的人。
外形像孩子一樣，左眼下有一道類似疤痕的藍色印記，表情嚴肅。頭上戴繪有一閉一睜兩隻眼睛的防風眼鏡，扎兩個蓬鬆的白色大辮子，頭髮質地透明。
能讓洛奇看到真正外表的，恐怕，就只有那個人——旅者。
或許。任何時間看到他都有可能吧。
「少年。你沒有聽從我的告誡呢。」
看到這樣的行為。小孩覺得很有趣。有趣的話，就不需要動手了。
「你都看到了，還是說，你早就知道了？」
這些人。對於洛奇來說，就是天災，既然是天災，就沒有預防的必要了。
「我早就說過，你的吻，代表的，可不只是吻。」
並不否認早在很久之前就預知這些事情，因為他沒有必要去否認。
對於這樣的結果，他早就知道了。不過，因為有趣，就錯誤地提醒了。
「不過，你不討厭那個孩子吧，如果真的討厭。打昏，或者乾脆殺掉，也是可以的。」
帶著惡意的建議，小孩一開始就知道，這是不可能的，不過，真的很有趣呢。
「看著你們兩個笨拙的動作，果然是很有趣呢。」
雖然外表是小孩的樣子。可是，他也是一個存在了超過幾萬個紀元的活化石級別的神秘存在，這種事情，他也是早就熟知的。
雖然他自己因為沒有意義而沒有親自嘗試過。
如果不是他強行屏蔽了洛奇的「神罰」，那個可憐的孩子就會因為疼痛的反噬而死掉了。
「偷看這些東西，當心長針眼。」
只是這種程度的戲言，還不足以惹怒這個怪物。洛奇知道，只有當他打算完全違逆這個怪物的時候，他才會下殺手。
死不可怕，可是，這個怪物要讓他死的話，絕對是一個讓旅者快樂，而讓洛奇十分痛苦的死法。
「長針眼的話，換具身體就行了，反正，姿態對我們而言，沒有意義。」
「我來是想說，你們的動作，已經超出這個世界的容忍極限了，很快，審判者就會來找你們的麻煩。希望，你能逃離吧。」
沒錯，屠殺大量人類，引發這樣事件的，是塔芭莎，可是，他們哪裡會區分這種小事情？
「審判者？什麼東西？」
沒有足夠實力的傢伙，這個怪物根本不會特別提出來。既然被指明，那麼，那個所謂的審判者，不會比洛奇弱多少，甚至，極可能比起洛奇要強上太多。
「等你看到就知道了，當然，看到也完了。」
旅者的身體消失在這裡，留下洛奇一人。
「審判者麼？我不認為我有什麼可以被審判的。」
被審判的話，誰都是有罪的，那麼，就決定了，在一開始，洛奇就不參與審判了。
……
於此同時，洛奇的房間裡面，塔芭莎一個人靜靜地躺在洛奇的床上。
「是誰？」
對著陰暗處，塔芭莎如此說著。
「真是一個敏感的孩子呢。」
幼兒一樣的人，那是旅者。將人送上旅途的存在。
「你，是誰？」
塔巴薩第一次見到這種人，雖然可以看到，可是，卻是無法觸及。
來自使徒的能力可以讓她輕易地分辨生命體，可是，這個孩子，在她眼中，就只是無數的問號。
「旅行中的旅者。什麼都能干涉，但是什麼都不會做的旅者。」
小孩看著塔巴薩，他知道對方的一切，和她融合的那個雷天使，就是他送過來的。能發生什麼，會發生什麼，他都知道了。
「撐得住麼？」
毫無頭緒的一句話，卻讓夏洛特臉色劇變。
「洛奇是被選中的人，他的身體，有著連他自己都想像不到的特權。」
無視夏洛特的反應，小孩繼續說到。
「某種程度上來說，他為神使，傷害他的人，必遭惡報，他傷害的人，則傷口永遠無法癒合。」
毫無生機的話語從他口中吐出，宣佈著冰涼的事實。
「即使他不願意，除了取食之外的行為，他只要傷害了別人，那麼，那道傷口必然會成為死亡的通行證，就好似你一樣。」
小孩的話語，讓夏洛特抓緊了被子。在被單之下，血水滲透出來了。
「為什麼？」
為什麼要來，為什麼要告訴我這一切，為什麼洛奇會是這樣的狀況。
「不為什麼，只是有趣。」
因為有趣，所以過來，因為有趣，所以告訴她，因為有趣，所以才一手創造了洛奇這樣的身體。
「即使再小的傷口，只要是洛奇所製造的，就無法癒合，在你的血液流盡之時，就是你死亡的時候。」
塔芭莎留在床上的血液，根本就不是她初次的血液。因為那具身體，可是水晶構築的。
只是，在那時候，不可避免地被洛奇傷害到了核心。
小孩笑著，帶著天使一樣的純潔笑容。
「你。」
夏洛特無法反駁，被單下，早已血流成河，試圖掩蓋已經毫無意義了。夏洛特只不過是憑借這具使徒的身體在硬撐而已。
受傷的核心，正不斷被還原為血液，這樣下去，用不了多久，她的核心就會完全崩潰。
「在這個世界，找不到可以治療的方式。」
懷著驚人的惡意，這個人說著。
「不過，洛奇口腔裡面的唾液，卻含有解除這種詛咒的東西。」
比起解藥，那裡面含有的東西，是可以讓細胞高速再生的物質，塗抹在傷口上，可以讓傷高速恢復，雖然這個恢復速度，會因為洛奇背負的詛咒而變得和正常癒合速度毫無差別。只是，透過食道吸收的話，這樣的東西，只能讓人感覺到燥熱，還有無邊的**。
「只是，一旦離開洛奇的身體，哪怕只是一秒，那唾液裡面的物質就會變成無用的廢物。」
這是當然的，要是洛奇不小心朝海水裡面吐了口水，那還得了。
使徒還是太弱了，稍微加強一下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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